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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小姐可真是個優雅的女士。”曾姨道。


    女人淡然卻篤定,“當然。”


    曾姨不再說話,在一邊看著她寫字,不走。


    她也沒說讓她走,甚至她知道是何曆年讓老婦人在看著她。


    沒過多久,何曆年迴來了,女人沒想到。


    他好像很肯定她還在書房,直接走到了她的麵前,曾姨喚了聲大少爺這才離開。


    何曆年優雅的勾起唇角,看著她寫的書法字,讚賞道,“很不錯。”


    女人咬著唇羞羞澀澀的笑了笑,“寫的不好。”


    何曆年心想,她就是她,喜歡的興趣還是沒變。


    “如此之好都可以成書法大師了,還謙虛。”何曆年麵上笑著,也靠近了她,甚至走到案台裏,和她並同一起。


    女人隻是抿了下嘴,很自然的接受了他的讚賞。


    何曆年鋪開紙,從筆架上拿起一支毛筆,然後沾上墨汁,神態優雅的也寫了三個字。


    這三個字是:顏君澤。


    她一直看著他寫。


    何曆年將三個字寫完後,笑笑問她,“怎麽樣?”問話的同時觀察著她的神色。


    女人一臉掉進了迴憶的表情,但隻是瞬間,她立馬笑著對何曆年讚賞,“你的字寫的也很好啊。”


    何曆年放下了筆,盯著她低頭看字垂的眸,“這三個字是不是很熟悉?”


    他見她很淡然的一笑,“不覺得啊,不就是字麽。”


    他再一次問,“真的隻是字,你不覺得是個名字?”


    她很莫名一笑,“顏君澤,誰呀?”


    何曆年從她清澈的眼睛裏看不出太多的假意,好心提醒,“你小時候的朋友,不記得他了啊。”


    女人恍惚有著在思考,然後默默道,“好像有點記憶,但又突然想不起來了。”


    “那麽,你可以多寫幾遍這三個字,甚至可以寫幾十遍,這樣,也許你就記得他了。”何曆年道。


    她抬眸,視線望進何曆年的眼睛裏,恍惚感覺到,那股溫柔的力量就是從何曆年的眸底散發出來的。


    她抿著潤紅的唇,眸底星光熠熠,笑著道,“好啊,我聽你的,多寫幾遍,我肯定能想起他是誰,我可不想因為車禍忘記了我曾經的朋友。”


    何曆年勾起唇角,溫暖的指尖把她臉頰邊的幾縷發絲撩到她的耳後,“那你就在這寫吧,吃飯的時候,我來喊你。”


    女人帶著笑容點頭。


    何曆年再次溫柔笑了笑,然後離開書桌案台,走了出去。


    隻是,正在寫字的女人,殊不知,何曆年在外麵的門口,並沒有一下子就離開,隻是目光幽深的在她的身上停留片刻,那雙眼眸裏的黑暗,說不清是在散發著什麽樣的目光……


    隻是,讓人莫名的,感到害怕……驚恐。


    何傑斯站在書房門外的院子裏,沒有進去,但裏麵的談話他都聽見了。


    何曆年抬步走的時候,何傑斯跟著他。


    “哥,為何讓唐蜜寫顏君澤?”何傑斯不明白。


    寫著那個男人的名字,不就會讓她更加想起和顏君澤的過往。


    何曆年的眼眸,突地加深,嘴角嗜笑,“你可知道有一種意識,就是如果一個字你連續寫上百遍或更多的時候,你的大腦會突然感覺不認識這個字,或者是這個字不像你大腦裏熟悉的那個字了。”


    何曆年停住腳步看向一臉迷惑的何傑斯,嘴角嗜笑,“你有沒有這樣感覺過?”


    何傑斯搖頭表示自己不曾知道還有這種情況,不大確定的問,“哥是想讓唐蜜在記憶還沒完全恢複之時,大腦裏對顏君澤失去記得的意識……這能行嗎?”


    “可行,有這個機會,怎不試。”何曆年的語氣透著一股理所當然的肯定。


    何傑斯疑惑,“聽哥這麽說,那麽唐蜜現在是經過抽離了林蜜的記憶,這個階段裏,她的大腦裏存儲的記憶是在慢慢舒醒,還沒到記起所有人,所有事。”


    何曆年默認,點頭。


    何傑斯恍然大悟。


    ~~~~


    顏君澤的車停在了一棟古老的宅院門前!


    古老的宅院門廊上,掛著一塊充滿歲月的牌匾,上麵刻著三個蒼勁古字:玉湖苑。


    顏君澤麵色凝重的下車,讓司機就等候在車邊,而他敲響大門。


    數分鍾後,古宅那兩扇渾厚的木門打開。


    “顏總裁,你來做什麽?!”開門的是何曆年的保鏢,聲音蒼毅厲然,散發著如虎般渾厚的氣息!


    一開門就認出了他,看來,這確實就是何曆年的地方。


    “何曆年呢?”顏君澤聲音凝厲,冷聲問道!


    何曆年的保鏢目光無比凝重深邃,盯著顏君澤,,“顏總裁,您要是約了我家大少爺就請進,若是沒有,那就不好意思,在下不能讓您進。”


    顏君澤冷笑,麵色無比深邃,“何曆年見不得人嗎?”


    聽到此話,那個保鏢慍怒,微微拔高聲音:“我們大少爺不是想見就可以見,您顏總裁也一樣。”


    顏君澤冷峻的容顏上,有著冰寒,正想闖。


    而就在此時,大門裏的院子裏,何曆年出麵了,旁邊還跟著何傑斯。


    何曆年嘴角帶笑,麵色柔和,“喲,顏大總裁,怎麽有興踏入我何某的地方,烈陽,讓他進來,來者是客。”


    何曆年跟他的保鏢招唿了聲。


    在那個保鏢側開身體時,顏君澤正挺身子走了進去,和何曆年麵對麵而站。


    顏君澤麵色極為不好,更是諷刺何曆年對他所做的事情,前來就是質問。


    “何氏大少爺,身份尊貴,不管是為了私事還是集團利意,讓一個女人潛伏在我的身邊,說出去也不怕人笑話何氏的醜陋。”


    何曆年當然知道他所言指的是什麽,嗬嗬笑了兩下,可還是一臉無辜,“顏大總裁在說什麽呢,何某聽不懂。”


    從下車顏君澤手中就拿了林蜜的那本日記,此刻見何曆年狡辯,攤手一甩將日記本甩到了他的腳下。


    何曆年眼中…竟毫無波瀾,而何傑斯彎下腰將日記本撿起來,翻開看了幾頁,然後湊近何曆年,輕聲說了句,“林蜜的日記。”


    何曆年立即意識到了日記本裏應該記了什麽,不過,他的神色依舊無波,嘴角勾起邪笑,“何某看顏大總裁思情難熬,特意送個美人給你,可是為了你好,給你解除寂寞,可謂是用心良苦,顏大總裁還應該感謝我才對。”


    當下就是何曆年親口承認了,四年前安排林蜜在他身邊充當的唐蜜。


    “何曆年!你這麽做,到底什麽意思!”顏君澤發怒。


    何曆年靜站在那兒,目光冷漠,“能有什麽意思,剛才不是說了,看不下去顏大總裁你身邊沒女人,所以就給你送了個啊。”


    顏君澤嘴角滑過一抹不屑,嗤笑,“我顏君澤要一個女人,需要你何曆年來送?”


    輕哼一聲,“何大少爺不會是因為你父親何泉得不到我母親,而你從小受到你母親的打罵,心裏有病,做出了這些背後陰暗的齷齪事來吧!”


    此言一出,空氣…倏然寂靜了下來。


    何曆年明顯的火氣上來,他的嘴角…閃過一抹冰冷不屑的弧度,“不自量力。”


    就在何曆年手微動之時,顏君澤已然發現他可能怒氣動手,先伸拳朝何曆年暴襲而去。


    何曆年眼眸一凝…他腳下步伐一挪,身軀驟然爆閃!


    顏君澤拳落空,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震駭!!是驚訝何曆年的手身如此敏捷。


    何曆年的臉色,殺戮難以掩飾的暴漲!


    他正欲還手,何傑斯一把拉住了他。


    何曆年這才驚醒,這是在自己的院子裏。


    他麵色恢複平靜淡然,看著顏君澤嗤笑,“怎麽,顏總裁想用無武力解決我們之間的糾葛?”


    這話似乎提醒了顏君澤,他也太過衝動。


    冷笑一聲,“作為商人,我還不認為自己是個暴徒,但有些時候,暴也可以解決一切,我不防一試。”


    何傑斯呆滯站在原地看著自己的哥哥淡淡一笑,對顏君澤說道,“好,隻要顏總裁哪天想用武力來解決我和你之間的恩怨,沒有關係,我很奉陪。”


    場麵死一般寂靜。


    顏君澤嘴角嗜笑一聲,也不懼怕何曆年是什麽樣的人,丟下一句話便走。


    “總有一天,我們會來個痛快!”


    何曆年冷冷一聲,目送著顏君澤憤怒離開的背影,神態儒雅淡然。


    這個時候,曾姨從角落裏走了出來。


    何曆年立即迴頭問道走過來的曾姨,“她呢?”


    曾姨恭敬忙道,“老婦給唐小姐送了杯牛奶,她喝了,立即睡著了。”


    何曆年明白了曾姨的意思,就在顏君澤進來時,曾姨發現,立即將安眠藥放在牛奶裏給她喝了。


    此刻,女人睡著了,剛才的一切應該都不知曉。


    何曆年這才鬆口氣。


    他屋子裏的人,沒有這份聰明,他也不可能留著。


    提起大步,何曆年往她的屋子去。


    而何傑斯還在院子裏,看著顏君澤帶來的那本林蜜的日記本。


    走到女人的床邊,看著因為喝了牛奶而沉睡下去的人。


    何曆年就那麽靜靜的望著她,冷峻的容顏上,有幾分深沉。


    黃昏下,賓利轎車緩緩穿行在街頭。


    顏君澤坐在車內,臉色泛白,整個人的麵色顯得複雜而難看。


    開車的司機擔心,從後視鏡裏看了眼顏君澤。


    顏君澤眼中有殺意,是對何曆年利用林蜜在他身邊一事難以平複。


    他現在還不知道何曆年真實目的,但遲早,他會查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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