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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膳剛剛備好,門口傳來太監的通報聲“皇上駕到”。


    靈狐和岑景月起身,福了福身“景月,靜姝見過父皇。”


    “起來吧,不用拘束”“是”


    “兒臣拜見母後。”


    “皇帝今日怎麽來哀家這裏了?”


    “母後去寺裏祈福多日,也許久未好好陪母後了。”


    “青蓮,去多備一副碗筷。”太後轉身吩咐道。


    “是”青蓮轉身出去了。


    “靜姝,昨日在宮裏休息的可好。”皇上轉頭看向靈狐。


    “還好,還好。”靈狐怎麽感覺皇上的笑容裏有一絲絲‘不懷好意’呢,這個眼神又有些熟悉。


    忽然讓靈狐想到早上芳苓一臉的奸笑。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麽,看來她真的要好好問問岑君寒那個家夥了。.


    “對了,好像到現在朕也不知道對於龍楚的問題,你究竟想怎麽解決?難道就隻有昨日宴會說完那首曲子?”皇上突然問起這件事。


    “難道那首曲子還不夠麽?靜姝不是已經都解決天音琴了嘛,怎麽還要折騰我的孫媳婦。”太後對皇上一向直來直去。


    “就是啊,父皇。昨日三皇嫂彈的曲子多好聽啊。”岑景月也連忙說道


    “不是朕要刻意為難靜姝。”皇上最清楚太後這護短的性格了,“昨日靜姝可是大出風頭。龍楚的人本想借機讓蒼夜難堪,不曾想不但沒成功,還把這天下僅有的天音琴輸給了靜姝,他們怎麽可能善罷甘休。恐怕今日,那個長公主的目標就是靜姝。”


    “又是那個長公主,誰看不出來她喜歡三皇兄,擺明了就是想找三皇嫂麻煩。”岑景月的眼睛真是雪亮的,看得一清二楚。


    “什麽?那個長公主喜歡寒兒?不成不成,我才不要她也當我的孫媳婦。”太後看向皇上。


    “別說母後,兒臣也不會同意的。”皇上連忙安慰道。


    “那就好。靜姝,你可準備好了?”太後關切的問


    “放心吧,皇祖母。不過靜姝想換一個地方開宴會。”


    “哪裏?”太後和皇上齊聲問。


    “就是花園裏的那個流觴亭。”蕭靜姝之前進宮來時就相中這個亭子了。


    皇上微微頓了一下,忽然笑了起來“靜姝,你跟老三還真是天生一對啊,真是一樣的狡詐,不地道啊。不過朕喜歡,哈哈。”


    靈狐嘴角抽搐一下,這是在誇她?!還把自己和他岑君寒放在一起,這個皇帝啊,真是讓人無語。


    太後看得雲裏霧裏,“你們倆是不是欺負哀家老了,腦子不好使。說什麽呢?就不能給哀家解釋解釋。”


    “皇祖母,您想龍楚呢,向來崇尚武力,那他們最弱的是什麽?”


    “文。”皇祖母恍然大悟,“恩,這曲水流觴最考驗文學功底了,不錯。但是曲水流觴隻有瓊花宴上在比文同時名列前茅的人才會有機會參加的,你確定有把握麽?”太後不免有些擔心。


    “放心吧,皇祖母。”她沒有把握,可是她腦子裏的那些詩人詞人有啊。“不過皇祖母,剛剛您說的瓊花宴是什麽?靜姝隻聽說過,具體什麽樣子靜姝都不知道。”


    “瓊花宴是宮裏舉辦的文武大賽,一年一次,也是除了科舉考試之外另一種選拔人才的方式,不過這個瓊花宴不論男女都可參加。你也不常進宮,不知道也不奇怪。”太後提到這個,興致來了。


    瓊花宴?有意思。“那在瓊花宴上拔得頭籌者會有什麽獎賞麽?”靈狐更在乎這個。


    “當然了,隻不過每年的獎賞是不一樣的,今年已經結束了。誰知道父皇明年的獎賞是什麽呢?”岑景月提到這個也是一臉興奮。


    “這樣啊。”靈狐心思活動了。


    “朕還有政務要忙,就不多坐了。”皇上放下碗筷說道。


    “既然如此,哀家就不多留皇上了。”


    “母後,兒臣告退。”皇上起身向太後行了禮便出去了。


    “靜姝,景月恭送父皇。”二人福了福身。


    “哦,對了。晚上的流觴之宴,靜姝可要好好準備。”皇上剛踏出門口,突然轉過頭對靈狐說道。


    “放心吧,父皇。”靈狐連忙迴道。


    皇上點了點頭出去了。


    “皇後娘娘,聽說皇上在太後那裏用過午膳後便趕往尚書房,怕是不會來鳳梧宮了。”皇後身邊的大宮女看著皇後說道。


    “既然這樣那邊把這膳食撤了吧。”皇後吃了兩口便放下筷子。


    “皇後娘娘。”膳食剛撤,就跑進來一個小太監。


    “何事?”


    “皇後娘娘,皇上剛剛派人來傳,說今晚宴會將在流觴亭進行。”


    “皇上這是什麽意思。”皇後這就坐不住了,改在流觴亭,那她為皇上準備的歌舞豈不是派不上用場了,“皇上怎麽會突然將宴會改在了流觴亭?”


    “這奴才也不知道。隻知道皇上從太後那裏出來就命人將宴會準備在了流觴亭?”


    “太後?還有何人在場?”


    “還有寒王妃和九公主。”


    “又是這個寒王妃。”一聽到寒王妃這三個字,皇後的心情瞬間變得十分沉鬱。蕭家這塊勢力她已為大皇子籌謀已久,沒想到皇上竟然把蕭靜姝賜婚給寒王。如今皇上對這寒王妃也甚是喜愛,任誰都能看出來皇上這心啊已經完全偏到寒王那裏了,這叫皇後如何坐得住。若是寒王當了皇上,定然會查出當年先皇後去世的真相,他們成家包括大皇子一個都逃不了。想到這裏,皇後心裏越是發慌。


    一旁的老嬤嬤輕輕地說道:“皇後娘娘不必心急,一定要沉住氣才行。大局未定,一切都還是有轉機的。有成將軍在,必然會成為大皇子最大的助力,到時候蕭家勢力一倒,還有誰能與雲王抗衡。”


    皇後聽到老嬤嬤的話,倒是安心了不少,可是那寒王就算沒了蕭家,身後的勢力怕是也不小。“就怕沒有那麽簡單。不過若是能扳倒蕭家,也算是解了本宮的心頭之恨。不過想解決掉蕭家,還要等哥哥來慢慢商議。”


    “皇後娘娘說得是。”老嬤嬤心想也是,還是皇後娘娘思慮周全些。


    靈狐見時間不早了,便帶著芳苓迴到了先後的寢宮,她可還有筆賬要找那個寒王算呢。


    “寒王迴來了。”靈狐剛坐下沒多久,芳苓就跑進來說道。


    “知道了。”靈狐早在岑君寒進門就聽到了,“你們都退下吧。”


    “是。”芳苓帶著宮女們退了下去。


    “王妃這是有話與本王說。”岑君寒見屋裏空無一人,感覺到有些不對勁,再看看某人黑著臉。


    “我有事問你。”靈狐讓岑君寒坐下,“昨天晚上我到底幹了些什麽?”靈狐實在想不明白為何今日皇上看自己眼神怪怪的。


    “昨晚你究竟喝沒喝多,一點也不記得。”岑君寒想起昨晚的事,不禁心裏有些不舒坦。


    “額,我不會幹了什麽蠢事吧。”靈狐感覺自己很清醒的啊,不過後來喝著喝著她好像迷迷糊糊睡著了,再發生什麽她竟然一點都不知道。


    “放心吧,你倒是沒幹什麽,不過麻煩本王照顧你一宿罷了。”岑君寒見她什麽也不記得,就沒多說什麽。至於她嘴裏念叨的人,岑君寒已經叫人去調查了。


    “什麽?”靈狐不淡定了,“你的意思是說,,我倆昨晚一直住在一起?”


    “對啊,有什麽問題啊麽?”岑君寒看著靈狐激動的樣子,麵上裝的毫不在意,內心卻得意的很。“我們在宮裏不比府內,若是你我分開睡,第二日便要傳遍整個皇宮,剛新婚不久寒王妃便失寵,這樣不僅父皇就連蕭丞相都要擔心,你說呢。”


    “難怪。”靈狐嘟囔道,難怪今天芳苓和皇上看自己眼神怪怪的。


    “難怪什麽?”岑君寒問道。


    “沒什麽,勞煩王爺費心了。”靈狐起身擺了擺手,“時間不早了,趕快梳洗一番,宴會馬上就開始了。”


    岑君寒也不惱,起身出去,喚進來芳苓和幾個宮女。


    “王妃,看看可還滿意。”其中一個宮女問道。


    “恩,不錯。”靈狐被這些首飾壓得快上不來氣了,“好了,走吧。”


    流觴亭內,大臣們紛紛到齊,大多數人對這流觴之宴也是充滿了好奇和期待。岑靖雲和岑景林也早早就到了,對於這文人騷客所玩的東西,成坤就不是很擅長了,所以直接向皇上告了假直接迴府了。偏這成心月非要跟來看看,“姑媽,你說這蕭靜姝到底想幹什麽?”成心月跟在皇後身後問道。


    “慢慢看著不就知道了。”皇後看著人員紛紛落座,“不過,你要知道,你是成家的女兒,與那寒王本就是不可能的,所以不要花費那些沒用的心思,知道了麽?”


    皇後的話就像針一樣紮在了成心月的心上,成心月緊緊的拽著袖子,“是,姑媽,心月知道了。”成心月自小就喜歡上了寒王,隻是成家向來不允許她接近寒王。她也知道,她和寒王本就是沒有任何可能,怎奈心中的喜歡不曾減少一分,反而隨著時間的增長,那份喜歡的種子已經發了芽,生了根的。


    皇後看到成心月失落的樣子,也著實不忍心,“京城中的青年才俊不下少數,何必執念於寒王呢。”皇後拉著成心月的手輕輕拍了拍。


    成心月隻是點了點頭,可是在她心裏似乎除了寒王便再也裝不下別人了。看著蕭靜姝可以站在寒王身邊,她心裏是怎樣的羨慕和心酸,也隻有她自己知道。


    “皇上駕到。”尖銳的嗓音傳進眾人耳中。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眾愛卿免禮。”


    “謝皇上。”


    “今日這流觴之宴,便是朕親自命人為龍楚的太子和長公主特意準備的,可還滿意?”皇上和善的看著龍楚的使臣。


    “我們龍楚向來崇尚武力,對這曲水流觴不是很了解,不過倒也好奇的很。”鳳墨軒顯然很想知道這蒼夜流傳已久的流觴之宴究竟是什麽樣子。


    “既然如此,那就開始吧。”


    “是,皇上。”一旁的徐公公帶著太監宮女們將宴會所需之物一一備好,“宴會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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