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姐，是夫人執意要進來，我實在是攔不住......”紫玉聲音不免變得瑟縮起來，目光有意無意就朝著莫婉音的方向偷偷瞥上一眼，滿眼都是自責。
莫婉音自然知道這一切並非紫玉的責任。
畢竟王淑儀若是端起禦史夫人的架子，就算是自己也得給她麵子。
“我看你現在是清醒了，那就趕緊換一套幹淨好看的衣服出去吧，別讓三公主在大廳等急了。”王淑儀的聲音透著一股淩厲，與剛剛在前院同莫燕秋說話的神態完全不同。
見她轉身就朝著外麵走去，紫玉迅速上前用一邊的幹淨手帕幫忙擦拭掉臉上還殘留的水漬。
想不到莫婉音居然在這樣的時刻突然就大笑起來，那聲音讓正往外走的王淑儀覺得心口有些發慌，不由得停頓下來，朝著她的方向看去。
“二姨娘，你說我怎麽之前就沒有發現你這樣善變呢？之前五公主來的時候，你可是巴不得我不要出現在她的麵前。怎麽，吃了一次虧，現在三公主來，你就知道來找我了？”
分明剛剛莫燕秋才下令，讓莫家眾人不得再提起今日的事情。莫婉音卻恍若不知道這事一樣，著實讓王淑儀恨得牙癢癢。
“我不管你心裏究竟對我有多恨，但有一點我希望你明白。隻要我還在莫家一天，隻要我還是禦史夫人，那麽我丟了麵子也是算在莫家的頭上。你口口聲聲說什麽想要為了莫家著想，可你今日若是弄砸了這件事情，惹得三公主不高興，皇後娘娘也對我們有意見，那莫家想要在朝堂上有一足之地可就沒有那麽容易。”
王淑儀盡量不涉及兩人之間的恩怨，而是將目前的形勢認真分析給莫婉音聽。
沒錯，她也對莫婉音這個丫頭沒有一絲一毫的好感，可兩人都是莫家人，現在可以說是同一根繩上的螞蚱，必須齊心協力。
見她到說得這麽清楚了，莫婉音才極其不耐煩地迴應一句：“好了，我都清楚了，一會我知道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你先走吧。”
話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且又沒有外人在場，莫婉音更是連二姨娘的稱唿都不願意再喊。
王淑儀也不想留在這裏繼續受氣，鼻息冷哼一聲便轉身離開。
約莫過了一刻鍾的時間，莫婉音才穿著極為淑女的碧綠色長裙緩緩來到了大廳之中。
“婉音？你來的正好，若是你再慢些來，恐怕我都要在這裏無聊死了。”正百無聊賴而即將躺在椅子上睡著的蕭雪晴，在聽到莫婉音對自己的行禮後，這才清醒過來。
當即就從位置上站了起來，迅速走到莫婉音的身邊，極為親昵地挽住她的手，將她帶到了自己的位置四周。
這前廳是按照平日的格局擺放的座位，最上麵自然是今日在這裏最尊貴的蕭雪晴，左右則分別是王淑儀和莫燕秋。
莫婉音此時站在蕭雪晴和王淑儀的中間，一時間也不知道究竟該如何是好。
“阿音，你怎麽能夠這麽沒有規矩。行了禮之後就乖乖迴到自己的位置上坐著，別讓三公主覺得心煩。”
自從前幾日在蕭離月那裏受氣之後，這幾日王淑儀每日都加班加點地進行各種宮廷禮儀。
避免再次犯錯而被莫燕秋責罰，此時不免多嘴說了一句，目光更是朝著蕭雪晴的方向看去，似乎想要得到對方的許可和嘉獎。
不想蕭雪晴根本就沒有任何迴應，甚至連抽出時間與她對視一眼的時間都沒有。
反而麵色一沉，冷冷說著：“今兒早來這的時候，就聽到有宮女說婉音在禦史府中過得苦悶。本公主起初還不相信，想著既然是能夠成為禦史夫人的人，心中自然是寬闊的，怎麽可能會同婉音這樣的晚輩計較。”
隻是聽了個開頭，王淑儀便察覺到有些不對勁，連忙朝著莫燕秋的方向求救起來。
可目光在半空中視線相對，莫燕秋的臉色變明顯變得鐵青，似乎是在怪罪她多嘴多舌。王淑儀隻好將接下來準備好的話統統都吞入肚中，除了微笑，之後再不多說一句。
“翠鸞，你還愣在那裏做什麽？難道沒看到婉音妹妹現在還站在這裏嗎？難道你要讓婉音妹妹一直站在這裏聽著我們說話不成？”蕭雪晴一邊埋怨著翠鸞，一邊笑意盈盈地看著莫婉音。
看著她此時一臉笑意，莫婉音反倒覺得有些可怖起來。
盡管莫婉音很清楚，兩人身份懸殊太大，對方根本不可能在自己的身上撈到什麽。可正是因為如此，莫婉音才越發覺得可怕。
當翠鸞從遠處將椅子搬到附近時，莫婉音連忙攔下並朝著王淑儀的後方走去。
“站住，婉音妹妹，你這是要去哪兒啊？”向來以粗暴出名的蕭雪晴，此時居然用這般溫柔的話語叫著她的名字，越發讓莫婉音覺得恐懼起來。
隻能轉過頭囁嚅說著：“按照莫家的規矩，我是要坐在後麵的。”
隨便說了一句便繼續往前走，卻聽到後方聲音逐漸變冷：“究竟是莫家的規矩大，還是皇家的規矩大？這天下究竟是你莫家的？還是皇家的？”
如此大的一句話說出口，莫婉音當即就愣在了當場。倒是莫燕秋反應及時，當即就跪在地上，連連磕頭。
前方的王淑儀自然也跟著樣子跪了下來，一眾奴仆也都統統跪下，頃刻間就如同置身於修羅場中。
“三公主，微臣這女兒向來較為固執，說的話自然是做不得數的。這天下自然是皇家的，這規矩自然也是皇家更大。”莫燕秋堂堂一介老臣，此時正恭敬朝著蕭雪晴不斷跪拜。
整個大廳，除了蕭雪晴和身邊的丫鬟之外，唯獨莫婉音此時一人獨自站在原地，明顯還沒有從當前的狀況中反應過來。
當莫燕秋的目光朝著後麵看去，見到這般光景，當即就大喝起來：“莫婉音，你還愣在那裏做什麽？”
一聲怒喝，這才將思緒不知道飛到什麽地方的莫婉音給喚迴，當即就朝著蕭雪晴的方向就要下跪，那清脆的聲音再次傳出：“好了，婉音妹妹。我們之間是什麽關係？無非是同你開個玩笑罷了，你也別放在心上。”
蕭雪晴用手掩嘴，竟輕輕笑出聲。地上的莫燕秋這才長舒了一口氣，緩緩做迴了原來的位置。
麵對蕭雪晴的突然示好，莫婉音越發捉摸不透起來。
莫非是之前蕭離月同自己所說的合作被她知道，這次故意給自已來一個下馬威？
思緒未曾在腦海中停止，就看到蕭雪晴揮了揮手，翠鸞示意般地退了下去。等到再次出現的時候，手裏已經端著一碟子首飾。
“平日裏少有拜訪，為了彌補那些日子的不是，所以特意選了不少首飾送於禦史夫人，不知道夫人可願意手下？”
蕭雪晴嘴角帶著笑意，這還是她到達禦史府以來第一次這麽客氣的同王淑儀說話。
王淑儀的目光早在東西剛剛被搬上來的時候就朝著那邊張望過去，其中那通體碧綠的玉手鐲，以及珍貴的瑪瑙一眼就進入了她的心中。
如果可以，她真想將所有的一切統統都收歸自己的懷中。
可有了前幾日蕭離月的那件事情，再加上剛剛蕭雪晴故意來的這麽一招。她就算是真的想要也隻能裝作客氣。
連連擺手：“三公主的心意就心領了，隻是平日裏我也不怎麽戴這樣貴重的東西，您若是將這些送給了我，反倒讓它們一直隱藏，失去了珍寶原本的意義。”
王淑儀自認為自己這一番話說得極有水平，更是露出一個莊重的表情。
可蕭雪晴就好像是等著她說這樣的話似的，連象征性的點頭就沒有，便朝著莫婉音的方向說道：“看來是我考慮不周了，既然禦史夫人覺得這些東西太過於華麗，不如我就將這些首飾統統送給婉音妹妹好了。反正她現在也正是時候，平日裏戴著這些首飾，人也會更加嬌豔。”
說話間，翠鸞已經開始將首飾進行包裝整理，看樣子是當真要送出去了。
看到這樣的場景，王淑儀隻覺得自己的嗓子眼被堵住了，恍若進入了無水的沙漠，口渴地厲害。
若是知道蕭雪晴這般大氣，她剛剛也不會說得這樣委婉，以至於這麽多的首飾在自己的麵前溜走。
“這人也見了，東西也送了，有些事情想要同婉音妹妹商談，相信妹妹應該不會拒絕吧？”蕭雪晴緩緩從位置上站了起來，依舊是嘴角帶笑地看著莫婉音。
聽到這番話的王淑儀和莫燕秋都不約而同擔憂地望著莫婉音，她卻反而釋然笑了起來。
就知道，無功不受祿，更何況是蕭雪晴這個從來都不曾有過教導的刁蠻三公主。倘若真沒有任何的事情，鬧出這樣一出，莫婉音才當真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呢。
“若是三公主不嫌棄的話，就在這附近有一條新挖開的湖。那邊景致優美，相信也極其適合談話。”莫婉音不顧那兩道炙熱的目光，直接朝著蕭雪晴提出建議。
蕭雪晴自然沒有拒絕，吩咐翠鸞將那些首飾親自送到莫婉音的房中後，一行人這才緩緩朝著大門的方向走去。
隨著兩人的身影逐漸消失，一直緊繃著心的王淑儀，整個瞬間癱倒在椅子上。
莫婉音自然知道這一切並非紫玉的責任。
畢竟王淑儀若是端起禦史夫人的架子，就算是自己也得給她麵子。
“我看你現在是清醒了，那就趕緊換一套幹淨好看的衣服出去吧，別讓三公主在大廳等急了。”王淑儀的聲音透著一股淩厲，與剛剛在前院同莫燕秋說話的神態完全不同。
見她轉身就朝著外麵走去，紫玉迅速上前用一邊的幹淨手帕幫忙擦拭掉臉上還殘留的水漬。
想不到莫婉音居然在這樣的時刻突然就大笑起來，那聲音讓正往外走的王淑儀覺得心口有些發慌，不由得停頓下來，朝著她的方向看去。
“二姨娘，你說我怎麽之前就沒有發現你這樣善變呢？之前五公主來的時候，你可是巴不得我不要出現在她的麵前。怎麽，吃了一次虧，現在三公主來，你就知道來找我了？”
分明剛剛莫燕秋才下令，讓莫家眾人不得再提起今日的事情。莫婉音卻恍若不知道這事一樣，著實讓王淑儀恨得牙癢癢。
“我不管你心裏究竟對我有多恨，但有一點我希望你明白。隻要我還在莫家一天，隻要我還是禦史夫人，那麽我丟了麵子也是算在莫家的頭上。你口口聲聲說什麽想要為了莫家著想，可你今日若是弄砸了這件事情，惹得三公主不高興，皇後娘娘也對我們有意見，那莫家想要在朝堂上有一足之地可就沒有那麽容易。”
王淑儀盡量不涉及兩人之間的恩怨，而是將目前的形勢認真分析給莫婉音聽。
沒錯，她也對莫婉音這個丫頭沒有一絲一毫的好感，可兩人都是莫家人，現在可以說是同一根繩上的螞蚱，必須齊心協力。
見她到說得這麽清楚了，莫婉音才極其不耐煩地迴應一句：“好了，我都清楚了，一會我知道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你先走吧。”
話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且又沒有外人在場，莫婉音更是連二姨娘的稱唿都不願意再喊。
王淑儀也不想留在這裏繼續受氣，鼻息冷哼一聲便轉身離開。
約莫過了一刻鍾的時間，莫婉音才穿著極為淑女的碧綠色長裙緩緩來到了大廳之中。
“婉音？你來的正好，若是你再慢些來，恐怕我都要在這裏無聊死了。”正百無聊賴而即將躺在椅子上睡著的蕭雪晴，在聽到莫婉音對自己的行禮後，這才清醒過來。
當即就從位置上站了起來，迅速走到莫婉音的身邊，極為親昵地挽住她的手，將她帶到了自己的位置四周。
這前廳是按照平日的格局擺放的座位，最上麵自然是今日在這裏最尊貴的蕭雪晴，左右則分別是王淑儀和莫燕秋。
莫婉音此時站在蕭雪晴和王淑儀的中間，一時間也不知道究竟該如何是好。
“阿音，你怎麽能夠這麽沒有規矩。行了禮之後就乖乖迴到自己的位置上坐著，別讓三公主覺得心煩。”
自從前幾日在蕭離月那裏受氣之後，這幾日王淑儀每日都加班加點地進行各種宮廷禮儀。
避免再次犯錯而被莫燕秋責罰，此時不免多嘴說了一句，目光更是朝著蕭雪晴的方向看去，似乎想要得到對方的許可和嘉獎。
不想蕭雪晴根本就沒有任何迴應，甚至連抽出時間與她對視一眼的時間都沒有。
反而麵色一沉，冷冷說著：“今兒早來這的時候，就聽到有宮女說婉音在禦史府中過得苦悶。本公主起初還不相信，想著既然是能夠成為禦史夫人的人，心中自然是寬闊的，怎麽可能會同婉音這樣的晚輩計較。”
隻是聽了個開頭，王淑儀便察覺到有些不對勁，連忙朝著莫燕秋的方向求救起來。
可目光在半空中視線相對，莫燕秋的臉色變明顯變得鐵青，似乎是在怪罪她多嘴多舌。王淑儀隻好將接下來準備好的話統統都吞入肚中，除了微笑，之後再不多說一句。
“翠鸞，你還愣在那裏做什麽？難道沒看到婉音妹妹現在還站在這裏嗎？難道你要讓婉音妹妹一直站在這裏聽著我們說話不成？”蕭雪晴一邊埋怨著翠鸞，一邊笑意盈盈地看著莫婉音。
看著她此時一臉笑意，莫婉音反倒覺得有些可怖起來。
盡管莫婉音很清楚，兩人身份懸殊太大，對方根本不可能在自己的身上撈到什麽。可正是因為如此，莫婉音才越發覺得可怕。
當翠鸞從遠處將椅子搬到附近時，莫婉音連忙攔下並朝著王淑儀的後方走去。
“站住，婉音妹妹，你這是要去哪兒啊？”向來以粗暴出名的蕭雪晴，此時居然用這般溫柔的話語叫著她的名字，越發讓莫婉音覺得恐懼起來。
隻能轉過頭囁嚅說著：“按照莫家的規矩，我是要坐在後麵的。”
隨便說了一句便繼續往前走，卻聽到後方聲音逐漸變冷：“究竟是莫家的規矩大，還是皇家的規矩大？這天下究竟是你莫家的？還是皇家的？”
如此大的一句話說出口，莫婉音當即就愣在了當場。倒是莫燕秋反應及時，當即就跪在地上，連連磕頭。
前方的王淑儀自然也跟著樣子跪了下來，一眾奴仆也都統統跪下，頃刻間就如同置身於修羅場中。
“三公主，微臣這女兒向來較為固執，說的話自然是做不得數的。這天下自然是皇家的，這規矩自然也是皇家更大。”莫燕秋堂堂一介老臣，此時正恭敬朝著蕭雪晴不斷跪拜。
整個大廳，除了蕭雪晴和身邊的丫鬟之外，唯獨莫婉音此時一人獨自站在原地，明顯還沒有從當前的狀況中反應過來。
當莫燕秋的目光朝著後麵看去，見到這般光景，當即就大喝起來：“莫婉音，你還愣在那裏做什麽？”
一聲怒喝，這才將思緒不知道飛到什麽地方的莫婉音給喚迴，當即就朝著蕭雪晴的方向就要下跪，那清脆的聲音再次傳出：“好了，婉音妹妹。我們之間是什麽關係？無非是同你開個玩笑罷了，你也別放在心上。”
蕭雪晴用手掩嘴，竟輕輕笑出聲。地上的莫燕秋這才長舒了一口氣，緩緩做迴了原來的位置。
麵對蕭雪晴的突然示好，莫婉音越發捉摸不透起來。
莫非是之前蕭離月同自己所說的合作被她知道，這次故意給自已來一個下馬威？
思緒未曾在腦海中停止，就看到蕭雪晴揮了揮手，翠鸞示意般地退了下去。等到再次出現的時候，手裏已經端著一碟子首飾。
“平日裏少有拜訪，為了彌補那些日子的不是，所以特意選了不少首飾送於禦史夫人，不知道夫人可願意手下？”
蕭雪晴嘴角帶著笑意，這還是她到達禦史府以來第一次這麽客氣的同王淑儀說話。
王淑儀的目光早在東西剛剛被搬上來的時候就朝著那邊張望過去，其中那通體碧綠的玉手鐲，以及珍貴的瑪瑙一眼就進入了她的心中。
如果可以，她真想將所有的一切統統都收歸自己的懷中。
可有了前幾日蕭離月的那件事情，再加上剛剛蕭雪晴故意來的這麽一招。她就算是真的想要也隻能裝作客氣。
連連擺手：“三公主的心意就心領了，隻是平日裏我也不怎麽戴這樣貴重的東西，您若是將這些送給了我，反倒讓它們一直隱藏，失去了珍寶原本的意義。”
王淑儀自認為自己這一番話說得極有水平，更是露出一個莊重的表情。
可蕭雪晴就好像是等著她說這樣的話似的，連象征性的點頭就沒有，便朝著莫婉音的方向說道：“看來是我考慮不周了，既然禦史夫人覺得這些東西太過於華麗，不如我就將這些首飾統統送給婉音妹妹好了。反正她現在也正是時候，平日裏戴著這些首飾，人也會更加嬌豔。”
說話間，翠鸞已經開始將首飾進行包裝整理，看樣子是當真要送出去了。
看到這樣的場景，王淑儀隻覺得自己的嗓子眼被堵住了，恍若進入了無水的沙漠，口渴地厲害。
若是知道蕭雪晴這般大氣，她剛剛也不會說得這樣委婉，以至於這麽多的首飾在自己的麵前溜走。
“這人也見了，東西也送了，有些事情想要同婉音妹妹商談，相信妹妹應該不會拒絕吧？”蕭雪晴緩緩從位置上站了起來，依舊是嘴角帶笑地看著莫婉音。
聽到這番話的王淑儀和莫燕秋都不約而同擔憂地望著莫婉音，她卻反而釋然笑了起來。
就知道，無功不受祿，更何況是蕭雪晴這個從來都不曾有過教導的刁蠻三公主。倘若真沒有任何的事情，鬧出這樣一出，莫婉音才當真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呢。
“若是三公主不嫌棄的話，就在這附近有一條新挖開的湖。那邊景致優美，相信也極其適合談話。”莫婉音不顧那兩道炙熱的目光，直接朝著蕭雪晴提出建議。
蕭雪晴自然沒有拒絕，吩咐翠鸞將那些首飾親自送到莫婉音的房中後，一行人這才緩緩朝著大門的方向走去。
隨著兩人的身影逐漸消失，一直緊繃著心的王淑儀，整個瞬間癱倒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