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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四十章


    圓陣雖然進退自如,但延展性卻不怎麽樣,我奇怪的問上官玲玲道,“上官大都統,這陣型裏兵種如此單一,完全舍棄了防禦性和遠程打擊,不知道是為什麽啊?”


    上官玲玲對我的問題也不意外,“道長眼光真是犀利,一語道破了此陣的秘密,不錯,圓陣舍棄了防禦性和遠程打擊,是因為息雲玄策軍用到此陣的時候,必是處在了決絕之地,既然身後已無退路,那唯有拚死一搏才是,圓陣展開交戰之時,雙方拉扯在一起,遠程打擊會誤傷,沒有什麽意義,至於防禦,就更不需要了,沒有援軍的情況下,久守必敗,是以除非徹底擊潰敵軍,否則我等隻有死戰不退。”


    決死之陣,怪不得要把所有人都放在攻擊的位置上,不過息雲玄策軍會有用的到此陣的時候麽?真到那個時候,不知道身處圓心被保護的,會是何人啊。


    上午的訓練結束後,就到午飯時間了,今天的午飯依舊硬的很,大盆水煮羊肉,香味撲鼻,上官玲玲跟息雲玄策軍說了我們下午要繼續挑戰勇之試煉後,那三十個以上官良為首的軍士吃飯的盡頭都比旁人猛了幾分,看的我都有點傻眼,忍不住小聲問呂蟲子道,“蟲子,這些家夥怎麽迴事,受啥刺激了,怎麽整的像馬上要跟仇人決鬥似的啊?”


    呂蟲子瞄了一眼上官良他們,“嗨,可不是仇人麽,昨個老同不知道抽什麽瘋,不停的拉著上官良他們喝酒,言語間還相當粗魯,說什麽怕喝酒的都是沒卵蛋的慫貨,上官良他們哪裏肯受這個鳥氣,抓起酒杯就跟老同幹了起來,老同啥水平,一個人把他們全喝趴下了,特別是上官良,喝的昏倒在地上還在不停抽搐著往外吐酒呢,丟人丟大發了,能不記仇麽。”


    呂蟲子說完雷同在旁邊嘿嘿直笑,我瞪了他一眼罵道,“熊樣,打不過就拚酒啊,那跟輸不起有啥區別,你這不淨添亂麽。”


    雷同不以為然的說道,“老子管他那麽多,喝倒了再說打架的事,老子還不信能一直輸給他們,等會就得把場子給找迴來。”


    “話先別說的那麽滿,”我啃著手裏的羊棒骨,“昨天咱們敗的太快,很有可能還沒見識到上官良他們的全部實力,從剛才的訓練來看,息雲玄策軍的陣法意識比我想象中的還要高,咱們還是得小心些才行,萬一再次因為疏忽大意陰溝裏翻船的話,那可就成了十足十的笑柄了。”


    想到昨天的慘敗,雷同和呂蟲子都收斂了許多,默不作聲的啃起手裏的羊肉來,結果啃著啃著,兩個人的速度越來越快,我不用想都知道,這倆人肯定是跟上官良他們又較上勁了,我也真是醉了,一群大男人,怎麽跟小孩似的,啥都要爭個高低呢。


    吃過午飯又休息了一陣子後,勇之試煉就在上官玲玲的指揮下準備開始了,上官良他們照舊擺出了跟昨天一樣的變種鴛鴦陣,我再次跟呂蟲子和雷同確定了一下作戰戰術後,舉手示意上官玲玲可以開始了。


    伴隨著一聲尖利的哨聲,我們三個動了起來,按照逆時針的方向開始移動,三人一起朝著側翼周旋的打法相當另類,不過訓練有素的息雲玄策軍還是立刻就做出了反應,五條斜舉的長槍上挑讓開空間,這個很正常,我們的計劃中,用來拖延盾牌手的主要是那五根平舉的長槍,因為角度的問題,他們無法像另外五根那樣通過上挑來讓開移動空間,隻能慢慢的迴縮,在他們完全撤迴長槍之前,盾牌手是無法轉向移動的,我們要尋找的機會,就在這個時間差裏。


    出乎我意料的是,息雲玄策軍的反應遠沒有我計劃中的笨拙,五條平舉的長槍根本沒有迴縮,而是在第一時間落向了地麵,盾牌手踩著長槍朝著我們轉向,速度上比我預估的快了太多,我心中一沉,暗道不好,千算萬算,沒算到息雲玄策軍麵對突發狀況的處理會這麽迅捷,一下子就打破了我原先的計劃。


    此時我們三人領先盾牌手大概有五個身位的平行距離,等衝到對方陣前,估計就會被拉近到兩個身位,這個距離太短了,根本達不到側麵切入的目的,頂多隻能算是稍微偏離了一下進攻方向,不過現在再改變計劃肯定是來不及了,我隻好讓雷同和呂蟲子提前發動,自己則腳步不停的想要追迴些時間來。


    雷同收到我的命令,右腳一偏抵著地麵開始刹車,手上的雙龍戟借著衝勢掄圓狠狠的砸向了緊追著我們的盾牌手,雙龍戟攻勢太兇,盾牌手不敢怠慢,連忙轉身紮馬頂住了全身盾,可惜普通人的力量跟雷同差距太大,想憑一己之力接下雷同的雙龍戟純屬天方夜譚,雙龍戟砸到盾麵上後,盾牌手連盾一起被打的往後滑去,連退三個身位後才在其他盾牌手的幫助下穩住了身形。


    幾個盾牌手頂著雙龍戟往前上,雷同則快走兩步將雙龍戟刺進了地麵,然後緊緊握著戟身攔下了盾牌手的步伐,盾牌手被遏製住後,呂蟲子從雙龍戟的另一麵展開了突擊,兩名刀盾手迎了上去,呂蟲子低喝一聲虎炮,雙拳一起砸在了兩名刀盾手的圓盾上,刀盾手抵擋不住虎牙的衝擊力,直接騰空而起飛進了陣中。


    兩名刀盾手雖然一合就敗下了陣,但強大的反作用力也使得呂蟲子的衝勢被抵消了,六名鏈錘手撲出來纏住了呂蟲子,而這時的我,已經把盾牌手拉開了十幾個身位,看到了被藏在陣後的弓箭手了。


    弓箭手同時也看到了我,六枝羽箭齊刷刷的朝我射了過來,我折身前衝,蛇信勾著曲一劍絞向了羽箭,解決了第一波羽箭之後,另外兩名刀盾手穿過戰陣滾出來斬向了我的雙腳,我騰空躍起,左手揮刀斬向第二波羽箭,右手輕彈蛇信,曲一劍劃過一道圓弧穿過了六名弓箭手的短弓,倒卷了迴來,我發力猛拽蛇信,意欲奪下短弓,弓箭手當然不讓,他們雙手握弓往懷裏一拽,蛇信便沿著弓身上滑,布滿毛刺的鏈身輕易就割斷了短弓的弓弦,六個弓箭手不禁齊齊的傻了眼。


    解決掉了遠程威脅後,我旋身落地用***蕩開了兩名刀盾手的防禦,一人一腳把兩人踹到了一邊,衝向了中央失去保護的長槍手,趁這個機會我順便觀察了一下戰局,此時盾牌手已經突破了雷同的阻攔,配合鏈錘手夾擊向了呂蟲子,雷同想要前去救援,卻在五根長槍的騷擾下無法近前,而處在鏈錘手和盾牌手夾擊下的呂蟲子落敗也隻是早晚的事,也就是說,接下來我對長槍手的襲殺將會是我們唯一的取勝機會了。


    十名長槍手中,五個正在跟雷同作戰,五個豎著長槍待機,他們看到我長驅直入的闖進來,齊齊的將槍尾從地上踢起來挑向了我,不得不說他們的選擇相當正確,長達四米的豎立長槍,如果從上向下來砸我的話根本來不及,沒等槍頭落下我就能搶到他們懷裏去,到時短刀碰長槍,勝負不言而喻,結果現在他們用槍尾迎敵,大大縮減了發動了時間,能夠及時的擋在我前麵。


    可是有用麽,麵對五根上挑的槍尾,我一個空翻就躍向了他們的頭頂,受長槍長度限製,槍尾是無法挑起來太高的角度的,這樣一來,槍尾夠不著我,槍頭來不及反調,我差不多已經是勝券在握了,就在我出刀準備斬向長槍手的時候,那兩個一直隱藏在戰陣中沒有武器的軍士動了,他們兩個分左右一同躍起朝我撲了過來,不過我並不慌亂,此時大局將定,單憑他們兩人,是無法把我擊敗的。


    我隨手一刀挑向其中一人的胸口,另一隻手則飛出蛇信卷向了剩下那人的脖頸,麵對我的攻擊,這兩人不得不退,否則的話就會當場斃命,但萬萬沒想到的是,兩人毫無任何退意,隻是不管不顧的伸出雙手朝我抓來,我大吃一驚,手上的***雖然有白布包裹,但在這種衝勢下,還是有破體而入的可能,蛇信更不用說,沒有任何防護的它,隻要卷上對方的脖頸就會是個斷喉的結果,無可奈何之下,我隻好主動撤迴了自己的攻擊。


    我收迴***和蛇信後,兩人順利的抓到了我的身體,在他們兩人的重量牽製下,我被迫從空中落向了地麵,這時五名長槍手挑起的槍尾猛然伸長,交叉鎖在了我的腰間,被我踢翻一旁的刀盾手也趕了過來,把刀架到了我脖子上。


    我既被俘就擒,呂蟲子和雷同也就沒了掙紮的必要,上官玲玲吹了三聲結束哨後,過來嗬斥軍士們撤下了對我的鉗製,我鬱悶的收迴***,語帶不平的對著上官玲玲說道,“上官大都統**的好軍士,我們這場又敗了。”


    我心中不平,是因為最後撲向我的兩人近乎耍賴,那明顯是故意拚命的舉動,上官玲玲也看出了我的不滿,開口解釋道,“道長不必介懷,兩名死士本就是戰陣中的配置,道長就算剛才沒有收迴攻擊,當場擊殺他們,也會在兩人的牽製下被迫落地,結局並不會有什麽兩樣。”


    我一時語噎,的確,如果我沒有收迴攻擊的話,***會刺入對方的胸膛,蛇信也會困在對方的脖頸上,在兩人的體重牽扯下,除非我把武器丟掉,否則的話,落地之勢仍舊是無可避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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