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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喘好了氣,站起來撥弄了一下景祀,發現景祀身底下的血跡,就怪叫了一聲,“旭哥旭哥,不好了,這人快被我們打死了!”


    旭哥心頭一驚,騰地站起來,疾步走過來,仔細看了看,發現景祀氣若遊絲,臉色鐵青,底下還流了那麽多血,轉迴頭就狠狠給了他手下一巴掌。


    “老子讓你們教訓他,不是讓你們殺了他,有病啊,下那麽重的手!”


    “不是,我們沒往死裏揍啊。”手下人被他打得很懵逼,嘴裏嘀咕,“還不是這貨自己逞強,承受不住連叫都不叫一聲,我還以為他很扛揍呢。”


    “滾滾滾,滾遠點,傻逼東西!”旭哥氣得夠嗆,蹲在景祀麵前,伸手就抓住景祀的衣領往兩邊撕,胸口裏已經被鮮血浸染成黑紅色的綁帶,上手摸了摸,就叫了一聲,“不好,這貨身上本來就有傷,被你們揍了,傷口裂開了,這出血量有點不妙啊。”


    屬下們有點慌,他們是想揍人,卻沒想殺人,“那怎麽辦?去叫醫生?”


    “那還不趕緊去呀,等我請你啊!”旭哥叼著煙狠狠地踹了屬下屁股一腳,“找人趕去請醫生。”


    轉迴頭罵罵咧咧,伸手拍了拍景祀滿是冷汗的俊秀麵孔。


    嗬嗬冷笑,“小白臉兒,你可清醒點兒,別撐不過去咽氣兒了啊,你可是個有錢人家的爺,命貴得很,我還指著你拿贖金呢!”


    景祀被打得青白麵孔泛起一絲血色,隻皺了皺眉頭,並沒有睜開眼。


    旭哥覺得沒味兒,就站起來,讓人去拿繃帶和藥箱,先把人家傷口止血,差不多了,就走到一邊,給那個林清海的打電話。


    林清海的手機卻關機,人不知道跑哪去了,旭哥暗罵一句,恨不得把手機給摔了!


    “這個老小子什麽意思?人是他計劃著要綁的,事到臨頭,人綁過來了,正主卻消失了!”


    別不是拿著他們玩兒,把鍋推他們頭上吧,旭哥叼著煙,臉色凝重。


    他先讓手下的守著,自己要出門。


    他手下問,“旭哥您要去哪兒啊?這個時候出去,要是有警察怎麽辦?”


    “老子不會躲著嗎,這不出去咱們吃啥,都看著吧,我會小心的!”旭哥按壓鴨舌帽把自己的臉擋住,弓著背,手套在兜裏,從地下室出來,離開小區,搭公交車去市中心最貴的寫字樓區。


    他來到林氏集團樓下,看著高聳入雲的大廈,冷笑一聲,抬起步子就往前台走去,那前台小姐上下大量,麵露警惕,“請問你找誰呀?”


    旭哥道,“我找你們林總。”


    前台小姐又問,“請問您有預約嗎?”隱隱的麵露輕視,他們林總可不是誰想見就能見,眼前這個人看起來就不是那種有身份的人,倒像是個街頭的混混。


    被這前台小姐的態度搞得不耐煩,旭哥撇了撇嘴,挺兇道,“我找你們林總還要預約?你趕緊給他打電話,讓他下來,他會見我的!”


    前台小姐,覺得他很粗魯,就不想幫忙,“對不起,如果你沒有預約的話,我就不能打電話!”


    “放屁。”旭哥火了,“沒有預約就不能見人,那你們公司要你幹嘛?能不能別廢話?趕緊打電話,要是錯過了重大事情,你擔得起這個責任嗎你?”


    前台小姐被他吼了一嗓子,嚇了一跳,整個前廳的人都莫名其妙地盯著旭哥,有些不敢靠近。


    保安已經慢慢靠近,想把這個看起來不正常的人弄出去,旭哥皺眉,幹脆一不做二不休,伸手就拿住前台小姐胳膊,拿手裏的刀逼住這女人的手腕,冷冷地威脅,“我勸你按我說的做,趕緊打電話,不然,我割你動脈!”


    前台小姐嚇得快哭了,知道眼前人不正常,不敢違抗,隻能哆嗦著手,趕緊打了這個電話。


    保安將他團團圍住,已經有員工考慮著要不要報警。


    很快,林清海聽到旭哥到公司來的消息,還是主動下樓,笑嗬嗬道,“我說是誰呢?原來是你啊,有話好好說,你這是做什麽?”


    放開前台小姐,旭哥冷眼瞥著他,也勾唇邪笑,“我幹什麽,你不清楚啊?我不這麽做,能見到你這個大忙人嗎?你貴人多忘事,是不是忘了跟我的交易?”


    林清海臉色一怔,環視一圈,就揮了揮手道,“都去工作,去工作啊,沒你們什麽事兒,都走吧!”


    說完就對旭哥說道,“來,咱們借一步說話。”


    “早幹嘛去了?”旭哥收起了手中匕首,挺炫的弄了個手法,把東西收迴兜裏,吊兒郎當地就跟上林清海身後,去了一樓的會客室。


    一屁股坐下,旭哥毫不留情道,“姓林的,你什麽意思啊?過河拆橋啊,打電話也不接,躲著我啊?”


    “那哪能啊?這不是外頭風聲緊,咱們都得避著嗎?你這事兒做的不幹淨,人家景家現在到處找人,你可要小心著點!”


    這話說的旭哥不愛聽,就冷笑著問,“什麽個意思啊?林總,你就是嫌棄我兄弟幾個做事不幹淨,給人抓了辮子?”


    “哎喲,這真不是那個意思。”林清海趕緊把話往迴圓,“隻是現在風聲緊,咱們就隻有小心行事了唄。本來我們計劃的是抓到我的侄女林南弦,可是你們臨時改掛,抓了別人,這不是我們的交易內容吧?”


    旭哥咳嗽了聲,有點心虛,“不必說那麽多,我這還不是事出突然。”他絕不會承認是看著景祀比林南弦值錢,才臨時改掛的,哪能知道,後麵的事情那麽麻煩,搞得他們現在如過街老鼠,到處躲藏。


    “行,咱不多說。旭哥,你就說這事兒怎麽收場吧,你招惹景家,我要的東西沒拿到手。這接下來有什麽打算呢?”林清海雙手環胸,笑得像一隻狐狸。


    旭哥皺眉,他就是為了這事兒來的,就道,“要不這樣吧,那個林南弦好像挺看中這小子,我讓她把東西交出來,但你必須得給兄弟們一些辛苦費,咱們那兒都揭不開鍋了!”


    “行啊。”林清海攤開手,從兜裏拿出支票簿,隨便簽了個數字,就放到他麵前道,“咱們有話好說,隻要拿到東西,後半部分的辛苦費也會給到賬上。”


    看到這數字不小,旭哥滿意地勾了勾唇,站起來道,“行了,放心吧,保證幫你把東西拿到手。”


    拿著支票,旭哥迴去,打探了一下消息,買了很多吃的,繞了好幾圈才迴到自己的安全屋。


    剛進去就看到,他們經常光顧的私人診所的醫生白夜,正麵無表情的清洗手上的鮮血。


    而他身邊地上,躺著的正是昏迷不醒的景祀。


    身上的血衣經被脫下來,繃帶換成新的,左邊腳也被打上石膏。


    “人已經治好了?”旭哥走進去,看到白夜就打了個招唿,低頭抽了根煙,仔細打量景祀的臉色,發現這人臉色還是奇差,就抬手點了點他腿上的石膏問道,“腿也受傷了?”


    白夜瞥了他一眼,冷冷地道,“你們把人往死裏打,沒死就已經很不錯了,他流了很多血,給他弄點補血的東西,這幾天都要打營養針,他腳被你們踹斷了,最近最好不要動!”


    “不死就成。”旭哥嗬嗬冷笑兩聲,根本無所謂,派手下給了醫藥費,讓人送走白夜。


    白夜臨走之前,挎著醫藥箱,迴頭瞥了景祀一眼,那一眼又冷又涼,帶著無盡的冷意。


    景祀發覺自己在疼痛的汪洋中沉浮,每一次唿吸都能帶來劇痛,疼痛的原點,來源於渾身上下留下的傷口,尤其是左邊腳,一跳一跳的,連著筋骨,傳來鈍疼。


    怎麽會這麽疼?


    他在迷迷糊糊間,感覺到有人擺弄自己,聽到挺清冷的男聲,在他耳邊說道,“你們下手這麽重,不知道患者身上有傷嗎?再遲來一點,血都流盡了!”


    之後他又昏沉了一會,有人在動他的腳,本來隻是悶疼的腳,突然被錯了位,疼得他瞬間整個人往上提動,又被人按著胸口,壓在地上動彈不得。


    那一刻,他已經疼得快從黑暗中清醒過來,偏是那個人狠狠掐著他的脖子,在他耳邊冰冷地道,“你應該慶幸,我從不對自己的患者動手,我留你一條命,但是你的腳,我就收了!”這聲音帶著純然的恨意。


    似乎自己殺過對方全家般,有著滔天大仇。


    景祀在昏沉中感到疑惑,他這輩子得罪過很多人,但殺人全家這種事從未幹過,而且這個人聲音很陌生,似乎不是認識的人。


    那對方是誰?為什麽這麽做?


    等他想睜開眼看看,眼皮就像千斤重,對方好像給他注射了麻藥,他被迫陷入黑暗之中,失去知覺。


    這邊廂,剛剛從蘇央口中得知景祀下落,林南弦毫不猶豫的聯係景藍宇。


    景藍宇迅速行動,先是派人勘查周圍情況,並沒有輕舉妄動,更沒有打草驚蛇。


    這個旭哥是個慣犯,很有點反偵查能力,以至於現在警方都沒有抓到,要不是蘇央有內線消息,恐怕他們也很難短時間內找到正確地點。


    偏偏這個時候,旭哥從林清海那裏訛來了一筆錢,踹在兜裏買了很多吃食,帶著迴安全屋,來到地下室犒勞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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