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好好考慮一下,這些錢我們八輩子都賺不來,現在隻要替我頂罪,就都是你們的了。”


    方全從抽屜裏麵掏出了幾張紙,是一張協議,他遞到幾個人的麵前,他滿意的看著幾個人臉上的表情,他知道這件事情又有了替罪的羔羊。


    隻要有了錢,自己就可以了為所欲為。


    “隻要我們願意頂罪,您真的會給這些錢?”


    當然了,我什麽時候失信過。


    方全看著幾個人像螻蟻一般的活著,有了錢就能讓他們乖乖聽話。


    支票遞到他們手裏的時候,他們還是顫顫巍巍的,生怕這錢燙手,更是覺得自己的命不值這個價錢。


    方全用這個方法已經很多次了,就沒來沒有失手過。


    “拿了錢,快去做事吧,給你們一天的時間交代了後事。“


    ”好的老板。”


    既然拿了錢就要辦事。


    裴胄和唐宥琛交接了之後,兩個人就各忙各的事情了,首長的信讓唐宥琛覺得這個人可真的是老謀深算。


    不過對於這件事情自己還是需要有自己的處理方式的。


    “人不可以白死,我必須討要要到一個說法。”


    她坐在辦公室,臉上沒什麽表情,但是心裏麵卻是波雲詭譎。


    夫人已經被送迴去了,跟著自己顛簸了,這兩日實在是太累了。


    她一個女人什麽時候遭受過這種罪?


    都是因為自己什麽都處理不好,明明知道他的做法,但是卻還是挺難而上。


    腿上的不是自己的性命,而是別人的。這更是讓他覺得不安。


    首長信上的話,曆曆在目。


    “老大,幸福村的村長又來了。”


    這個時候不能不見,雖然知道人是他們殺的,但是沒有證據,等下找來了,也不好拒絕。


    “有什麽事情?”


    他忍著內心極度的憤怒,跟小白說了這句話。


    “說他們村裏人又死人了。”


    “你去迴了他們她們村子裏麵的事情不與我們交代清楚,往後的事情我們也沒有關係。”


    他們確實什麽都沒有說清楚,所以他有理由不幫助他們,幸福村不過是北城一個邊界的地方。


    說歸北城管,可以說不歸管也可以。


    這些小事應該讓別人鬧心去,他想著怎麽把幸福村從北城摘出去。


    “我怎麽沒有說清楚?我說的已經很清楚了,我們村裏連這點事情都已經被你們刨根問底問出來了。”


    門口的警察沒有攔住這個老頭,讓他闖了進來,因為來過很多次了,知道他的辦公室在哪?


    人就是奔著自己而來的,給自己添堵,那時候他都懷疑他和方全是不是一夥的?


    合起夥老整治自己。


    “說你交代清楚,但是刺殺我的事情並沒有說清楚。”


    “你們村裏的人竟然做了刺殺我的事情,你要是犯了那包庇的罪名,所以日後的事情你不需要再通知我。”


    唐宥琛說的有理有據,事情也確實是這樣,所以他現在可以申請將幸福村從北城遷出去。


    “整個村子犯下的罪名,你承擔不起。”


    “你作為北城的王者,你就應該有義務替我們解決問題。”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你們竟然犯法,就不能再要求我做任何的事情。”


    “小白,送他出去,馬上就會向上麵申請,叫你們村子從這個地方先出去。最後你們的事情也便不再與我相關,看看哪座城池的主人願意要你們。”


    有些事情不能做的絕對,但是也不能任人宰割,少年的事情還沒有說清楚,現在又出了問題,自從知道了這個村子,就再沒過過一天好日子。


    事情的一切根源都是從這裏開始的,也應該從這裏結束,但是她想不到任何解除這件事情的辦法。


    眼下的事情繁雜,她想退縮和逃避,但是他不能,對乙酰補充的事情,雖然還要再繼續考量,但是眼下實在不是一個好時候。


    唐宥琛的北城出現了刺殺的事情,而且是村長帶頭包庇,這個時候誰要是接受了這個大麻煩,那就真是給自己找不痛快。


    沒有多說話,直接就開門送客了,村長看到這個情形也是害怕的不行,看來隻要不膠帶清楚刺殺的事情,他是不會輕易地放了自己的。


    但是這件事情自己怎麽交代,不管怎麽樣,唐宥琛都是占了便宜得,自己交代清楚了他查驗過以後幸福村日後怎麽發展,他現在不承認幸福村是北城的地接了,這幸福村怎麽發展,橫豎都是死。


    “您這是要逼死我。”


    村長這個時候又想起來當機立斷了。


    “如果您不幫我解決問題,我就一頭撞死在這,讓您背負上一條人命。”


    幾個警察哪裏見過這樣的場麵看著人要死,當然是下意識的攔著了。


    “我跟隨首長征戰一方的時候背負了多少人命,區區一個你,用這種招數逼迫我,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不要管,他今天要是不撞死在這就不算是個男人。”


    威脅這種事情放在唐宥琛身上是從來都不成立的,他從不害怕任何人的威脅。


    從前覺得自己什麽事情都可以做得好想的明白,從警察死了的事情到自己曾經最信任的部下跟著離去,讓他知道自己的能力其實還是很有限的。


    就算是在自己庇護的一方天地之中都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日後的事情更是不必說了。


    村長本來就是嚇唬人,但是聽了唐宥琛的話,所有的警察都給村長讓出了一條道路讓他尋死。


    “你這是要逼死我,我才不死呢,我死了,村子怎麽辦?”


    “是你剛才說要死的,和我有什麽關係?請她出去,我永遠都不想再見到這個人。”


    “雖然沒有明確規定,是你們的行為已經嚴重危害到了我的人身安全,我有權利和你們保持距離。”


    辦公室裏間霧繚繞,人群擁擠,隻不過這個地方少了一些人氣,好多人都會在這裏等,有的是看熱鬧,有的是想幫忙。


    就算是平民,被人害到了,人身安全都是可以請求保護的,更何況是北城的主人。


    他就少了好一會兒幾個人才勉強的向他送出了警察局門外,但是也是接著這個由頭,他在警察局外麵鬧了起來。


    “你們快來看看呀,警察要打死人了。”


    他雖然鬧,但是這個時候,裴胄還沒有走遠,聽到咒罵的聲音,不禁迴頭。


    圍觀的群眾越來越多,大多數都是來看熱鬧的,畢竟這也是閑著,出來看看熱鬧,還有了茶餘飯後的閑聊的資格,尤其是警察局的笑話,難得一見。


    唐總督新上任,還沒有鬧出過這種事情,不過現在鬧出來了,大家也都跟著看笑話,誰的笑話不是看,有沒有人過來管自己。


    “警察要打死人了?你看看你周圍有警察嗎?”


    裴胄可是這北城的老江湖了,大家夥看見他就和看見了牛鬼蛇神一樣,分分退散。


    “別說警察了,看熱鬧的都沒有,你在這咋唿啥呢?”


    裴胄最近對唐宥琛過分的關心,因為他知道失去一個兄弟對他們這種人來說意味著什麽。


    他過多的關心讓小白不知所措,因為在小白的印象裏麵,裴胄不是一個這樣的人,他一直做著和自己人設相反的事情。


    “你,你們都是一夥的,欺負老百姓,你們不是人。”


    “老百姓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擁護我們,你做的是擁護我們的事情嗎?你做的是要我們命的事情。”


    裴胄蹲下來,拍了拍男人的臉,他是一個惡魔,既然所有人都害怕他,那麽壞人總是要做到底的。


    嵐靜不知道裴胄的秘密,她也一直覺得裴胄就是一個惡魔,但是從首長走了之後,裴胄就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和從前一點都不一樣了。


    “我一個草民,怎麽敢做那種事情。”


    “你前兩天是因為什麽被放出來的?”


    官民之間的事情,總是說不清楚的,但是多數的時候都是這百姓很慘,所以自然而然的就有了一種唐宥琛不對的錯覺。


    裴胄懶得和村長說嘴,急著趕緊要迴家了,時候不早了自己也該休息休息了。


    “老大,你說這裴胄是不是轉性了。”


    “因為他實在是和從前不一樣了。”


    這轉變讓小白無法接受,越是這樣自己越是不好報仇。


    “老大,你倒是說句話呀。”


    從南城迴來之後唐宥琛話更少了,因為他總是想著報仇的事情,所以沒有多少功夫可以搭理小白。


    “我在忙,裴胄總是沒什麽壞心思的。”


    最近總是在下雪,外麵的積雪已經堆的可以埋過一個孩子,北城還從沒有下過這樣大的雪,不知道是因為什麽,總是感覺最近的天氣很不正常。


    所有的樹枝都被折斷了,外麵的風唿嘯而過,坐在辦公室裏麵都可以聽到外麵的風唿唿的聲音。


    雖然外麵天氣很好,但是辦公室裏的氣氛很是沉悶,因為他們的老大不高興了,所以整個辦公室的人都不敢吭聲。


    他們不知道是因為什麽,但是小白清楚的很。


    方全做錯了一步,他為了一個狗腿子傷人了,唐宥琛是一定要要了他的命的,隻不過是時候早晚而已。


    “將村長給我丟出去,不要讓他在門口嘰嘰歪歪的吵死了。”


    “是,總督。”


    本來就是風雨夾著雪花,弱小的老頭被從警察局丟了出來,雖然看著很可憐,但是卻沒有人敢上前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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