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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遇到了,不如一起逛燈會,弟妹覺得如何?”


    “既然大皇兄都說了,那就一起吧。”靈狐沒有拒絕岑靖雲的邀請。這倒讓岑君寒心裏不舒服,黑著臉走在靈狐旁邊,沉默不語。


    靈狐不會感受不到岑君寒的不高興,但是靈狐不了解岑靖雲,不過是想知己知彼而已。


    即使岑靖雲長得再像那個人,卻也終究不是他。靈狐心裏清楚的很,看著一模一樣的麵孔,但是眼睛是不會騙人的。岑靖雲的眼睛裏,有太多的東西了,陰沉的讓人不想去接近。


    靈狐直直的看著岑君寒的眼睛,給了一個你放心的眼神。收到靈狐的暗示,岑君寒一掃之前的陰霾,莫名開心起來。


    三個人話並不多,靈狐卻也感覺到岑靖雲這人並不好對付。見時間差不多,便打道迴府了。


    “看來想對付大皇子,還真需要點時間。”


    “皇後一族若是好處理,父皇就不會把你賜婚給我了。”


    靈狐點了點頭,成將軍手握一半的兵權,妹妹又是當今皇後,大皇子也是個頗為心計的,還真是不好弄。


    “到了,勞煩王爺送我迴來了。”靈狐想些事情,抬頭就見到沁清苑“我就不遠送了。”


    “本王並沒打算走啊。”岑君寒聽出來靈狐下了逐客令,也裝作聽不懂,抬腳就進了屋子。


    “…”靈狐一臉懵站在門口。


    “今日本王在這裏休息。”岑君寒大大方方的坐下了,絲毫沒問問這屋主人的意思。


    “那你在這吧,我去芳苓那屋。”


    “慢著。”岑君寒心裏不樂意了,她就這麽討厭自己?“從宮裏出來,便分開房睡,若是讓府內的眼線看出了端倪,豈不是讓人抓住了漏處。”


    “王爺手段了得,怎麽會讓眼線留在府內?”靈狐才不會信他這冠冕堂皇的理由。


    “自然是有用處。”比如現在他不就可以大搖大擺的住在這?當然後半句岑君寒是不會說的。


    “…”靈狐真是無話可說,這個人這麽賴皮呢,無奈的隻好坐迴椅子上。


    “罷了,又不是沒在一起睡過。”靈狐嘀嘀咕咕,撇了撇嘴。


    岑君寒掩不住嘴角的笑意,似乎看靈狐吃癟的樣子他很開心。自顧自的寬衣解帶,命人打了水,洗漱結束就躺床上了。


    靈狐翻了翻白眼,好想上去掐死他。能讓她這麽暴躁的,也就隻有岑君寒一個人了。


    “明日龍楚太子和長公主邀請京城的皇子和名門閨娟一同遊湖,你和我也在名冊內。”閉著眼的岑君寒突然說道。


    “知道了。”靈狐洗漱完,熄了燈說道,轉身爬上床。


    次日,岑君寒已經上朝,靈狐才起身。


    到了中午,宮中派人來“奴才見過寒王妃。”


    “免禮,不知何事,勞煩公公前來。”


    “寒王說,今日宮中有事,所以遊船便取消,寒王妃不必準備了。還有,今日寒王會晚些迴府,王妃想幹什麽就幹什麽,想去哪就去哪,不用等寒王。”


    “好,知道了。”岑君寒的消息來的真是及時,送走了公公,靈狐心情無比愉快。“不過,什麽事這麽急?遊船都取消了。”


    正在思索之時,窗欞便落了一隻鴿子。


    是暗月宮的消息,“平城水患。”


    難怪今天岑君寒說有事迴不來。靈狐換好衣服,直接奔向暗月宮。


    “現在情況如何?”靈狐問向五個人。


    “平城大雨已經下了數日。河堤已經塌了,房屋盡毀,百姓傷亡慘重,流離失所。”黑豹臉色沉重,他是親眼見到一座城市就這麽毀於一旦的。


    “現在,你們每個人帶上自己的人,前往平城,將失去親人的孩子都帶來暗月宮。謹記,不要讓前去救災的官兵們發現。”他們六個都是孤兒,知道失去至親的痛苦。前去救災的都是些富得流油的官員們,怎麽會多花心思給這些孩子們。至於其他的災民,自然有人來管。


    “是,隊長。我們這就出發。”蝮蛇收起一貫浪蕩的樣子,鮮少的認真。


    靈狐思索了一陣,轉身消失在暗月宮,趕迴了寒王府。


    另一邊,五個人集結人馬,分開行動,趕在官兵前到達了平城。此時,平城的雨已經停了,不過看天色,怕是沒多久還會再下。


    五個人喬裝好,混在災民中。一邊救治受傷的百姓,一邊尋找著失去至親的孩子。其餘人都在城外守著,接應他們。


    暗地裏,他們將災情控製住可以挺到官兵的到來,然後將幾十個孩子帶迴了暗月宮。最大的在十歲,最小的才四歲。


    “告訴老大,事情已經處理好了。剩下的,就等她吩咐了。”雪狐懷裏抱著四歲的小女孩,看向獵鷹。


    “放心吧。”獵鷹點點頭,轉身寫好信,綁在鴿子身上放了出去。


    暗月宮的人將孩子們都安頓好。靈狐在寒王府已經收到了消息。


    “靜姝,好像是王爺來了。”正在看書的芳苓抬頭看到剛進院的岑君寒說道。


    “來就來唄。”靈狐頭也沒抬,“那你先迴去吧。”


    “嗯,好。”


    芳苓剛走,岑君寒就進來了。


    靈狐起身倒了茶遞給岑君寒“給,現在情況怎麽樣了?”


    “看來你都知道了。”岑君寒也不意外,估計現在滿城都應該知道了,“父皇命我即刻啟程,前往平城救災。你,在京城多注意點。”岑君寒似乎有些放心不下一般,交代這麽一句。


    “我和你一起去。”


    “你?”岑君寒你想到靈狐會這麽說,畢竟沒有哪個女子願意去那種地方,“好,那你現在就收拾收拾,本王去命人準備馬車。”


    “嗯。”


    靈狐帶著芳苓換了身方便的衣服,帶了些東西就上了馬車。


    “你這包裏都什麽?”岑君寒看著靈狐的包鼓鼓囊囊的,“叮當”響。


    “藥。”


    “帶這麽多藥做什麽?”岑君寒以為她是帶著什麽衣服,胭脂水粉之類的。不過想想她似乎好像極少用那些東西,不過著實沒想到是藥。


    “這次水患,衝毀的房屋下不知道埋著多少屍骨。經過雨水浸泡屍體腐爛迅速,若是地方官員處理不夠得當,隨時會發生瘟疫。”靈狐還不清楚當地官員是個什麽樣的,指了指包裏的瓶瓶罐罐說道“這些藥不但可以醫治,還起到預防作用。”


    岑君寒定睛看著她,這些事情就自己都沒想到。“你若是男兒,一定會成為國之棟梁。”


    靈狐搖了搖頭,“不,我對什麽報效祖國沒興趣。”


    “那你做這麽多,也隻是履行承諾?”岑君寒心裏隱約的期盼她的迴答是否定的。


    “不然呢?”要不是身處這個位置,她早就遊山玩水了。哪用得著在這費腦子啊。聽到這個答案,岑君寒心沉沉的,很失望。


    見岑君寒不語,靈狐也不再多說什麽。時不時撩開簾子,到平城還需要些時間,畢竟平城和京城還是有些距離的


    車內誰也不說話,芳苓覺得氣氛壓抑的很,就出去和外麵駕車的獨影坐一起了。


    “芳苓姑娘,這已是入秋,夜裏天氣涼,還是到車內比較好。免得生了病。”獨影見芳苓穿的如此單薄就出來了,不禁有些擔心道。


    “沒事,總比在裏麵悶著好。”芳苓小聲對獨影說。


    獨影聽著,不禁笑了出來。不過沒多久芳苓就後悔了,進了林子,溫度要比外麵冷的多,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獨影見狀,解了自己的披風給芳苓披上了。


    “你不冷麽?”


    “我是習武之人,這點冷對我來說不算什麽。”獨影有一些小小的驕傲。


    “切,嘚瑟。”芳苓不禁撇撇嘴,她也在跟靜姝習武,有什麽好驕傲的。


    “我。”獨影語塞“小丫頭,不跟你計較。”


    “我才不是小丫頭,你個毛頭小子,還說我。”


    “什麽毛頭小子,我跟了王爺十年,跟著王爺上陣殺敵,才不是毛頭小子。”


    “你家王爺都成親了,你還沒娶媳婦,難道不是毛頭小子?”


    “你,你個小丫頭,說這話真不害臊。”獨影聽到這話,耳根子都紅了,好在天色已經暗了,看不出來。不然,一定會被芳苓這個小丫頭笑話。


    “哼。毛頭小子。”


    “…”


    倆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吵著,全進了靈狐和岑君寒的耳朵。


    “確實得給獨影找個媳婦了。”岑君寒想到“王爺都成親了”這句話,心情莫名大好,不禁笑了。


    靈狐被岑君寒笑的莫名其妙,不過仔細看了看岑君寒笑起來還真是挺好看的。不忍多看了兩眼。


    “你這麽看著本王做什麽。”岑君寒被自己的王妃盯得有些不自在了。


    “別說,你笑起來比不笑好看多了。以後多笑笑,總這麽繃著臉,多累。”靈狐竟然伸手扯了扯岑君寒的臉。


    “放肆。”岑君寒還是第一次被人這麽掐著臉,嘴上這麽說,心裏卻也一點都不惱,反而有那麽一絲絲的小雀躍,哎,我們這個悶騷的寒王啊。


    靈狐悻悻的收迴了自己的魔爪。臉上還殘留著靈狐手上的餘溫和獨特香氣的岑君寒,有那麽一瞬間他希望時間可以停在那一刻。想到這裏,岑君寒再一次被自己的想法震驚到。好像從新婚那晚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自己的心情就一直被她影響著,當時她的神情,說的每一句話,他都清晰的呈現在腦子裏。是麽?從那一刻開始,自己就已經注意著她是麽?岑君寒一次一次在心裏問著自己,而答案都是肯定的。


    岑君寒雖不曾有過感情的經曆,但是對自己的心卻無比清楚。可是,他能確定自己的感情,偏偏不能確定眼前那個人對自己的感情。他知道,她的心裏還藏著一個人,對於自己,她隻是抱著合作的關係。想到這裏,向來自信的寒王,竟然變得毫無底氣。


    再有就是,他無法確定她的身份,他的直覺告訴他,她的身份不隻是蕭靜姝這麽簡單。他在等一個機會,等她親自告訴自己。


    另一邊的靈狐在懊惱著自己,真是沒事閑的,自己突然伸手掐人家臉幹嘛。她真的是覺得,岑君寒長得確實很帥啊。可是自己本不是一個花癡的人,怎麽就幹了這蠢事。不過岑君寒這臉的手感還挺好。


    兩個人心裏都想著事,夜深人靜。靈狐想著閉眼休息會,便靠著馬車睡了。若不是平城情況危急,需要連夜趕路。岑君寒就真的要找客棧住下了,畢竟在馬車裏睡很容易著涼,又不舒服。


    岑君寒拿出自己的披風,給靈狐蓋上,自己坐在了靈狐身邊,輕輕的將靈狐的頭靠在自己的肩膀上。這麽溫柔細致的岑君寒,若是讓人看到,怕是下巴都會把腳麵砸穿了。


    “不管你到底是誰?本王隻希望你不是別國派來的細作,或者是岑靖雲派來的人。”岑君寒看著靈狐思索著。“不管你心裏的人是誰,本王會讓你心甘情願的接受本王。”想著,岑君寒也閉上眼睛養養神。


    到了第二日,太陽已經完全升起來,才到達平城。


    平城的官員早早的在城門口等待了,見到岑君寒的人馬,急忙上前迎接。


    “下官參見王爺。”平城的知府錢錚大大的行了個禮。見身後穿著樸素的靈狐。以為隻是隨行的丫鬟,便也沒在意,隻是覺得,不虧是寒王身邊的,就連一個丫鬟都長得如此絕色。不禁多看了兩眼。


    “錢知府,為了迎接本王還真是好大的陣仗啊。”平城已經民不聊生了,竟然用這麽大的陣仗來迎接自己,岑君寒心裏甚是生氣。


    “寒王親臨平城,下官自是要親力親為。”錢知府明顯沒聽出岑君寒這是好話還是賴話,隻沉浸在自己的馬屁裏。“下官已經在府裏設好了宴席,還請王爺移步。”


    岑君寒麵色陰沉,隨著錢知府去了知府的府邸。


    一路上,哀鴻遍野,流離失所的百姓坐在街頭哀哭。而那錢知府就好像沒看見一樣。岑君寒叫來獨影,低聲吩咐了幾句,獨影便率領後麵一部分的人離開了。


    岑君寒背後雙手緊握,顯然已經十分震怒了。靈狐沒讓岑君寒告知那些人自己的身份,安靜地跟在岑君寒身後,看著他緊握的手,就知道他的心情同自己一樣。可是現在沒到收拾錢知府的時候,畢竟他們還要看看這錢知府到底有多少錢財。若是現在就讓他拿出賑災用的銀兩,肯定會同岑君寒哭窮,到時候想讓錢錚捐出錢財就沒那麽容易了。


    “真是太過分了。外麵百姓已經那樣了,他竟然還能在府內擺設宴席。”芳苓看到豪華的宴席,低聲的在靈狐耳邊憤憤的說道。


    “他能這麽明目張膽的在寒王麵前擺宴,說明他一點都不怕寒王會把他怎麽樣。”靈狐似乎看出來點什麽。


    “什麽意思?”芳苓沒太懂。


    “他這麽做,要麽就是覺得寒王同他一樣,不顧百姓疾苦的人;要麽就是做好了在這解決掉寒王的準備。顯然,第二點可能性更大。”


    “什麽?解決掉寒王?怎麽可能?”想解決掉寒王,哪是那麽容易的事?他一個小小的知府,難道不要命了麽?芳苓瞪著大大的眼睛,這寒王是什麽人,誰能不知道。


    “能這麽肆無忌憚,怕是背後有人指示。至於指示的認識誰,那就不用想了。”


    “難道是…”後麵話芳苓沒有說出來,那定然是大皇子等人啊。“難道他們不怕皇上查出來麽?”


    “寒王救災出了事,他們便可說是因為災民暴動亦或者是災情嚴重,導致寒王命喪平城。”靈狐眸光閃動。


    “太可惡了,寒王可是戰無不勝的王爺啊。他們也太小瞧了王寒王吧。”芳苓才不信寒王會這麽被他們這點小把戲算計了呢。


    “的確。”靈狐點了點頭,裝作岑君寒的侍女,跟了上去。他們的確低估了岑君寒,雖然這些年岑君寒一直都在戰場,極少參與朝堂之事。但是就憑著這幾日的接觸,靈狐深知岑君寒這個人絕對是個腹黑的家夥,他絕對不是隻懂得帶兵打仗的人。隻怕他們偷雞不成蝕把米啊,看來又有好戲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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