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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洛城縣鏢局鏢頭帶到。”


    “小民包強,呃...,見過王少爺?”一名魁梧的男子,麵帶疑惑的看向了王卓然,又看了眼邊上唯唯諾諾的劉一守。


    “包捕頭,你我見麵不多,但我也是聽過你不少的好名聲,什麽為人正直誠信,武藝高超,俠肝義膽,都是這洛城縣百姓給你的敬仰之言。”卓然打量著包強,包強也是在不住打量卓然。


    “王少爺,今日請我前來是為何事?”包強顯然是個性格比較直接的人,有點不耐王卓然這彎彎繞的說話方式。


    “今天找你來,是為了讓你辨認一物。”


    “辨認一物?”包強有些疑惑,但是轉眼間就是注意到了跪在地上的楊遠,頓時表情就有些精彩了起來。


    “王少爺,你有什麽問題要問你便問吧,恕在下有些唐突,不願與這豬狗共處一室。”包強的語氣十分的厭惡,眼神還打量這楊遠。


    這些自然逃脫不得卓然的眼睛,他自是沒想到這楊遠居然有這麽多的仇家。“此刀有人說是一把鏢刀,這洛城縣就你一家的鏢局,你來過目一下,看此刀是否出自你們鏢局。”


    聽見王卓然這麽說,包強眉頭皺了皺,就是將衙役遞過來的刀仔細打量了一遍。“沒錯,我家鏢局的刀選材乃是千錘鐵,重量是比官刀重上一斤,這刀柄紋路也是我們包家鏢局的徽記,此刀正是我包家的鏢刀。”


    卓然聽了包強的陳詞,就是眼睛眯成了一條縫。他將目光看向了楊遠,楊遠雖低著頭,但也是頹唐的身形,暴露了他此刻的心境。“那麽敢問包鏢頭一句,近日鏢局中可有鏢刀遺失?”


    包強一聽,臉色就是有些不好看,“王少爺,劉大人,其實有件事情我早就想通報官府了,但又怕這其中有些牽連,就一直瞞而未報。”


    “且說。”卓然擺了擺手,樣子很是大度。


    包強看見王卓然的神色後,就是定了定神,“事情起因還是要從十幾年前說起。”包強陷入的沉思,聽說事情要從十幾年前說起,卓然就是眉頭挑了挑,“那年世道動蕩,到處都是逃難的百姓,也就是那時,說句不好聽的,我們鏢局的生意倒是紅火,達官顯貴的家底我們都是運過。當年我的父親還健在,看著逃荒的百姓,感念人世間的疾苦,有些心有不忍,一路上分發攜帶的吃食給過路的難民。


    也就在這個時候,我們包家鏢局認識了此人。”


    包強指了指楊遠,表情十分的厭惡,“此人昏倒在路邊,身上都是刀傷,流血不止,家父知道那一帶常年有土匪盤踞。就覺得此人是過路難民被搶了錢財,被土匪所傷。


    於是我們一行就帶著奄奄一息的楊遠一同上路,路上不停給他喂藥包傷,也請過不少郎中大夫,最終救下了此人的性命。”


    卓然聽到這裏,有些不解起來,這和要這包強認刀有什麽關係?


    包強似乎也感覺到了卓然的疑惑,接著說道,“等這楊遠蘇醒後,我們仔細問過他的生死,可他三緘其口,就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家父心慈,就讓他進入鏢局做事,這把刀就那時候給這楊遠的。”


    說完,包強就是指著刀柄上的一個刻字--蛇,“這是按照鏢局等級的刻字,而這蛇字輩中其一就是我,而第二個人,就是這個楊遠了。”


    雖然刀被指認出,就是楊遠的,但是卓然心底還是有著疑惑,“那你秘而不宣的事情是什麽?”


    包強咬了咬牙,目光有些兇狠起來,“此人很有可能就是當年那群土匪山中的人,也就是說他很有可能是個土匪。自從這家夥進入我們包家的鏢局後,凡是要經過那座山頭的鏢都是無一而迴。


    我們鏢師道道上有條規矩,就是運鏢的路線圖和時間點,都是精準而又機密的信息,就是為了防那些山林土匪。可接連三趟鏢都是被土匪所劫。而運鏢的鏢師無一人生還,其中還包括我的長兄。


    家父為此一病不起,原本體格健壯的老人家就是駕鶴西去,而包家的鏢客生意自此一落千丈。而就在這等關頭,這楊遠居然是主動提出要離開鏢局。


    當時我也每當迴事,就放他走了,可日後卻反向這廝居然變得闊綽無比,成日裏揮金如土,過了大半年的瀟灑日子。他的這些錢從何而來?我想這其中肯定有問題,就暗自找人盯著他,發現這家夥住的位置,每每夜深人靜之時,卻是燈火通陰,喧囂異常。


    那是都是這楊遠不知從何處請來的好友,而那名打探的鏢師驚恐的跟我說,和楊遠喝酒的人中,有個人他認得,居然是和官府通緝的土匪頭子長得十分的相像。


    自此我才陰白我們包家的鏢局是中了這群土匪的套子了,丟了兩趟金鏢一趟人鏢,賠上了十幾人的性命。”


    卓然聽完也是感覺不可思議,這楊遠居然是這般的人物,古代的超級間諜嗎?不過心底還是有些疑問,“既然如此,你為何不來縣衙去告發這楊遠?”


    包強表情有些難看,“當時兩趟金鏢的價值我家就是無力償還,更還有一趟人鏢,大員外家的小姐被搶去當了山寨夫人,這般人人喊罵的包家去官府告發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楊遠,我的勝算幾何?”


    包強說這句話的時候,卓然居然是秒懂了,這和自己的處境倒是一樣,“那當時的縣官大人是誰?”卓然說話的時候,還看著劉一守。


    “時過兩年整,正是劉大人當值洛城縣縣守。”包強不帶猶豫的說出了聲。他也是聽說了卓然的事情,雖不知道卓然是不是兇手,但是同樣的處境下,卓然這般的威風倒是給了他膽氣。


    卓然聽完包強全部的講述,不免就是看向了劉一守,而後者此刻正眼神閃爍,用袖口擦著額頭的汗珠。按照當時的情況,這包家鏢局連續三趟鏢出了問題,還賠了一戶人家的女兒,這樣的民憤,以劉一守的斷案風格,定是認定包家的任何狀告,都是在找替罪羊。事情到最後,楊遠鐵定無罪,而包家或許會被劉一守扣個帽子關進大牢問斬,給他劉一守充當政績。


    “劉大人,您看你這好官,這等冤主都是怕向您上訟了。”此話說得聲音很大,門外的百姓都是能聽見。


    如今的包家鏢局在包強的經營下,名頭無兩,誠信和安全就是包家鏢局的代名詞,可以說包強的個人公信力在此刻是非常高的,所以這段往事的真實性,百姓並不會懷疑。而正因為如此,這劉一守個人的信譽可能就會下降了,因為劉一守是官,百姓對官總是帶著天然的偏見,貪腐和霸淩等同於官。


    一旦有一惡名,無論你是風評再好的官而,也是得不到民心,從此成為狗官中的一員。顯然此刻的劉一守就是處在這般的境地。因為百姓已經開始對他指指點點起來了,同時帶著憤怒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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