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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夜是個和睦親密的夜,也是個心底舒適溫存的夜。


    顏君澤多想這一夜永遠停留,可卻成不了永遠。


    次日清晨,唐蜜睜開眼時,身邊沒了人,可他躺的地方還十分溫熱,應該是才起床不久。


    迴想昨夜,兩人又躺一個床上了。作為一個女人想到昨夜的曖昧,她還是有點羞澀的紅了下臉。


    臥室沒人,浴室也沒人。唐蜜看了一眼後,不再去想顏君澤去哪了,自己洗漱後,開門準備下樓。


    腳才走出臥室,在廊道裏,唐蜜聽見顏君澤的書房那邊傳來聲音。她立即望去,見顏君澤的書房門打開後,沈彥從裏麵走了出來。


    唐蜜微微訝異,是一早沈彥何時來的,而且還如此早。


    看到唐蜜,沈彥走近後,挺拔的身軀的站的筆直,然後輕躬身和她打了聲招唿。在唐蜜帶笑的麵前招唿下,從樓梯走了下去。


    沈彥沒有停留,直接下樓從大廳離開。


    唐蜜的目光一直隨著沈彥背影離開後,才再次望向顏君澤的書房門口。


    男人沒有立即出來,應該還在裏麵。


    唐蜜站在原地,有片刻的漠然。想著沈彥一早前來,應該和顏君澤稟報了些顏氏集團裏公司的事吧。


    這些與她無關。


    唐蜜不想去打擾,想來他沒有出來,此時應該是在書房裏工作。


    淡然的走下樓梯,但也不忘再次迴眸往顏君澤的書房望一眼。


    十幾分鍾後,在方姨上樓叫顏君澤吃早餐時,他才從書房下來。


    唐蜜已經坐在餐桌前,平靜淡然。在顏君澤坐下對她溫柔道句“早安”時,唐蜜隻是微微一笑,沒有問他忙些什麽。


    這日早餐間,兩人都很正常平靜。


    早餐過後,顏君澤要去公司,出門時深深凝視唐蜜,問了句,“還在嗎?”


    唐蜜聽出這句話裏的擔心和無奈。


    擔心她會離開……


    無奈他可能留不住……


    男人這樣子在唐蜜眼裏,真的有些讓她心疼。


    猶如十三年前。在顏家老宅住了三個月後,她的離開。那時的顏君澤也是此刻的心情,不過,那時年幼,他完全表現在臉上。


    此刻的他,很平靜,可內心波瀾痛苦依然起伏。這讓唐蜜真的不想說,她會走。


    看著顏君澤,唐蜜始終沒有說她早晚會離開,而是淡淡一笑的點頭。


    這表示,她會在,但隻是一時,可這一時多久,她自己都在徘徊。


    她的點頭,讓顏君澤舒心了,滿臉都溢著笑。在門口靜看她幾眼後,才舍不得的轉身離開。


    隻是,走出大門,坐進車裏。


    顏君澤的眸深沉起來,滿臉凝重的啟動車子,離開半山腰別墅。


    ……


    玉湖苑。


    宅內院子,廊道亭裏。


    木椅上,何曆年淡淡的坐在那兒,翻閱著手中的古言文字書籍。


    在烈陽走過來時,他依然安靜看著古典書籍,頭也未抬。


    “盛天集團顏君澤在門口。”烈陽稟報。


    聽到這話,何曆年目光淡淡,這才緩緩合上了手中書籍,漠然一句,“讓他進來。”


    這不是突然。


    顏君澤的上門,是在清早和沈彥在書房見麵後,給何曆年打了電話。


    一個令何曆年驚訝的來電,也是讓顏君澤猶豫許久才去的電話。


    能再上玉湖苑和何曆年見麵,是顏君澤的無奈。也是忍下何曆年這個人,為了唐蜜。


    在玉湖苑大門打開後。顏君澤獨自一人,不畏懼到他人地盤,大步跟在烈陽身後,直接到何曆年的麵前。


    他雙手插兜,滿含戾氣的眸子掃向何曆年,“說說你的目的。”


    仿佛,兩人是相約前來不衝突的談話。


    何曆年輕笑擺手請他坐,漫不經心的拿起茶杯抿了口,嘴角輕笑著卻並未迴答。


    顏君澤也不迴禮,淡然坐下,眉頭冷蹙時,何曆年才慢悠悠的說道,“早就跟你說過,完全是為了救唐蜜的命。”


    “是嗎?”顏君澤的語氣有些耐人尋味。他並不相信。那時不信,現在更加懷疑何曆年的目的。


    何曆年又是淡然的似笑非笑。


    顏君澤俊美的麵容上,是難以隱忍的怒意,“你何氏集團醫療科研技術在搞些什麽,別以為我都什麽也不清楚。你們研究什麽,對於我顏君澤來說,並不想過問,也不稀罕清楚。可,利用唐蜜,是觸到了我的底線!”


    何曆年眉頭一挑,冷冷一笑,裝傻似的道,“我怎麽利用唐蜜了?”


    “記憶抽離,記憶恢複,意識附體,這一切可都是為了救她。”


    顏君澤輕笑出聲,“今天,我能坐在這裏和你麵對麵,足以證明我了解清楚。”


    “和你何曆年能靜下來一坐,為的是唐蜜,我想何大少爺也不希望唐蜜活在迷糊的痛苦中。”


    迷糊?


    何曆年內心一笑,是,他清楚,唐蜜就是迷糊。


    迷糊不清她自己。


    強壓下心思,何曆年漠然一笑,“一個軀體,兩抹記憶,讓她迷糊,也沒辦法。”


    今天前來,顏君澤為的是唐蜜以後的腦子能屬於她自己。不願看見的人,他來見了,就好好談談。


    “你——不能將唐蜜腦子裏屬於林蜜的記憶完全抽離?”


    何曆年蹙眉看向顏君澤,嘴角漠然輕笑後,做無奈的表情,“不能。”


    這話讓顏君澤極為不悅,可還是控製了自己不想和談的情緒。


    為了唐蜜,他忍。


    冷笑起,顏君澤輕視他,“還以為你對唐蜜也有心,看來並不是。”


    何曆年訕訕的笑笑,“我有心啊,可也無能為力。”


    顏君澤凝重的神色下,眉頭一皺。


    何曆年有些不自然的默沉,輕擰眉頭,想到什麽似的黯然道,“記憶抽離技術中,需要一味藥做輔助……”


    漠然扯嘴,輕笑下,何曆年看向顏君澤,“這味藥很難尋,我何氏醫藥科研部,已經無法提供此藥。”


    顏君澤冷笑,眸子緊縮。


    輕挑眉,何曆年悠然輕歎,“這藥名為吸魂草,傳說中生長在黃泉路上的詭異植物,現實中不會有人目見。而傳說能見到此藥草的人必定是有陰陽眼,還不招陰魂附身之人。隻有這種人在生有吸魂草的地方,在某特地的時間裏,就可以看見。


    這吸魂草采摘後,通過秘法煉製,能作靈魂藥引之用。”


    在顏君澤訝異靜聽中,何曆年笑起,“曾經,我得到一顆,是意外得到的。但這顆藥已經給唐蜜服下了。而我已經再找不到第二顆……”


    這話說完,何曆年有些幽神,看似在迴憶某些事,有片刻的木然。


    顏君澤同樣失神,是聽著何曆年的這些話,愣愣出神。跟說鬼故事一樣,讓人難以相信。


    幾秒的木然幽神下,顏君澤諷笑起,“把我當不經人事的小朋友耍?!”


    何曆年有些不自然的笑笑,“我們現在相安無事,能靜坐下來一談,我就沒必要耍你。”


    顏君澤鼻子輕哼,並不完全聽進他的話。


    何曆年也不屑的哼了一聲,“因為唐蜜,我才有這個耐心和你說幾句。不然,你覺得我和你這輩子有這個機會坐下來一敘?!”


    兩人目視相望,都帶著冷色。


    何曆年這話,兩人心裏都清楚。顏家和何家從各父親起,就在商界裏相互抗衡,相互抵製。


    兩大家族沒有任何業務往來,就算在某處高級活動見麵,也都隻是冷笑對之。就算麵上幾句客套話,心底都是在較勁。


    而何曆年和顏君澤就更沒有見麵過的機會。幾次見麵,都因為唐蜜。


    此時,還是因為唐蜜。


    既然為了唐蜜,顏君澤當下當麵問之,“你何曆年用唐蜜附體林蜜的記憶,又抽離林蜜的記憶,搞這麽繁瑣的事,其目的怕是在研究你的秘密科研術,把唐蜜當試驗品。”


    何曆年看向顏君澤,笑了笑,“不妨這樣認為也可以。”


    還真是!就算不是,何氏對唐蜜夠殘忍。不顧唐蜜的意願,就私自動用她的身體。


    啪!


    顏君澤重重一拍桌麵,黑沉下冰冷的臉。


    何曆年麵色一變,冷冽的道,“心有氣,你現在就可以殺了我!”


    顏君澤怒火在胸,拍在桌麵上的手握緊了拳頭。


    何曆年卻不那麽在意他的憤怒,就那麽淡然的坐在那兒,“就算我在你麵前,你顏君澤也不敢把我怎樣。”


    殺人,顏君澤還真不可能。但,動動手,出出氣,也許會讓拳頭舒服點。


    就在何曆年看出顏君澤的心思時,阻止顏君澤的動手,突然似笑非笑起,“說出我的用心,你不信,其實你我都為了唐蜜,我就算附體林蜜記憶給她,還是抽離林蜜記憶,做這一切都是為了唐蜜好。”


    “這一切都已經做了,現在,你想唐蜜完全是她,想讓她好起來,希望她腦部經脈不受損,那……隻能有一個辦法。”


    顏君澤緊蹙著眉頭,神色複雜的看著他。


    眼神裏完全是等著何曆年說出結果,似乎他已經半信何曆年的話。


    何曆年幽幽笑笑,半響輕然,“龍鄉古墓……或許有吸魂草,能人采摘到,煉製出來後,再讓唐蜜吃一顆,也許能消失掉林蜜存留在她腦子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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