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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山開著紅色的寶馬車停在了一棟老樓前麵,向外看去,這一片小區環境明顯不怎麽好,有的地方還堆著沒有清理的垃圾。


    副駕駛上的白真道:“這裏是一個老小區,房子都有四十年以上的樓齡,這幾年老住戶都逐漸搬了出去,所以大部分都是租客,如果是幾年前,這裏的環境要好很多。”


    蕭山點了點頭,一路上,白真都在聊她的弟弟,可以說如果不是因為弟弟的怪病,他們一家子應該也搬出這個老舊的小區了,畢竟白真在聚仙樓的薪水並不低,蕭山當上總經理後,她的薪水已經可以達到月薪八千以上了。


    “對了,蕭總,我媽有點嘮叨,可能是到了更年期,老喜歡抱怨,一會兒你別在意她說什麽,一個耳把進一個耳把出就好了!”臨進門,白真突然想起了什麽,衝著蕭山歉意一笑。


    “沒事,我媽也嘮叨,還有,不在飯店的時候,你叫我就行了!”蕭山無所謂的說道,


    白真的家在四樓,她父親一看也是那種老實人,聽到蕭山是女兒的上司,顯得很局促,而她媽媽倒是招唿蕭山坐下,從進門,一雙眼睛就在蕭山身上掃了不下四五次,那眼神弄的蕭山都有些不自在了。


    今天蕭山穿的衣服是昨天司徒婉兒逛街的時候買的,還別說,非常合身,司徒婉兒買的都是世界名牌,而蕭山身也頗為帥氣,看上去極有氣質。


    很明顯,白真的父母很好奇,這個看上去比自己女兒還小的年輕人究竟是怎麽當上一個大飯店總經理的,但現在蕭山逐漸養成的氣場很快就打消了他們的疑惑。


    現在蕭山舉手投足都有一種特殊的氣質,很容易讓人誤以為他家世不凡,再加上白真父母尤其是她母親對自己這個女兒的終身大事早就發愁了,所以對蕭山是格外的熱情。


    “蕭經理,你吃水果吧,為了我家的事情還要勞煩你親自跑一趟,實在是不好意思!”白真母親端著一盤洗幹淨的水果放到桌子上,明明不到五十歲,可是看上去卻要比實際年齡蒼老多了,但是待人處事很有一套,比白真那老實巴交的父親顯然更善於處理人際關係。


    白真父親在公交公司上班,今天剛好休息,不過他話不多。


    說起白真,老兩口自然是一臉自豪,不過提到白真的弟弟,也就是他們兒子的時候,老兩口卻都是一臉愁容。


    很快,蕭山知道了大概。


    白真的弟弟比白真小三歲,叫做白旭日,六歲之前一切正常,可是六歲的時候出去玩的時候失蹤了一天一夜,最後發現是暈倒在一個小巷子裏,從那以後,白旭日隔三差五犯病,體質變的奇差,有時候還會莫名的高燒暈厥。


    因為這個毛病,白旭日學也沒上成,尤其是年紀越大,病犯的更嚴重,有時候一暈就是好幾天,這種情況下肯定是不能出去工作的。


    因為白旭日這個病,白家老兩口和白真沒少找人給他看病,可是醫院根本查不出原因,一些名醫他們也找過,同樣是說不出個所以然,這病怪就怪在這裏,正常的時候,什麽都查不出來,人也和正常人沒有兩樣,但一犯病,立刻是毫無緣由的暈倒,可去醫院,依舊是什麽都查不出來。


    “為了我家旭日這病,家裏前前後後花了好幾十萬了,就是白真她也是把工資都貼補出來,這些年也苦了她了,考上大學才上了半學期,就輟學工作,說起來就是一肚子眼淚啊,你說,誰家的日子是這麽過的,就說以前我們的那些老鄰居,以前還不如我們呢,但現在人家買房的買房,買車的買車,日子都比我們過的好,如果旭日沒有這病,我們家也不至於是現在這個樣子,哎,這就是命啊!”說著說著,白真的媽媽就有些情緒激動,雙眼含淚,顯然兒子的病已經成了家裏的拖累。


    “媽!”看到自己母親又開始抱怨,白真叫了一聲,不過顯然沒有阻止她老媽的話茬,接下來,蕭山是真正領教的孟母的厲害,那何止是普通的嘮叨,就幾分鍾,連問帶套,竟然是把蕭山自己的情況給套了個差不多,聽到蕭山是開寶馬來的,她更熱情了。


    一旁白真沒法子阻止她這位奇葩老媽,隻能是偷偷投來一個抱歉的眼神,至於白父,隻是不斷自己喝茶,同時給蕭山的杯子裏蓄水。


    “媽,今天蕭總來是給弟弟看病的!”終於,白真也看不下去了,主動轉移話題,剛剛她聽到母親問蕭山有沒有結婚,有沒有女朋友之類的問題,立刻知道不能再讓自己這位老媽問下去了。


    “著什麽急啊,你弟弟這病都十幾年了,也不在乎這一時半會兒,比起這個,反倒是你的終身大事……”孟母還沒說完,白真就臉紅的坐起身來,招唿蕭山去另外一個房間去看她弟弟。


    孟母自然是一臉不高興,嘟囔道:“你看你這孩子,你自己的事情不操心,媽媽幫你多問幾句你還不樂意,女孩子都十八歲了,你媽像你這麽大的時候,連孩子都有了!”


    “行了,你啊,就是瞎胡鬧,今天人家蕭領導是來看旭日的,你別亂摻和!”白父這時候也聽不下去了,說了一句。


    “你才是瞎摻和呢,咱們女兒的事情就不是大事?老蕭,你還看不出來,這蕭領導年紀怕是和咱們家白真差不多大,這麽年輕能有什麽醫術?我看,肯定是他看上咱們家白真了,我這當媽的,幫女兒把把關怎麽了?哪像你,悶葫蘆似的,家裏的事情還不都是我來操心,你為家裏做了什麽了?”說起這個,孟母立刻機關劍一樣說了起來。


    白父一聽這個立刻是蔫了,擺擺手道:“得,我說不過你,不過你說的也沒錯,旭日這病十幾年了,咱們不知道看了多少名醫,別說治,就連得的什麽病都不知道,白真這個蕭經理怕是也看不出什麽。”


    “可不是,不過這人品位不錯,穿的衣服我連見都沒見過,肯定不便宜,檔次很高,還有,他開的可是寶馬,上個月老張家兒子不是也買了一輛麽,為這事老張一家子沒少在咱們麵前嘚瑟,如果咱們家白真和這個蕭經理好上,咱們家也算是有車一族了,就是不知道誰的寶馬更貴一點。”孟母此刻一臉憧憬和得意,似乎事情已經和她說的一樣了。


    “你啊,快去招唿客人吧!”白父苦笑一聲,不打算再和孟母討論了。


    而此刻,蕭山早就被白真拉著進了裏麵的一個臥室。後者臉頰微紅,衝著蕭山道:“不好意思,蕭總,我媽她就是這人。”


    “沒事,阿姨她也是關心你,還有,除非是在聚仙樓,否則叫我蕭山就可以。”蕭山說完,便將目光投向躺在床上的一個年輕人。


    床上躺著的年輕人看上去和白真長的有幾分相似,顯然就是她弟弟白旭日,也就是得了怪病的人。


    除了在夢境裏跟大夫學醫捉藥,期間還將之前在山洞所學的《傷寒論》、《金匱要略》、《十二經脈論》、《天乙神針》、《鬼門十三針》、《十四經絡穴位圖》方麵的書籍全部重新研究,權當之前學的是基礎,現在是實踐和提高,畢竟老道人可是禦醫,醫術也不低,隻是現在在夢境裏,還可以現場就診,還有名師指導對症下藥,如此醫術方麵的臨床就診的經驗,醫術突飛猛進。


    大夫那裏更是開心得不得了,為這位傳人是個可造之才感歎不已。


    蕭山從大夫那裏學的主要是古中醫,也講究望聞問切,首先就是觀察。光是從外表來看,這白旭日並沒有什麽特殊之處,以特殊的觀察法觀察,白旭日非但沒有虛弱之相,反而是氣血充裕,扒開眼皮看了看,蕭山又上手搭了搭脈,更是確定了這個判斷。


    古怪!


    怪不得這麽久都沒有醫生能查出這白旭日究竟得的是什麽病,因為怎麽看,這白旭日其實都沒病。但是顯然,現在白旭日就處於昏睡狀態,一旁白真告訴蕭山,從她弟弟六歲開始,每個月都會出現這種情況,短的時候一兩天,長的有五六天,而且是突然昏睡。除此之外,白旭日的體質還很弱,不能搬動重物,也不能勞累,否則也可能暈厥過去。


    蕭山仔細觀察了一陣後,雖然對表象和脈象已經了若指掌,但以他的醫術水平依舊是不知道該怎麽診治。


    不過沒關係,蕭山可以請教大夫,如果大夫也沒有法子,那這病自己也沒法子了。


    蕭山搭脈的時候,白真在一旁大氣不敢出,生怕打擾到蕭山,一直到蕭山收迴手沉思片刻之後,她才鼓起勇氣問了一句。


    “咱們出去說!”蕭山腦子裏還在想著這白旭日的脈象,簡直是古怪到了極點,一般病人,脈象都顯虛弱,可白旭日的脈象非但不弱,而且還很強,這明顯不正常。


    到了外麵,白父露出了一臉詢問,而孟母性子直,直接就問了出來。


    “那個,情況怎麽樣?我兒子得的是什麽病?”雖然沒有抱什麽希望,但畢竟是自己的兒子,那是親骨肉,誰不想自己兒子好,孟母雖然勢利,但人不壞,否則也不會任勞任怨守著這個家十幾年。


    蕭山想了想,隻得說道:“阿姨,這病我還得迴去想想,對了,您還記不記得旭日他第一次犯病前後那段時間的事情,有沒有什麽異常和奇怪的地方?”


    聽到蕭山的話,孟母臉上明顯有失望之色,不過一開始她也的確沒有抱太多希望,反倒是白父和白真眼睛一亮,蕭山沒說這病治不了,而是說迴去想想,這不就是說還有希望?


    “記得,那天的事情我都記得,那時候旭日六歲,有一天出去玩突然暈倒在路邊,躺了一天才有人發現,那時候也沒什麽異常。對了,我們之後問過旭日,他說那天遇到過一個怪人,那人說了一些怪話,還用手在他腹部拍了一下,之後沒多久旭日就暈了,不過這件事醫生說和病情沒什麽關係,我們一琢磨也是,這病又不是能拍出來的。”


    聽到孟母的話,蕭山反而是覺得這件事或許才是關鍵,但也隻是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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