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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獵鷹,還有芳苓,今天我請你們吃飯!”琇楹驕傲的拍著胸脯說道。


    “那走吧。你姐姐可是不會客氣的。”靈狐手搭在琇楹的肩膀上。


    “那去我那吧,最近又得到了些上好的劍南春。”獵鷹低聲說道。


    “你也太狠了吧。琇楹才賺了點錢,都花你那去了。”靈狐嘴上這麽說,心裏倒是很期待。


    “你家這丫頭今天可是大賺了一筆,當然要好好請你這個姐姐和我這個師傅大吃一頓啊。你說是不是,琇楹。”


    “嗯,是啊。走吧,今天你們誰也不許拿錢。”琇楹雖然對酒沒有什麽特別的了解,但是聽這倆人的對話,也能知道這個劍南春不是普通的酒。


    琇楹拉著兩個人個人出了門,靈狐看著獵鷹一臉的恨鐵不成鋼。這小子,我看你以後怎麽辦?果然不出靈狐所料,日後的獵鷹想到今天都後悔的想掐死自己。哎,宰妻一時爽,追妻火葬場啊。


    李掌櫃提前迴到了離殤閣,在門口就看見四個人向這走來。


    “你去將樓上的雅間好好收拾一下。老板他們來了。”


    “是。”店小二跑上樓。


    “老板,迴來了。”四個人剛到門口,李掌櫃就出來迎接。


    “今天,琇楹請我們吃飯,你就按照平常對待客人那樣就好,不用有什麽優惠。”獵鷹看著李掌櫃,指著琇楹說道。


    靈狐揉了揉太陽穴,獵鷹這個鋼鐵大直男,可咋整。


    “啊,是老板。樓上雅間已經收拾出來了。王妃,琇楹小姐,請。”李掌櫃愣了一下,連忙說道。


    三人隨著掌櫃上了二樓,“感覺好久沒來這了。”靈狐靠在椅子上。


    “姐姐,獵鷹,你們點菜吧。”


    “我來。”獵鷹毫不客氣的說道,“把店裏的拿手好菜都上一份,還有把我前一陣得到的劍南春也拿過來。”


    “這。”李掌櫃看了一眼琇楹,見她沒有反駁,點了點頭“我這就去。”好怕琇楹小姐會打死他老板。


    “琇楹,敬姐姐一杯。沒有姐姐就沒有琇楹的今天。”琇楹到了杯酒,站起來對著靈狐,舉杯


    一飲而盡。


    “琇楹,你很少喝酒,慢點。”靈狐喝了杯裏的酒,這濃度估計幾杯下去,琇楹就得倒這。


    “好辣。”琇楹一杯喝下去,感覺嗓子火辣辣的。


    “來,吃點菜。”靈狐趕忙夾了點菜給琇楹。“芳苓,你去拿些水來。”


    芳苓趕忙出去,拿了壺水,倒在杯子裏,遞給琇楹。“給。”


    琇楹趕忙拿過來喝了一口,緩了口氣。又倒了一杯酒,“獵鷹,這個是敬你的。有你這個好師父,我才能學這麽多。”說完又喝了個幹淨。


    “算你這丫頭還有點良心,記得我這個師傅。”獵鷹一抬頭,將杯裏的酒喝掉了。


    “芳苓,這是敬,敬你的。你也幫了我很多。謝謝你”琇楹已經有點迷糊了。


    “琇楹,你是不是喝多了。”芳苓看著小臉通紅的琇楹,擔心的說道。


    “沒,怎麽會。”琇楹剛說完,“噗通”倒在了桌子上。


    “這就倒了?”獵鷹驚訝道,拍了拍琇楹的肩膀“琇楹?”


    “時候不早了。先將琇楹送迴府吧。”靈狐扶起琇楹。


    四人吃的好了,另一邊官府的大牢裏,吳彩璿吵吵個沒完。


    “我跟你們說,我父親是知府。你們抓了我,小心你們的小命。”吳彩璿喊了半天,就是沒人理她。


    “你父親隻是個知府。你剛剛得罪的可是寒王妃,寒王妃不開口,你父親一個知府,也不敢將你弄出去啊。”一個獄卒嘲諷的看著吳彩璿,“你就老老實實待著,興許還能有口飯吃。”


    “你算個什麽東西,敢跟本小姐這麽的說話?就算她是寒王妃,還能殺了我不成?”吳彩璿從小被寵的不知道天高地厚後。


    “真是不知好歹。”獄卒懶得理她,“今天,你就不用吃飯了。”


    “你們那個破東西,我還懶得吃呢!”吳彩璿也喊累了,甩著袖子迴去坐著。


    來來迴迴的獄卒也沒有人理會她。


    蕭府,蕭天元聽聞琇楹店鋪經營不錯。“行啊,看來這個店鋪給她還真沒錯。”


    “是啊,相爺。看來小小姐天生就是個經商的好材料。”老管家也開心的迴答,“大小姐的眼光也很好。”


    “對,沒錯。”蕭天元自豪的說,“對了,大少爺那邊可有消息?”


    “前些日子,大少爺來信。讓我們不要擔心,他和寒王在那一切都好。”


    “那就好,那就好。”蕭天元心裏總歸是有點擔心。


    “相爺,大小姐她們迴來了。”


    “姝兒迴來了?”


    “是,還有一個人,小的不認識。”


    蕭天元跟著出去看看,靈狐和芳苓架著琇楹,獵鷹跟在身後。


    “這是怎麽迴事?”蕭天元看著醉的不省人事的琇楹問道。


    “今天琇楹新店開張,說要請我們吃飯,心情好就多喝了幾杯,結果就這樣了。”


    “簡直是胡鬧。”蕭天元責怪道,“快來人,將小小姐扶迴去。”


    來了幾個丫鬟,將琇楹帶迴去了。


    “這位是?”蕭天元看見後麵的獵鷹。


    “哦,這是我的朋友。也是離殤閣的老板,這段時間琇楹也是在他那裏學習的。”


    “那快請進。”蕭天元連忙將靈狐和獵鷹迎進去。


    “公子貴姓?”蕭天元打量著眼前的獵鷹,身姿挺拔,小麥色的皮膚,眼睛深邃有神,鼻梁高挺,有一種說不出的威懾力。


    “在下姓金,名邢陽。”他們很久沒有用過自己的名字了,獵鷹說起來感覺有些別扭。


    “父母可是京城人士?”蕭天元接著詢問。


    “我父母很早就過世了。”獵鷹禮貌的迴答道。


    “這樣啊。”蕭天元點了點頭。


    “爹,你幹嘛啊?”靈狐見蕭天元像調查戶口似的。


    “啊?沒事,爹見金少爺氣宇非凡,就多問了兩句。”蕭天元也覺得自己有些過,轉身抱歉的看著獵鷹“希望金少爺不要見怪。”


    “無礙的,蕭丞相,您叫我邢陽就好。”獵鷹微笑,看了看外麵,“天色不早了,在下就先告退了。他日我再登門拜訪。”


    “是不早了。那本相就不多留了,改日定好好招待。”


    獵鷹離開蕭府,靈狐就湊了上來,“爹,你這麽關注他幹嘛?”


    “父母早逝,竟然年紀輕輕就能有這麽大的產業,真是不錯。”蕭天元滿意的點點頭,外人都沒見過離殤閣的老板,都以為離殤閣的老板是個年過半百的老頭。哪曾想是個這麽年輕的小夥子。“不過,這小夥子看著就與普通人不同。”


    離殤閣在京城的地位沒有人能輕易動搖,琇楹跟他學習,絕對是找了個好師傅。


    “怎麽感覺爹爹你像在挑女婿啊。”靈狐調侃道。


    “若是他能成我的女婿,我還真是很滿意的。”蕭天元看著靈狐,“哦,對了,前一陣你大哥來消息。說他和寒王一切安好,你不要擔心。”


    “哦,知道了。”靈狐心裏翻了個白眼。岑君寒才不會怕她擔心,不然也不會連個消息也沒給她啊。


    “這麽晚了,你在蕭府休息吧,不然不安全。”蕭天元擔心道。


    “放心吧,王爺走的時候給我留了人。他們會保護我的。”那些江米還在王府呢,得趕緊整好。


    “那還好,那你迴去路上也要注意安全。要不我再給你派些人手?”蕭天元還是有點不放心。


    “沒事的,王爺留下來的人,你絕對可以放心。時候不早了,我就走了。”


    “嗯,好。”蕭天元心裏還是有些不舍的。


    靈狐離開蕭府,剛到王府門口,周管家就過來了,“王妃您迴來了。王爺剛剛來消息了。”


    “是麽?在哪?”靈狐不知道岑君寒來消息有什麽事。


    “在這裏。”周管家將信封遞給靈狐。


    靈狐拿著信,和芳苓迴了院子,坐在椅子上,打開信封。


    “王爺說什麽了?”芳苓看著靈狐皺著眉頭。


    “邊疆的馬匪越來越猖狂。王爺和大哥他們本來很快就可以迴來,隻是不知從哪又冒出來一群馬匪。在邊疆瘋狂殺戮百姓,而且趁著半夜,燒了糧草和軍帳。導致軍隊損失慘重。怕是要再晚點才能迴來。”靈狐心中沒有什麽擔心,她知道這點事對於岑君寒來說算不上什麽事。隻是苦了這些將士了。天寒地凍的,還有風餐露宿。


    “真是太可惡了。”芳苓氣憤的說道。


    “那王爺是不是還要再晚些迴來啊。”


    “不知道啊。”靈狐搖了搖頭。


    此時,岑君寒和蕭影風正在營帳裏,“損毀了這麽多營帳,這些將士該如何安頓?”


    “現在隻能將未毀營帳裏。多加人數。朝廷馬上就會命人送來支援。”岑君寒皺著眉頭。


    “著實沒想到,這馬匪竟然越來越多。這不是逗我們玩麽?”蕭影風審問了那麽多人,竟然沒有一個人鬆口,雖說就算他們沒人開口,也知道是龍楚的幹的,可若是沒有確鑿的證據就不能貿然出兵。


    “不著急。”岑君寒不緊不慢的說道。


    “還不著急,現在我們讓人耍的團團轉。怎麽能不著急?”底下的一個將軍急哄哄的說道。


    “現在我們要做的是保護好周邊的百姓。”蕭影風想想現在剩下的糧草還夠一段時間的。“晚上提高警惕,免得那些馬匪繼續來搗亂。”


    “現在龍楚想盡辦法,挑撥我們蒼夜和各國之間的關係。我們不能自亂陣腳。”岑君寒放下手中的書。“他們這次沒把我們逼到絕境,勢必不會善罷甘休。既然如此,我們就等著他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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