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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位爺,小人確實不知道這秦老板去哪兒了,若不然,您在等兩日,等我們老板迴來了,我們立刻派人去府上請您過來聽戲?”


    赫赦聽了掌櫃的話,輕笑了一聲,等王掌櫃的摸不清赫赦的意思心裏七上八下的,才開口,“王掌櫃,你是把爺當傻子耍呢?再過兩日?前兩天你是怎麽迴爺的?再過兩日,再過兩日怕是人都逃到香港了吧?”


    說完腳一踹吧茶幾給推到了地上,發出咚的重響,“告訴你,接下來幾日,你們秦老板要是一日不出現,我就來砸一日的場子。”


    赫赦站起身撣了撣衣襟,出了門,後頭那些下人也都跟了出去。


    還能聽見他嘀咕的聲音,“還真以為傍上那些夫人小姐就能高枕無憂了?嗬,天真啊!”


    “掌櫃的,我們可怎麽辦啊?”


    王掌櫃揉了揉剛才壓痛了的肩膀,皺眉歎了口氣,搖了搖頭。


    “怎麽迴事?”秦雲淮進門看到的就是這麽一副場景。


    王掌櫃迎上來,“爺,你迴來了。”


    秦雲淮點頭,問道:“王掌櫃,梨園出什麽事了?”


    王掌櫃憂心的把赫敕來這兒說的話都原原本本的說了,心事重重的問道:“爺,我們怎麽辦?”


    秦雲淮皺著眉,想了想,“你派人去葉赫那拉府就說我迴來了,明日就掛牌唱”頓了頓,唱:“蘇三起解。”


    王掌櫃看著他:“這能行麽?”


    秦雲淮苦笑,“當然不行。”他舒了口氣,“就當苦中作樂,安慰一下自己吧。”


    王掌櫃低頭,想了想,“要不,您先走?上海之前寄信來,請您去唱戲,如今上海比起北京城也差不了。”


    秦雲淮搖頭,走?怎麽走?


    “我走?那你們怎麽辦?這生意怎麽做?要是我們一起走,這麽多人,兩日的功夫又要怎麽走?”


    整個大堂靜了靜。


    “去吧。”秦雲淮安慰似的拍了拍王掌櫃的肩。


    等了會兒,王掌櫃帶了話迴來,赫赦似乎是沒有耐心耗下去了,說是明天就要請永昌戲班去他府裏搭台唱戲。


    “爺,這不是羊入虎口嗎?”王掌櫃心下凝重焦急,“若是在梨園我們還能在中間迴轉迴轉,可若是到了那赫赦的府邸,那豈不是。。。。”


    秦雲淮自然也知道這其中的道理,隻是,他能怎麽辦?無權無勢注定受人欺壓。


    第一次秦雲淮沒了以往得過且過,安然自若的念頭,在這如今的世道,自身尚難保全,又如何能過的自在?


    醇親王府,書房。


    “王爺,皇上派您去檢視北洋軍是何意?”醇親王親信坐在下手,皺眉不解,今日早朝光緒突然提起了北洋軍,“近年北洋軍的組建都是袁世凱一手辦的,這北洋軍怕是早就成了他的私軍。”


    載灃把茶放到桌上,“皇上這是想從他開道。”


    他舒了口氣:“立憲之事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了,官製改革看樣子卻也要被提上章程了,如今地方督撫中權力最大的袁世凱和張之洞,張態度曖昧,皇上這是想讓我去探探這袁世凱的底。”


    “若是那袁世凱也同張一樣呢?”親信問道。


    載灃目光凝在一點,“這兩隻老狐狸不會光明正大違抗皇令,隻能是揣著明白裝糊塗,皇上自然也是先禮後兵,但是袁世凱手上的北洋軍讓他有所顧慮。”


    “如今各地起義軍四起,張之洞是個文臣成不了大器,但若是袁世凱也揭竿而起,那這大清怕是真的要四分五裂了。”


    親信咬牙,“皇上讓您去探這袁世凱的底,豈不是吃力不討好?”若是那袁世凱不翻臉還好,,若真的扯了旗反了,王爺作為來使怕是要被祭旗了。


    載灃皺眉,自然也知道是其中的驚險,但是這件事卻是不能不辦。


    他也知道,皇帝把這件差事交給他,不隻是看重自己,還有午格這一層在,太後和他幾乎已經決定過繼午格,他這生父自然就成了這尷尬的存在,一不小心,下一個多爾袞就成了他載灃了。


    “你最近這麽悠閑?又來看我?”最近這幾日稍微涼快了些,凝宜坐在窗口的斜塌上看書也不會一會兒就出一身汗了。


    凝宜拿起邊上的綠豆湯喝了一口,好整以暇的看著那滿臉通紅的蘊琉。


    蘊琉沒注意她看她這頗有意味的眼神,難得的帶著扭扭捏捏的小女兒情態,不知道看著裏,猶豫的開口問凝宜,“平安,你說若是有個人突然和你說要娶你,你會怎麽樣啊?”


    言語中不自覺的的露出一抹羞澀。


    凝宜一點也不意外的挑了挑眉,把手上的書又翻過了一頁,仿佛說今天的天氣一樣稀鬆平常道:“徐長續終於說了?”


    蘊琉一驚,脫口:“你怎麽知道?”


    凝宜放下書,好笑的看著她,“這還不明顯嗎?這些年他可沒少拐著彎兒找我打聽你的事,再說,這幾天你們兩個一個跑一個追,一個躲,一個找的,我要是再看不出來,就是瞎子了。”


    蘊琉訕笑了兩聲,抱怨,“你早知道他那個嗯額,那你怎麽不告訴我啊?”


    凝宜笑道:“我告訴你了還有什麽意思?”


    凝宜側過身,八卦的看著她,“徐大人同你求親了?那你怎麽個想法?”


    蘊琉咬了咬下唇,從昨天晚上到現在她心裏都心裏亂糟糟的,一夜沒睡好,大早上就來找凝宜了,“能有什麽想法,太突然了,我都沒想過徐長續居然。。。我從來沒想過他居然喜歡我,明明他一直都在和我作對。”


    凝宜作為旁觀者倒是看得清,“你是太跳脫了,徐大人若是在慣著你,你還不把這天捅了。”


    蘊琉瞥她,扯她袖子,“你怎麽總向著她說話?”


    凝宜被她扯得一歪,被她逗笑出了聲,“我總歸是幫裏不幫親的。”


    蘊琉頭一歪,哼了一聲。


    凝宜笑的更開心了,就要取笑她這幅扭捏的模樣,“所以你如今是躲著他了?”。


    蘊琉垂頭喪氣的低著頭,“那能怎麽辦?滿漢如今雖然可以通婚了,但是太後卻不會拿大清正兒八經的公主去收買一個漢人統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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