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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藍晨光不屑地哼哼,“不必再來說些什麽了,我們不適合。”


    說著藍晨光大步離開。


    林蜜看著那個女人追了出去。


    這麽一出戲在飯店裏不過隻是給客人的無聊而已,誰也沒有多在意,繼續吃飯。


    看著林蜜整個神緒都在剛才那彈琴的男人身上,顏君澤劍眉緊鎖。


    “那個男人已經走了,你還看。”男人不悅。


    林蜜白他一眼,“看看不行啊。”


    聞言,男人皺起了眉頭,俊臉也立馬變得嚴肅起來:“明天帶你去醫院檢查一下,看眼睛是不是有問題。”


    那是個老男人竟然勾走了她的魂似的。


    林蜜怎聽不出他話裏的意思,不將他的情緒放在眼裏,還得意挑釁他,“老男人有老男人的味。”


    男人一瞬不瞬地盯著她,那低沉而充滿磁性的聲音響起:“是不是最近寵得你膽子大起了啊。”


    聞言,林蜜樂了,“難不成我要時刻都害怕你?”


    看來是膽子大了,可男人竟然沒生氣還抿嘴勾勾笑了笑。


    飯繼續吃著。


    吃飽喝足後,兩人準備迴去。


    “走吧。”顏君澤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起身執起林蜜的手,大步朝外走去。


    在車旁,林蜜想溜,一隻纖長的手便圈住了她的小蠻腰。


    “小家夥,你往哪裏逃?”顏君澤俯身在林蜜耳邊曖昧的說道。


    林蜜輕笑,“迴家。”


    當然,她說的是要迴自己家。


    “不和我一起迴去?”顏君澤挑了挑眉,戲謔的看著林蜜。


    林蜜搖頭,一副‘我就是這態度我看你怎麽辦’的表情,氣得顏君澤牙癢癢,他的小女人太不乖了,看來要好好的調教調教才行。


    “你到底去不去?”顏君澤一手將她抵在車頭上,一手輕輕的撫摸著林蜜的臉,聲音帶著邪魅和蠱惑。


    “好吧好吧。”林蜜揚嘴輕挑他,好一副可愛的模樣。


    真的是,她不想每天都和他粘在一起。


    兩人一起迴了梅溪公寓。


    迴到屋裏,顏君澤邪笑,打橫就抱起林蜜往裏麵的臥室裏走去。


    等顏君澤將林蜜輕放在床上,然後欺身而上~反應過來的林蜜終於後知後覺的驚叫……


    他總是這麽不放過自己,也太過頻繁了點。


    “能別每天如此嗎……”林蜜喋喋不休起來。


    顏君澤無視林蜜的話,擒住了她喋喋不休的櫻桃小嘴……


    上半夜,林蜜睡得很不安穩,各種各樣的夢魘糾纏著她,讓她半夜忽地驚醒了過來。


    “怎麽啦?做噩夢了?”抱著她的顏君澤感覺到動靜,也醒了過來,低聲問她。


    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裏,聽著頭頂傳來的那低低啞啞的醇厚嗓音,林蜜被噩夢糾纏的不安與惶恐,霎那被驅散了大半。


    伸手過去,抱緊顏君澤精壯的腰身,側臉蹭了蹭,緊貼進他溫暖的頸窩裏,林蜜淡淡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在這樣寧靜的夜裏,聽著顏君澤那一下緊接著一下,強健有力的心跳聲,她的一顆心,總算又安穩下來。


    顏君澤摟住她,低頭親吻一下她的發頂,柔聲問道,“夢見什麽了?”


    林蜜眉心微蹙一下,遲疑一瞬才


    迴答道,“忘記了。”


    她夢見,一個女孩哭著找媽媽,在深山裏漫山遍野的找媽媽,歇斯底裏的哭喊。


    女孩明明看見了媽媽的背影,可是,那個背影卻絕然離開。


    夢裏的媽媽怎麽可以那麽狠心?狠心的丟棄了自己的孩子,頭有不迴……


    這樣的夢,她又怎麽可能跟顏君澤說?


    顏君澤抬手,輕輕撫了撫她的後背,安撫道,“隻是夢,睡吧。”


    林蜜輕輕點頭,在他的胸膛裏閉上眼睛,可是腦海裏那個夢依舊清晰的揮之不去。


    下半夜,躺要顏君澤的懷裏,林蜜睡的異常安穩,而且,一覺睡到自然醒。


    等她睜開雙眼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快上午九點了,四下打量一圈,偌大的臥室裏,卻沒有顏君澤的身影。


    下床拉開門一走出去,一眼,便看到顏君澤站在餐廳的落地窗前,手裏握著手機,正在打電話。


    顏君澤聽到聲音,迴頭看一眼林蜜,絲毫不避諱她,直接對著手機道,“好,知道了。”


    也不知道電話那頭的人說了什麽,很快,顏君澤便直接掛斷了電話,然後轉身,走向林蜜。


    “我父親來公司了,我得立即去公司。”顏君澤深深的凝視她,“你,就在家裏吧。反正你去公司也沒事做。”


    林蜜眉心微蹙一下,立刻道,“我跟你一起去,我也是員工啊,而且還是你的秘書。”


    這話倒是讓顏君澤嗬嗬的笑起來,心裏在想,秘書就算了,根本什麽都不會做。


    “聽話,就在家裏。”顏君澤正了正語氣,也不管林蜜是否再同意,自己穿好衣服,走了。


    吃過早餐後,林蜜來到了顏君澤書房坐在了電腦前,她隻是無聊想在網上查查關於那個兇徒死的消息。


    網上出來的消息和符天羽說的一樣,隻是一些兇徒的身份信息。


    但關於吳雄是雇傭兵這個身份,林蜜有很深長的沉鬱。因為吳雄這個身份,她的腦海似乎想到了些什麽。


    在她腦子的記憶深處,她感覺這個身份自己好像接觸過這樣的人。


    默坐著用力迴想,她的腦海裏開始恍惚出一些畫麵來。


    場麵好像是一個廢棄的爛樓,她感覺自己被人帶迎著走,她的眼前是一個身材比較肥胖的背影。


    算是肥胖的男人,她看不清男人的臉,記憶裏是那個男人走在她的前頭,她跟著那人在走,往廢樓裏走。


    好像沒有多久,在大樓裏一樓的水泥地上,她看到了肥胖男人引她見麵的人。


    樣子由模糊到越來越清楚,直到她看清了。


    是吳雄!


    林蜜突然從迴憶裏驚醒,害怕的從椅子上彈了起來,心口起伏,惶恐不安。


    她的手心冒出驚汗,無法鎮定。


    是,她看到了,她看到了自己腦海裏的記憶。


    她真的見過吳雄,見過那個手持槍的兇徒,而他竟然是個雇傭兵!


    慌張不安,她立即走到大廳給自己倒杯水大口大口喝下,想讓自己冷靜,可怎麽也冷靜不了。


    林蜜無法相信,自己怎麽會見過這種人,怎麽會?!


    原因是什麽,為何會去見那個人?


    她一時真的記不起來了。


    來迴在大廳裏渡步,林蜜不知自己該怎麽辦,到底說出來還是不說。


    木然在酒櫃前,她再次想起吳雄在劫持著文莉時跟她說的那句話。


    這麽說,那天他一口道出自己的名字都是真的,他是認識自己的。


    可是,林蜜不明白。


    為何看見她要下殺手,而且那天吳雄是真的要她的命。


    自己到底和他有何仇恨,一見麵必須死!


    既然吳雄是雇傭兵的身份,那麽林蜜大膽的猜疑,會不會有人背後要她死?!


    會是誰?她到底得罪了誰?


    還是……


    她隻是和吳雄有仇恨。


    那麽。她和吳雄之間又是什麽仇恨?!


    過度的思慮,林蜜感覺自己的頭開始痛起來。


    每當不舒服,她就想吃藥緩解。


    藥,在父親那裏。


    林蜜到興勝花園林家時已經是下午三點了,她吃過午飯才慢吞吞去的。


    打開家門,父親和何露都不在家,林亦銘在學校也還沒迴來。


    屋裏靜悄悄的,林蜜走進父親和何露的臥室裏,可是在臥室找了許久也沒見到自己的藥。


    平常都是父親保管,林蜜從來沒去過問,到現在也不知父親把藥放在哪了。


    頭還是不舒服,林蜜隻好迴到自己的房裏躺在床上休息,讓自己什麽也不想,靜靜的躺著等父親或何露迴來。


    不知不覺她睡著了,迷糊中感覺臉頰冰涼才驚醒了。


    睜開眼見林亦銘坐在她的床沿邊,臉上帶著的是關切,“你很累嗎?”


    眼神裏的千言萬語,都藏在這雙眼睛裏,無人能懂。


    林蜜坐起,“隻是頭有些暈沉就睡了下。”


    林蜜的聲音透著濃濃的疲憊,眼睛幽暗的如同古井,一眼望不到底。


    “睡多久了,餓嗎,我去給你弄點吃的。”林亦銘聲音輕柔甚是好聽。


    林蜜依舊沒精神的問了句,“幾點了,爸還沒迴來嗎?”


    看了眼窗外,陽光已經落下,應該有六點了吧。


    林亦銘默了默,“應該快了吧,”想到什麽又道,“你是要吃藥了嗎?”


    林蜜點點頭。


    林亦銘有些埋怨起父親來。


    “真不知爸為何要將你的藥保管著,不會給你自己拿著嗎。”


    這句話突然讓林蜜有些訝異起來。


    是,從她見到父親後,從父親將她送迴吉馬村繼續住那裏養病起直到現在,她的藥就一直在父親的手上,自己還從來沒保管過。


    林蜜記得那個時候父親說,那個藥不能經常吃,有規定時間,怕她不舒服了就吃,吃多了也對身體不好。


    父親是為自己好。她又何多想什麽。


    此時,林亦銘的話倒是讓她有些疑惑父親的用意。


    真的隻是擔心她多吃那個藥嗎?


    “你也不知爸爸將藥放在哪裏嗎?”林蜜問,一雙希望他找出來的眼神。


    林亦銘在心底無奈的歎氣,他不能多問父親關於林蜜的事。


    爸爸是不會說的,也不可能說,而他更不可能告訴眼前的這個所謂的姐姐。


    “蜜啊……”


    林亦銘幽沉的看著她,眼裏過多的無可奈何。


    “怎麽了?”林蜜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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