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快來看看,總督府要殺人了。”


    村長不服氣就坐在了門外的椅子上開始鬼哭狼嚎。


    畢竟是在總督府的門口,人們雖然想看,但是多多少少也有點害怕,門口有兩個警察看守,所以他們就算是想明目張膽的看,也害怕被趕走,或者是以什麽樣的罪名被抓起來,村長已經在總督府鬧過好幾次了,他們對這個人都頗有印象。


    因為之前小白已經將幸福村要刺殺總督的事情散播出去了,所以他們對村長指指點點,就是因為他的照片已經被掛了城門口上。


    “還有就是他想要刺殺我們誦讀,現在還有臉在總督門口哭訴,就算是總督殺了他又怎麽樣?呸,真是惡心。”


    “可不就是自從總都來了之後,我們北城的風氣好了,不知道多少,所有的壞人都繩之以法,總都算得是一個為人正直的好官,他竟然還想沙雕他。”


    門口的兩個警察聽到外麵那些人們的議論,並沒有去驅趕他們,而是允許他們在這裏看熱鬧,但是說著說著一傳十十傳百,大家就都知道這村長曾經想要了總督的姓名,所以他們拿出家裏不要的白菜葉都丟在了她的身上。


    就像以前那種,有些事這麽囚犯一樣,讓人覺得厭惡,唐宥琛不可能每次都叫來裴胄,所以自然是有辦法應對這種無賴的。


    村長不是沒有聽到那些人的議論,就算是殺了他又怎麽樣?他曾經可是想要了總督的性命的,若不是他機智,到現在北城又算是要一組了,他們好不容易才過上安穩幸福的日子,雖然貧窮了一些,但是不至於像從前那樣顛沛流離,這個人竟然如此的惡毒,想要讓他們重迴那水深火熱的日子。


    村長眼看著事情不妙,現在總督府門口的人越聚越多,他們已經看到了自己的臉,日後若是再想混進來,也是事事無意的,北城與南城的不同,就是北城的人們他們多少有些人情味,知道自己的日子過得好起來,是因為新來的這個總督,所以他們一定是維護他的利益的。


    “這種人怎麽還配活在這個世界上?若不是殺人犯法,現在我一定要了他的命。”


    雖然之前曾經想要製總督於死地,但是畢竟總都沒有殺了他,還要將他放了出來,所以百姓們其實也不敢動手,因為畢竟殺人是犯法的,他們沒有侵害到自己的利益,所以當然是不能動手的了,丟丟白菜葉子已經算是最大的惡毒了。


    “我認識他還不如死了算了,總督庇護北城這麽長時間,幸福村也是在北城的庇護當中,他們的日子過得很好,為什麽還一定要置總督於死地?我看簡直就是活得不耐煩了。”


    把興門七嘴八舌的討論著這個村長,他也是想找個地縫,急忙鑽進去,她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演變成今天這個樣子,本以為在總督府門口叫囂,他們就會說起總督的不是,畢竟一個城市的主人,他一定會引起百姓的不滿。


    但是沒有想到這些百姓竟然如此擁戴,他到底是她為這北城做了多少的貢獻?


    沒有一個王者是受到百姓的擁戴的,隻是村長從出生到現在一直持有的觀點,但是沒有想到這個觀點,竟然被一個年輕人給打破了,他竟然受到北城百姓的擁戴,甚至他們為了這個總督,竟然向自己丟雞蛋,他們沒有過問是非單純的庇護這個人。


    後來柏樹門不再朝著它丟爛的白菜葉子和雞蛋了,他們隻不過一人一口唾沫就想要淹死他。


    樓下有這麽大的動靜,樓上的人怎麽可能不知道呢?但是這一切都在唐宥琛,的計劃之內,他知道裴胄,不會因為這件事情一直幫助自己,這件事情發生在自己家門口,若是他來處裏的話,顯得自己這個總督確實是名存實亡,所以還需要自己放聰明一點。


    不過鬧出來這麽大的動靜,不傳到她的耳朵裏是不可能的,沒有兩分鍾他就收到了這個消息。


    “這小子倒是學會收買人心了,當初他剛到北城的時候,可不是這麽圓滑的一個人,那個時候鋒芒畢露,我真擔心她根本不能接受這個城市。”


    嵐靜穿著米白色的長裙,家裏麵雖然有用人幹活,但是更多的是他一個人在廚房裏麵忙碌,做一些小甜點和咖啡。


    她喜歡做這些,總是感覺在做這些的時候,心裏麵能無比的寧靜,忘卻從前的煩惱和憂愁。


    雖然年已經過了,但是警察局裏麵一直沒有什麽事情,所以這也讓裴胄,空閑了下來,他有空的時候總是喜歡坐在沙發上看報紙,沙發可以眺望到開放式的廚房,他能看到女人的背影,在廚房裏麵遊走她的動作總是很慢,慢慢的將麵團揉開,慢慢地將東西放進烤箱。


    “沒有人是一成不變的,不是嗎?人們的生活就是需要前進的,若是不前進,那麽和廢物就沒有區別了。”


    嵐靜有沒有迴他?而是她一個人在自言自語,她在做美食的時候不喜歡被打擾這一點裴胄也知道,所以他選擇自問自答。


    不過他從沒有想過他能在這麽短的時間之內就成長起來,變成一個這麽圓滑的人,若是擱置在從前,指定是毒打一頓,然後丟出去,但是現在沒有他把選擇的權利交給了百姓。


    讓百姓們用他們的言語和智慧去批判這個人,讓他感受到自己在被城的威嚴和地位,這算是一勞永逸的事情,簡單的將他毒打一頓,丟出去,不過是讓他養好了傷再迴來鬧而已,但是現在他不能再鬧了,因為北城的百姓們已經認識了這個人。


    “年輕人的事情,我們還是少摻和的好,餅幹烤好了,你要不要配咖啡嚐一下?”


    嵐靜就和它的名字一樣,總是十分安靜,好像就算是天塌下來,他也會有條不紊地做自己的事情,他這個人總是沉浸在自己的時空裏麵,當然裴胄知道,他這一輩子都過得不開心,如今雖然跟了自己,但是他並不愛自己,他所求的東西,這輩子都沒有得到過,上天或許是不公平的吧!


    他對有些人好,又對有些人不好,他讓所有人都經曆磨練,才能成長成更好的人。


    “你今天竟然又考了不同樣式的餅幹。”


    他拿著餅幹端詳了一會兒,這個女人總是在不經意之間有這種小驚喜,她很喜歡做這種甜品,也很喜歡磨咖啡,這是他一天當中最快樂的事情。


    “我最近買了一本書,書上都是這種小餅幹,我準備先找你嚐嚐,如果好吃的話,也給他們送去一些。”


    相比於自己的親生父親嵐靜這個繼母更像是自己親生的母親,她不管有什麽東西都會第一時間送到總督府來,這不算是巴結,因為從前他對這個孩子就是這樣的好,他雖然沒有生育過子嗣,但是他對栗文所有的孩子都好。


    知道栗坎在警察局兼職的時候,他也緊忙做了很多東西,送過去給他,雖然從前對她不好,那是因為他從前從來沒有搭理過自己,所以才讓這個孩子一直過得很艱難,而且從前的時候自己從來沒有掌握金錢的權利,單純的對孩子好,也不過是在精神和心靈上安慰他們,從來沒有為他們付出過金錢,以及其他的東西,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不能說現在的生活有多好,但是比從前是強多了至少裴胄是從來不會限製她花錢的,隻要不是一筆大數目的話,她想花給這些孩子,其實都無所謂。


    所以這個人並不像是傳言當中的那般吉言,栗色也不像是傳言當中的暴虐成性,雖然兩個人剛在一起的時候是有不小的摩擦,但是相處久了,才發現這個人其實也不錯。


    當然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次上麵的人來了之後,他忽然變了一個樣子,但是他始終都覺得裴胄不是什麽壞人?


    從前他們相識的時候,那個時候自己和上麵的人關係比較好,確實很少和她有過什麽接觸,但是事到如今,自己竟然沒有想到相處一生的人,竟然是這個當年柔弱的男人。


    “所以你就是先找我幫你嚐嚐看到底好不好吃?你才決定到底要不要送我是你的丈夫?你到底有沒有把我放在心上?”


    兩個人的年紀確實不再適合生兒女育女了,可憐裴胄到現在都未曾有過一個孩子,但是他其實並不後悔,也並不覺得有什麽,隻不過是因為一些工作上的事情,所以不能擁有這個孩子,不想讓孩子生下來,就跟著自己一樣,孤苦無依,甚至沒有人管著,經常被當成事業孩子一樣,被隨意的欺負。


    “眼下能試毒的人,除了你之外,我也再找不到第二個人了,不是嗎?”


    “家裏麵這麽多傭人,你竟然要我親自嚐試,雖然還是挺好吃的,但是你這樣做讓我很不開心。”


    從前在栗家的時候,家裏的下人們對這位女主人都十分的友好,不單單是因為他們對自己好,更是因為他們都覺得她可憐,但是到了裴胄這裏,向人們依舊對她很好,隻不過是因為他是一個很好的女主人,雖然掌握眾多權利,也得老爺寵愛,但是卻並沒有因此覺得自己飛上枝頭變鳳凰,而是更是幫著傭人們一起幹活,甚至親自下廚做飯,和他們之間並沒有主人與仆人之間的那種隔閡和關係,更多的是關心和照顧。


    他總是很體諒下人的,若是嚇人,因為什麽事情很著急的話,他一定不會將嘴說的死死的,一定會放了,這個人迴家去先忙自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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