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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處靈紋是陰刻法,主要作用連接方才兩幅靈紋圖,而且中間看起來是個魘字的模樣的古字......這一處靈紋很奇特,如果我沒看錯應該是透空雙麵雕法......正反皆有不同靈紋,不對!這個點是一樣的靈紋,看起來似乎就是一處激發靈紋的節點,不過連接的方向有些古怪,可能是一個陷阱。”


    無數各色光線和光點在淵瞳中閃現,祁天一邊準確指出塔樓內各處靈紋一邊告知瞳、楊兩人,同時自己也默默記下這些靈紋組合,希望能從中了解到他們為什麽對上古靈紋這麽在意。


    “很好!幸虧有你在,讓這次任務輕鬆許多。”瞳神使的聲音傳來,顯得十分開心。


    楊不易則是摸了摸小胡子,語氣中帶了些許關心道:“如果祁小兄弟覺得累了,可以休息一會也不打緊的。”


    “也好!盯了這些亂七八糟的靈紋足足一個時辰了,對眼睛確實負擔有些大。”


    看了一眼扔在專心整理記錄靈紋的兩人,祁天緩緩將“淵瞳”收迴,暗自感歎:“這年頭不管加入什麽組織都得要業績啊,這裏真的有一個收藏魂器的地宮麽?”


    此時的祁天已然是知曉荒蕪議會要尋找的是一種可以容納遠古意誌的鍛靈器,不過他們稱之為“魂器”,按照瞳神使的說法,這“魂器”裏可以溫養保持人的靈魂永遠長在,隻要掌握一個完整的“魂器”並且獲得其中遠古意誌的存在,就一定可以培養出一個神人三境的存在來。


    祁天也是問過他們為什麽一定要溝通遠古意誌或者古神來達成,明明隻要勤加修行也是可能通過自己達到神人三境的,誰知他們兩人卻是以這在保密條例之中為由拒絕了。


    “看來我需要了解東西還有很多,趁現在好好恢複一下,順便我也找找看這靈紋圖中真的有開啟地宮的機關麽。”


    他尋了一處地方盤腿坐下,緩緩調整唿吸沉寂心神,腦海中把之前記下的靈紋圖一一還原排列。


    “這些靈紋圖的刻畫手法都不相同,不過其中的節點方式的卻是相同的,這證明是一個人完成這處塔樓的全部靈紋的......可這些靈紋足足有上千幅,難以想象一個人怎麽能掌握這麽多副靈紋還有刻畫手法,難道上古鍛靈師都這麽厲害嗎?”


    隨著一幅幅靈紋圖的拚接和認知,祁天不得不驚歎,在他的有限了解中,現在主流的靈紋圖絕對不超過二百副,就算還有一些沒有統計到,那也不會太多。


    正常人能記下二十副靈紋圖就已經很厲害,可這個上古的鍛靈師卻是記下了這麽多靈紋圖,不僅如此,這裏的上古靈紋圖不僅極具變化性而且也更加繁複,正常人能記下這麽多簡直就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除非他或者她不是一個可以用正常人來衡量的存在!”祁天抬手揉了揉眉頭,心中越發好奇上古時代到底是怎樣一個輝煌的時代。


    不過可以想象到遠古時代就像是這些靈紋圖一樣交織著高貴的氣度和噴薄的活力,即便曆經千年萬年也綻放著偉大光輝。


    祁天這麽想著,精神也是愈專注,突然他想到之前祭台上的四個“異魔”雕像的方位和那個奇怪的靈紋節點來,“難道......”


    他閉目深思,腦海中認真迴憶著四個“異魔”雕像的形態和方位,“靈紋圖分四象,對應著五行和方位,同時還有“三垣”和“二十八宿”作為靈紋圖基準,所有靈紋圖都是按照這個規則來刻畫的,如果把四個雕像看作四象方位,那麽......”


    祁天睜開眼來,抬起頭來又是仔仔細細看了一會後,終於是確定了自己心中猜測,喃喃自語道:“原來這樣,看來我找到了......”


    旁邊的荒蕪議會兩人還是在那裏琢磨著,不時小聲地探討著什麽,那個瞳神使臉上的怪異麵具此刻都是睜開眼來,猛地一看著實十分駭人。


    祁天抓了抓頭發,心道:那個麵具應該也是一件鍛靈器,在“淵瞳”的視界中,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幾個現在主流的靈紋圖,不過其中連接處卻顯得有些不一樣的感覺,其中還有更多靈紋圖都被遮掩住了。


    他默默分析後,便是想到這個麵具應該也是上古氣武,不過有些破損,在其後修複中因為靈紋圖不同,所以那兒的連接點有些不同。


    “修複的人也很厲害,能用現有的靈紋圖激發就已經很了不起了!看來好奇心也是好事情,也許我還真有機會見到那個鍛靈師聖人。”


    作為一個好奇心重而且還想著遊曆整個橫天域的人,他自然無法抵抗探求未知的心,畢竟一個人要做到不改初心才是最好的,同時盡全力提升自己的實力也是一件迫在眉睫的大事,祁天很清楚,如果一個人要前進,那麽路上一定會有阻礙,而解決這些阻礙大多數靠得不是天大的道理,而是充滿力量的拳頭。


    這一點他在蒼山小鎮時就已經非常清楚了,不過作為一個十幾歲的少年,祁天還是有那麽一絲期待人心還是有美好的一麵的。


    “等我真的成為聖人,我也開個什麽問索院或者什麽院的,告訴他們要團結友愛不欺負人,還要幫助很多很多人,這樣大約就不會有我這樣的小乞兒了吧......”祁天腦海中勾勒著畫麵,嘴角微微上翹。


    這時遠處突然傳來一陣驚天動地的虎嘯聲打斷了祁天的美好遐想,隨之整個祭台快速的晃動了數下,還沒等他迴過神來。


    就聽楊不易略顯氣急敗壞的怒道:“該死!黑水屏障被那群人破除了,我想他們要不了多久就會來到這處祭台了,看來我們得加快腳步找到地宮了。”


    “怎麽會這麽快?”瞳神使麵具上的那些眼睛全數睜開,語氣中帶著些許驚疑:“方才破除黑水屏障的人好生厲害,是你們求索院哪一位......”


    “不是求索院的人!”祁天搶過話頭,“又不是求索院才出人才,我三城之地就沒有厲害的人物了麽?莫要小看天下英雄呀。”


    楊不易曬然一笑,露出無奈的神色,這話聽著有點耳熟。


    之前他暗指祁天眼界小,現在這是故意來揶揄他們,不過這時候確實得認,方才破除黑水屏障的人肯定不是他知道的那幾個人。


    瞳神使的視線看向祁天,好奇道:“三城裏的哪位有這個本事?實力有多強?專精什麽?氣靈能力是什麽?還請祁副神使解惑,我等也好做些準備。”


    這個瞳神使倒是變得挺快,現在就把祁副神使的名頭喊上了,不過這問題也太多了吧......祁天微微一怔腹誹了一句,清了清嗓子道:“我隻知道破除的人是誰,至於他的本事我一概不知......那人是唿延竺。”


    “怎麽可能是他!”楊不易脫口驚唿,“絕對不可能,據我所知那唿延竺不過是一個敗家子,一身實力更是上不得台麵。”


    瞳神使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審慎的目光緩緩移過祁天的麵部,一絲細微的變化都沒有放過,顯然他是讚同楊不易的意見的。


    祁天認真地看著瞳神使那張覆蓋著滿是眼睛的麵具:“唿延竺比你們想的要強,我可以拿這對招子做注,項不聞最多跟他五五之數,而且我和溫尚昀之間的傳聞你們真的不知道?”


    楊不易的麵色頓時一白。


    突地想到之前傳言說風河城少城主一直扮豬吃虎,為了手下的仆從把溫尚昀打了,當時他還以為是一個笑話,因為之後他見到祁天用雷拳擊敗師家人,所以篤定傳言有假,那唿延竺最多不要臉皮去要人罷了。


    祁天看著楊不易的麵色變化,心中卻是驚疑不定起來。


    按照他想,這瞳神使不知道尚屬正常,可這楊不易是為溫尚昀報仇才來找自己麻煩的,對自己和唿延竺的實力多少應該十分清楚的才對。


    祁天輕輕皺了皺眉頭,難道之前的猜測全都錯了?那楊不易嘴中的表弟不是溫尚昀還是能是誰呢?自己的仇家沒這麽多吧......


    還能有誰請的動一位實力強大的求索院弟子來殺自己呢!


    “我能問楊副神使一個小小的問題嗎?”


    楊不易眉頭挑起露出不解之色,“不知道祁副神使有什麽想問的,隻要不涉及議會保密條例在下一定知無不言。”


    祁天抓了抓頭發笑道:“楊副神使為什麽要殺了我呢?是因為我長的比你好看麽?還是因為你表弟拜托你,當然了我並不知道你嘴裏的表弟到底是什麽人,不過眼下需要通力合作,我不想對楊兄心有芥蒂,畢竟我發現你們要找的地宮入口在哪裏了。”


    這番話其實是逼迫楊不易把實施真相說出來,無論是誰都不想被一個對自己出過手的人威脅著,也不想死的不明不白的,眼下他拋出自己能找到地宮入口,就是為了將這個一直埋在他心裏刺拔出來。


    “原來是這個事。”楊不易朝祁天拱了拱手,坦然道:“邊贇的母親是我父親的義妹,來煙河之前我途經風崖城時汐姑姑再三拜托我一定要殺了你,故此在我看到你手上的“追魂鬼印”時就確定你是殺害我表弟的人了。”


    突然他露出一絲笑意,語氣古怪道:“看在我們都是議會成員的份上,額外奉送上一個建議,你迴去後一定要讓你的老師帶你去找真正的南域大巫對你進行祛魂之術。”


    祁天眉頭一挑,暗暗送了一口氣,心中的一個疑問總算解惑了,那麽現在要做的就是驗證解自己想的能否謎塔樓地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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