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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顏昭抱著小兒子,滿房間亂轉。“寶貝,叫父皇!對,對,叫父皇!”完顏昭親著孩子的臉。


    安靜斜靠在軟榻上。笑著說:“他才多大點啊!就能說話了?”完顏昭把孩子湊到她跟前,“看,他在說話呢!”看孩子嘟著嘴咿咿呀呀,都開心的笑了。


    完顏昭給小王子取名完顏亮,封安親王。安靜說:“亮兒還是個小嬰兒,不用封王了吧?”完顏昭親了她一口,“這是必須的,因為他是我完顏昭的兒子。”


    “昭,我隻希望亮兒一生平平安安。不想讓他大富大貴!”安靜說。完顏昭把她和孩子摟在一起。“一定會的,有我在,沒有人可以傷害你們母子。”


    安靜依偎在他胸前,閉著眼睛。“昭,我有時候會做同樣的一個夢,夢裏看到你穿著金盔金甲,坐著白馬騰空而起。我喊你,你隻是對我笑。你飛的越來越高,越來越遠。我想追,卻怎麽也追不上!”她流下淚來。


    “小傻妞,啥時候變的這麽多愁善感?做個夢而已,不要去多想。那樣傷身體!”完顏昭輕撫著她的背。


    “嬤嬤,帶小王子睡覺去吧!”完顏昭吩咐道。一個老宮女抱著小王子去旁邊的寢宮裏。


    完顏昭給安靜喂了碗補藥,就在旁邊的床榻上睡一會覺。他已經幾天沒踏實睡覺了。


    安靜看著那張棱角分明的臉,覺得有一種特別幸福的感覺。但又隱隱約約有點不安。


    幾天前,皇後來看過她母子。她熱情的有點勉強。她跟皇後說:“姐姐,我想著,等孩子大些,就帶他去越國,做個平民百姓。”


    皇後笑著說:“傻丫頭,你說什麽胡話呢?這是你跟皇上的孩子,那也就是我的孩子。我會把他跟宏基一樣看待!”


    安靜笑了笑,意味深長的說:“謝謝姐姐,我要是生的是個公主該多好!也免得日後有太多的煩心事!”皇後看著繈褓中的小嬰兒,默默無語。


    時光飛逝,轉眼五個春秋。安靜的孩子已經能跑能跳,能不停嘴的問這問那了。完顏昭處理完政事,就陪著母子兩東扯葫蘆西扯瓢。


    “父皇,皮公公那麽老,怎麽沒胡子啊?”完顏亮總能有特別奇葩的問題。


    完顏昭把兒子抱起來說:“是啊!我也想不明白這個問題。要不你問你母妃,你母妃是天下最聰明的人!”


    完顏亮馬上問安靜:“母妃,皮公公為什麽沒胡子啊?父皇就有胡子。”安靜笑的肚子疼,“傻兒子,你為什麽對胡子這麽感興趣?”她捏著他的小鼻子,“這是你皇爺爺做的好事!”


    “皇爺爺以前是刮胡子的?那怎麽不把父皇的刮了啊!”他眨巴著大眼睛。


    夫妻倆被徹底萌暈了。


    這一天,安靜跟完顏昭說:“昭,我想送亮兒去越國。宏基現在有十六了,該讓他協助你處理朝上的事務。我跟亮兒總在宮裏,以後難免會有磕了碰了的!“


    完顏昭沉默了一會兒:“去越國千裏迢迢,亮兒年齡還小,你身體也不怎麽好。我是不放心的。我再想想吧!”


    安靜說:“昭,無論如何,亮兒必須要離開長安。而且是越遠越好。我可以不走。因為,我是你的妻子,我要聽你的安排!”


    完顏抱著安靜,“我明白你在想什麽。我也想過這些事。藍妃,性情溫和。相處這麽久了,你也清楚她的為人。雖然,她現在貴為皇後,兒子貴為太子。但她不至於傷害你們母子。”


    “可是,”安靜剛想說,完顏昭捂著她的嘴。“你聽我說,我知道你有顧慮。差不多半年時間,我們三個人住同一個宮,吃同一桌飯,睡同一張榻。你們更是親如骨肉,不分彼此!可時過境遷,該變的,擋也擋不住。”


    安靜靠著他的肩膀,“昭,我真的怕。骨肉相殘,是人世間最可怕的。”完顏昭抱著她,喃喃道:“你怕的,也是我怕的!我會妥善安排。”


    一個月圓之夜。長安城沉浸在清澈如洗的月光中。幾十輛馬車,緩緩走出長安的東城門。馬都被帶上了嚼子。無聲無息的隊伍,仿佛是夜色裏的幽靈。


    其中一輛車上,坐著完顏昭和安靜。“許諾你的皇帝出巡,地動山搖是看不到了!”完顏昭抱著她說。


    安靜撫摸著在一旁沉睡的完顏亮,微笑著說:“我們一家三口在一起,我已經知足了!”


    完顏昭探出頭去說了句:“十三叔,讓車隊加快速度!”


    “得令!大家聽著,加速前進!”騎在馬上的完顏烈命令道。


    天光放亮的時候,已經走出去大概有好幾百裏了。


    “到什麽地方了?”完顏昭問。“皇上,現在已經到南郡境內了!”完顏烈說。


    “那我們找地方歇息一下。”完顏昭吩咐道。


    他們來到一個驛館。驛館的驛卒們見是個龐大的車隊,就知道來的不是一般的人物。五六個驛卒圍上來。有人幫忙牽馬,有的扶著完顏亮和安靜下車。


    驛館不大,隻有五間房。中間三間,兩邊各一間。完顏昭和安靜被請進了最中間的房子裏。


    隔壁一間是個廚房,有個婦女忙乎著做飯。有的驛卒還跟她調笑著。“王大哥帶人出官差,大概要有幾個月了吧?想他了嗎?吳姐。”有個驛卒說。


    “能不想嗎?這趕往越國,大概要有三千裏的路程吧?這就快三個月了,還沒迴來!”


    “要是不迴來,就跟我過吧!或者今晚就去我的住處?”他越說越放肆,還動手動腳。


    那婦人拿起木勺打了一下。


    安靜在廚房門口笑了笑,說:“大姐,我們這麽多人在你這邊吃飯,真麻煩你了!”婦人笑著說:“不麻煩的。這位夫人,你需要吃啥,隻管吩咐這幫小廝去買來。”安靜說:“我孩子還在哺乳期,我想要個鮮魚燉湯。”


    “你去買魚,活魚!”她敲了一下驛卒的頭。“潑婦,要買你自己到梁河去買!”驛卒轉身就跑。“你個殺材!給我迴來!”婦人喊著。


    安靜趕忙說:“別勞煩這位大哥了。我們自己去買吧!”婦人笑著說:“那也好,省得他們把錢克扣了,拿去亂用!”安靜笑了笑。


    “梁河在驛站南邊十裏,那邊有個魚市。但鮮魚要到漁家的船上去買。”婦人對她說。


    安靜和完顏昭一起去梁河。春暖花開的時候,花香撲鼻而來。遠處山巒疊嶂,近處阡陌縱橫。“真美!”安靜說。完顏昭騎在馬上,抱著安靜。


    “如此美景美人,要那勞什子的寶座有個鳥用!”完顏昭說。安靜迴頭,輕啄了一下他的唇:“堂堂青帝,話語如此粗俗不堪。豈不要被世人恥笑!”


    他抱緊了她:“隻要你不恥笑我就夠了!”


    一條清亮亮的大河,橫亙在廣闊的原野上。岸邊桃紅柳綠,鳥語花香。水麵上漂蕩著幾條小帆船。


    河邊放著幾條竹匾,有幾個人正在吆喝賣魚賣蝦。完顏昭和安靜下了馬,牽馬走過去。看那魚,幾乎都要幹掉了。


    一個白發老人叫住兩人,“兩位是要新鮮魚嗎?”“是啊!”安靜有點佩服他的眼力。“跟我走!”老頭站起來就走。兩人趕緊跟上他。


    走了一段路,來到一個小碼頭旁。碼頭上,靠著一條小船。


    完顏昭把馬栓在河邊柳樹上。他扶著安靜上了老頭的船。撤板解纜,船飄飄蕩蕩,駛向河中央。


    老頭笑嗬嗬的劃著槳。船到河中間,停了下。他來到船倉前,冷笑著說:“這位夫人,把你的桃木劍還我。那是玄真這個妖女給你的吧?”


    安靜緊張的問:“大伯,你是什麽人?”


    “是來渡你的人!”老頭嗬嗬笑著。完顏昭拉出了寶劍。老頭木槳一揮,寶劍就飛了。


    安靜拿出桃木劍,擋在完顏昭前麵。“迴轉來!金雕劍!“桃木劍突然飛起掉進老頭背著的小布包。安靜一下就蒙了。


    船,在緩緩下沉。完顏昭先掉入水裏。安靜飛撲過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兩個人一起下沉,下沉。漆黑的河底,突然光芒四射。是安靜的金鎖在閃著光。


    完顏烈抱著孩子。順路找到了梁河邊。河麵上,什麽都沒有。靜的出奇。他的一個隨從牽來一匹馬。“隻在河邊碼頭找到了皇上的馬,沒找到皇上和越國夫人。”


    完顏烈沿著河岸,聲嘶力竭的喊:“完顏昭,安靜!你們在哪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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