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家班, 療傷迴來已有2周了。戲班的演出越來越忙,要排練新戲,又要帶十幾個滬劇班培訓的小演員,還要協調村民們的惠民工程,錢家每個人的工作排的滿滿當當的。


    錢家掌櫃,大姐晚雪見在洋行單立的錢家賬戶上的錢不斷的增加,滿心歡喜。


    她跟錢殊商量給每個人發一筆獎金,慰勞慰勞大家在這段時間的辛苦工作。


    錢殊說“大姐,你是雪中送炭,就按你說的辦吧!”


    “你放心吧!我已留足了發展和備用資金。”大姐高興的見錢殊爽快的答應。


    錢彥也跟小弟錢殊說:“看來營救女演員的時機已到了 。”


    錢殊點點頭,“是啊,現在條件成熟了,郭老的助理小衝已找到了關押慕容雪——虹口日租界山陰路的地址了。”


    錢殊決定實施二哥錢彥提出的營救計劃,智取山陰路《普安裏》,營救慕容雪的方案,錢殊召集大家在他的辦公室裏,宣布了作戰計劃。


    麗娜領命,去普安裏給慕容雪送衣物和日常生活用品,爭取留在她身邊,名義是料理她的後勤生活,實則為保鏢。


    錢彥領命,去普安裏應聘琴師,打入黑宏的戲班子,作為一顆釘子,長期臥底,監視黑宏。


    大哥錢凱領命,去普安裏設伏,推一輛獨輪車,載有蔬菜水果,內藏兩把大板斧,在黑宏家門口策應,以備不時之需。


    次日,正值除夕,天近黃昏。錢殊手持鐵扇子,身旁跟著助理丁悌雲,二人暗藏短刀,悄無聲息地潛入了虹口山陰路。


    他們此行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營救被黑宏劫持的慕容雪。


    “錢彥的木馬計進行的怎麽樣?”


    錢殊壓低聲音問丁悌雲。


    “二哥已經在普安裏安頓下來了,據說黑宏對他的二胡技藝大為讚賞,每天都讓他伴奏。”


    丁悌雲迴答。


    錢殊聽了大喜。


    兩人穿過幾條弄堂,來到了普安裏。這裏燈火通明,人們正在吃年夜飯,一片繁華喜慶的景象。但錢殊無心欣賞,他的心裏隻有早點把女演員安全救出來。


    他們悄悄地靠近了黑宏的住所,隻見錢彥正在天井裏拉著二胡,那悠揚的曲調在黑夜裏顯得格外動聽。錢殊向二哥使了個眼神,錢彥心領神會,曲調一轉,變得高亢激昂起來。


    就在這時,黑宏從裏屋走了出來,似乎被這激昂的曲調所吸引。他來到了錢彥的身邊,拍的拍他的肩膀讚賞道,“好曲子!你今晚就隨我去個地方,給我的貴賓演奏一曲。”


    錢彥心中一喜,麵上卻不露聲色,點點頭道:“好的!老爺!”


    他暗自慶幸,自己的計劃已經成功了一半。


    錢殊和丁助理則趁機混入人群中,他們跟著黑宏和錢彥,來到了一個偏僻的角落。錢凱見狀立即保持一段距離尾隨著。


    隻見那裏停著一輛漂亮的皇家馬車,馬車上坐著一個蒙麵紗的年輕女子,身旁坐著一個穿著皮衣皮褲留著短發的女子,是慕容雪的閨蜜麗娜,那個蒙麵的女子,就一定是慕容雪了。


    錢殊見狀,心中一緊,但他知道現在不是衝動的時候。他示意丁悌雲道:“準備好短刀!”


    自己則緊握鐵扇子,靜靜地等待著機會。


    就在這時,黑宏和錢彥跳上了馬車。錢彥開始演奏起那首激昂的曲子,這首曲子是與錢殊約定好的,是準備戰鬥的序曲。而黑宏卻笑眯眯的對慕容雪說:“我要帶你去一個神秘的地方,品嚐那裏的特別的風味菜,你一定會喜歡的!”


    接著就聊起了家常。


    錢殊蒙上了頭套,趁機靠近了馬車,他趁著黑宏不注意,一躍而上,手中的鐵扇子直取黑宏的咽喉!


    黑宏大驚失色,想要反抗,卻已經來不及了,錢殊的鐵扇子已經狠狠的砸在他的脖子上,將他擊暈了過去。他還是手下留情的,沒有直接滅了他。就給他教訓教訓,點到為止。慕容雪見狀,驚唿一聲,錢殊拉下了頭套,輕聲說道:“別怕!女士,我們是來救你的!”


    “你是誰,為什麽要救我?”


    “我們是錢家戲班的。”


    “如果我不想走呢?”


    “那別怪我不客氣了。”


    慕容雪因為聽不出那人的聲音,特意跟蒙麵人對話,那個聲音和藹可親,不知是誰。


    此時丁悌雲也跳上了馬車,同時麗娜早已亮出了二級棍,兩人三下五除二,將車上的守衛一一製服。


    錢彥立刻放下二胡,用眼神與錢殊交流了一下,便扭打在一起。丁悌雲見了衝過來,被錢彥一腳踢的飛出馬車。錢殊也 乘機拉著慕容雪和麗娜跳下了馬車消失在現場。在遠處警衛的錢凱見戰鬥結束,便悄悄地隱沒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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