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這些錢應該足夠將贖身了吧？”
當王淑儀將蕭離月所給的那些錢統統都擺到桌麵上的時候，在場的眾人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本以為剛剛那支金釵已經算是他們所看到的最名貴的金釵了，可直到現在，看著一桌子琳琅滿目的首飾，就算是男人也不由得看呆了。
難得來這麽一個有錢的公子哥，老鴇自然是不願意就這樣放任離開。
可若是現在不答應，到時候也不知道究竟會發生什麽事情。畢竟對方這樣有錢，現在連對方的背景都摸不到。
若是比自己的後台背景還要大，那不就是自作自受？
況且，這麽多的金錢，足夠她去發展下一個花魁了。
連忙伸手將這些東西緊緊圈進自己的懷中，當即笑得花枝招展：“既然是公子想要幫花顏贖身，我自然會配合了。”
“小翠，你去將我的鐵盒拿來。”老鴇朝著身邊最親近的那位丫鬟說著，很快就看到小翠小心翼翼地捧著鐵盒走了過來。
她輕輕打開這視若珍寶的鐵盒，從裏麵找到花顏的那張賣身契，將其放到蕭離月的麵前看了一眼，便當著眾人的麵將賣身契給直接撕掉。
人群裏不免爆發出一陣陣惋惜之聲。
盡管他們根本就沒有這麽多錢與花顏春宵一刻，但平日裏能夠見上花顏一麵也是心滿意足的。
如今這花顏從良，他們也就少了一個來宜春閣的理由。
“你為何要幫我贖身？”王淑儀背著這麽多年來在宜春閣所積攢下來的所有首飾，邊走邊朝著蕭離月發出疑問，“分明我們兩人昨日才是第一次見麵，你就在我的身上花費了這麽多的錢財。若是說是其他男人，我會認為他們想要我的身體。可你同我一樣都是女人，你這樣做又是為了什麽？”
兩人就這樣慢慢在江邊漫步，有微風從前方吹來，令人覺得心曠神怡到了極點。
“我隻不過是看你覺得有些可憐，想要幫你一把。或許這就是所謂的緣分吧，我們.......”蕭離月正低頭說著什麽，前方突然出現一個陌生的衣角。
還不等她將頭抬起，脖頸便挨上了一記手刀，直接暈倒過去。
等到她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雙眼隻能看到上方的天花板，而她的全身已經被繩索所捆綁。
蕭離月賣力地掙紮了一下，始終沒有辦法掙脫，隻能輕輕歎息一口氣。
“公子，你怎麽突然就歎氣了？是想到了什麽難過的事情嗎？”王淑儀的聲音突然響起，就好似是幹旱了多日的土壤突然感受到了甘霖，蕭離月那一雙明顯已經黯淡下來的目光再次明亮起來。
她努力掙紮了一下，隨即說著：“花顏，這究竟是什麽地方？”
“這裏是什麽地方，五公主就不用知道了，反正你就算知道了也沒有用。”王淑儀的聲音陡然變化，隨即便聽到一陣腳步聲緩緩朝著自己的方向傳來。
蕭離月的臉色瞬間變化：“你是什麽時候識破我的？”
“識破？”王淑儀的聲音顯得很是詭異，更是帶著一絲嘲笑，“你未免對自己的身材也太過自信了吧？那樣瘦小的身板外麵套著男人的衣服，相信是個人都知道你是女扮男裝吧？”
聽著王淑儀所說的一切，蕭離月心中不免浮現出一絲不祥的預感。
“在你第一次看到我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迴想著之前所經曆的一切，還以為是自己將對方給耍了個團團轉，卻沒有想到這一切反而是對方精心設計的局。
“我剛剛不是已經說過了嗎？你對自己實在是太過自信。”王淑儀話音落下，直接一巴掌就落到了蕭離月的身上，“之前在宮中的時候，你不是那樣厲害嗎？現在呢？還不是成為我的階下囚。”
這一掌用力極狠，蕭離月隻覺得自己的半隻耳朵在那一瞬間好似聾掉了一樣，耳邊不斷有嗡嗡的聲音傳出。
“王淑儀，你現在這樣對我，難道就不怕我迴宮嗎？”
“啪”的一聲輕響，蕭離月的臉再次被巴掌所擊中，瞬間就紅得如同蘋果一般，嬌豔極了。
張狂的笑聲不斷從身邊傳來，隱隱約約還有一陣熟悉的較為蒼老的聲音。
蕭離月仔細辨別著，可一時間就是想不起來。
“蕭離月，你當初眼睜睜看著樂吟死的時候，可曾想過會有今天這一日？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今天，就是你為了當日的錯所需要償還的罪。”那聲音由遠及近，最終匯成一張麵容落在了蕭離月的眼中。
當看清對方容貌的瞬間，蕭離月忍不住直接驚唿出聲：“禦史大夫？”
在前一秒，她的腦海裏倒是閃現過無數人的影子，卻唯獨沒有想過他。畢竟這位禦史大夫在宮中一向謹小慎微，根本就沒有做過任何壞事。
這樣一個好官，居然會聯合自家的夫人來對付自己，為的居然還是死對頭丞相的女兒。這一係列操作，實在是太過於迷幻，以至於蕭離月不敢相信，這究竟是事實還是夢境。
“莫燕秋？你為何要這麽做？”蕭離月此時腦子一片混亂，著實找不到理由可以進行正確的解釋。
總不能說是因為前幾日自己故意設計王淑儀所吃的那一對吃食吧？
就算是內心對王淑儀過分寵愛，可也不至於會因為這一點麵子就去綁架當朝的五公主啊。
他都已經是禦史大夫了，完全沒有必要動用這樣有危險的計劃。若是中途出現了一丁點的錯誤，被自己事先知道，別說他禦史大夫的位置，就算是整個禦史府，恐怕都會被株連九族。
這種一般人都不會犯的錯誤，他好不容易走到這一步自然是不會做。
所以，這其中的理由便越發讓蕭離月疑惑起來。
“反正你今日也是要死在這裏了，就讓你死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也好讓你知道這輩子你最對不起的人是誰。”莫燕秋在說這一段的時候，明顯有真情流露，就連聲音都變得異常顫抖起來。
蕭離月的心中突然冒出了一個人的名字，隻是這個名字與這些人似乎並沒有任何的聯係。
盡管如此，她還是疑惑著問出了口：“莫非，是因為冷樂吟？”
不過是抱著最後一絲希望罷了，沒想到莫燕秋的反應竟然如此之大：“你這個殺人兇手，你根本就不配提她的名字。”
這樣激動的反應，越發讓蕭離月慌亂起來，腦子裏紛亂到了極點。
“按照道理來說，你同丞相在朝堂上可以說是針鋒相對，這冷樂吟是丞相的長女。先不說人不是我害的，就算是我害的。那也應該是丞相來找我的麻煩，而不是你才對啊。”
話音才剛落下，就看到一個黑影迅速朝著自己的方向猛衝過來，隨即脖頸就好似被什麽東西給堵住一樣，完全出不了聲。
就連唿吸，都變得那樣的困難。
“老爺，我們不是說好了，要讓她同樂吟一樣，遭受那種緩慢的死亡嗎？你若是現在就將她給掐死，未免也太過便宜她了吧？”王淑儀輕柔的聲音飄入耳中，可說出的話卻是這樣的惡毒。
這也難怪說，最毒婦人心了。
情緒激動的莫燕秋在聽完這番話後，人這才緩緩冷靜下來：“你說的沒錯，她讓樂吟受了那樣大的苦，絕對不能夠這麽輕易就死。”
當他那雙有力的手從蕭離月的脖頸處移開的瞬間，蕭離月開始大口大口著唿吸著，更是劇烈咳嗽著。
“你......你這樣激動，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死的是你女兒。”即使是在這種大腦極度缺氧，而且說錯一句話可能就會命喪於此的情況下，蕭離月還是動腦筋想著要從他們的口中套取更多。
或許是認定蕭離月今日是必死無疑，莫燕秋忍不住對天常笑起來，竟就這樣將一直隱藏在心底的秘密給說了出來：“你說的沒錯，死的是我的女兒，樂吟是我的女兒，不是他冷佐的。”
這信息量實在是太大，蕭離月一時間沒能轉過來。
好在莫燕秋並未因此而停下，目光變得異常哀切，看情形應該是想起了從前的某些往事。
“這件事情已經隱藏了多年，現在人也不在了，就算說出來又有什麽關係。”莫燕秋向來堅毅的目光中已然有淡淡的淚花。
“那還是十九年前，皇上給我與夫人賜婚，能夠娶到那樣一個知書達理的夫人自然是心中歡喜。可沒想到，就在大婚的前一日，被我撞見她居然同冷佐抱在一起。直到那一刻，我才知道，他們早就已經私定終生。”
聽著這段從未有人提及的往事，蕭離月也不由得入了神，就這樣靜靜聆聽著。
“我本想著，這些統統都是之前的舊賬，就讓這些隨著大婚就此消散。可沒有想到的是，大婚後的第三天，夫人居然有了孕症。所有人都前來府中恭喜我，可隻有我自己知道，圓房的那一夜因為夫人喝醉了，我根本就沒有碰過她。所以這個孩子，根本就不是我的。”
沒想過居然會聽到這樣的宮廷秘事，蕭離月瞳孔不由微微睜大，仿佛已經預見了後麵的發展：“所以你為了報複丞相，故意將自己的孩子與他的孩子調了包？”
當王淑儀將蕭離月所給的那些錢統統都擺到桌麵上的時候，在場的眾人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本以為剛剛那支金釵已經算是他們所看到的最名貴的金釵了，可直到現在，看著一桌子琳琅滿目的首飾，就算是男人也不由得看呆了。
難得來這麽一個有錢的公子哥，老鴇自然是不願意就這樣放任離開。
可若是現在不答應，到時候也不知道究竟會發生什麽事情。畢竟對方這樣有錢，現在連對方的背景都摸不到。
若是比自己的後台背景還要大，那不就是自作自受？
況且，這麽多的金錢，足夠她去發展下一個花魁了。
連忙伸手將這些東西緊緊圈進自己的懷中，當即笑得花枝招展：“既然是公子想要幫花顏贖身，我自然會配合了。”
“小翠，你去將我的鐵盒拿來。”老鴇朝著身邊最親近的那位丫鬟說著，很快就看到小翠小心翼翼地捧著鐵盒走了過來。
她輕輕打開這視若珍寶的鐵盒，從裏麵找到花顏的那張賣身契，將其放到蕭離月的麵前看了一眼，便當著眾人的麵將賣身契給直接撕掉。
人群裏不免爆發出一陣陣惋惜之聲。
盡管他們根本就沒有這麽多錢與花顏春宵一刻，但平日裏能夠見上花顏一麵也是心滿意足的。
如今這花顏從良，他們也就少了一個來宜春閣的理由。
“你為何要幫我贖身？”王淑儀背著這麽多年來在宜春閣所積攢下來的所有首飾，邊走邊朝著蕭離月發出疑問，“分明我們兩人昨日才是第一次見麵，你就在我的身上花費了這麽多的錢財。若是說是其他男人，我會認為他們想要我的身體。可你同我一樣都是女人，你這樣做又是為了什麽？”
兩人就這樣慢慢在江邊漫步，有微風從前方吹來，令人覺得心曠神怡到了極點。
“我隻不過是看你覺得有些可憐，想要幫你一把。或許這就是所謂的緣分吧，我們.......”蕭離月正低頭說著什麽，前方突然出現一個陌生的衣角。
還不等她將頭抬起，脖頸便挨上了一記手刀，直接暈倒過去。
等到她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雙眼隻能看到上方的天花板，而她的全身已經被繩索所捆綁。
蕭離月賣力地掙紮了一下，始終沒有辦法掙脫，隻能輕輕歎息一口氣。
“公子，你怎麽突然就歎氣了？是想到了什麽難過的事情嗎？”王淑儀的聲音突然響起，就好似是幹旱了多日的土壤突然感受到了甘霖，蕭離月那一雙明顯已經黯淡下來的目光再次明亮起來。
她努力掙紮了一下，隨即說著：“花顏，這究竟是什麽地方？”
“這裏是什麽地方，五公主就不用知道了，反正你就算知道了也沒有用。”王淑儀的聲音陡然變化，隨即便聽到一陣腳步聲緩緩朝著自己的方向傳來。
蕭離月的臉色瞬間變化：“你是什麽時候識破我的？”
“識破？”王淑儀的聲音顯得很是詭異，更是帶著一絲嘲笑，“你未免對自己的身材也太過自信了吧？那樣瘦小的身板外麵套著男人的衣服，相信是個人都知道你是女扮男裝吧？”
聽著王淑儀所說的一切，蕭離月心中不免浮現出一絲不祥的預感。
“在你第一次看到我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迴想著之前所經曆的一切，還以為是自己將對方給耍了個團團轉，卻沒有想到這一切反而是對方精心設計的局。
“我剛剛不是已經說過了嗎？你對自己實在是太過自信。”王淑儀話音落下，直接一巴掌就落到了蕭離月的身上，“之前在宮中的時候，你不是那樣厲害嗎？現在呢？還不是成為我的階下囚。”
這一掌用力極狠，蕭離月隻覺得自己的半隻耳朵在那一瞬間好似聾掉了一樣，耳邊不斷有嗡嗡的聲音傳出。
“王淑儀，你現在這樣對我，難道就不怕我迴宮嗎？”
“啪”的一聲輕響，蕭離月的臉再次被巴掌所擊中，瞬間就紅得如同蘋果一般，嬌豔極了。
張狂的笑聲不斷從身邊傳來，隱隱約約還有一陣熟悉的較為蒼老的聲音。
蕭離月仔細辨別著，可一時間就是想不起來。
“蕭離月，你當初眼睜睜看著樂吟死的時候，可曾想過會有今天這一日？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今天，就是你為了當日的錯所需要償還的罪。”那聲音由遠及近，最終匯成一張麵容落在了蕭離月的眼中。
當看清對方容貌的瞬間，蕭離月忍不住直接驚唿出聲：“禦史大夫？”
在前一秒，她的腦海裏倒是閃現過無數人的影子，卻唯獨沒有想過他。畢竟這位禦史大夫在宮中一向謹小慎微，根本就沒有做過任何壞事。
這樣一個好官，居然會聯合自家的夫人來對付自己，為的居然還是死對頭丞相的女兒。這一係列操作，實在是太過於迷幻，以至於蕭離月不敢相信，這究竟是事實還是夢境。
“莫燕秋？你為何要這麽做？”蕭離月此時腦子一片混亂，著實找不到理由可以進行正確的解釋。
總不能說是因為前幾日自己故意設計王淑儀所吃的那一對吃食吧？
就算是內心對王淑儀過分寵愛，可也不至於會因為這一點麵子就去綁架當朝的五公主啊。
他都已經是禦史大夫了，完全沒有必要動用這樣有危險的計劃。若是中途出現了一丁點的錯誤，被自己事先知道，別說他禦史大夫的位置，就算是整個禦史府，恐怕都會被株連九族。
這種一般人都不會犯的錯誤，他好不容易走到這一步自然是不會做。
所以，這其中的理由便越發讓蕭離月疑惑起來。
“反正你今日也是要死在這裏了，就讓你死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也好讓你知道這輩子你最對不起的人是誰。”莫燕秋在說這一段的時候，明顯有真情流露，就連聲音都變得異常顫抖起來。
蕭離月的心中突然冒出了一個人的名字，隻是這個名字與這些人似乎並沒有任何的聯係。
盡管如此，她還是疑惑著問出了口：“莫非，是因為冷樂吟？”
不過是抱著最後一絲希望罷了，沒想到莫燕秋的反應竟然如此之大：“你這個殺人兇手，你根本就不配提她的名字。”
這樣激動的反應，越發讓蕭離月慌亂起來，腦子裏紛亂到了極點。
“按照道理來說，你同丞相在朝堂上可以說是針鋒相對，這冷樂吟是丞相的長女。先不說人不是我害的，就算是我害的。那也應該是丞相來找我的麻煩，而不是你才對啊。”
話音才剛落下，就看到一個黑影迅速朝著自己的方向猛衝過來，隨即脖頸就好似被什麽東西給堵住一樣，完全出不了聲。
就連唿吸，都變得那樣的困難。
“老爺，我們不是說好了，要讓她同樂吟一樣，遭受那種緩慢的死亡嗎？你若是現在就將她給掐死，未免也太過便宜她了吧？”王淑儀輕柔的聲音飄入耳中，可說出的話卻是這樣的惡毒。
這也難怪說，最毒婦人心了。
情緒激動的莫燕秋在聽完這番話後，人這才緩緩冷靜下來：“你說的沒錯，她讓樂吟受了那樣大的苦，絕對不能夠這麽輕易就死。”
當他那雙有力的手從蕭離月的脖頸處移開的瞬間，蕭離月開始大口大口著唿吸著，更是劇烈咳嗽著。
“你......你這樣激動，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死的是你女兒。”即使是在這種大腦極度缺氧，而且說錯一句話可能就會命喪於此的情況下，蕭離月還是動腦筋想著要從他們的口中套取更多。
或許是認定蕭離月今日是必死無疑，莫燕秋忍不住對天常笑起來，竟就這樣將一直隱藏在心底的秘密給說了出來：“你說的沒錯，死的是我的女兒，樂吟是我的女兒，不是他冷佐的。”
這信息量實在是太大，蕭離月一時間沒能轉過來。
好在莫燕秋並未因此而停下，目光變得異常哀切，看情形應該是想起了從前的某些往事。
“這件事情已經隱藏了多年，現在人也不在了，就算說出來又有什麽關係。”莫燕秋向來堅毅的目光中已然有淡淡的淚花。
“那還是十九年前，皇上給我與夫人賜婚，能夠娶到那樣一個知書達理的夫人自然是心中歡喜。可沒想到，就在大婚的前一日，被我撞見她居然同冷佐抱在一起。直到那一刻，我才知道，他們早就已經私定終生。”
聽著這段從未有人提及的往事，蕭離月也不由得入了神，就這樣靜靜聆聽著。
“我本想著，這些統統都是之前的舊賬，就讓這些隨著大婚就此消散。可沒有想到的是，大婚後的第三天，夫人居然有了孕症。所有人都前來府中恭喜我，可隻有我自己知道，圓房的那一夜因為夫人喝醉了，我根本就沒有碰過她。所以這個孩子，根本就不是我的。”
沒想過居然會聽到這樣的宮廷秘事，蕭離月瞳孔不由微微睜大，仿佛已經預見了後麵的發展：“所以你為了報複丞相，故意將自己的孩子與他的孩子調了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