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清雪那如黃鶯出穀般清脆悅耳的聲音,宛如天籟一般,在眾人麵前驟然響起:老弱婦孺也並非毫無用處,他們完全可以從事種地這種勞作。隻要夜大帥能慷慨地賜予他們一個遮風擋雨的棲息之所,以及足夠的土地供其耕種。那麽,待得莊稼成熟之時,隻需將所收獲的糧食上交一半即可,剩下的則留給他們作為維係生存的口糧。”


    此時此刻,楊清雪並未直唿夜景辰的全名,而是以“夜大帥”這樣尊敬而又恰當的稱謂來指代他。其實,她如此這般做法,乃是別有深意。她正在用一種極其巧妙的方式告知這些背井離鄉、四處逃難的窮苦百姓們,站在他們麵前的這位貴人——夜景辰,便是江滬市內權勢滔天、威名赫赫的最大軍閥。


    如此一來,便能讓這些淳樸善良卻又飽經風霜的人們在心底裏提前做好充分的心理準備。畢竟,與手握重兵、殺伐果斷的軍閥打交道,就如同行走於萬丈懸崖之邊緣,稍有不慎便會墜入萬劫不複之地。故而,行事說話都務必謹小慎微,切不可莽撞衝動。


    夜景辰聽到楊清雪的話語後,原本緊繃的唇角緩緩向上揚起,勾勒出一抹迷人而又略帶邪氣的微笑。隻見他身姿挺拔,步伐堅定有力,猶如一陣疾風般迅速地邁向楊清雪所在之處。


    眨眼間,他便已抵達楊清雪身旁,緊接著毫不猶豫地張開雙臂,以一種霸道卻又溫柔無比的姿態,將她整個人都攬入自己寬闊溫暖的懷抱之中。他那雙強有力的大手緊緊地摟住楊清雪那纖細柔軟得好似柳枝一般的腰肢,仿佛生怕一鬆手她就會消失不見似的。與此同時,他騰出另外一隻手來,輕輕地在楊清雪那精巧可愛、如同白玉雕琢而成的小巧鼻尖上輕輕刮蹭了一下。


    此時,夜景辰的目光宛如春日暖陽灑落在湖麵上所泛起的粼粼波光,滿含著無盡的寵溺與深情,柔聲說道:“原來你這隻古靈精怪的小狐狸一直默不作聲,竟是故意在此處等待我的到來啊。”他的聲音低沉醇厚,帶著一種令人心動不已的磁性魅力。而從他那深邃如夜空繁星般璀璨的眼眸裏,則源源不斷地流淌出濃烈到化不開的愛意以及毫不掩飾的讚賞之意,似乎在他眼中,楊清雪剛剛提出的那個建議簡直就是世間最為精妙絕倫、無懈可擊的完美計劃。


    那些拖家帶口、神色惶恐的逃難百姓們一個個都機靈得很,有著十足的眼力勁兒。當他們聽到那位麵容姣好、身姿婀娜的美麗女子這般開口說話時,又看到旁邊那位身份尊貴之人對她百般嗬護、寵愛有加的模樣,瞬間就領悟到了其中暗藏的玄機。於是乎,這些百姓們紛紛忙不迭地雙膝跪地,如同搗蒜一般連連磕頭,同時嘴裏還不停念叨著感激之言:“多謝夫人和大帥的大恩大德啊!能收留我們這些可憐人,真是我們幾輩子修來的福分呐!”一時間,此起彼伏的道謝聲充斥著這座破舊不堪的廟宇,不斷迴響著,仿佛要將這搖搖欲墜的屋頂都給震塌下來似的。


    “夫人”這兩個字輕飄飄地鑽進了夜景辰的耳朵裏,卻好似重錘一般狠狠敲擊在了他的心坎兒上,讓他那顆原本就因楊清雪而躁動不已的心瞬間歡騰起來。隻見他那張英俊的臉龐上不由自主地綻放出一朵燦爛無比的笑容,那笑容裏滿是掩飾不住的得意與滿足。


    然而,站在一旁的楊清雪卻是一副哭笑不得的神情,一張俏臉漲得通紅,差一點兒就要把自己的舌頭給生生咬斷了。她又是無奈又是氣惱地伸手扶住額頭,心裏頭早已將夜景辰那個可惡的家夥從頭到腳狠狠地罵了個遍。這家夥也太會順杆爬了吧?居然就這麽堂而皇之地默認了別人稱她為“夫人”!真是讓人又好氣又好笑。


    夜景辰那張英俊非凡的臉上掛滿了肆意的笑容,猶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般耀眼奪目。他那雙深邃如潭水的眼眸裏閃爍著一絲狡黠,攬在楊清雪那纖細腰肢上的大手不自覺地又收緊了幾分,仿佛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一般。


    隻見他微微俯身,溫熱的氣息輕輕拂過楊清雪敏感的耳垂,用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在她耳邊柔聲低語道:“怎麽?難道你不願意成為我的夫人嗎?可別忘記了,他們之所以能有口飯吃,全都是因為你的緣故哦。”說完,他還故意壞笑一聲,隨後緩緩鬆開了緊緊攬住楊清雪腰部的手臂。


    緊接著,夜景辰像是一隻偷到腥的貓一樣,心情格外舒暢地轉身向著手下們走去,並大聲吩咐著他們去準備與之相關的各種事宜。楊清雪則站在原地,望著夜景辰漸漸遠去的高大身影,氣得直跺腳,卻又無可奈何。


    “這個可惡的男人!竟然如此耍無賴,分明就是想要間接地逼迫我承認與他之間不清不楚的關係嘛!”楊清雪在心裏憤憤不平地暗暗咒罵著,對夜景辰這種霸道且不講理的行為感到十分無語。然而,盡管她嘴上不停地抱怨著,但心底深處卻不由自主地泛起了一絲絲漣漪……


    在這亂世之中,這個破廟仿佛成為了希望的港灣。夜景辰和楊清雪的這一係列舉動,就像一道光照進了這些逃難者黑暗的世界。然而,他們都知道,前方的道路依然充滿了艱難險阻。夜景辰不僅要麵對即將到來的戰爭,還要承擔起照顧這些人的責任。


    那道冷漠的聲音仿佛穿越無盡的黑暗,再一次毫無征兆地響了起來。那聲音恰似寒夜裏凝結成霜的冷冽寒氣,冰冷徹骨,令人不禁渾身一顫;然而,就在這股寒意之中,竟還隱隱夾雜著那麽一絲若有似無的溫暖之意,宛如在漆黑深邃的夜幕裏,那偶爾閃爍而過的微弱希望之光,雖然渺茫,但卻足以讓人心生向往。


    站在人群前方的夜景辰,聽到這聲音後,不由自主地微微皺起了眉頭。他那原本就凝重無比的神色此刻顯得愈發嚴肅,然而,在這份凝重之下,卻又分明透露出幾分別樣的堅定之色。隻見他目光如炬,掃視著眼前這群滿臉驚惶與迷茫的人們,緩聲說道:“過不了多久,將會有好幾輛卡車朝著這邊駛來。那些卡車上裝滿了足夠大家維持生計的食物以及抵禦寒冷的衣物。到時候,所有人都必須齊心協力,共同幫忙將這些物資分發下去。等到所有事情都妥善安置好之後,年輕力壯的男子們便立刻前往軍營處報到,至於老人、婦女還有兒童,則暫時留在原地,等候後續更進一步的具體安排。”


    他的這番話語簡短而直接,沒有絲毫拖泥帶水,每一個字都像是一塊沉重無比的石塊,狠狠地砸落在眾人的心間。盡管如此,這些話語所蘊含的力量,卻猶如一盞明燈,在這混沌的黑暗中為眾人指明了前進的方向,同時也給他們帶來了嶄新的希望。


    說完之後,夜景辰輕柔地伸出他那雙修長有力的手,輕輕地握住了楊清雪那白皙嬌嫩的小手。然後,他緩緩轉過身去,帶著楊清雪一同離開了這座破舊不堪的廟宇。


    此刻,正值黃昏時分,夕陽如同一團燃燒的火焰,將整個天空染成了一片絢爛的橙紅色。餘暉灑落在他們身上,將兩人的身影映照得格外清晰且悠長,遠遠望去,就好像是在這個動蕩不安、兵荒馬亂的世界裏,兩個形單影隻但內心無比堅毅的旅行者一般。


    就在這時,一陣低沉而厚重的轟鳴聲由遠及近地傳來,隻見極夜正駕駛著一輛龐大的卡車隊徐徐駛來。那些卡車猶如鋼鐵巨獸一般,威風凜凜地行駛在路上,車輪滾滾,揚起陣陣塵土。最終,車隊穩穩當當地停靠在了破廟門前。


    那卡車發動機所發出的巨大轟鳴聲,在這一刻聽來竟宛如天籟之音,仿佛是象征著希望與救贖的號角聲。聽到這聲音,原本寂靜無聲的破廟內瞬間沸騰起來!歡唿聲、尖叫聲此起彼伏,震耳欲聾,直衝雲霄!


    這歡唿聲中蘊含著太多複雜的情感——有難以抑製的激動之情,有溢於言表的喜悅之感,更有著對於即將開啟全新生活的無限憧憬與期盼。每個人都像是在漫長漆黑的夜晚中不斷摸索前行的孩子,如今突然間看見了曙光,心中那份欣喜若狂簡直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他們的眼眶中閃爍著晶瑩的淚花,那淚水是喜悅的流露,更是長久以來壓抑情緒的釋放。與此同時,他們的臉龐上綻放出燦爛如花的幸福笑容,那笑容是如此真摯動人,仿佛能夠驅散所有的陰霾與苦難。


    毫無疑問,這些人是快樂的,因為在經曆了無數的艱難險阻和生死考驗後,他們終於在絕望的邊緣成功地抓住了這根至關重要的“救命稻草”;同樣,他們也是無比幸運的,能夠在茫茫人海中邂逅像夜景辰這般外表看似冷酷無情,但實則心地善良、胸懷悲憫之心的貴人。


    夜景辰靜靜地站在那裏,耳畔傳來身後如雷貫耳般的歡唿聲。他緩緩轉過身去,目光掃過人群,嘴角不易察覺地微微上揚了一下。那張平日裏總是冷峻無比的麵龐之上,此刻竟也罕見地流露出了一絲欣慰之色。他心裏非常清楚,自己所做出的這個決定,對於眼前這群正處於水深火熱中的人們而言究竟意味著什麽。


    然而,很多人都無法理解,為何他不選擇更為簡單直接的方式——發放糧食與錢財給這些逃難而來的普通百姓們呢?卻偏偏要讓他們以同等的付出才能換取到同等的迴報。其實,在這背後隱藏著他極為深沉且周全的考量。


    在如今這般動蕩不安的亂世當中,人性變得愈發複雜而又脆弱不堪。夜景辰對此可謂心知肚明,如果隻是毫無節製地向他人施以援手,提供無償的幫助,那麽隨著時間的推移,那些長期接受救助之人便極有可能滋生出懶惰與依賴的不良心態。久而久之,他們或許會逐漸忘卻自身應有的尊嚴以及通過努力奮鬥所能獲得的價值所在。更有甚者,還可能會認為隻要別人擁有財富,就理應無條件地對他們予以施舍,進而深陷於一種自以為是的道德綁架泥潭之中難以自拔。


    所以,夜景辰並不願意眼睜睜地看著這些原本善良樸實的人們,在接踵而至的苦難麵前喪失掉自我,相反,他衷心期望他們能夠在重重困境之中重新尋覓迴那份屬於自己的生存勇氣以及獨立自主的生活能力。隻有這樣,當未來再次遭遇風雨之時,他們才能夠憑借自身的力量頑強挺立,而非一味地寄望於他人的援助。


    此刻的楊清雪猶如一朵靜謐的雪花,悄無聲息地跟隨著夜景辰的步伐緩緩前行。她那雙清澈如水的眼眸,自始至終都未曾離開過身旁這位身姿挺拔的男子。


    夜景辰,乃是江滬市令人聞風喪膽、掌控生死大權的絕對霸主!他的雙手,曾經在一場又一場驚心動魄的戰鬥中揮舞,沾染了無盡的血腥之氣。每一次出手,都仿佛是死神降臨人間,收割著敵人的生命。


    而他的心性,則如同那深不見底、幽暗神秘的幽潭一般,讓人難以捉摸。沒有人能夠真正洞悉他內心深處的想法和盤算,哪怕是最親近之人也不行。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看似冷酷無情、腹黑至極的男人,此時此刻,竟然正在為自己心中堅守的底線增添著一抹璀璨奪目的責任之光。也許,一切的轉變都是從那個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瞬間開始——當夜景辰將手中熱氣騰騰的饅頭遞到那位可憐兮兮的小姑娘麵前時。


    就在那一刻,責任宛如一根堅韌無比的絲線,悄然纏繞在了他的心頭。從此之後,這根絲線越纏越緊,與他緊密相連,再也無法被輕易割舍開來……


    然而,她——楊清雪,又何嚐不是與夜景辰屬於同一類人呢?他們皆是將那份沉重的責任深藏於自己內心深處的底線之中,仿佛那是世間最為珍稀、寶貴之物,需得小心翼翼地嗬護與守衛。


    當楊清雪聽聞地川城突然湧入大批難民這一消息之時,她沒有絲毫猶豫,即刻下達命令給鎮守該地的木清揚,責令其務必妥善安置好這些可憐的難民。因為她深知,那些難民皆為無辜的普通百姓,他們在無情的戰火摧殘下流離失所,失去了曾經溫暖的家園,如今正處於水深火熱之中,迫切地需要他人伸出援手給予幫助。所以,無論麵臨多大的困難與挑戰,楊清雪都堅定地認為,必須要盡最大努力去拯救這些受苦受難的人們,絕不能讓他們陷入絕境。


    然而,江戶市宛如一座被夜色籠罩的巨大城堡,而夜景辰則是這座城堡無可爭議的主人。在這裏,他擁有著獨一無二的崇高地位,其背後交織著一張龐大且複雜得令人咋舌的關係網絡。更為棘手的是,當下的局勢已然陷入一片混沌與混亂之中,仿佛一個失去控製的旋渦,任何一個看似微不足道的決策,都有可能引發一連串難以預料的連鎖反應,如同輕輕觸動一根琴弦,卻能奏出震撼整個局麵的樂章。


    楊清雪對此心知肚明,她深知自己絕不能貿然過度幹預夜景辰的事務。因為稍有不慎,不僅無法給予他有效的幫助,反而極有可能成為他前行道路上的絆腳石,給他徒增諸多不必要的煩惱與困擾。


    在如此岌岌可危、如履薄冰般的緊張局勢之下,夜景辰恰似一位在懸崖邊緣翩翩起舞的勇者。他的每一步都充滿了驚險與挑戰,稍有差池,便會失足墜入無底深淵,遭受萬劫不複的厄運。有些至關重要的抉擇,終究還是需要他憑借自身的智慧與勇氣去勇敢邁出那關鍵的一步,義無反顧地扛起那份沉甸甸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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