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一定是我想象的那樣,除此之外再沒有別的解釋了,這件事情總督都知道,他一定會第一時間去調查他,調查了之後就抓到了商家的那個女人,所以這一切代表著什麽?”


    他本是想安慰她,但是沒有想到他現在的調理竟然這麽清晰。


    麵對自己親兄弟的時候也能這麽冷靜,但是她知道他現在就是要去找那個女人理論。


    當然也可能見麵的時候,他會立刻就去打他,怎麽說都是傷害了自己親生弟弟的人?怎麽可能就那麽輕易放過呢?他此刻條理這麽清楚,就是因為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弟弟就是因為這個女人才被迫不願意迴來,為什麽不願意迴來?他對那個女人愛的深沉但是那個女人竟然欺騙了他。


    “你不要那麽衝動,你冷靜一點。”


    “我根本沒有衝動,我現在知道我想做的是什麽?想結果了他的性命。””


    “你不要這麽衝動,我們現在還不知道是什麽情況,去了之後你也不要太過激動。”


    “我現在一點都不激動,到底是誰做了這等錯事?我心裏麵還沒數嗎?”


    栗雍根本聽不進去阿萊的勸誡,他心裏也明白,到底是誰是兇手?但是他如果現在跟著自己丈夫的話說,那麽這個女人是不會有好日子過的,他馬上就要麵臨出行了,他不希望自己的丈夫在這件事情上摻和一腳,到時候連累自己的丈夫,這種人罪該萬死,確實沒有錯,但是他不應該連累善良的人跟他一起死。


    他的車開得很快,趙燕之間就到了警察局的門口,警察局所有人都知道這個男人是總督的,哥哥,所以也都沒有看著他氣勢洶洶的進,也知道到底是所謂何事,不過他們更加擔心中毒,因為對於這件事情,其實總讀並命做的太絕,他給商家留了那麽一絲後路,並沒有斬草除根。


    “我要見那個女人,你帶我去。”


    還沒走進行茶具幾步就看到了要外出的唐宥琛,他當然是一點都不客氣,直接就直奔主題,他這個人在自己在乎的人麵前從來都是這麽不顧及形象和顏麵的,她覺得兩個人的關係在這裏就不需要那些虛偽的感情問答。


    “大哥,這件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麽嚴重。”


    他想平息他的怒氣,但是他根本就做不到,畢竟是自己的親弟弟,出了這樣的事情,任誰也無法冷靜,更何況他剛剛知道這件事情,他也知道,總督是有意瞞著自己的,他甚至想到自己的妹妹,可能對這件事情也根本無從得知,如果不是那個路過的女同學,可能他們永遠都會被蒙在鼓裏,反正人已經找到了,那個女人也得到了應有的製裁,這件事情就這樣過去,其實也好。


    他當然知道這個男人的良苦用心,但是他覺得若是自己不能親自審問一迴,那個女人也算是愧對自己的弟弟,兩個兄弟這麽多年,雖然沒有什麽感情上的交集,也沒有過好的關係,但是聽到弟弟出事之後,他還是第一時間奔向了警察局。


    “是不是我想的這麽嚴重?不重要你帶我去見他?我有話要親自問他。”


    栗雍的脾氣和栗家的人都不一樣,大概是因為他從小就開始了獨立的生活。


    這個家裏麵所有的孩子,都是靠著自己頑強的生命力存活的,要是想依靠著家裏麵生活是基本上不可能的,就算是被當家的主人最寵愛的孩子,也不過是現在這樣,所以這些男孩兒們隻能依靠自己的能力和本事吃飯。


    所以他們天長日久的養成了不同的脾氣,有的過於急躁,有的過於溫和。


    “他馬上就要被處刑了,你若是想見她也可以,但是你千萬不要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畢竟這樣一個人不值得我們為了他犧牲什麽。”


    “我知道我自己是有分寸的。”


    他長長的歎了一口氣,直到對於這種人若是付出什麽,那一定是不值得的,可是若是單純的罵幾句,他又覺得十分的不甘心,越是這樣,她的心裏麵越是糾結,越是難過。


    “有人要見你,你趕緊出來一下吧!”


    在這個地方的人們都沒有尊嚴,就算是男人和女人放在同一個牢房裏麵,也沒有什麽,沒有人去關心他們的生活,到底有沒有權利和保障?,畢竟他們的生活都是透明的,就連上廁所的時間也都是固定的。


    “一定是母親吧,除了母親也不會有什麽人想見你了。”


    “你還天真的以為那個老太婆真的對我好,他從前對你好,是那麽刻意有明顯,但是對我卻又是什麽樣子呢?你心裏麵不過比我清楚,自從你父親死後,他雖然對我有所改觀,但是也不過是因為你父親死了,他若是做的再不好的話,她的名義上也過不去。”


    他知道這哥哥是為了自己好,但是他更知道商家的人對自己到底都是一個什麽樣的評價,從小就頑劣不堪的孩子,走到哪裏都是不招人待見的?這也是為什麽他為了自己的哥哥範了這麽大的錯誤一樣,逐漸想見自己的人,一定不是他的母親,具體是誰?他猜測是和那個男人有關係的人。


    果不其然,走到門口的時候就看到了那個男人的大哥,他翹著二郎腿坐在自己對麵的椅子上,表情上看不出什麽波瀾,但是心裏麵一定恨死自己了。


    “你找我有什麽事情嗎?”


    “你說的可真是好聽,你覺得我不該找你嗎?”


    “北城人人都說栗家所有的孩子關係都不好,我從沒有想過他的兄弟姐妹會因為他的事情來找我。”


    他的大哥和他不一樣,他的大哥西裝革履,迴身上下都透露著生意人的那種市儈的氣息,但是那個男人卻不一樣,他滿身儒雅,因為是老師,所以他更是教育學生們,不要總是被金錢蒙蔽了雙眼,他越是這樣講,那個時候她的家族還興起,他越是這樣講,學生們就越覺得他這樣是諷刺,明明拿著家裏的錢,但是缺了教育孩子呢,是金錢為糞土,那些沒有錢的孩子們,看著老師這樣的生活,其實心裏麵對他也是有看法的。


    所以整個那個時光他在學校裏麵都是受盡排擠,後來她家道中落在學校裏麵,講課的時候依然是這套言論,那個時候人們才漸漸接受了她。


    和他的大哥不同,他們兩個人的性格相反,他大哥急躁,但是他的性格卻溫和,這兩個人除了長的有些相似之外,根本看不出有任何血緣上的關係。


    “不是人們的相處方式,就以按照北城風口浪尖上的輿論為準的話,我那可憐的弟弟,怎麽會與你這種女人為伍?”


    他一直都很平靜,一點他玩暴躁的人攝對這件事情,她不想和這個女人動手,畢竟他馬上就要出行了,她想要做的,不過是過是過來羞辱她一番,雖然自己的弟弟沒事,但是沒有人會赦免他殺人的罪行。


    “與我在一起是他自願,我沒有任何行為,強迫了她,你們到現在來這裏說,我到底是為了什麽?當事人都沒有出來說話,你們卻在這裏和我嘰嘰喳喳。”


    “阿儒一直都是一個溫柔的人,這你比我們要清楚,他和你在一起確實是他的過錯,但是如果他和你一樣的話,不用等到今天,想必很早就出來指認你了吧?他不會躲在那裏,躲在那個地方,不敢出來麵見北城的所有人,她想給你一個機會,但是你卻沒有把握,你這個人一點人性和愛都沒有,你用冰冷冷的語言和行動打破了他對你所有的愛。”


    這種爭執是沒有意義的,往往兩個人吵架都是直中對方要害,說出對方心裏麵最軟弱,最不願意提起的事情,其實這些,阿萊不想說,但是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囂張跋扈,他甚至對他做出這種殺人的事情,沒有絲毫的悔過之心。


    “他若是沒有半分對你的歡喜,那天晚上也不會與你一起去那個地方,你覺得他在車裏昏迷了,他其實比誰都清醒,他知道你要做什麽?但是卻沒有反駁,甚至還縱容你。”


    具體事情是不是這樣的他不清楚,但是他就是想讓這個女人從生到死都背負上對這個男人的愧疚,他用自己所有能描繪的詞,像男人形容成一個神聖的追求,愛情的旅者將這個女人形容成一個以德抱怨的惡毒的女人。


    阿萊不想讓自己的丈夫和這種女人廢話,她從前就做下人,什麽樣子的話沒有聽說過。


    麵對一個持續這樣的女人,連栗思思祖母的腳趾都比不過。


    “你為你的成功而沾沾自喜,其實你不知道,並不是因為你過於成功,而是因為這個男人過於的嬌縱於你,他若是對你有半分的不喜歡,你今天也不會成功的,坐在這裏,或許早就已經了八百次了吧?”


    栗雍她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夫人,這般伶牙俐齒,從前在自己的麵前,他都是一小白鼠的形象存在的,一直都溫柔,可人從來不說汙蔑自己的話,但是今天她說起別人來的時候,卻是自己句句都是在理的,讓對方沒有依據,便博博解釋的機會,他想來,每個女人都是有好幾麵的,大概他對自己的時候是最愛的那一麵吧!


    “不可能,他就是知道我想要殺他,難道還會前仆後繼的來找我嗎?”


    “你覺得不可能的事情是因為你的心裏麵根本就沒有愛你,就是一個冰冷冷的人,你說你愛你的哥哥,隻不過是那段禁忌的感情,不允許你繼續發展,你以為他是真的愛你嗎?他不過是利用你而已,你傷害了在這個世界上唯一愛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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