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了,我都明白。”


    他把她拉進懷裏,就好像是輕輕的言語,他能明白什麽呢?他什麽都不明白,他沒有失去過父親,也沒有失去過母親,甚至他時到今日都不知道自己的父親究竟是誰?但是這並不妨礙他安慰自己的妻子。


    大哥,為了父親把所有的孩子都召集到病房裏麵來,這是為了見父親最後一麵,他其實知道自己的死期,但是還是強撐著,等所有的孩子都到齊,他這一輩子雖然沒有為孩子做什麽?但是其實心裏麵對這些孩子也是在乎的,不然他不會等到所有的孩子都來了之後才會宣布自己的死亡。


    就是說想找一個可以為了她後世操辦的人,那麽當然還是唐總多,其他的孩子本來對父親就沒有過多的看法,那些成年了的,或許曾經和父親之間有過一些什麽樣的牽絆,但是到後來在父親臨終的那些個時候,也都默默地低下了頭,隻有那些還小的孩子,他們並不懂這樣的感覺。


    他們還沒有自己明辨是非的能力的時候,就被自己的母親栽種上了,對父親不敬的這種禍根,所以他們對父親的死亡並沒有其他的意義,隻不過這些年長的孩子,他們所經曆的事情多了,所明白的事情也多了,讓他們對生活和社會了解的更多。


    “他留下這麽多未解的謎團,讓我去猜測,可是我不想去猜,這麽多年,我從沒想過母親到底是因何而死,時至今日,我才知道我恨他,但是這麽多年他也愛過我,可是祖母不一樣,他傷害了我的母親,殺害了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無悔付出自己,而對我好的人。”


    他說的轉起了拳頭,其他的孩子們其實對這件事情略有耳聞,唯一對這件事情的真相不了解的人,就是思思一個人而已,她丈夫將她保護的很好,她的哥哥們也將她保護的很好,所以他無憂無慮的生活了這麽多年,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母親,到底是因什麽而死?


    但是現在他知道了,他從父親的嘴裏麵親口聽說,可是這件事情已經沒有了,證據到底如何才能讓她的丈夫將祖母抓起來呢?


    要是尋常的小事也就罷了,祖母畢竟是在北城德高望重的人,雖然是另外一個意思,但是抓他還是那是需要一個理由的。


    “我永遠都站在你這邊,你不要害怕,壞人總是要得到懲治的,你相信我。”


    哪有什麽舉頭三尺有神明,做了壞事的人,往往會活的時間更久,但是那些善良的人卻英年早逝,所以城市化人的工作從來都不是有上天決定的,隻隻不過碰到階級更高的人,他們會對這些壞人做出應有的懲罰。


    怎麽判斷是上帝的事情?但是去見上帝卻是總都說的算的,可是這些事情確實都已經銷聲匿跡了,而且這些事情都是在家裏麵發生的,所以他根本想不到應該如何讓這件事情收場。


    想抓人,什麽都是要有證據的,如果沒有證據的話,就算是總督,恐怕也是難以服眾,尤其是地位和名聲,在北城都頗高的人,她也不是很好下手當初抓到了上家的把柄,偷偷的在裏麵處置了人,還是因為有一個把柄可以讓他抓住,隻要進了那個地方,就歸自己所管,到時候人是怎麽出去的?也沒有人敢過問,可是現在不一樣了,他沒有一個正經的理由,可以抓住老太太,所以她很頭疼的,是這件事情。


    他知道自己的夫人是什麽樣的脾氣秉性,他更知道這件事情,如果不盡快解決的話,隻會讓自己的夫人更加的難過,畢竟他的母親也是自己的嶽母,在夫人的心裏麵,可以算得上是白月光一樣的存在,畢竟人得不到的東西,總是最好的。


    “可是眼下這些事情我們都已經沒有證據了,如果不能迴到家裏麵去搜查的話,我們很難將他抓捕歸案,而我們根本不能通過一個以死之人的拚命至此來抓捕這個老太太。”


    唯一一個能給他們提供證據的就是他大哥的夫人,可是他們兩個已經離婚了,他大哥的夫人與兩個人也是結下了仇怨,所以定然是不會幫助他們的,那接下來他們到底還能怎麽樣?才能打入到那個家庭的內部呢。


    從前他是想過在那個家裏麵安插一個自己的人,但是這麽久了,老太太都一直對他沒有放下過戒心,老太太用人還是十分謹慎的,而且很多的事情,這麽多年來,從來都沒有過改變,他當初是想送一個女人進去伺候老太太的生活起居,但是她的身邊實在沒有可以拿得出手,又聰明伶俐的女人。


    從前他總是想著和這些女人保持關係,以此來討好自己的夫人,但是沒有想到用的時候就發現身邊根本就沒有人手這些五大三粗的男人,他們根本不懂的女人,那些心思就算放到了家裏麵去,也是絲毫沒有進展,所以這件事情到底應該怎麽辦?大哥不應該衝動的和大嫂離婚,雖然他們這婚姻的背後一定另有隱情,他也猜測和這個家有關,可是他現在不能去找大嫂,當初就是因為他們兩個人之間吵架,才殃及池魚。


    可是他現在到底在怎麽做才能夠讓老太太心甘情願的走到自己的圈老裏麵呢?他忽然想起了幸福,村裏那個愚蠢的村長或許可以利用一下他,但是村長對老太太十分鍾心,不知道是不是好利用。


    村長一直都堅信老太太會帶給謝馥春好運,但是如何才能讓她真正的相信老太太,不過是想要將幸福村滅亡而已,他從沒有想過讓所有的人都跟著好過,所想的從來都是要所有的人跟著他一起陪葬。


    如果還能掌握關鍵性的證據,倒是可以和村長稍微提那麽一嘴,但是他現在什麽都沒有,給老太太鬥智鬥勇,其實他覺得還是差了一些,老太太雖然身體殘疾,但是他在的方麵都高人一等,大概也是因為殘疾,所以總是小心謹慎吧,身邊用的人全都是自己經過細心的挑選,也知道家庭背景的,所以他們失去了大嫂這個得力的助力是一件很不明確的事情,真的不想不滅大哥,為什麽一定要和大嫂分開。


    “你有空嗎?我想和你談一談。關於父親發喪的問題,其他的兒女都沒有成家立業,雖然老二也算是成家了,但是他最近在搞自己升職的情也不好麻煩他,我看你最近還是挺閑的。”


    他在嘴裏麵有挑釁的意思,但是他其實並不想表達的是這樣一件東西,可是現在人多口雜,他如果不這麽說的話,他沒有別的其他的理由,想要約這男人出來,但是他必須要約,這事關係他們之後的未來,她得知他母親是被祖母殺害之後,其實就已經謀劃很久想要將祖母升至依法。


    所以他和阿來在一起,單純的就是因為他在祖母身邊伺候的最久。


    “我現在就有空。”


    兩個人找到了一個皮筋的咖啡店,就坐了下來,因為栗家從前高門顯貴,後來雖然落寞了,但是這跟大兒子並沒有什麽關係,他一直都過著有錢人的生活,所以咖啡也是從來不間斷的上流社會的人都喜歡喝這個,可是唐頓就是永遠都無法習慣。


    既然是談事情,到哪裏其實就不重要了?隻不過看談的到底是什麽事情?


    “我和阿來的事情我想大概你已經聽說了但是我知道我的母親被祖母殺害這件事情比你們也早不了多少,所以,我們隻不過借著假離婚的名義向套路出祖母身邊更多的東西。”


    說起祖母這個詞的時候,他大概還是好言好語,但是一想到祖母殺害了自己的母親,她對這件事情如何都不能釋懷,她和阿來在一起也是因為如此,不然他怎麽會看上一個山野村夫的女兒呢?


    “你需要我幫你做什麽嗎?”


    “這件事情單單憑借我們兩個當然是不能完成,我希望可以得到你的支持,這樣就不敢對我們怎麽樣了?我們兩個人人為言情,雖然我在商業上有一定的地位,但是在北城風雲的報紙上,還是需要你來書寫這一筆。”


    人文言輕這個詞向來不是從他大哥嘴裏麵可以說出來的,但是這件事情事關重大,他需要有幫手幫襯,他找到了證據,還需要第一時間定罪的好。


    如果讓這個老太太再一次跑了,那麽可真的就難抓住了,他對祖母的秘密其實也多少有些了解,做夢每次關上門之後,到底做的是什麽?他其實心裏麵多少也有點數,雖然其他人不知道,但是他是絕對清楚的祖墓,有一個地下室,但是地下室裏麵有什麽東西他不清楚。


    怎麽每次關上門就是為了進入到那個地下室裏麵去?那個地下室裏麵大概有祖母所有的秘密,但是他們現在進不去,隻好將祖母騙出來,借此來哄騙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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