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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祁天和二虎離開後,氣師塔樓外一陣冷冽的氣息驀然出現。


    氣師塔樓外傳來清亮溫和的聲音:“辰溪拜見老師,不知學生可否進來?”


    “嗬嗬”,原本閉目養神的高先生睜開眼睛笑道:“辰溪也在了許久了吧,覺得如何。”


    塔樓大門輕輕被人推開,定睛看去來人正是昨日坐在馬車裏的被稱為姚四爺的錦衣公子,隻是換了一身繡著三顆星的藍色衣袍,襯著一頭銀發加上俊秀的麵容讓人不禁眼前一亮。


    進來後的錦衣公子灑掃一笑對著高先生深深作揖道:“辰溪拜見老師,十年不見,老師依然沒有變,還是那般精神。”


    “嘿嘿,都有十年之久了,你居然還沒有忘了我這老頭子。”


    姚辰溪麵色一正又是躬身朗聲道:“學生決不敢忘記老師,隻是我考核完成後就被派往海域戰場故此沒能迴來看望老師,還請老師原諒學生。”


    高先生撚著胡子哈哈大笑道:“你這小子什麽都好就是開不得玩笑,你去海域是我安排的,你小子沒給我丟臉,短短十年就積攢了三星功勳。”


    一通寒暄敘舊後,高先生麵色嚴肅,其實他知道姚這辰溪今天返迴蒼山鎮是為了一項任務,這個任務早在四年前就下達了,直到現在才準備動手。


    深深得吸了口氣,高先生眯著眼睛看著麵前的姚辰溪,輕生道:“辰溪,你還沒有迴答,覺得如何呢?”


    “半年時間,怕是緊了點!”姚辰溪摸了摸下巴迴道。


    “半年足夠了,自從四年前接到會長的委托,我便著手準備了,有了那兩個小子把握會更大一些,說不定你付出的代價會小很多。”高先生目光在姚辰溪身上打量了幾番,撚了撚胡子,遲疑了半晌,歎了口氣道:“你這暗傷似乎更重了些,還沒找到合適的靈…救治的方法麽?”


    “是更重了些。”


    姚辰溪麵色一凝,繼而坦然一笑:“本來已是將死之人,要不是老師全力施為那還能活到現在,不知老師說的更有把握些是指什麽?”


    高先生極為欣賞著看了看麵前的這個弟子道:“你倒是灑脫,那祁小子覺醒的和你一樣是雙屬性氣旋,其中一個是風屬性,至於還有一個似乎是暗靈類屬吧,這兒的氣師塔樓的星紋能量太弱,無法開啟雙屬,而那虎小子可不簡單,應該是純血半蠻族,居然還能長那麽大了,所以……你明白了吧。”


    那姚辰溪頓時麵色一喜,竟是緊緊抓著高先生的手頗為欣喜道:“老師,此言當真?既如此確實大事可成。”


    高先生眼睛眨了眨竟露出調皮的神色嘿嘿一笑,聲音透出一股慈愛:“當然,你們是我的弟子,我不上心怎麽辦呦!”


    “弟子?這麽說那兩個小子就是我的師弟了?也好,特訓就交給我吧!”姚辰溪略一思索道。


    “不必…,也好,那個虎小子就交給你了,半年之內你能讓他熟練掌握‘防’和‘禦’就行,至於祁小子我會自己看著辦的,你且迴雲城去吧,布置安排的事由你和竇武師說吧。”


    聽高先生這麽說,姚辰溪點了點頭正色道:“我知道怎麽做了,如此學生就先告辭了。”


    說罷起身深深一躬,一真寒氣吹過人竟然消失不見了。


    ……………


    腳尖輕輕在大壩青石一點,祁天雙臂展開仿佛如老鷹一般展開翅膀,不斷撲著。


    二虎一臉無奈看著祁天,苦著臉道:“我的好弟弟,你這學老母雞作甚?”


    “誒,怎麽說話呢,高先生說了我覺醒的氣旋是風屬性,能飛的你懂嘛?”祁天一副老子能飛你個白癡不懂的模樣看著二虎。


    二虎一臉嫌棄,鼓著發達的肱二頭肌啐了一口道:“得了吧,先生那是哄你呢,至少你現在飛不了。”


    “你就是羨慕我,等我能翱翔天地之間了,帶你飛怎麽樣?”


    祁天兩眼一翻,信誓旦旦的樣子。


    兩個孩子在大壩頂嬉鬧了一會,許是累了,祁天拿著破爛的衣服蓋在臉上遮住陽光,不大一會便躺在碎成小塊的青石上睡了過去。


    二虎看著睡過去的祁天,心頭一陣悵然若失,當年那個跟在屁股後麵叫著虎子哥的小家夥如今也長大了,雖然還是那瘦弱,可是內心已經成為了一個小男子漢,有了自己的夢想和未來。


    “或許今天的決定沒有錯,固然突然了些,我的弟弟,我們會分別一段時間,但我會在你背後做你的衛道者,這是我對老頭子的承諾也是對我自己的承諾。”二虎輕輕一笑,望著天,憨厚的臉龐露出堅毅的神色。


    不大一會大壩就傳來震天的唿聲!


    許是兩人今天真的累了這一覺竟是睡到了天空布滿繁星,祁天才醒來。


    “唿,這一覺倒是過癮。”祁天伸了懶腰舒服的呻吟道。


    轉頭一看二虎居然睡的正酣,祁天眉毛一挑兩隻大眼睛眨巴眨巴露出一絲壞笑隨手抓向身旁的草葉,卻手掌一痛。


    小臉一陣苦色:“呀,怎麽是尖刀草,可算倒了黴了。”


    這尖刀草顧名思義狀似尖刀,邊緣和尖頭極為鋒利,祁天看都不看隨手這麽一撥不被割傷才怪。


    祁天登時手掌上滿是鮮血,著急之下竟是往腰間的白色獸皮上擦去。


    腰間原本白色獸皮被祁天鮮血浸染後,驚變忽起,居然吸著祁天的手自行漂浮了起來,一絲絲稀薄的紅色的霧氣緩緩升起,祁天一雙大眼睛,瞪得老大。


    正在疑惑間,張口欲唿…


    異變突起,白色的獸皮上陡然傳出一陣吸力,而祁天卻是一陣濃濃的虛弱感傳來,兩隻眼睛再也承受不住,居然又是昏睡了過去。


    昏睡過去的祁天並不知道,他的血液竟是順著手掌的傷口奔流朝著獸皮而去,原本稀薄的霧氣也是變得濃烈起來,漸漸把他包圍了進去。


    血霧中,祁天隻覺得自己渾渾噩噩,全身的血液竟然似被抽幹了一般,意識也隨著被吸走的血液一般被白色獸皮吸走,


    “他媽的,老子這才夢想起航就要折損了嘛?那死老頭留的這是什麽玩意呀!”


    恍恍惚惚之間,以為自己就要去找老頭子的祁天覺得眼前出現一道奇異色彩,盯著那道色彩祁天隻覺得自己意識似乎被無限製的放大。


    不知怎地,祁天心裏竟覺得這一道奇異的色彩莫名的熟悉,似乎從出生之時就見過。


    祁天縱身一躍,右臂向前手指微微握,似乎想抓住那道色彩。


    身體仿佛被放空,隻憑借自己的意識而動,那道色彩竟緩緩向祁天靠近,在接近祁天時候化作一團耀眼的光團往祁天的大腦飛去。


    祁天隻覺得自己腦中似乎有什麽要爆發出來,驟然間身邊出現無數個光點,但是這些光點看似雜亂無章,似乎又按著某種軌跡運行令人捉摸不透。


    突然腦海中一陣清明


    散落在身邊無數個光點漸漸排列出一行字出來。


    煉氣修源,源中藏真,氣源相合,造化自成。


    這十六個字祁天極為熟悉,這正是獸皮書開啟的口訣,從小說到大。


    不過其中真意,他可一點兒都沒有想過,更別說明白了!


    “這…要說這有什麽不同,先生曆來說的是煉氣求源,並不是修源,到底有什麽含義?不懂不懂…。”天性樂觀的祁天此時也不害怕了,居然真的在思考這個問題。


    時間一點一點流逝,祁天靜下心來盯著這由無數光點排成的十六個大字,反複思考。


    “修?是修行修煉?求?祈求還是渴求?一個是靠自身修行修煉而來,那麽求就不是靠自身修煉而來嘍!”祁天最終定下了結論。


    一念至此,無數光點竟是如同活了一般不斷閃爍環繞,明滅不定的光芒讓祁天一陣頭昏,竟又暈了過去。


    此時遠在一處赤紅色大地上一個麵貌清奇的短須中年人摸了摸自己腦袋一臉嫌棄道:“嘖嘖,都這麽久了才覺醒麽,真是慢呀,看樣子血契之力還是太弱了,恐怕還沒有打開第一頁吧…。”


    “小天,醒醒!快醒醒,和先生約定的時間到了。”


    “唔,頭好暈,閃的我頭好暈…”祁天晃了晃還有些暈的腦袋,有些疑惑的目光掃視了一下周圍,旋即祁天舉起右手一臉不可思議的叫道:“見…見鬼了?”記憶中被尖刀草割破的右手此刻竟然毫無傷痕,而白色獸皮依然安安靜靜地係在腰間。


    “莫不是做了一個夢?”祁天怔怔的望著二虎。


    “啪嗒”


    祁天的腦袋瓜挨了響亮的一記,“切,做個夢都不老實,罷了,時辰到了我們快點去學堂吧,晚了可不好。”


    不待祁天反應,二虎猛得朝大壩下吼了一嗓子:“呦吼吼~我祁天,又迴來啦,鄉親們我想死你們了。”繼而拔腿就跑。


    聲音未落,果然壩下亮了燭火,隱隱傳來:“這個祁小子,果真是得了瘋病,今兒老子非起來打死他不可。”


    “當家的,別跟他們一般見識,明天我去說說他們,睡吧睡吧~”


    “嘿呦,祁天這個兔崽子,今天晚上我非得過去用叉子教訓教訓不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五天不揍都能吼天震地了!”


    聽著遠處隱隱傳來的唿喝聲,祁天小臉頓時擰在一塊半晌蹦出三個字:“你大爺。”隨後緊追而去…


    夜色還有些深,空氣中彌散著淡淡的霧氣,秋夜還是有些許清冷。


    學院外的竹林處,一陣秋風吹過,帶出一陣“唿哧,唿哧”的聲響。


    在竹林隱蔽處,高先生和姚辰溪靜靜站在一起輕聲交談著。


    而在兩人身後,卻是兩隻如牛犢一般大小的巨狼,而巨狼雙肋處竟長了一對如鷹隼一般的巨翅。


    “唿哧,唿哧”的聲音就是兩隻長了翅膀的巨狼拍動翅膀所致。


    而姚辰溪不時用手撫摸兩隻巨狼的頭顱,巨狼也如家犬一樣不時用巨大的頭顱輕輕蹭著姚辰溪和高先生。


    “老師,這兩隻翼狼是當初您送給我的禮物,沒想到十年過去了,這兩隻崽子居然還能記得您。”姚辰溪摸了被稱為翼狼的巨獸開口道。


    高先生雙手結出一個奇怪的手印眼睛看向學堂的大路道:“嘿嘿,不奇怪,翼狼對於氣味最是敏感,就是再有十年它們也記得,那兩個小子來了。”


    “呔,星移”


    話音剛落,高先生麵前驟然出現一汪星光,兩個身影先後從中滾出,就此趴在了地上。


    “哎呦,我的天,這條道,老子我不知跑了多少迴,怎麽就能摔了個……哥~虎子哥,有…有狼…”


    “狼?什麽狼?我的八輩祖宗啊這狼怎麽還長著雞翅膀?…快…快跑。”


    兩隻巨狼似是能聽懂兩人的對話,聽到二虎說雞翅膀,兩對碧幽幽的眼睛俱是朝二虎望去。


    這一望不打緊,祁天二虎原本見了這如同牛犢一般大小,長著翅膀的巨狼就已經癱了,如今更是哪裏還跑的動,嘴上說著快跑,兩隻腿卻似沒有長了骨頭一般,又似一灘爛泥半分氣力也沒有了。


    見著眼前的兩隻巨狼越靠越近,祁天不知從哪生出的力氣大喊一聲:“嗷嗚。你大爺的,我就說今晚做的什麽幺蛾子夢,感情是催命的,虎子哥,你快跑…。”


    說罷眼睛一閉,緊緊握著拳頭,嘟著嘴巴,一臉慷慨就義的模樣…


    “嘿嘿,老師,我這兩個師弟好沒用,隻是兩隻翼狼,他們便怕成這樣。”一個略帶戲謔的聲音傳出,卻帶著溫和的氣息。


    “誰?是誰?”祁天心中大驚,這聲音他從未聽過。


    “祁小子和虎小子別慌,是先生我。”高先生淡淡微笑,拍了拍二人的肩頭。


    祁天和二虎扭頭一看,果真是先生,心裏立馬放下一半,旋即又是一驚竟是異口同聲的叫道:“先生快跑!”


    “你們兩個呆瓜!沒聽這翼狼的主人怎麽喊你們的麽?”望著祁天和二虎這般模樣,高先生一陣無奈,拍了兩個人的腦袋。


    “唰”的一聲,在祁天和二虎驚異的表情下,從其中一隻巨狼的身後走出一個一頭銀發身穿繡著三顆銀星的深色衣袍俊秀年輕人。


    “噓~”這個俊秀的年輕人吹了聲口哨,兩隻巨狼朝著兩人抖了抖皮毛,嘴角一咧,眼睛裏居然人性化的露出戲謔的眼神,縱身一躍,肋下雙翅掀起一陣旋風,展翅往天空飛去了。


    姚辰溪麵帶微笑看著兩人:“咳,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姚辰溪,是你們兩個人的師兄,雖然你們兩個家夥確實太弱了一些。”


    “姚辰溪?”祁天翻了個白眼,咽了口口水繼而雙眼放光道:“莫不是說書先生說的鎮上姚財主家的傻兒子,呸…是二兒子。”


    “唔,如果是我們蒼山鎮上的姚財主家的二兒子,那的確是我了,至於傻兒子應該說的是胡家的大公子吧。”姚辰溪撥了被風吹亂的頭發輕笑道。


    這蒼山鎮中,最大的兩戶便是這姚、胡兩家,據說這兩家的先祖都是外地來的客商,看到這大蒼山中動植物品種繁多,於是便在此安家落戶經過數代的經營成了蒼山鎮的大家族,兩個家族初時還能互相幫襯後來因為生意問題多有明爭暗鬥。


    這姚家在二十年前生了一個二公子,據說這二公子十歲那年被蒼山裏惡獸擄了去,救迴來後就剩下一口氣,滿頭黑發盡數變成了銀發,後來不知怎麽不僅活了過來還成為了一名氣師,在外頗多戰功為此不僅風雲城主親自頒發了獎勵就連氣師協會也多有嘉獎,為此姚家更是壓胡家一頭。


    如今這個蒼山第一傳奇人物居然活生生站在祁天麵前,怎麽能讓祁天不激動。


    先前的不滿和害怕立馬煙消雲散,拉二虎就是一陣問長問短…


    姚辰溪也不嫌煩,有問必答,還把自己經曆的事情詳加描述。


    什麽海域奇觀,外界還有各種異獸珍獸靈獸,各種不可思議的珍奇寶物,讓人饞掉舌頭的美食佳肴,還有各種奇幻秘境…


    特別是西域人長的奇怪,高鼻梁大個子頭發五顏六色,還有那綿綿不絕南域山脈,有著披著野獸毛皮的部族,而在北域更有被人形兵器之稱的蠻族種種。


    聽的祁天和二虎恨不得現在就插上翅膀飛出這個蒼山出去看看…


    高先生看著天邊已然冒出紅光,咳嗽一聲道:“好了,好了…祁小子,虎子,過來!”


    祁天和二虎看先生召喚,兩人都是戀戀不舍的看了看姚辰溪,還是乖乖站到高先生麵前齊齊躬身道:“先生好!”


    望著兩個人一臉意猶未盡的樣子,高先生嘿嘿一笑,撚了撚胡子帶著一絲狡猾的味道說:“以後再聽也不遲,你們想不想和辰溪一般強大?”


    兩人對視一眼,兩人望向高先生的目光登時亮了起來,跟姚辰溪一樣強大!那趕明說書先生說的就是他們啦,那張老爹可再也不敢拿著叉子追著兩人滿山跑啦。


    “先生,這個要怎麽做?”祁天恬著臉,語氣中帶著恭敬。


    兩人雖然覺醒了氣旋,但是兩人昨天自從覺醒後,卻不曾感覺到什麽質的變化,所以對於如何變強,兩人心中極為迫切。


    “哎,人家辰溪是正兒八經拜了師的,想當初他家老爺子可是開宴七日,送了我十根大蒼山中上好的蒼參給我,我才勉強同意的!”搖晃著腦袋,高先生撚著胡子說道。


    姚辰溪在一邊不斷點頭,祁天和二虎一陣無語,先不說那什麽蒼參,就是連頓饅頭宴他們都擺不起。


    姚辰溪清了清嗓子道:“宴席我可以幫兩位師弟擺上,至於這蒼參可珍貴的很…”


    “哎…還沒拜師呢,喊什麽師弟,也別難為他們,畢竟我要的可是聽話的徒弟。”高先生搖搖手道。


    “聽話!聽話!我們保證聽話,先生說往東就往東,說朝西就朝西。”


    兩人聽出來先生意思,不再囉嗦,腦袋跟吃食的小雞一樣點個不停,隻要變強大,有什麽不是可以的。


    “嗯好!如此就拜師吧。”高先生雙手背著,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


    兩人見先生點頭,便恭恭敬敬對著高先生行了拜師禮。


    看著兩人認認真真按照禮數行了禮,高先生臉上露出極為開心的笑容:“你們既然是我的徒弟,就要知道老師的名號,我叫高竹隱,至於其他的,等你們通過氣師協會的考核,我會告訴你們的。”


    祁天兩人認真聽高先生講完,心中默默記下。


    “恭喜老師,也恭喜兩位師弟,這是師兄的見麵禮。”說著,姚辰溪從寬大的袖口中拿出兩塊黑乎乎的貝殼。


    祁天二虎看了一眼,有點不樂嘀咕道:“師兄,你也太摳門了,見麵禮怎麽給了兩塊貝殼?”


    “呦,你這師兄倒是細心,兩塊海墨貝石,也好,眼下分開了,有了此物如此也能緩了他們的思念之情。”而高先生歎息了一聲繼續道:“虎子,你和小天說過了吧?”


    二虎低垂著頭喃呢道:“先生,我…我說不出口…”


    “罷了,惡人就我來做吧…”高先生眉頭一皺按著滿臉不解的祁天道:“你的虎子哥要跟你分開一段時間,如果順利的話氣師考核前你們會再見的,先生我不善武鬥師,故此拜托了一位在風雲城老友代為教學。”


    高先生說完後,姚辰溪露出不忍的神色看著兩人,即便是沒有接觸過兩人,但之前兩人麵對翼狼誰也沒有拋下誰,也能看出兩人的感情深厚。


    出乎他們意外…


    祁天小臉一絲掙紮的神色閃過握緊拳頭堅定地說道:“我知道了,老師!這一切都是為了變強是麽,虎子哥!再見麵你可別輸給我。”


    “嗯!不會輸給你的。”二虎先是麵色一怔,而後雙目露出一絲戰意堅定的說道。


    有些話不需多說,在這分別之時,也是祁天和二虎定下屬於兩個男子漢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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