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說其實是因為唐宥琛也懷疑過商羽,因為這件事情雖然冒險,但是若是真的能鋌而走險的話,殺了自己,倒是可以給自己的父親報仇。


    但是另一方麵,這關押了他父親的也並不是自己,但是他實在是也想不出來還有什麽別的仇人了。


    商羽隻能是因為自己父親的事情和自己鬧得不愉快是因為自己幾次三番的沒有讓他見到人,但是這也不至於引來殺身之禍。


    他更加痛恨的應該是首長而已,而且他現在和思思和解,就是說明放下了和父親的事情,不過這商七倒是有意思,出生在這麽一個家庭中,做盡了壞事,竟然還有一個這麽孝順的兒子,真是造化弄人。


    “老大,那東西已經拆開了,那個男人也招認了,說是裴將軍讓他來的。”


    “去把老裴請來吧。”


    這個人說是裴胄派自己來的,但是其實唐宥琛不是那麽的信任,因為一方麵這個人可能會想要殺了自己,若是不能殺了自己至少也離間自己和裴胄之間的關係好讓自己殺了裴胄。


    到底是什麽人又恨自己又恨裴胄呢。


    唐宥琛細想自己和裴胄接觸的這段時間,雖然裴胄是囂張跋扈的,嘴上不饒人,但是他真的會殺人奪了人家的位置嗎?


    這件事情他沒有去調查過,但是大家都這麽說,裴胄自己也知道從沒有反駁過。


    到底是他是真兇還是給誰背鍋了。


    裴胄來的時候,屋裏坐了好幾個將軍了,看見裴胄的時候他們幾個還是很不屑的,這唐宥琛葫蘆裏麵又開始賣藥了,但是也有幾個自己的親信。


    下一秒門就被打開了男人帶著手銬和腳鐐被推搡著扭送進來了。


    “你既然說是裴將軍指使你的,那你說哪個是裴將軍。”


    小白臉上恨不屑,他不喜歡裴胄是真的,表現在臉上了也是真的,大家都知道是他殺了前任總督,要是小白還能和他笑臉相迎那才是有問題的。


    男人大概是沒有想到唐宥琛竟然來了這麽一手,但是他雖然看著弱不禁風,但是智商也沒有那麽不在線。


    “他是寫信給我的,讓我做這件事情,這個衣服也是他送到我家裏的。”


    “他寫信給你的,信呢?”


    “是裴將軍親筆寫的的,我看完了當然是他讓我燒掉了。”


    "是這樣啊。“


    裴胄看著眼前的男人,他若是懷疑自己,大可不必做這些,既然是讓自己來了,就是要拉攏和自己的關係,但是他為什麽要這麽做,他來到北城不就是為了要殺了自己嗎?但是這種種行為,根本就沒有想讓他殺人。


    大概是首長和他提起了什麽?


    ”你還要繼續撒謊嗎?到底是什麽人派你來的?“


    撒謊至少也靠譜一點行麽,那裴胄從小到大都是一個粗人,根本不會寫字,還寫信,真是為男人。就連小白都知道裴胄不會寫字,本來還對寫信的事情覺得靠譜,但是那男人又說是裴胄親筆寫的,這下子還真的不是他了。


    ”真的是裴將軍要我來的,還說事成之後給我五百塊。“


    ”可是他根本不會寫字呀。“


    不說栽贓陷害的多難聽,但是你至少也要將對方的底細查清楚,因為知道唐宥琛和裴胄對著北城的管理權一直在競爭,覺得有了一個縫隙就要趕緊進來攪合。


    這人多半也是自己的手下的人,裴胄也感覺到了,這麽抓著自己和唐宥琛的矛盾,除了在做的各位也沒有人能有這種想法了。


    到底是誰有這麽大的野心,但是這個人多半和自己的過節更多一些,不管怎麽走,隻要唐宥琛蠢笨一點,他就玩完了,隻要唐宥琛攥著自己緊一點,自己就百口莫辯的歸西拉攏。


    沒想到唐宥琛不但聰明而且理智,怪不得是在首長身邊養大的孩子,就是不一樣,僅僅是跟著首長四年,就學了這麽多了,要不然也不會著急的把他送到北城來,現在也不是教會徒弟餓死師傅的年代了,到底是為了提防這個孩子,還是為了他的侄兒以後。


    還沒等男人再說什麽,他忽然口吐鮮血就倒了下來,著毒是什麽時候藏好的,男人在被關進去之前全身都檢查過一遍了,按照道理來說是不能有什麽毒物的,難道是藏在自己的身體裏麵?到時候自己就發作了?


    那應該是上麵的人想要這麽做的,但是著藥效的時間有點長了吧,這都過了多少個時辰了,早上的時候被送來的衣服,眼下已經是中午了。


    走了這麽一步好棋,怎麽沒有算好時間呢,難道是故意的?


    “老大,人已經死了,問不出什麽了。”


    “將他身上能表明身份的東西懸掛在警察局門口,等著人來認領。”


    “是。”


    “唐總督好大的架子給我演了一出戲。”


    “那你是想多了,我隻是單純的判案而已,您不過是在場的一個道具,沒你什麽事了,迴吧。”


    這唐宥琛表麵上是真的沒有將裴胄放在眼裏,但是他就是要讓所有人都知道,自己確實是和裴胄不和,但是也沒有到了這麽愚蠢的地步。


    為了要誰的命而不擇手段栽贓的事情唐宥琛目前還做不出來。


    在北城像唐宥琛過於理智的人真的是太少了,今天的總督反但是換一個人,要麽就是他死,要麽死的就是裴胄。


    沒有聽取哪個男人一片之詞就要了裴胄的命,其實今天滿可以這麽做,但是想來和裴胄相處的這麽些個日子,雖然他嘴上說的事多了一些,但是卻真的不至於殺人,而且首長來的時候,若是首長真的想要他的命,也不用就這麽迴去了。


    因此首長根本不想殺了他,但是首長又是小白的親舅舅,小白想做的事情,這親舅舅表麵答應了,背地裏又做了別的,讓他覺得他們之間的關係十分微妙,所以這件事情到底該不該和小白說。


    小白接觸裴胄的時間事更長的,因為他們一直都呆在北城,但是小白就覺得事裴胄殺了前任總督,自己在這幾個月沒有立場去反駁小白,拿什麽反駁,裴胄的人品嗎?


    ";老大,這個男人的身上隻搜到了這麽一個東西,不知道值不值錢的樣子,也不知道能不能當成是一個信物。”


    像是人的牙齒但是比人的牙齒要大得多,又像是猛獸的牙齒,但是這個男人看著就弱不禁風的,真的可以打不過這麽大的猛獸?


    所以這個東西應該不是他的,那麽到底是誰的,看著掛在哪個地方會不會有人來認領或者是偷。


    男人死的很奇怪,小白也隻是拿到了信物,到現在也不知道這個男人的死因是什麽,醫生還在進一步的檢查,因為這個人沒有人來認領,所以醫生隻好解剖,不過倒是好一些,因為若是有人來認領的話,就不一定可以解剖了,家屬若是不同意的話,誰也沒有辦法。


    但是現在是無人認領,所以他們就可以為所欲為。


    “告訴下麵的人看住了,要是丟了,他們自己想辦法彌補這個過錯。”


    “是。”


    這個東西從掛上了城牆到現在,隻能每日看著,若是真的丟了,追究到了個人,那是真的沒有辦法活了,不是總督死就是自己死,拿當然是沒有到總督那關的時候,自己就活不了了。


    所以這算是他們自己的定時炸彈了,要是真的丟了,就隨著自己一起去了。


    其實唐宥琛知道這個東西今晚多半就會丟,但是也有可能是白天趁著人比較亂的時候拿走,所以他讓小白送到警察局的本來就是一個假的,巧了他那天收拾總督府的時候看見了一個和這個有一點差異的,但是那個一看就是一個仿造的東西。


    塑料感很重。


    但是這件事情隻有唐宥琛和小白知道,所以警察局的人還是要努力的看著的,因為他們不知道。


    也就是因為知道的人少,所以這件事情的保密工作做的才算是好的。


    “老大,您這招好使嗎?”


    會不會一下子就被揭穿了。


    唐宥琛雖然覺得自己不是一個多麽聰明的人,但是也絕對不會愚蠢到這種事情一下子就敗露,雖然這個東西是假的,但是來拿的人是一定會接觸這個東西的。


    首長那點東西倒是都被唐宥琛給學會了,小白愣是跟著陪跑了那麽久。


    “年輕人學著點。”


    “咱倆好像差不多大。”


    小白很是無奈的樣子,畢竟他和唐宥琛真的差不多大,但是看著唐宥琛已經這麽成熟了,但是很多時候自己還是感情用事的。


    "小白,要不是為了鍛煉你,我可能現在做的就是南城的總督,當然也有可能一直都呆在首長的身邊,他教不會你的東西,就拍我來了,反正我也是北城的人。”


    因為是北城的人,所以進來也沒有什麽壓力,當然首長其實也不是很想給他送到南城去,畢竟真的就算是大材小用了。


    “想不到舅舅嘴上說我是個廢物,但是其實對我還是很好的。”


    “我還有一件嚴肅的事情想要和你說,首長好像並不是想要殺了裴胄。”


    “我知道啊,要不然舅舅也不會來了之後什麽都沒有說就走了。“


    小白知道這件事情溜出去之後,裴胄沒有被懲罰就是因為舅舅不想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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