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的確很有道理,等忙完這件事情之後,我們這就去同朱翠蓮匯合。”蕭楚狂嘴角上揚,露出一絲邪笑。


    “忙完這件事?”蕭離月還一臉迷惑的樣子,不由低聲呢喃了好幾句。


    腦海裏浮現出一個畫麵,這才意識到對方究竟說的是什麽。可惜已經遲了,隻覺得自己的腰肢微微向上一揚,整個人已經徹底落入蕭楚狂的懷抱之中。


    當對方那張俊俏的臉龐逐漸變得清晰,蕭離月不斷掙紮,最終還是從中掙脫。


    紅著一張臉來到桌邊,隻覺得唇幹舌燥。腦海裏什麽都沒想,直接抓過手邊接觸到的東西便一飲而盡。


    直到那灼熱之感漸漸散去,她才緩過神來。


    見蕭楚狂一雙眼怔怔看著自己,正想直接迴懟一句。卻發現自己的右手正拿著剛剛喝光的碗,而裏麵的雞湯......


    “莫非我剛剛喝的是雞湯?”蕭離月忍不住驚唿起來,也顧不得留下什麽證據,一鬆手就將那碗給直接打碎在地,整個人陷入驚恐之中。


    隨著她的情緒變得激動,藥效也發揮地越發快了起來。


    才剛剛消散的那絲悶熱,此時不但沒有消減,反而越發燥熱起來。身體的每一寸,都好像被火燒著一樣,脖子已經變得通紅。


    “我曾聽人說過,這種了春藥的人,除了與他人交-合之外,再沒有其他可以解決的法子。”蕭楚狂想要上前幫忙,可又怕自己壞事,第一次前怕狼後怕虎的,就靜靜站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


    蕭離月的意識則變得越發迷離,隻覺得身體各處都好像有螞蟻在撓癢一樣,著實難受。


    顧不得其他就開始解開自己的腰帶,模模糊糊中,感受到一陣冰涼。


    幽幽的聲音就好像從雪山上飄來,落入耳中隻覺得分外舒適:“月兒,你不要這樣。我記得曾經在古書上看到過,有一種方法能夠有效地抑製住這種藥效的作用。隻要我們能夠挺過藥效揮發的時間,那麽一切都不會有事。”


    蕭楚狂看著異常難受的蕭離月,不由在一旁勸慰著。


    但此時的對方哪裏還有心情去聽這些,隻是抓住他的身子,手便開始胡亂的攀爬。


    “沒用的,這雞湯裏的藥效顯然比平常所用的那種藥效強了不知道多少倍,除了最常用的法子,根本沒有其他的辦法可以解除。”


    勉強擠出一絲清醒的蕭離月用盡一切理智說著,可落入蕭楚狂的耳中,卻變得那樣纏綿悱惻、風情萬種。


    任何一個男人,在麵對女人這樣主動的時候,都沒有辦法保持純正的理智。


    更何況麵前這個動手動腳的女人,還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存在。


    可就算是這樣,蕭楚狂也一直隱忍著內心最真實的想法。隻因為他想要讓兩人的第一次融合在一個最恰當的時機,日後迴想起來也會是滿滿的幸福。


    為了等待這一個時機,他已經等待了太長的時間,絕對不能夠在現在徹底放棄。


    一邊是內心的理智,一邊則是殘酷的現實。


    蕭離月那柔若無骨的手時不時便觸碰著自己的身體,那如同幽蘭般的體香充斥著他的鼻息。


    就好像他也被濃烈雞湯中的藥味給吸引,理智逐漸開始瓦解。


    “如果你是真的為了我好,那就不要再拒絕了。否則,我可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蕭離月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麽,手上的力度越發加快起來。


    就如同是最後一根稻草,將蕭楚狂苦苦支撐的所有理智給全部瓦解。


    當兩人都徹底放棄了理智,各自恢複了人類最原始的野性。


    輾轉反側,香燭明滅,汗味淋漓,光影交匯。


    翌日,當蕭離月緩緩睜開雙眼,刺眼的光線立即傳入了眼中。她熟練地轉過身,想要避開那灼熱的日光,卻發現身子格外疼痛,就好像骨頭被人給拆掉了一樣。


    就在她疑惑之中,目光突然瞥到一旁已然清醒的蕭楚狂,正嘴角帶著笑意地緊緊盯著她。


    兩人的視線在那一瞬間匯聚,毫無預兆的蕭離月,臉頰再次變得通紅起來。直接攥住身邊的床被就想要逃走,一隻手卻直接攬住了她的細腰。


    “都過去這麽久的時間了,你的臉怎麽還這麽紅?難不成是藥效還沒有過,要不要我再幫你解一次毒?”


    魅惑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其他,總覺得此時的蕭楚狂比以往任何一個時刻都誘惑動人。


    腦海裏瞬間浮現出斷斷續續昨晚的場景,蕭離月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虎口,大喝一聲:“你敢!”


    隨即就看到一個黑影直接遮住了日光,柔軟覆上自己的雙唇。


    強烈地侵略,讓蕭離月沒有辦法再抵擋,一直抵抗的雙手逐漸變得迎合。不知不覺間,兩人再次交融在一起,潤滑如同牛奶。


    直到那張小臉因為缺氧而漲得通紅,蕭楚狂這才鬆開了唇,一臉好笑地看著緊閉著雙眼的蕭離月,輕輕笑著:“看你這麽期待的樣子,我忽然覺得,或許昨日的你根本就沒有中毒,而是故意放縱了本心吧?”


    還沉浸在那甜蜜美好之中的蕭離月,聽著對方的戲弄,瞬間惱羞成怒。


    顧不得其他,直接抽過一旁的枕頭就朝著對方直接打了過去。


    看似兇狠,可真當枕頭打到對方的時候,卻變得那樣輕巧。


    “好了好了,無非就是過過嘴癮而已,昨天你可是舒服了,迷迷糊糊的,我可是累著了。”蕭楚狂一把抓住對方的胳膊,開始抱怨起來,此時的模樣反倒像一個小小的怨婦。


    此時的蕭離月,不管聽什麽都覺得對方在隱喻自己,臉上的紅暈就從來沒有消下去過。


    “你若是再在這裏胡說八道,今日從這裏離開之後,我便再也不理你了。”或許是因為經曆了那樣的事情,蕭離月也變得比平日嬌羞了不少。


    知道憑借自己的本事自然是打不過對方,索性嘟嘴撒嬌。


    看著她此時這可愛的模樣,蕭楚狂真想直接一口將對方給吃掉。可昨日實在是太過於勞累,再加上對方現在還很是排斥,他隻能將那樣的想法潛藏於內心。


    “好好好,我不說話,不說話。不過你得先轉過頭去,好歹讓我將衣服穿上再說。”蕭楚狂身子微微往前傾倒,身上的被褥當即就朝著下方滑落。


    大片的白皙出現在眼前,蕭離月慌忙側過身子,目光卻時不時朝著那個方向瞥上一眼。


    過了也不知道多長的時間,身邊始終沒有任何的聲響,蕭離月這才疑惑地轉過頭去。除了那卷成一團的被褥,哪裏還有其他的身影。


    緊鎖的窗戶此時已經透露出一條小縫,顯然對方為了避免尷尬,剛剛不聲不響地從窗戶溜了出去。


    想到對方那副佝僂著身子離開的滑稽樣子,蕭離月忍不住低頭輕笑起來。


    隨後才開始收拾自己,酸軟的胳膊將被褥給掀開,那鮮紅的血跡出現在自己的眼前,蕭離月立即用手將其給撲住,目光忍不住朝著四周張望。


    隻顧著一日歡愉,怎麽忘了還有這一茬。


    此時可是在朱家府中,昨日也不過是暫住一宿。這潔白的床單突然染上大片的血跡,任何人都能夠知道這究竟意味著什麽。


    若是讓林若無知道了這件事,那張巧嘴還不知道要將他們說成什麽樣子。


    雖說她對於這些事情並不是很介意,可事情若是傳了出去,最終會演變成什麽模樣那可就不是她能夠預料得到的了。


    趕緊將整個床單都給扯了下來,將被浸透的那邊緊緊塞在裏麵,整個塞成了一個球形。這才臉不紅心不跳地從蕭楚狂的房間裏走出,徑直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不想才剛走幾步,轉彎便碰到了前來尋找蕭楚狂的風肅景。


    看到的瞬間,明知道自己已經將現場收拾地一塵不染,可終究還是做賊心虛。連打一聲招唿都沒有,直接轉身就朝著另一邊走去。


    “月兒,你這手裏拿著的是什麽?”


    真是怕什麽,來什麽,風肅景不但叫住了她,而且目光迅速就被她手中已經揉捏成團的床單吸引過去。


    “沒什麽,不過是些沒用的東西罷了。”蕭離月露出憨憨的笑意,轉身就想要離開。


    這般心虛的動作,越發引起了風肅景的疑心,直接一衝就擋住了蕭離月的去路,伸手便想要去奪取床單。


    “月兒,你可真是不講信用。說好了若是查到了什麽有用的信息,定然要告知於我。如今你分明就是有了線索,卻不願意分享於我,這樣下去,究竟何時才能找到真相?”


    說話間,風肅景已經抓住了那床單。


    兩人爭奪之間,整理好的床單突然鬆開,那鮮紅的印記明晃晃落入烈日之下,顯得越發耀眼起來。


    還來不及等風肅景細看,那床單便被蕭楚狂給直接搶過,冷漠的聲音從嘴裏傳出:“不過是讓你幫忙將用朱砂研製而成的顏料沾染的床單扔出去,怎麽這麽沒用?”


    下一秒,也不知從什麽地方掏出一根火折子,直接點燃了床單,瞬間化作一縷熊熊的烈焰。


    “真的隻是沾染了朱砂?可我明明看到那上麵的是血跡啊!”風肅景歪著頭看著二人,神情明顯透露出一絲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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