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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隻見胳膊上多了一個手掌大的血藤,像紋在了胳膊上一樣。


    “這是怎麽迴事?”靈狐好奇的看著胳膊上的血藤,鮮紅的顏色,妖豔無比。


    “很多人以為血藤鞭是奪得血藤,然後鞭製而成。並非如此,血藤鞭本身就具有靈性,是要認主的。一旦它選擇認你為主人,就會同你成為一體。”玄胤解釋道,“現在它已經成為你的一部分,你生它生。”


    “那會不會對身體產生什麽影響。”岑君寒不放心。


    “放心吧,不會,既然它認了主人,就不會損害主人的身體。不過你想駕馭它,憑現在的功力,可能還不行。”玄胤思考道,“如果你現在貿然使用它可能會傷及無辜。這血藤鞭一旦出手,必須吸食人血才可以收迴。”


    “這麽惡毒?”靈狐著實沒想到。


    “東西的好壞得看用在何人手裏。心懷不軌之人拿著,就是殺人的兇器。”玄胤說道,“待你傷好一些,為師將會教你如何使用我血藤鞭。”


    “等等,你什麽時候成我師父了?”靈狐好奇,她並不記得自己拜他為師啊。


    “額~現在拜師也不晚啊。”玄胤忽悠道。


    “可是我為什麽要拜你為師?”靈狐問道。


    “你看啊,這臭小子功力是不是很高?”玄胤指了指岑君寒。


    “嗯。”這個靈狐不否認。


    “我呢,是這小子的師伯。也就是他師父的師兄你說我有沒有資格成為你師父?”玄胤傲嬌的說道。


    “那可不一定。”靈狐搖了搖頭。


    “你這丫頭,多少人想拜我為師我還不收呢!”玄胤氣的胡子都快飛了。


    岑君寒看到玄胤吃癟,有些想笑。


    “你這小子笑什麽?看我不找你師父收拾你。”玄胤真覺得這倆人不愧是一家的,專門氣他最厲害。


    “那我讓獨影送你去。”岑君寒無所謂的說道。


    “你倆是要氣死我麽?哼,我這還有好東西,不給你,臭丫頭。”玄胤氣哄哄的轉身走了。


    靈狐覺得這老頭真的是挺有意思,和陳老爸有點像。


    “你的師父是誰?”靈狐好奇的問道。


    “玄易真人,玄鷹閣的閣主。”岑君寒看著靈狐。


    “什麽?就是他啊。”靈狐就是因為她說知道自己的身份,她才去冒險進血藤林的。


    “嗯。”岑君寒點了點頭,“或許你可以考慮拜師伯為師。他沒有說假話,多少人搶著拜他為師,他都沒有收。”


    “這麽出名啊。”靈狐有點心動了。


    “有想法了?”岑君寒看著她,笑道。


    “可以考慮。”


    “選擇他當師父對你來說有益無害。雖然他看著很不靠譜,但是他的能力跟師父來說有過之而無不及。”岑君寒倒是很讚成靈狐拜玄胤為師。


    “你這麽希望我拜他為師?”靈狐盯著岑君寒。


    “隻是給你個建議,主要還是看你自己。”岑君寒已經忘了剛剛生氣的時候了,“你先別管這些事情了,先養好傷才能去做別的事。我已經讓管家去熬藥了,你先休息。”


    “還要喝藥啊。”靈狐現在都覺得自己嘴裏是苦的,實在是不想喝了。


    “不喝,血藤是有毒的,不喝你體內的毒無法清除。”岑君寒看著愁眉苦臉的靈狐,嚴肅的看著她說道。


    “我已經沒事了,再喝我會吐的。”靈狐哀求道。


    “不行。”岑君寒嚴厲的說道。


    靈狐噘著嘴,不理岑君寒,直接躺下。岑君寒也表示無奈,平常什麽都不怕的人,提到喝藥竟然跟孩子一樣。


    好歹靈狐在研究醫術上也是頗有成就,但是就是不能去喝。所以靈狐研究的藥大多是外敷或者是泡水,基本沒有內服。現在卻是不得不喝,想想靈狐就非常不開心。


    “王爺,藥好了。”管家進來,端著藥,小心翼翼的說道。


    “放那吧。”


    “是。”


    管家走之後,岑君寒端著碗坐在靈狐麵前。


    “喝藥。”岑君寒見靈狐還閉著眼睛,“別裝了。知道你沒睡。”


    “哎~”靈狐歎了口氣,坐起來,瞪著岑君寒。


    岑君寒沒理會她,吹了吹湯勺裏的藥,遞給靈狐。


    靈狐有點別扭,“我自己來吧。”說著就要上手。


    忘了身上的傷,這一抬手,又撕扯到了傷口,痛的靈狐直冒冷汗。


    “你就老實的吧。”岑君寒皺著眉頭說道,抬手將藥送到靈狐嘴邊。


    “一定要喝?”聞著都苦到不行,靈狐實在是不想喝。


    “必須喝。”岑君寒命令道。


    靈狐秉著唿吸,喝下去。


    “嘔~”靈狐真的是直接被苦到想吐。


    岑君寒被嚇了一跳,趕忙放下碗,拍著靈狐的後背。


    這一來,傷口徹底扯開了,血直接染紅了紗布。


    “疼~”靈狐捂著傷口,收獲那麽多傷,第一次心裏覺得這麽委屈,突然有一種想哭的感覺,“我就說不喝,你偏得讓我喝。”


    “誰能想到你這麽大個人,喝個藥會這麽大反應啊。”岑君寒心疼的看著靈狐,他是真的沒想到她會這麽大反應。


    靈狐的衣服再次被鮮血染紅,剛想抬手,就被岑君寒喝住,“別動了,免得傷口更嚴重。”


    “不至於啊,我還沒有這麽脆弱。”靈狐作戰這麽多年,包紮傷口已經是常事。


    “聽我的。”岑君寒看了一眼靈狐,轉身去拿藥和紗布。


    “把衣服脫了。”


    “幹嘛?”


    “上藥。”


    “哦。”


    靈狐隻能老老實實的讓岑君寒包紮傷口,誰讓她是個傷者,沒有資格說不啊。


    隻是這樣的氛圍真的很尷尬,岑君寒雖然沒說話,麵色無常,但是雙耳通紅。兩人都沒有說話,極力掩飾相互的尷尬。


    “好了,傷口不要碰水。”岑君寒包紮好。


    “知道。”靈狐點了點頭說道。


    岑君寒放好東西,頂著兩隻紅紅的耳朵出去了。


    靈狐坐在床上,平複了一下心情,拍了拍自己的臉,“唿~怎麽這麽沒出息,臉紅什麽?”


    正在靈狐胡思亂想時,門口芳苓就衝進來了,“靜姝,你可算醒了。”


    芳苓跑過來,拉著靈狐的手,邊說邊查看靈狐的傷勢,“怎麽樣?還疼呢?”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靈狐看著一臉擔憂的芳苓。


    “你還知道啊,竟然去做那麽危險的事情,還不告訴我。”芳苓賭氣的轉過身,背對著靈狐。


    “我錯了。別生氣了。”靈狐哄道。


    芳苓背對著靈狐,擦了擦臉,轉過來,看著靈狐說,“沒事就好。”


    “別哭了,哭就不漂亮了。”


    “嗯~”芳苓點了點頭,“前兩日我來看你,都被寒王給攔了迴去,就是不讓我進去,說怕打擾到你。這幾日,王爺向皇上告假,衣不解帶的照顧你,他可比我還要擔心你。”


    “難怪看他這麽疲憊。”靈狐想到剛剛對他態度不是很好,覺得有點愧疚。


    “靜姝,現在誰都看得出來,王爺對你可是用了心的。”芳苓語重心長的說道。


    “哎?這事父親和哥哥可知道了?”靈狐不想繼續討論,幹脆直接轉移話題。


    “王爺對外稱你生了重病,大公子曾來看過你,但是都被攔在了外麵。並不知道實情。”


    “那還好。”靈狐聽芳苓這麽說,算是放心了,“王爺想的還真是周到。”


    “可不是。”芳苓認同的點了點頭,“時候不早了,你好好休息。我先迴去了,你在這好好養病啊。”


    芳苓臨走時還再三囑咐靈狐。


    這幾日,岑君寒又開始上早朝,他不在的時候,都是芳苓來照顧靈狐。自從上次,靈狐吃藥吐了以後,藥裏就都加了甘草,沒有那麽苦了,喝著也沒有那麽費勁。


    不知是藥的緣故還是靈狐體內血藤鞭的緣故,傷口好的很快,不出一個月基本已經都恢複了。


    靈狐穿好鞋子,出去院子裏轉悠了兩圈。


    “好久沒有出來走走了,可是悶死我了。”明明早就好了,岑君寒那個家夥就是不讓她出來。要不是今天她軟磨硬泡,岑君寒還是不讓她出來。


    “丫頭這麽快就好了。”玄胤剛進院子,就看到靈狐待著芳苓轉悠。


    “老頭,是你啊。”靈狐看到玄胤上前說道。


    “我是你師父。”玄胤糾正道。


    “雖然我同意你當我師父,但是還沒有行拜師禮,現在還不算。”靈狐白了一眼。


    “等那小子迴來,立刻讓他準備拜師禮。讓你這丫頭再沒大沒小。”


    玄胤雖然這麽說,但是也並沒有生氣。


    “你現在練功是不是感覺始終沒有長進。怎麽也突破不了這層?”玄胤問道。


    “是啊,怎麽辦?”靈狐已經盡了全力,但是就是突破不過去。


    “你現在已經達到了一定程度,想要突破,需要更多的經曆和時間。”玄胤一臉嚴肅的樣子。


    “那怎麽能更快一點?可有辦法?”靈狐怕沒有那麽多時間去練。


    “有辦法。隻是一般人怕是承受不了。”


    “什麽辦法?”靈狐好奇的問道。


    “就是我來打通你全身的經脈,這樣你的功力可以直接達到最高。但是這個過程極其痛苦,沒有幾個人能挺的住,如果期間斷了,很容易走火入魔。”玄胤看著靈狐說道。


    “我能挺得住。”靈狐堅定的看著岑君寒,她怕沒有那麽多時間讓她一點一點來練功啊。她想盡快將自己的功力達到最好,這樣才能運用好血藤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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