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從前是個乞丐,不過他覺得在這種家庭生長出來的孩子,甚至還不如一個乞丐過得快樂瀟灑,至少自己不用每天經重重磨難才可以長大成人。


    商子凡沒有多餘的掙紮,他已經被關進了那個地方,她的哥哥在一起了,但是他們並沒有關在同一個地方,因為為唐總都還沒有想好要如何處置,他畢竟是殺了人的思想,其實他更想傾聽自己夫人哥哥的意思,隻不過她的哥哥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迴來,這件事情根本就沒有的滿城風雨,所以也可以緩一緩,不用著急,將這個人處了。


    他很少到那個地方去,就算是去了也不會經過你要走了,他們是兩個人,做什麽事情自己都不在乎。


    不過是讓他們敘敘舊而已,想說的能說的該說的都說,一說也就罷了,他不是一個十分冷漠的人,想當初的那些事情,雖然讓她覺得不高興,但是也不會因為這種事情栽贓陷害那樣和商家的人,沒有任何的區別。


    “你怎麽能做這種傻事呢?現在整個家裏麵我也就最相信你了,你竟然做了這種事情,真是讓我失望。”


    看著自己不成器的妹妹,商羽氣不打一出來,本來這個家裏就已經夠零碎飄搖的了,現在妹妹又惹出這麽大的事情,雖然是為了自己,但是他早就知道這件事情,自己做的都不光明磊落,此次和自己在一起的時候,是有多不開心,他從未見過他展露過一次笑容。


    “我當然是為了不想讓你受委屈,你明明就可以很好,為什麽一定要變成今天這樣呢?”


    兩個人隔著寬敞的老人訴說著對方的心事,因為它們沒有一個獨立的空間,所以他們所說的話都已經被周圍的這些人搶到了耳朵裏麵去,想來商羽不是那個最不是人的,他的妹妹才是。


    “逆行老大不小了,有些時候你要知道什麽才是自作自受,我看見你們在一起的時候,他對你算是非常好,對你言聽計從,從來不武逆你的心思,這種人在世界上真正能找到幾個呢?就算是我也不能對你做到如此。”


    他知道現在對自己的妹妹好言相勸,是一點用處都沒有的,他已經喪心病狂了,將那個最愛自己的人殺了,是一個多麽糾結的事情,但是現在提到這件事情的時候,他的內心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他是不是從沒有愛過那個男人?


    “我心裏麵當然清楚了,但是什麽都沒有,哥哥重要,不管你是不是受了委屈?或者是你是不是這件事情了?兇手我都是永遠站在你這邊的。”


    “畜牲站在哪一邊的問題?有的時候你不覺得你自己需要明辨是非嗎?有我一個人趟這一趟渾水就足夠了,應該在家裏幫助母親建立更好的家園,而不是現在到這個地方來和我一起受罪,有些事情你怎麽總是想不明白?”


    “在這件事情上,他們本來就覺得自己受了委屈,現如今你在殺了人,對於他們來說,我們整個商家就是窮兇極惡的存在,會被城裏麵所有的人瞧不起。”


    “巧不巧的啟示他們的事情?現在對我說什麽都晚了,我心意已決,你是說不動我的。”


    作坊裏麵的其他人看著他們這對兄妹情深的感人的故事,聽著也十分想笑,畢竟這對塑料的關係也不知道到能維持多久,但是在他們眼中所有的人都是瘋子,他們啟航巴士玩弄女人,強占男人所有的事情無一不做,北城裏麵大概所有讓人覺得不恥的事情都是商家的人做的。


    但是他們從此也感覺到外麵的傳言並不是虛假的,商子凡對商羽這個哥哥不單單是存了兄妹之間的心思,他存的更是男女之間的情誼,隻不過商羽喜歡的那種女人,悠悠較小,舉止婀娜,但是這商子凡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母老虎形態。


    撤什麽才能討人喜歡呢?老裏麵的其他人看著這一幕深淺,還有些想笑,一個醜女人追是一個斯文的男人跑,他說一定要嫁給他,就是現在眼前這種感覺,隻不過沒有明說而已,全世界除了他這個哥哥以外,剩下的所有人都知道他對他的哥哥有什麽樣的心思,或許他的哥哥也知道吧,但是不敢承認,也不願意承認,因為不知道到底該怎麽拒絕,可是卻又不能接受。


    看著這兩兄妹表演,他們眼下就是沒有瓜子和西瓜,不然的話又是一場好戲。


    在裏麵待久了,人不免覺得無聊,因為什麽娛樂項目都沒有,平時最快樂的也就是打打人,不被警察發現,但是雖然你條件艱苦,卻沒有打消了,這幫人做人的底線,他們或多或少因為一些事情被關進來,但是像商家這麽明目張膽的,卻也真的是少數。


    “眼下所有的事情都解決了,我覺得我這個人也是時候該功成身退了。”


    裴胄捏著一根煙,她在房間裏麵吞雲吐霧,但是卻並沒有開窗子,嵐靜推開門進來的時候還被這濃濃的煙味又嗆到,看到人進來,她也張開了嘴,說出了第一句話。


    “你覺得如何是好?就如何是好,反正我現在已經跟了你,你做什麽就是什麽吧!。”


    眼下的世界已經不再是初春了,眼下春天正盛,花草肆意生長,外麵的樹木也緊緊的跟著發芽,這一切都是美好祥和的征兆,挺過了一個嚴寒冬天的,人們可盼著春天,但是他們更可怕,內心的春天,他們渴盼事業成功,學業有成,他們可盼著嫁得如意郎君,娶得嬌俏美人。


    街上往來行人在他的眼中都是螻蟻,一般他隻能看到他們的頭頂,看著他們忙忙碌碌,為了生活而奔波,自己不也是一樣嗎?他們和自己擁有同樣的煩惱,可是自己卻在這個地方無法再堅持,他想離開這個地方,就像自己的女人說的,遠走高飛。


    春天來臨的時候介紹那顏色的星願了起來,人們不再像冬天一樣單調的穿著黑色或者是白色的棉衣,他們也開始跟著流行的樣式和花樣,穿著那些顏色亮麗的衣服來給這個街道上增添一些色彩。


    但這一切對於那些生活在最高層的人們來說,都是無足輕重的幸福,他們將幸福的定義的更高,不再滿足於一件衣服,或者是一個手勢,因為人與人不一樣,所以他們幸福的起點就不一樣。


    “我奔波勞苦這半輩子,什麽都沒有得到,卻為他人做了嫁衣,我覺得我這一生都是不值得的。”


    不管是誰?奮鬥這一輩子,卻都是為了別人想來,心裏麵也是會覺得不公平的,更是沒有人安慰和慰籍,所以他不想幹了,是很正常的。


    換作任何一個人都會有他這種想法。


    “我早就和你說過,不要為了他人做嫁衣,上次我想與你說,我卻沒有與你說,誰我看到了你執著的樣子?所以我便想你自己尋覓一下,是不是會更好?我說出來的東西遠不如你自己理解的,要重要,換作我,若是你的話,早就對他不會那麽言聽計從了,我不知道當初你們到底經曆了什麽,但是據我對上麵的了解,他並不是一個可以交心的人,也正是因為如此,他來的時候我並沒有和他走,她這一輩子都在追尋,其實從沒有停下過腳步,得到的東西不珍惜,得不到的卻有妄想想要。”


    他對上麵的意思揣摩的很明白,其實裴胄心裏麵也清楚,但是這麽多年她勸說自己每次都講自己勸說的很好,隻不過這一次有一些紙包不住火了。


    她打開了窗戶他聽到了樓下小販們叫賣的聲音,他們和自己一樣,為了生活奔波,沒有什麽不同。


    街上往來的行人小販們的包子的味道飄上了二樓,他聞得到假裝聞得到。


    雖然不是北城最重要的領導人,但是他算是北城最嚴厲的一個人了,他從來沒在自家樓下的包子鋪裏買過包子,也從來沒有在街上出現過他的飲食和一言一行都是那的,總歸。


    怎麽奢望他的生活?但終歸的背後卻有另外的故事,越是尊貴的人,他們擁有越高級的煩惱,這是尋常人所不能理解,也不能想到的。


    街上往來的叫賣聲絡繹不絕,他們都是辛苦的,為了工作而奔波的人,也是值得尊重的生命,隻不過最近北城裏麵的乞丐越來越多了。


    前些日子的時候,街上幾乎看不到什麽乞丐了,但是最近乞丐又都出來要飯了,大概是因為冬天太冷,他們也不願意離開自己溫暖的家吧!


    “小毛賊,你竟然偷到我這裏來了,我盯著你多少時候了,每天都來偷東西,你到底有沒有臉?專門盯著我這一家偷,你覺得我賺錢是容易還是怎麽樣?”


    街上雖然叫賣聲不斷,因為乞丐多了,所以小毛仔也多,包子鋪裏麵總會丟包子的,然而包子鋪的老板又不是慈善家,所以他們也會心心地盯著自己的包子鋪,今天果不其然,竟然被抓到了,也算是這孩子倒黴,這麽年紀小就出來其討了。


    不過他沒有選對的方式,用這種方式乞討,多半是會被打的,還不如安安穩穩的躲在路邊,等著要錢,北城的人實在太窮了,要不然的話也不至於一分錢都不願意給這些可憐的孩子。


    裴胄看著眼前的場麵,畢竟隻不過是發生在自己家樓下的事情,他可以下去拯救那個孩子,但是也隻能拯救一個孩子,什麽時候整個北城才能沒有乞丐像南城一樣富有。


    雖然這件事情以後自己再也不用操心了,但是她總是忍不住會去想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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