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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詫異的是少爺居然為女人布菜!四年前唐蜜迴國和顏君澤在一起的那幾個月裏都是住在梅溪公寓,方姨當時在顏家老宅。她沒有見到過少爺和唐蜜一起用過飯。也就沒看到過顏君澤這麽溫柔的一麵。


    在方姨的眼裏,顏君澤一直都是冰冷沉默的,不多言語,更別說溫柔一麵呈現在麵前。


    可能是菜太合口味了,顏君澤布給她什麽菜,林蜜就吃什麽。


    一個小時後,林蜜摸著自己撐得鼓鼓的小肚子,很是滿足。


    是,在林家她還從未吃得這麽飽過。


    顏君澤看著她,看得癡迷。


    在他的眼中,女人頭發高高挽起成一個丸子,隻留了一縷從脖頸的一側斜搭在肩上,很是青春,她的雙眼熠熠生輝,透著清靈的純真,讓人迷陷。


    她此時純真愉悅的模樣就如十三年前那個小姑娘經過歲月的長大,單純柔弱的想讓人嗬護。


    “蜜兒,以後我會好好愛你。”他似乎不管她如何說自己是誰,此時就是想告訴她,他多年的愛從未變過。一生隻想好好愛她。


    她承認還是不承認自己的身份,他已經不再去計較,也不想再去逼迫。隻要她以後能開心的笑,就行。


    他妥協了,是真的妥協了,隻要是她,不管是林蜜的名字還是唐蜜的名字都行。甚至,她拋棄了以前的身份用這個身份,他也沒關係了。


    他隻要她能陪在他的身邊就行。


    可眼前的這個女人是否能明白他此刻的心。


    她不明白,此時一點也猜不到。


    林蜜心裏掀起了巨浪,或激動,或訝異。她怔怔的盯著麵前的男人,一時不知言語。


    方姨覺得自己多餘礙眼,熱切的打擾了兩位,“少爺,飯吃好了可以先上樓,我收拾桌子。”


    顏君澤站起身,向林蜜伸出一隻手。


    看著男人溫柔深情的表情,林蜜被迷惑了一樣竟然將手放進了他的手心讓他牽著往樓上去。


    男人直接將她拉到房裏,雙眸溫情中,她已經身體發軟。


    顏君澤的手握著她的下頷,把臉湊過去,唇貼上去,她沒有反抗。


    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個男人,妖孽般好看的五官和完美的比例,讓他隻需要那麽站著就能讓她唿吸都亂了節奏,再那麽一抬手她就幾乎忘了自己,意識都開始模糊,迷惑與心。


    夜在纏綿中。


    是為美好的開始還是一段極致孽緣的啟端。


    多年後,她曾有過後悔,如果這個時候沒有答應他成為正式的女朋友,成為他之後的未婚妻,那麽她還會深深愛上他嗎?


    也許會,也許不會。


    她隻恨這個時候已經落入了他的溫柔中,也隻恨真相來得太晚。


    她還恨一個人,那個她尊敬的人,為何也在欺騙她。她更恨身邊看重的人都在欺騙她,原來,誰都不是真心愛她!


    如果這個時候有人提醒,有人告訴一切,她會徹底明白自己該怎麽走以後的路,可是,誰也不說。


    但這一切能怪誰,隻怪她成了別人的棋子,成了別人爭奪至寶的鑰匙。而這都是因為她不是普通人。


    或許上天早已注定了她的命運,逃不掉。


    是,逃不掉,從父親死的那一日起,她就已經逃不掉了,隻不過是多活些年。


    夢裏,她好想幸福快樂,可是夢沒有給她提示,而是在無盡的漩渦之中。


    此刻,她還在一片迷糊中。


    夜無比安靜,屋裏氣息溫暖,但男人卻杵在窗前悄然的凝視著夜色。


    良久,顏君澤的眼眸落在林蜜白皙纖細的脖子上,上麵的唇印明顯,是他留下來的,這在告訴他,今夜難得的溫存。


    她緊閉雙眸安穩的深睡了,那紅嫩的唇抿著絲絲笑意。是在提示他,她今晚很愉快,是在告訴他,她接受了他。如同四年前唐蜜的迴來,他對唐蜜的表白,也同樣接受了他。


    他深深記得那是在唐蜜迴國後一個月,那天是八月二十五號晚上,依舊是晚上,他深情的表白,唐蜜沒有猶豫,而是立即答應了他。


    那年是2012年8月25日,唐蜜迴國後的一個月,他占有了她。


    如今,眼前床上的女人依舊是他的了,由她口中答應,不是他強迫的。


    涼風由窗口吹起了他額間的發,他醒了醒自己,輕聲漫步走到屋裏的沙發前。他打開了她的包,拿出了她的錢包,抽出她的身份證。


    他看著她的身份證,上麵信息是1991年6月出生的,而唐蜜是1991年7月出生的。


    兩個人前後一個月的出生記錄。


    太多的相似,太多的巧合。


    嫌疑也隻是嫌疑,沒有確鑿的證據,他無法推翻她的身份。


    他的目光落在慶澤市公安局頒發的幾個字上,更是盯在身份證上的年份。


    2012年7月12日——2032年7月12日。


    從這個身份證的有效期,他看出了林蜜這應該是四年前重新辦的新身份證。


    身份證上的照片不是很好看,甚至有點不太像,但很多人身份證上的照片拍的都不怎麽好。


    他的也是一樣,照片拍的一般,沒人好看。


    凝視良久,他將她的身份證放迴錢包,錢包安好的放進她的包裏,然後他上床,躺在她的身邊,閉上眼什麽也不想,安然入睡。


    林蜜醒來時,身邊已經沒有人了,但昨晚的一切都還在她的腦海裏。


    他的溫柔,他的狂烈……


    她嬌羞了,是,第一次感覺到嬌羞,是因為情在心中萌芽了,所以她嬌羞了。


    打開門走到廊道時,方姨在樓下,她正想問一句顏君澤呢?


    方姨開口在前告訴她,“林小姐,少爺去上班了,他說了,你今天就在家休息,不必去公司。”


    顏君澤不要她去上班?


    林蜜默了默,隻好應了方姨,“我知道了。


    打開櫃子想找件他的衣服穿,可櫃子裏除了他的衣服,竟然有好幾套女裝,除了外麵的衣服,連內衣服都有。


    林蜜訝異,再次迴到樓道上朝樓下的方姨問了句,“衣櫃裏的衣服是……”


    她不知道能不能穿。


    “林小姐,那是少爺為你準備的,今天淩晨就送過來了。”方姨說道。


    林蜜輕動了眉頭,儼然訝異。


    方姨接著又道,“少爺還說會給林小姐另外準備一個衣櫃,好方便你以後的穿裝。”


    難不成要她同居?


    林蜜坐迴他的臥室裏,著實想了這個問題。


    如果顏君澤真的要她搬來一起同居,她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隻是試試交往,她還沒到要和他同居的地步。


    盛天大樓前。


    薛芷月今天第一天來公司上班,車子剛停,便和顏君澤碰了個正麵。


    “君澤,以後還得多多指教。”薛芷月嘴角含著媚笑,身姿優雅含蓄。


    顏君澤聽到薛芷月的話,視線不冷不熱的從薛芷月的身上,轉移到了她的臉上。


    她臉上的媚笑在他的眼裏是那般讓人厭惡。


    顏君澤的腦海裏,一瞬間劃過那夜她醉酒時的模樣,讓人架迴了家裏還差點失身的醜態。


    在他的心裏,薛芷月這樣的女人不太純潔。


    他的心裏忽然一陣煩躁,眉眼也禁不住冷了幾分,清淡的語氣沒有任何溫度:“既然來公司了,那就好好做你的銷,售總監。”


    男人的這般態度讓人心傷。


    薛芷月漠笑一聲走近,“好。我會做好的,你放心。”


    男人見她走近,冷靜凜冽的臉沒有半點改變,從她身邊擦過,沒有一絲要等她的腳步。


    林蜜今天跟往常的打扮有些不同,換了身靚麗的橘色衣裝,一頭披肩而落的秀發用漂亮的發帶係起來,眉眼也仔仔細細的勾勒過,鏡子裏麵看上去十分青春。


    她很少這樣打扮自己,因此看著鏡子時,麵上不禁閃過一道紅暈。


    她想,顏君澤肯定很意外吧?也是,一直都穿淺色習慣了的她,換上亮點的顏色肯定會讓人訝異。


    她腦中想著這些事,唇角便不受控製的輕勾起來。


    在別墅裏呆著她無聊,還不如去公司,就算什麽也不做,她可以在公司裏找找她需要找的人。


    雲舒晚的需要,她還是不能忘。


    剛在盛天大樓附近的公交站下車。


    一輛黑色的車子從不遠處緩緩開過去。


    林蜜對於車子並沒有很多研究,因此也並不能看出車子的價值,隻能隱約覺得這是輛好車。


    真正吸引她視線的,是從半開的車窗中,看到的那個男人。


    一身藏藍色的西裝,將男人修長挺拔的身材展現的淋漓盡致,陽光斜斜的打進半開的車窗裏,落在他的臉上,襯得那原本完美無缺的五官愈發動人心魄。


    這個男人,有一種獨特的氣質,隻是這樣簡單的坐著,都可以輕而易舉的讓周圍的環境黯然失色,讓自己成為萬眾矚目的焦點。


    林蜜望著這張臉,疑慮他上班時間去幹嘛,肯定看到自己了也不打聲招唿就這麽走了。


    她心下疑慮,可顏君澤的車已經過去,她也沒有說大叫一聲喚他,或打個電話給他。


    不過她還真拿出了手機隻是打去的電話是童琪,想問候一下她舅媽怎麽樣了。


    對麵的花語林,她不想再進去,也就隻是這麽望了一眼。


    電話一通,童琪說在醫院照顧她舅媽,已經好多了。


    聽到如此,林蜜也放心了。


    她希望身邊所有人都能好好的,就像她一樣,曾經多年不見光的日子已經過去了,現在也是好好的。


    掛下電話,抬頭凝望了眼天空,陽光明媚,讓人舒服。


    她喜歡這樣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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