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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大早,景祀和林南弦還睡得正香的時候,就被景阮打來的電話吵醒了。


    “表姑?這麽早,有什麽事嗎?”


    雖然不太情願,但景祀還是接起了電話,禮貌地向景阮問好。


    “快起床別睡了!我跟你說,有大事!”


    林南弦在床上不愉快地哼哼了幾聲,景祀怕吵到他,起身向房間外走去。


    “什麽?來接景衍?”景祀聽了景阮的一席話,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原來,景阮告訴他,景家和景衍算兄弟輩的三個,也就是景祀的三個堂伯,排行要來接景衍,讓他準備一下。


    “他們不就是圖景衍的名下的股份麽。”


    景祀用腳趾頭都能猜到這些人是怎麽想的。


    “現在跑來充好人,早幹嘛去了。”


    “話是這樣說,可是為了家族,你就忍忍吧!”


    兩人又交談了幾句,掛了電話後,景祀便立刻打電話安排人去機場接他們並且準備好好招待他們。


    表麵上是客客氣氣地招待,可實際上景祀對這三個堂伯完全沒有好感,特別是他明白這些人肚子裏打著什麽主意,便越加厭煩。


    中午,席間,三位伯伯變著法兒地提起有關景衍的事,甚至提出與景衍也見一見,都讓景祀找借口迴絕了。


    三伯見事情一直拐不到點子上,有些急了:“實話跟你說了吧,我們三兄弟今天來,就是想來看一看你們究竟把景衍‘照顧’成什麽樣子了!”


    話中的意味再明顯不過,可景祀就是不搭腔,不肯透露出有關景衍的一點點消息。


    “就是就是,要我說,你們壓根就沒怎麽把景衍當迴事兒。景家裏裏外外這麽多人,你們但凡上一點兒心,就不會讓景衍中毒了!”


    景祀聞言,心裏知道景衍中毒的事情他要付很大一部分責任,也沒什麽好辯駁的,幹脆悶不做聲地吃飯,對於三位堂伯有關景衍的問題充耳不聞。


    三伯見景祀半晌不說話,知道擊中了他的痛處,於是就認為自己這場仗打贏了,慢悠悠地開口。


    “我們啊,其實沒有為難你們兩個的意思,隻是景衍還小,很多東西,那都不是他能承擔的了的,你們兩個,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吧?”


    他說完,見沒有人搭腔,立刻掐了七伯一把。


    七伯立刻會意,附和道:“我們知道,總裁先生,當紅天後,你們兩個啊,都是大忙人,在看管景衍的事情上疏忽了,也是情有可原。不如,你們就直接把人交給我們,我們定然會好好照料他,絕不會讓她受到傷害。”


    “誒,我就是這個意思。”三伯讚同地看了看七伯,又將目光投向景祀。


    景祀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就在三位堂伯以為他要說出同意景衍跟他們走的話時,卻沒想到他話鋒一轉。


    “三位堂伯,吃飯,我們先吃飯,別讓景衍的事情掃了性質。來,三伯,嚐嚐,這是我特意吩咐廚房做的,您最愛吃的鬆鼠桂魚。”


    三位堂伯心裏著急,卻也拿景祀沒有辦法。


    第二天,景祀公司有事,於是讓林南弦請景家三個長輩吃飯。林南弦出於禮貌,答應了下來。


    景家三位堂伯來了之後,見包廂裏隻有林南弦一個人而沒了景祀,麵麵相覷了一陣,態度立刻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


    “怎麽,景祀是嫌我們幾個老家夥煩了?”


    三伯率先開口。


    “三伯這是哪裏的話,”林南弦雖不喜歡這樣的場合,不過好歹也是在娛樂圈摸爬滾打過的,圓滑的話她也是很熟練的,“景祀還在公司開會,我跟他打過電話了,會議結束,他馬上就過來。”


    “那這也不是他派你來糊弄我們的理由啊!”七伯最年輕,有些按耐不住心中的火氣。


    林南弦聞言,知道三位堂伯看她不順眼,礙於他們的身份也不好說什麽,隻得先賠笑道:“是景祀失禮了,之後他會親自向三位道歉。”


    三伯見她態度還算端正,立刻逮住了這個得寸進尺的好機會。


    “林小姐,我覺得你是個明白人,我們就不拐彎抹角了。說吧,景衍被你們藏在哪兒了?我們這次來,主要就是來見他的。”


    “三位堂伯別著急,這事兒我也做不了主。”林南弦笑笑,道,“還是等到時候景祀來了,你們再問他吧。”


    “可我聽說,這景祀鬼迷了心竅,景家大大小的事情,其實都是你在做主啊。”五伯陰陽怪氣地接過話茬,“當紅天後,嘖嘖嘖,緋聞滿天飛,哈哈,今天能與你一起吃飯,真是我們幾位的‘榮幸’啊。”


    林南弦聽出了話中諷刺的意味,教養使她緊緊地抿著嘴,手指絞在了一起,但臉上還是不動聲色,沒有搭腔。


    五伯見她不說話,以為她怕了,言語變得更加鋒利起來:“景祀就是跟你攪合在一起,才連個孩子都看不好!景衍才多大一點,你們就讓中毒這麽大的事情在他身上發生!要我說,你們真應該好好檢討一下自己的罪過!”


    “就是就是,我早就想告誡景祀了。今天見到你,正好我就一氣兒把事情解決了。我勸你,趁早離開景祀!”


    “七伯這話是什麽意思?”林南弦抬起頭,雙眸裏透露出冷冰冰的光。


    “什麽意思?什麽意思林小姐再清楚不過了吧?”他瞥了林南弦一眼,把目光轉向別處。


    “哎呀,你說這景祀找的是什麽樣的女人?你說,他要什麽樣的女人沒有?非要找一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破鞋,有什麽意思?”


    這句話終於把林南弦徹底激怒了。於是,她不卑不亢地迴懟道:


    “我是破鞋,那三位是什麽?下流胚子?我金玉其外敗絮其中?三位恐怕連表麵都不光吧?”


    “你你你!你怎麽說話的!”


    景家三位聽了這話後大吃一驚,一個個氣的麵紅耳赤。


    “您張口閉口破鞋,您是怎麽說話的?還是我跟不上時代,這破鞋變成什麽好詞兒了?”林南弦不甘示弱地繼續懟,“我告訴你們,你們想要帶走景衍,門兒都沒有!”


    “這這這,這是我們景家的事情!你一個外人,有什麽資格插嘴!”七伯眼看著事情就要敗露了,急吼吼地罵道。


    “我有什麽資格插嘴?”林南弦冷哼一聲,“您剛剛不是也說了,景祀鬼迷心竅,這景家的事情都是我在管嗎?那我還真就告訴您,這話啊不是謠言,是事實。景祀現在不管事兒,景家上上下下都是我在料理。我說你們帶不走,就是帶不走!”


    這一番話懟的三位堂伯麵麵相覷無話可說。


    林南弦喝了口水,拎起自己隨身的包包,收拾起剛才那副盛氣淩人的樣子,走到三位堂伯麵前,開口道:“話今天就說到這裏吧,三伯,五伯,七伯,擾了你們的雅興,十分不好意思。請恕我不奉陪了。”


    林南弦剛走出包廂,迎麵撞上了躲在門口的景祀。


    “呀,你怎麽在這兒。”


    “走,我們邊走邊說。”景祀拉著林南弦就走。


    “你不進去看看你的幾位堂伯?我剛才,可是有冒犯到他們的哦……”林南弦提醒道。


    景祀嗤笑一聲:“我在門外都聽見了。”


    “啊?那你不怪我?”林南弦頑皮地笑了。


    “怪你幹什麽,你做的對。”景祀雲淡風起地說了一句,想了想,又補充道,“你也不用有負擔,我迴頭找幾個人,把他們打發走了就行,本來就是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


    其實,一直逃避也不是什麽好辦法,他也很討厭拐彎抹角,尤其是對這些無良親戚。


    很明顯,林南弦的態度,就是他的態度。


    “那你就不怕我以後變得更加囂張跋扈嗎?”林南弦臉上的笑意更甚。


    景祀見她笑的開心,把她摟入懷中,在她的額頭上落下輕輕一吻。


    “怕什麽,有我在,你可以一輩子都囂張跋扈。”


    折騰了一個晚上,迴到家林南弦已經累的身心俱疲。


    正打算洗澡的時候,林南弦的手機忽然想了。


    她拿過來看了一眼,發現是景阮打來的電話。


    糟了,一定是今天她懟幾位堂伯的事情被景阮知道了。這可怎麽辦,她一定是來興師問罪的。


    雖說景祀這個表姑平時待人親和溫柔,和他們年輕人也能打成一片,但今天她捅了這麽大的簍子,她難免會生氣。


    手機還在手裏震動著,發出嗞嗞的聲音。眼看著再不接就不禮貌了,這個時候林南弦也沒時間再去尋求景祀的庇佑了,隻好硬著頭皮接了電話。


    “喂,阮姨。”


    景阮聽見林南弦的聲音,還不等她說什麽就道:“南弦,你今天幹的不錯。”


    林南弦本來以為景阮這通電話是來教訓她的,可挺景阮這麽說,差點懷疑自己聽錯了。


    “什麽?幹的不錯?您在說什麽?”


    景阮聞言,笑了:“你不知道,他那幾個堂伯我再熟悉不過了,全都是頂頂討厭的人物,今天啊,你總算讓他們吃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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