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磊從夏落菲身邊直接走開,沒有一絲溫情。


    夏落菲抓住自己的手腕,痛苦地看著他離開的方向。


    “洛菲,發生了什麽事?”白玉琴隻知道計劃的一部分,但不知道夏落菲叫來了方偉倫。


    夏落菲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眼裏閃過不甘和委屈。


    “媽媽,我不相信,我抓不到他!”


    “洛菲……”白玉琴剛想安慰她,就聽到樓上房間傳來一陣更加猛烈的噪音。


    她們一起跑上去,推開門,看到蕭天磊的保鏢整齊劃一地站著,看上去冷酷無情,就像死神身邊的助手一樣。


    “你們做了什麽?”白玉琴盯著垂死的方偉倫,驚恐地問道。


    一名保鏢麵無表情地迴答:“根據蕭總的指示,毀了他的手腳。”


    那平靜的聲音一點也不像做了如此血腥和殘忍的事情的人。


    “你們怎麽能這樣做?”白玉琴憤怒地說。


    “這是蕭總的命令。你有什麽意見嗎?”保鏢冷漠地看著白玉琴。可怕的目光讓她的雙腿無力,說不出任何反對的話。


    太可怕了!


    保鏢們完成任務後,直接離開了,留下了受驚的白玉琴母女。


    “洛菲,我們現在該怎麽辦?”白玉琴完全失了神。


    夏落菲震驚之後,平靜了許多。看著方偉倫倒在地上,沒有一點感覺。


    “我以為他還能有一點效果。真沒想到他會這麽沒用。活該!”夏落菲轉身出去了,最後讓保鏢把方偉倫扔了出去。


    蕭天磊把夏落月抱進車裏,但她的全身都很熱,熱得嚇人,“落月,你能聽到我說話嗎?”蕭天磊前額抵住夏落月前額,低聲詢問。


    夏落月感到了涼意,她的身體無意識地緊貼上去,緊緊地抱著涼意來源體。


    “該死的!”夏落月在他身上扭來扭去,身上的裙子受不了這麽大的動作幅度,漸漸滑了下去,露出裏麵細膩光滑的皮膚。


    “開快點!”蕭天磊沉聲開口,氣息越來越重。


    夏落月不知道她點燃了自己的浴火,仍然繼續扭動緊貼蕭天磊,索取著冰涼的觸感。


    她甚至大膽到把手伸進蕭天磊的胸口去摸索。


    蕭天磊全身僵硬,喉結上下滾動。


    “落月,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如果蕭天磊到現在還不知道夏落月的異常,那麽他就是白混了這麽久。


    該死的方偉倫,實際上給夏落月下了春藥。


    看來打斷他的手腳還是太輕了。


    “天氣很熱,很不舒服……”夏落月的小紅唇微微張開,但她的聲音很柔和,有著不尋常的吸引力,這直接觸動了蕭天磊的心。


    蕭天磊抓住她的手,有著深邃的黑眼睛在極力忍耐。他聲音嘶啞地問:“落月,你知道我是誰嗎?”


    “你……”夏落月的頭腦還沒清醒,但隱約的熟悉感讓她脫口而出,“蕭天磊,我知道是你……”


    蕭天磊覺得他凍結的心似乎立即瓦解,眼睛裏充滿了溫柔,隻是因為她的話。


    “你真的不會後悔嗎?我不想做任何傷害你的事!”夏落月的手還在掙紮,試圖鬆開蕭天磊的禁錮,鑽進他的懷裏。


    蕭天磊緊緊地握著她的手,一隻手輕輕地捏著她的下巴,他們互相看著對方。


    “落月,迴答我,告訴我,你會後悔嗎?“


    “我,我不知道!”夏落月困惑地說著,撅著紅唇,臉上泛著紅潮,就像一朵等待憐憫的花。


    蕭天磊觸摸她臉頰的手停了下來,深黑色的眼睛裏閃過一絲沮喪和痛苦。


    整個人都暈暈乎乎的。她似乎被扔進了熱浪中,全身都很熱,她迫切需要一些東西來降溫。


    夏落月拚命撕扯著自己的的衣服,試圖降低溫度。


    “落月……”蕭天磊沮喪地喊道,偷偷捏了捏拳頭。


    汽車很快迴到了別墅。


    管家已經收到消息,向他打招唿,看到蕭天磊和夏落月一起過來。


    “蕭總,有什麽我能幫忙的嗎?”當管家看到夏落月的反應時,他能猜出幾分,但他不敢問。


    蕭天磊看著他,用冰冷的聲音說:“去叫醫生,不要驚動任何人!”


    “是的!”雖然管家心裏有疑慮,但也不敢多說什麽。


    蕭天磊將夏落月帶迴臥室,並命令仆人打冷水過來。


    “蕭總。”仆人恭敬地說話。


    “下去!”弄濕毛巾,蓋住夏落月的前額。


    夏落月感到她的額頭清涼,意識逐漸清醒過來。她睜著眼睛看著眼前這張英俊的臉。


    “蕭天磊……”


    “是我!”蕭天磊抓住夏落月的手,放在他的嘴唇上,輕輕地吻了一下。


    “我很不舒服,很辛苦!”夏落月痛苦地低語,清澈的眼睛裏充滿了水汽,就像幹淨的湖麵。


    蕭天磊親吻她的手背:“相信我,很快就會好的。”


    “你會傷害我嗎?”夏落月感覺到熱浪在她身上翻滾,燃燒著她的理智和自製力,她似乎知道將要發生什麽。


    困惑和害怕。


    “不,我永遠不會傷害你。”蕭天磊用雙手輕輕托住夏落月的頭,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


    夏落月原本清醒一點的頭腦逐漸被炎熱吞噬,手像藤蔓一樣纏繞上了蕭天磊的脖子,在他下麵迷人地扭動著,展現出她從未有過的魅力。


    蕭天磊隻是眼神沉重地看著她,把她的頭緊緊地摟在懷裏,牢牢地抱著她。


    “蕭中,醫生來了。”管家敲門說。


    “讓他進來。”蕭天磊仍然抱著夏落月,女人還在不斷的扭曲和低聲呻吟。


    當醫生進來時,看到了眼前的景象,他大吃一驚,還以為自己擾亂了蕭天磊的好事。


    然而,在電話裏,管家明明就是很擔心,他還以為發生了一些大事。


    但現在在他麵前,這顯然是......


    空氣中漂浮的氣氛是如此的曖昧,以至於醫生都臉紅了,不時還有一些低低的喊聲悄悄溢出。


    這位醫生一直都是很冷靜的人,眼下第一次猶豫了,不知道是否該向前邁出這一步。


    “你跟我這麽久了,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你應該很清楚?”蕭天磊抱住夏落月,幾乎覆蓋住她整個身體。


    醫生隻能看到夏落月的後腦勺。他深吸一口氣,使勁點點頭。


    盡管他心裏有很多問題,但現在最明智的做法是裝聾作啞。


    “蕭總,你確定嗎?”醫生為夏落月診斷完畢後,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他疑惑地看著蕭天磊,顯然最有效的方法是…


    而蕭天磊,一個冷眼直接甩過去。


    “閉嘴!”


    醫生低下頭說:“蕭總,對不起,我話多了!”


    “我相信你懂,怎麽做對她傷害最小。”蕭天磊輕輕說出口。


    “是的!”醫生給夏落月掛上了點滴,蕭天磊一直拉著夏落月不鬆手。總是保持著一個動作,沒有改變過。


    “滾出去!今天的事情,記得閉上你的嘴!我不想聽到任何的流言蜚語!”


    蕭天磊麵無表情地張開嘴,醫生不得不戰戰兢兢地迴答,然後收拾好東西,呆在客房裏,隨時等待蕭天磊的召喚。


    蕭天磊摸了摸夏落月的臉頰,感覺她的體溫正在慢慢恢複正常。


    “落月。”蕭天磊低聲唿叫,但低沉的聲音充滿了無限的情意。


    他出神地抓著夏落月的手。


    當夏落月再次睜開眼睛時,她感到眼睛酸酸的,背也酸酸的。


    意識逐漸清晰時,夏落月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目瞪口呆的看著淩亂的床和她換過丟在一邊的衣服。昨晚的混亂記憶一點點湧入她的腦海,她試圖打開。


    當時,方偉倫企圖侵犯她,但蕭天磊來了,把她帶走了.


    至於後來發生了什麽,她記不起來了。


    但是她現在的身體狀況告訴她昨晚一定是發生過什麽?


    她喝了方偉倫的一杯酒.


    夏落月捂著眼睛,煩躁地倒在床上。


    事情終於發生了,但自己也不能逃避。


    這時,門被推開了,蕭天磊穿著灰色長袍走了進來。他好像剛洗過澡,頭發還在滴著水,手裏拿著一個托盤。


    夏落月看到了他,非常生氣,直接拿起床上的枕頭,朝他砸去。


    “蕭天磊,你這個混蛋!“


    蕭天磊被夏落月的枕頭擊中。他很困惑,怎麽會被夏落月罵。


    “發生了什麽事?”


    “你還敢問我嗎?你這個小人,你答應過我,你答應過我……”夏落月跳到蕭天磊麵前,緊緊地抓住他的長袍領子。


    蕭天磊措手不及,手裏的托盤幾乎要掉下來。他迅速抓住它,把它放在床頭櫃上,然後看著夏落月怨恨地盯著他。


    “我做了什麽?”


    “你難道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夏落月幾乎等不及要打他一巴掌。她認為蕭天磊至少會是個紳士,但現在看來真是自己看錯了。


    蕭天磊看著夏落月那憤憤不平的眼睛,似乎知道了她在責怪自己什麽。


    “我可以向你保證,昨晚什麽也沒發生。”蕭天磊的聲音中有一絲隱忍。


    夏落月難以置信地盯著他,但從他平靜嚴肅的臉上找不到一絲撒謊的痕跡。


    “這怎麽可能!”夏落月搖搖頭。她無法忘記自己身體上湧動的熱量,它似乎吞噬了她。那是感覺是奇怪和可怕的,甚至把她變成了另一個完全陌生的萬種風情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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