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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此時獅袍青年因為金獅傀儡被毀顯得極為惱怒,麵色憋得通紅喘息了片刻後居然當場吐了一大口血,不知道是被氣能反噬還是因為在葉沐晴麵前丟了麵子。


    祁天的身體強度和招式大大的超乎了他的想象,他沒有想到祁天居然還掌握了拂柳暗勁,那金獅傀儡乃是明國中頗為名貴的秘銀和精金摻和後所造,堅韌程度絕非普通金鐵所比,並且那金獅傀儡身上還被自己的金屬氣靈所覆,卻沒想到在祁天的手裏就跟一根枯柴爛木一般輕輕鬆鬆就給折成了兩半。


    可惜沒有及時顯化氣靈,他的金獅傀儡基本都是靠著和自己顯化出的氣靈作戰的,如果有自己的氣靈催動,那麽可要比用氣能控製要強的多。


    還是因為之前小看了祁天的能力,又故意在葉沐晴麵前顯擺自己,不過此刻傀儡被毀,他也沒信心和祁天硬碰硬的用武鬥招式解決,隻得拱了拱手道:“閣下實力高強,我師奇這次算是踢到鐵板上了。”


    祁天嘿嘿一笑,拱了拱手:“我出手魯莽了些,不過爾等都是風度高雅之士想必自然不會介意的。”


    師奇冷哼了一聲麵帶痛惜之色將金獅傀儡收好退了迴去。


    在一旁觀戰的桃穀和攬月閣諸人,皆是一臉驚詫。葉沐晴不解:“這是雷拳的招式?我怎麽從來沒見過?”


    說著,葉沐晴看向月萱:“萱妹妹,你的見識多,應該見過星宮的雷拳所有招式吧?”


    月萱思忖片刻點了點頭道:“據我所知,雷拳手法加身法一共有六十四式,不過聽我月家老祖說,氣師總協會的會長大人已經推演出更多的招式......晴姐姐你應該也知道的,高總執事和會長他老人家的關係,大約是我們不知道的雷拳招式吧。”


    葉沐晴道:“怪不得溫大公子和師奇在他手中吃了虧,如果真是會長他老人家推演出的招式,輸了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這番話引得眾人連連點頭,不少人在看向雙臂垂塌的溫尚昀和身穿金獅長袍青年師奇的目光中多多少少也帶了幾分同情之意。


    平時比鬥切磋輸了確實事關麵子,不過那也要看輸給誰又是怎麽輸的,人要是想為自己失敗找借口,那就多了去的推脫之詞了。


    比如剛葉沐晴特意說是氣師總協會會長大人推演出招式,曆屆氣師協會會長基本上都是堪比聖人的人,輸給聖人的招式能叫輸麽?此刻大家都被祁天氣勢所駭,自然不敢跟他交手,至少沒有搶先顯化出氣靈搶先出手時不敢。


    可目前也不能就這樣丟了臉麵和氣勢,所以有了月萱和葉沐晴的蓋棺定論,那麽就是一句話!輸給聖人的招式也沒什麽大不了的,我們輸的是聖人招式不是你這個人。


    另一邊的方無憂撇了撇嘴,她心思澄明當然明白她們話裏的意思,卻沒有挑破。至少現在還需要保持臉麵上的和諧。


    一切為了探寶順利和安全出了煙河。


    雖然她看不慣葉沐晴和月萱假惺惺的樣子,尤其是那個叫月萱的女孩子,她因為祁天的關係更是看不順眼,但是現在還不是翻臉的時候,而且大多數人還是三鬆鋪的人。


    三城來的人最少,是三方勢力中最弱的一方,她得為大局考慮:“不錯,我祁師弟雷拳招式乃是會長他老人家推演而出,能贏實屬僥幸,我們應該以破解黑水屏障為首要任務,還是不要做意氣之爭了吧。”


    語畢便是示意祁天為溫尚昀接好雙臂,而祁天是知道方無憂心中想法的,自然也不會因為贏了次就不知道天有多大了,當即也是表示自己不能再戰,慢騰騰的走到溫尚昀麵前故意擰了好一會,在其鬼哭狼嚎的慘叫聲中終於幫他接上了雙臂。


    方無憂見祁天這麽乖巧懂事,心裏更是歡喜了幾分。


    祁天能被方無憂喜歡,可不是靠的悲慘的身世博取方無憂的同情,也不是靠所謂師姐弟的關係,而是因為祁天足夠努力也同時擁有豐富感情。


    這並不是說其他人不夠努力也沒有感情,在三城中實力強大癡情癡心的人不是沒有,但是很少有人能向祁天對她那般坦白不計較迴報的,而且還能夠理解她的苦心,懂得身後有餘時能夠及時收手,減少更大的衝突。


    隻是祁天目前年紀還小,做事憑借的都是他思想中的對錯來判斷,他還有更多更長更艱難的路要走。


    這場算不上比鬥的比鬥,很快就在三方勢力領頭人的調解下落下了帷幕,雖然祁天心中並不覺得溫尚昀就這麽簡單的放過他。


    因為距離推算的時辰還未到,於是即將前往開路的幾人皆是原地打坐休息,在唿延竺這個交際小能手的介紹下,祁天也是認識了其餘五人。


    三城的是一個熟人,正是舍咜。攬月閣兩人正是祁天之前在樓船上見過的身穿黑色綢衣其中兩名男子根據他們所說,其中個子略矮一些的那個叫白夜,另一人老是打著瞌睡的人叫虞,而那個在擂台出手相助金闋的人並沒有出現。


    桃穀的兩人都是來自楚國求索院中的兩名貴族子弟,其中一名叫常盤,是一個麵色較為蒼白的高傲青年,另一人蓄著小胡子一副笑嘻嘻的模樣叫做楊不易。


    祁天好奇的打量了幾眼常盤,他之前和項不聞在一起時,聽其說過那個秋姓的藍甲女子是他的戀人,不過看他模樣顯然還不知道那女子的死訊。


    祁天不是一個極其熱心的人,故此並沒有向其說明,隻是打量了幾眼便是把注意力放在攬月閣的兩人身上,不知怎麽的他總是感覺那個在擂台出手的人他在哪裏見過,那個一直打瞌睡的人也有些熟悉的感覺,可是那兩人一直安靜的呆在一旁,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


    唿延竺眯著眼睛低聲道:“攬月閣的兩人實力最強,你一定要注意不要跟他們起任何衝突,相信我!你現在要是跟他們動手一定會死的很慘,不過桃穀的兩人跟你半斤八兩吧,但是要是打起來,你要先下手才行,舍咜他不一定會幫你。”


    祁天愣了愣,無奈道:“我隻是去探路而已,又不是腦子有坑沒事招惹他們幹嘛呀?不打架!不打架!”


    “小天天說的有道理。”


    唿延竺咳嗽一聲,從折扇中取出一塊明顯被吃了一大半炙烤過的胡羊肉還有幾塊酥脆的芝麻脆餅道:“這是來之前劉大嬸特地為你做的,她知道你餓的快又特別能吃,托我一定交給你,本來我是想自己吃了算了,不過咱也不知道你這一去迴不迴的來......”


    沒有理會一頭黑線的祁天,唿延竺仍是自顧自的說道:“所以還是現在就交給你吧,可不能做個餓死鬼啊!不然你變成了陰煞多可憐呀!”


    “哦?那看來我要是不去,你就一直私藏著不拿出來了?”祁天劈手搶過芝麻脆餅夾上一大塊胡羊肉,邊吃邊道:“有想說的直接說,別整有的沒的,怎麽就迴不來了?”


    唿延竺表情有些古怪道:“其實之前已經派進去了兩批人,但是隻有一個獵人跑......逃了出來,還是肢體不全的那種,不過也算是帶出來一個好消息,那就是黑水屏障後卻是有一個石殿,遠遠看去裏麵確實有一副遺骸,還有許多的寶物之類的東西,於是大家推測應該是就是三目老壞蛋那個家夥的骸骨還有他生前收集的那些寶物。”


    祁天含糊不清“哦”了一聲,大力嚼了幾口燒餅夾肉:“那是好事啊,可是那人怎麽肢體不全的?是被陰煞襲擊了?師姐她們肯定都問清楚了吧。”


    唿延竺眯著眼睛道:“消息是刻在他身上的,根據認識他所言應該是另一人寫下來的,那個迴來的人......已經瘋了,迴來後不管問他什麽,都隻會說什麽鳥頭人身的怪物都活了之類的渾話。”


    說到這裏。另一邊即將前去探路的幾人皆是豎起耳朵,朝著兩人靠近了一些,顯然有些事情他們並不是很清楚,事關自己的生命當然不能馬虎。


    祁天揉了揉下巴,沉思片刻後問道:“小竺竺你讀過《東域概述》這本書沒有?裏麵記載了一種被稱為‘異魔’的生物......”


    “當然讀過那種神話小說。”


    唿延竺當即迴道:“你總不會真的相信什麽神人救世,清除異魔之類的故事吧,這書是求索院出身一位聖人寫的,不過你問問求索院中的人信不信。”


    在一旁聽著的求索院兩人麵色一窒,對視了一眼後皆是笑著搖了搖頭,露出一副大家都懂的表情來。


    祁天有些失望的歎了口氣,之前他在石殿中看到石柱上雕刻的圖案時心中多多少少還是有些相信的,因為他一直相信項不聞給他的書絕對不是什麽神話小說,不過看到大家都這麽覺得還是有些失落。


    唿延竺從腰間拿出一個水囊,飽飽的喝了一口又道:“我倒是覺得裏麵一定是變異了且更加恐怖的陰煞,反正你們九死一生或者十死無生就對了,還有啊,你們知道陰魅吧......”


    一行人六人齊齊咽了口唾沫,目瞪口呆的望著侃侃而談的唿延竺。


    半晌後,祁天又問道:“這麽嚴重的話,那這次怎麽隻派了我們這六個人去?”


    “你沒發現這次過去探路的人都是好手麽?雖然我知道大家多多少少都有點不情願的樣子,但是大義在臉麵前,誰敢不去嘛。”


    唿延竺一臉激憤的模樣道:“所以小天天你和大家一定要保護好自己,見機不妙那就是得撒丫子跑路!”


    其他五人臉上擠出難看的笑容,皆是朝唿延竺拱了拱手,心中大罵不止:“你都他娘的說的這麽可怕了,我們去了還有活路嗎?”


    正在這時,隻聽到不遠處傳來“轟”的一聲巨響,就聽到方無憂喊道:“諸位,還請速速分成三組快些進入黑水屏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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