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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竹,你的性子我知道,不過你也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該留意的還是要留意的!”女兒的感情問題上,林文鈞也隻是點到即止,沒有再多說,當然他還是很願意和黃家這樣有實力的家族聯姻。


    過了一會兒,杜神醫就到了,司徒家人是全家到門口迎接,能請來杜神醫,他們也是付出了不少的代價。


    杜神醫不到四十歲,穿著一件得體的中式服裝,身邊跟著一個助手,拎著一個木質的行醫箱。


    “杜神醫,歡迎,這次麻煩您了!”林文鈞急忙上前握手說道,他們林家經營著一家全國連鎖的綜合醫藥公司,家產過十億,可是此刻在杜神醫麵前,也是非常恭敬,實在是因為杜神醫醫術高超,比他們林家更有錢有勢的人見到杜神醫也得客客氣氣,不敢有絲毫怠慢,更不用說林家做的就是醫藥行業,杜神醫一句話,就可以決定他們生意的好壞。


    杜神醫話不多,客套了幾句就要去看病人,林家人自然求之不得。半個小時不到,杜神醫就下了樓,臉上神色有些凝重。


    “杜神醫,我女兒她臉上的傷……”林文鈞看出情況不對,忍不住問道,一旁的林青竹也是屏住唿吸,側耳聆聽。


    “傷無大礙,慢慢愈合就好,可是想要不留疤痕,那就難了!”杜神醫也不隱瞞,直接說道:“我也隻能開一些去腐生肌的藥來試試,可把握不大,多少還是會留下痕跡,想要真正將這種外傷的痕跡消除,恢複無暇肌膚,隻有一些古籍中記載的藥才能辦到。”


    “那神醫能調配那種藥麽?”林青竹聽罷急忙問道。


    杜神醫苦笑搖頭:“別說我,就是我的老師也做不到,古籍所記載的藥,自然是早已失傳,隻能通過字裏行間了解藥效,換一句話說,這種藥究竟存不存在都是兩說,說不定,也隻是傳說。”


    說到這裏,杜神醫目光悵然,似乎有所感觸,像他對醫術癡迷,自然也向往那些失傳的靈藥。


    一時間,幾人都有些沉默。


    那林文鈞也是一個大企業的掌舵人,知道有些事強求不得,點點頭道:“盡力便可,既然人力不可為,那強求也沒用,不管怎麽說,這次都感謝杜神醫能來一趟,我知道請神醫看病的人有很多,為了小女兒一點小傷耽誤神醫時間,我林文鈞都十分感謝,如果方便,還請留下吃一頓便飯。”


    “飯就不必了!”杜神醫擺了擺手,隨後從藥箱裏取出紙筆些了兩個藥方,叮囑一個內服一個外敷,說完就要起身離開,林家人自然是一起站起來相送。


    就在這時候,林青竹突然想到今天她從那地攤上買到的藥膏,說實話,她心裏還是抱著一絲希望,哪怕這藥膏有一點用也行,現在杜神醫在,倒不如讓他鑒定一下這藥膏。


    之所以冒出這麽一個想法,也是林青竹對今天那個攤主印象很深,無論怎麽看,對方都不像是騙子,因為在逛街的時候,她最先發現那個年輕的攤主氣勢不凡,似乎有一種她看不透的靈性,一直以來林青竹都相信她的直覺,從小到大,林青竹的直覺就很準,小的時候,就有一個雲遊的和尚說過她有慧根,眼出空靈,能看到一些普通人看不到的東西。就像這一次妹妹受傷,在妹妹那天離家的時候,她就心神不寧,感覺要出事,最後果然是出了事。


    也因為這樣,她才會買下那一瓶藥,與其說她相信那個恕不相識的攤主和這一瓶藥,不如說她相信她自己的直覺。


    想到這裏,林青竹鼓足勇氣,衝著準備出門的杜神醫道:“杜神醫,請留步!”


    其他人都是一愣,不知道林青竹要做什麽,直到她小心翼翼將意思表達清楚之後,才聽到林文鈞氣道:“胡鬧,那種江湖騙子製的假藥,你還要讓杜神醫來鑒定,簡直就是胡鬧!”


    就是杜神醫身邊的那個助手,此刻都是露出不悅之色。


    倒是杜神醫十分大度,笑道:“無妨,姐妹情深,我能理解,藥在哪,我看看。”


    顯然他也覺得可笑,但他醫德極好,卻是不介意幫這麽一個小忙。


    林青竹趕忙取出那瓶價值八百八十八的藥膏,雙手遞給了杜神醫,不知怎麽的,林青竹就是相信自己的直覺,尤其是現在,那種直覺越發的強烈。


    杜神醫接過裝藥的小瓷瓶看了看,並沒有覺得如何,一直到他將瓶口打開,湊過鼻子貼近聞了聞,突然是麵色大變。


    這一下,所有人都愣住了,林文鈞夫婦,還有杜神醫的助手,都被杜神醫突然的變臉嚇了一跳,暗道剛剛還是和眉善目,怎麽一下子就如此嚴肅。


    莫非那藥真的有什麽問題?


    想到這裏,眾人心情不一,那助手自然是更加不喜,暗道這司徒家人真的是沒事找事,而林文鈞夫婦則是臉色一黑,準備喝斥林青竹。


    不過很快,他們就發現,杜神醫非但沒有不喜,反而是露出了極度興奮的神色。就見這位泰山崩於前都處變不驚的神醫,此刻竟然是雙手捧著這一瓶藥膏仔細觀察,時而問其味,時而低頭思索念念有詞。


    “膏如墨,細膩華潤,嗅之刺鼻,味腥辣,和水色赤,為外傷聖藥……難道這是……”


    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杜神醫用手指沾了一點嚐了一口,眼睛頓時一亮,隨後竟然是從身上翻出一把小刀,然後將手指劃破,血剛湧出來,就立刻抹了一點藥膏上去,當即那傷口就不流血了。


    “沒錯了,果然是金創藥膏!”又說了一句,杜神醫才恢複常態,不過眉宇當中卻是充斥著一種激動,一種興奮,甚至,還有一絲絲忐忑。


    ……


    短短時間裏發生的事情讓其他人始料未及,看到杜神醫竟然是自傷試藥,林家夫婦和林青竹都嚇了一跳,隻有杜神醫那個助手反應過來,急忙取出一卷幹淨的紗布,結果杜神醫擺了擺手:“無妨,一個小傷口,塗上這外傷聖藥,一盞茶的時間就可以愈合。”


    聽到杜神醫的話,林文鈞夫婦是莫名其妙,這藥膏不是江湖騙子賣的假藥麽,什麽時候成了外傷聖藥了?


    隻有林青竹猜到了結果,臉上已經是激動無比。


    終於,杜神醫衝著林文鈞夫婦道:“我剛才寫的藥方,直接撕了吧,有這等外傷聖藥,我那兩個藥方隻能是貽笑大方。”


    這一下林文鈞夫婦終於是知道大女兒帶迴來的這一小瓶藥不簡單,連杜神醫都這麽說,又怎麽會有假。


    隻是這件事也太離奇了,大女兒林青竹從路邊攤位上買到的藥,竟然就是杜神醫口中所說已經失傳的古藥,這實在是有些不可思議。雖然知道自己這大女兒的運氣一向很好,但這次也太離譜了。


    半個小時後,杜神醫給林茵茵上完了藥才下了樓,隻不過這次他也不著急走了,而是盯著已經用完瓷瓶,裏麵還剩下了一點點藥膏沒有用完。


    林文鈞是什麽人物,又怎麽可能看不出這位杜神醫的意思,雖然從杜神醫口中已經知道這外傷聖藥極為珍貴,但大部分藥已經用完,隻剩下一點,用這麽一點東西可以建立和杜神醫的交情,這一筆生意可是相當劃算的。


    不過林文鈞還是留下了一點樣本,想要找他林家專門的醫藥研究室分析一下藥物成分,如果能仿製出來,對他們司徒家的生意可是極有益處的。


    於是一番推辭之後,小藥瓶到了杜神醫手裏,這時候杜神醫自然而然的問起這一瓶藥的來曆,而林青竹在知道妹妹的臉很可能會徹底痊愈,不會留下疤痕之後,也是心情大好,便將當時的情況講了一遍。


    “一個年輕人嗎?”杜神醫將這些都記在腦子裏,打算明天去看看,他實在是無法想象,一個可以製出這種外傷聖藥的人會擺地攤,別的不說,光是這一瓶藥,就是價格翻一百倍都有人買。


    蕭山不知道自己的金瘡藥膏會這麽值錢,他也不知道司徒家發生了這一切。


    此刻在土耳其烤肉店,蕭山他們四人正在興頭上,石福鳴年紀大了,吃了一點肉就吃不動了,酒也不喝了,換了一杯茶陪著蕭山他們聊天。


    當然,他們是天南海北的瞎聊,不過聊著聊著,話頭就到了蕭山身上。在知道蕭山竟然還懂得鑒定和賭石之後,司徒婉兒用微醉的大眼看著蕭山,詫異道:“真的假的?蕭山,你還有這種能耐?那你說說,我戴的這一枚玉佩值多少錢!”


    說著,就將脖子上戴著的一個玉佛從衣領裏抽出來,也沒有摘下來,身子前傾,遞給蕭山看。


    這本來是為了省事,可是如此一來兩人的姿勢那就有點曖昧了,隻不過蕭山和司徒婉兒都喝了不少,也沒意識到有什麽不妥。


    蕭山伸手摸了摸那還帶著體溫的玉佛,裝模作樣的看了看,實際上在剛才他就看出這玉佛的價值。本來,司徒婉兒的家境蕭山是知道的,她帶的玉器肯定不便宜,可是蕭山發現這個玉佛實在是不貴,估出來的價格也不過是三千不到,都算不上是好貨。


    不過看得出來,司徒婉兒對這塊玉佩挺重視,從她隨身攜帶這一點就知道。


    “玉本身不值錢,不過它應該對你有特殊的意義。”蕭山將心中的猜測說出來,這時候才發現自己和司徒婉兒的姿勢有些曖昧,兩人的臉現在貼的很近,彼此的唿吸都可以感覺到。而且蕭山從這個角度可以看到司徒婉兒修長的脖頸。


    司徒婉兒嫵媚一笑,一臉驚奇道:“你還真懂,沒錯,這一塊玉是我花四千多買的,並不貴,但卻是我從一千塊玉佛裏選中的,這選玉佛,最重要的就是眼緣,而且我帶上這一塊玉後,明顯感覺到運氣好了很多,所以它算是我的幸運物。”


    “林小姐真是一語中的,我就是搞珠寶玉石的,最有體會了,這玉佛真的是要看眼緣,而且玉通靈,待久了也會有靈性,不過玉石質地的好壞也很重要,如果林小姐不嫌棄,改天去我店裏,我那裏的玉佛,隻要你看上的就拿走,算是我送你的。”石福鳴此刻豪爽的說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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