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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要以為我不敢動你!”


    安裕名看向江籬的眼神一下變得瘋狂起來,充滿病態的樣子讓人覺得脊背發冷。


    江籬禁不住打了個冷戰,但她很快就鎮定下來。


    “你想怎麽樣對付我?殺了我嗎?”


    江籬冷笑一聲,她可不覺得安裕名就真的會對自己下死手,這裏可是總督府,她可是總督夫人!


    聽到江籬這麽問,安裕名似乎是被她逗笑了似的,開始病態的笑了起來。


    “殺你?不,我怎麽舍得殺你呢!”


    安裕名哈哈大笑起來,似乎覺得江籬的話很有趣,“放心,我可沒有那麽傻……”


    “哦?是嗎?我怎麽好像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突然,一個沉穩的男聲打斷了他的話,讓他渾身一震,整個人都僵硬起來,剛才那隻詭異的笑聲也戛然而止。


    江籬就見到趙景暄不知何時已經趕來了,手中的長劍直接抵在了安裕名的肩上。


    這時候隻要安裕名稍微朝旁挪動分毫就會立刻被他斬於劍下,頃刻間化作一縷亡魂。


    江籬很清楚的看到安裕名眼中的恐懼。


    這一瞬間江籬就明白了,眼前這個男人不過是狗仗人勢的孬種,看上去好像很厲害,實則貪生怕死。


    想起安太太的死,江籬就禁不住嘲諷的一笑。


    如果他的母親泉下有知,知道自己的兒子是這樣不爭氣的東西,也不知道是什麽滋味?


    不過現在並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江籬冷冷的盯著安裕名。


    “還不將你的手放開!”


    安裕名聽到趙景暄這一聲嗬斥好像終於迴過神來,緩緩將手放開。


    他一動不動的站著,顯然對身後的趙景暄十分防備,就怕對方一出手就將他砍了。


    江籬也適時的退後一步,拉開跟他之間的距離。


    月華趕來,急忙扶著江籬就走到了一旁的桌案邊,讓江籬坐下,自己這是防備的盯著安裕名,防止他隨時暴起傷人。


    不過月華的顧慮顯然是很多餘的,因為安裕名一下就轉變了態度,瞬間變臉的樣子讓眾人都是吃了一驚。


    “大人息怒,小的怎麽敢傷了夫人呢?不過是跟夫人開開玩笑罷了,您千萬不要誤會。”


    他大言不慚的說著,簡直可以稱得上撒謊不打草稿。


    “夫人,你說是不是?”


    江籬雖然早就知道這貨無恥,卻也沒有想到有人能無恥到這種地步,頓時就連看他一眼都覺得汙了眼睛。


    江籬不接他的話茬,而是看向趙景暄。


    “阿暄,安公子剛才可是提到了齊禦史的事情呢。他說自己知道一些重要的消息,正準備向你稟報,你可千萬不要把重要的人證給嚇壞了。”


    “萬一將人嚇死了,可是死無對證,到時候我們可上哪找齊禦史?”


    雖然安裕名無恥,但是江籬也不是吃素的,三言兩語就將安裕名跟這件事的關係挑明了。


    “安公子說是不是?”


    江籬輕笑著,她可不準備就這麽放過安裕名。


    他自以為自己巧舌如簧,卻是不知道旁人也並不都是傻的。


    既然他想保住小命,總是要付出一些代價的!


    要怪隻能怪他太過張狂,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別人。


    難道他以為自己還是安家的大公子,是什麽高高在上睥睨眾生的存在?


    江籬覺得這世界上最可悲的就是擺不正自己位置的人。


    這裏可是府衙,裏裏裏外外都是趙景暄的手下,如今他就算是插翅也難逃了。


    趙景暄也直接展露出對安裕名的殺意。


    他身上的氣勢外放,那種毫不掩飾的殺氣一下就逼迫得安裕名不敢輕舉妄動了。


    “安公子怎麽不做聲了?”


    見安裕名遲遲不肯表態,江籬隻好又催促了一聲。


    她看著對方,想看看安裕名還能做出什麽超出他們三觀的舉動。


    安裕名顯然也清楚自己的處境,但他卻不願輕易妥協。


    “若是我不肯呢?”


    安裕名覺得自己隻要不將掌握的真相說出來,隻要江籬他們還想知道事實,就必須要保住他的性命,這是打算要負隅頑抗了。


    “哦?”


    江籬見狀卻是輕笑一笑。


    “阿暄,既然安公子腦子不清醒,我們也不用跟他一般見識,反正我已經知道真相了。他若是不肯棄暗投明也沒有關係,反正最後就是一枚棄子,他不肯幫我們最後也就是死路一條。”


    “可惜我好心好意的給他一個保命的機會,人家卻是不領情呢。”


    江籬的語氣淡淡的,毫不掩飾對安裕名的不屑一顧。


    說著,她就拿起了剛才撤下的床幔,對趙景暄說道:“我已經知道齊禦史的下落了。”


    “不可能!”


    安裕名感覺江籬就是在詐自己,但是他聽著江籬的語氣這般肯定也有些摸不準了。


    “沒什麽不可能的,安公子盡管看著就是。”


    江籬看他還不願說出真相,冷哼一聲,她也不逼迫對方,而是示意趙景暄看看自己的發現。


    “這床幔是從齊禦史的床榻上撤下的,這幾處血跡已經被證實是人血。”


    江籬說著,拿著床幔開始解釋血跡的形成原因,將張清庭剛才解釋的說辭又照本宣科的說了一迴。


    “殺手在行兇時應該就已經做好準備,行兇之後屋裏也被清理過了。府裏的丫鬟每日都要打掃屋子,她們這一點做得十分盡心,所以之前沒有在屋裏發現其他血跡也很正常。”


    對方出手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了退路,現場也進行過清理,再加上一般人是不會想到屋裏會發生這種可怕的事情的,所以丫鬟們在打掃的時候就會忽略掉一些細節。


    她們打掃過幾次,屋裏大部分的證據就都在不知不覺之中流失了。


    但是明麵上的證據容易被破壞,隱蔽處的真相卻是沒有那麽容易被人發現,自然也就不會丟失。


    那個真兇下手狠辣果決,行兇之後的處理也堪稱完美,卻唯獨遺漏了床幔。


    “那人為了處理房中可能留下血跡的問題,應該事先就做了準備,刺殺齊禦史的時候特意備了被褥等物件用來掩蓋血跡,等到事成之後就帶著所有物證一起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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