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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睡醒來到餐廳,呂蟲子陳默他們已經跟餓死鬼投胎一樣在爭搶食物了,想想也是,我好歹還爬起來喝了口水,這幾位一看就是一覺睡到了天亮,怎麽可能不餓。


    吃完了飯梁淺帶人來接我們,說是長樂宮安排他這幾天陪我們逛一逛,緩解一下壓力,好應付即將開始的行動,大家一聽有公款吃喝的項目立刻士氣昂揚,梁淺帶了兩個司機,我們坐上車後梁豔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死乞白賴的非要一塊,梁淺拿她沒辦法,征得我的同意後,讓她上了車。


    車行在路上,滿車廂裏都是梁豔嘰嘰喳喳的聲音,每當梁淺想給我講些什麽,梁豔就有無窮無盡的補充跟機關槍一樣說出來,氣氛雖然活躍,我心思卻不在這上麵,滿腦子都是昨晚的一抹櫻紅,忍耐了許久後,我終於忍不住開口向梁豔詢問能不能向她打聽一個人。


    梁豔一看我有求於她,兩眼都開始放光,她拍著胸脯得意的說道,“伍大哥,我從小就在長樂宮長大,整個長樂宮沒有我不認識的人,連後院裏最兇的大黑狗,看見我都不敢出聲,伍大哥你不知道,我們長樂宮後院那個大黑狗,看見陳伯都要叫上幾聲的,就怕我,你說我厲不厲害。”


    我還沒答話,梁淺先瞥了瞥嘴,說道,“大利怎麽不怕你,你從小撕它耳朵拽它尾巴,喂個食把骨頭直接捅進嗓子眼,洗個澡拿膠水當沐浴露粘掉半身毛,大利看見你恨不得大小便都要失禁,哪裏還敢衝你叫。”


    梁豔狠狠的剜了他一眼,然後糾纏著我問要打聽誰,我不好意思的把昨晚那個女孩描述了一遍,隨著我的描述,梁淺的眉頭漸漸的皺了起來,而梁豔的疑惑則是越來越深。


    等我說完,梁淺和梁豔的麵色都變得古怪起來,我好奇的追問,梁淺滿臉尷尬,梁豔捂著嘴吃吃的笑,搞得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梁豔自己樂了一會,收起了笑容,一臉促狹的表情衝我說道,“伍大哥,你真厲害啊,昨天剛來,就瞧上了我們的長樂之花啊。”


    長樂之花?我的好奇心瘋狂的滋長起來,連忙催促梁豔講下去。


    “昨天陳伯和你們開會的時候講了我們長樂宮的高層結構吧,除了宮主,長樂宮有七位有實力的負責人,其中實力最強的,是酆候周公品,實力最差的,是芮伯侯姬亭。”


    “芮伯侯實力雖然差,出身卻尊貴的很,他本身是文王後裔,古姓貴族,你問我的那個女孩,其實也是古姓傳人,她這一輩還有個堂哥,兩個人都姓芮,周武王伐紂之後,封同姓建芮國,芮國久後,國民以國為姓,改姬姓芮,芮家淵源由此而來,本來傳到如今,芮伯侯之位當由芮姓本家傳人接任,不知道為什麽,本來位置坐的穩穩的前任芮伯侯芮瀟寅,忽然宣布退位把芮伯侯的位置讓給了姬亭,芮姓本就是姬姓分支,芮瀟寅如此做,旁人也無話可說,關鍵是芮家本身都沒異議,誰還會抓著此事不放手。”


    “雖然丟了長樂宮負責人的位置,芮家卻並未因此消極下去,芮家兩位年輕傳人活躍在長樂宮第一線,都有了不小的名氣,特別是兄妹倆中的妹妹,見過的人都說好似天仙下凡一般,久而久之,就有了長樂之花的美名。”


    梁豔故意逗我胃口一般,事講了不少,關鍵信息啥都沒有,連名字都沒說,梁豔看我焦急的樣子十分受用,待我好言求她幾句後,才心滿意足的受用繼續開講。


    “好吧好吧,伍大哥,我就破例告訴你,你可不準告訴別人,你知不知道有多少癩蛤蟆盯著我們家的長樂之花的,哼,也不照鏡子看看自己的模樣,也配跟芮雲姐姐談戀愛——說漏嘴了,嘿嘿,伍大哥,芮雲姐姐就是長樂之花,全名叫做芮雲靜紅,她哥哥叫做芮人澤秀,我不喜歡他哥哥,一天到晚冷著個臉,滿肚子陰謀詭計,名字起得還像個日本人,處處透著討厭,不過芮雲姐姐的哥哥在陝西道混的也可以,有個‘澤尾犼’的綽號,不過還是比不上芮雲姐姐,澤尾犼多難聽啊,哪有長樂之花好聽。”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梁豔畢竟涉世不深,小女孩心境,外號豈是衝著好不好聽而起的,芮雲靜紅如此美麗,稱她一聲長樂之花我都覺得是抬舉了長樂宮,可芮人澤秀澤尾犼的外號卻不能忽視,澤尾犼是上古傳說中的兇獸,芮人澤秀能得此綽號,肯定是個不好相與的角色。


    知道了芮雲靜紅的姓名和大概情況,我依然覺得意猶未盡,又跟梁豔聊了一會,中間我用了不少套話的技巧,梁豔聽不出來,梁淺也不說破,我套了半天,也沒再得到什麽有用的信息,看來梁豔是真不知道,我心裏有了小小的失望,還有些期望,正麵負麵兩種情緒摻和起來,我有點心神不定了。


    車開到華山以後,大家陸續下了車,華山巍峨的氣勢征服了眾人的心,大家吆喝著去爬山,華山雖然險,可扛不住來的都是練家子,我們來的這個時候並非旅遊季節,來華山的人不多,陳默和呂成功動了比試之心,兩個人躲避著聊聊幾位遊客的視線,展開身法一騎絕塵,很快就不見了蹤影。


    老二和小三見了之後,並不氣餒,仿佛在華山麵前男人都會變得剛強,他們倆鉚足一股勁,緊隨其後攀爬而上,梁豔一邊嚷嚷著等等我一邊也跟了上去,梁淺看我隻是在慢慢的走,就留了下來陪我。


    我心中有事,注意力也不集中,走了許久後才發現自己比原地踏步強不了多少,我抬頭望了望高不見頂的華山,也提不起什麽精神,呂蟲子他們也早已不見了身影,索性轉身下山,梁淺跟我一起走到停車場後,我對他說道,“梁掌櫃,我今天有點不舒服,實在是沒什麽精神,你還是上山去陪他們吧,我坐車迴西安休息一下。”


    梁淺看我去意頗堅,也就不再相勸,他安排了司機一下,我就坐車離開了,從窗戶裏看去,梁淺反身去爬華山,以他的身手和對華山的熟悉,不會比其他人慢上多少。


    迴西安的路上我一直在閉目養神,更多的是對自己心神如此動蕩的疑惑,芮雲靜紅跟我的那個她長的像不假,可也不至於讓我精神如此恍惚,我想不明白怎麽迴事,心中愈加煩躁,車子迴到西安,偏又趕上上午下班的高峰期,主道路堵得水泄不通,更添煩悶,我想到呂蟲子他們一輛車也坐不下,幹脆跟司機說讓他迴華山接人,等他們迴到西安時給我打電話便是,司機應下,我就打開車門下了車,自己沿著街邊小巷四處走去。


    走了一會覺得有點餓,隨便找個小食攤,點了涼皮和肉夾饃,小攤旁邊是個賣羊頭泡饃的飯店,生意相當好,一群人抱著一塊白麵硬餅死命掰著,我看著就想笑,這些年網絡發達之下,信息傳播迅速,不知道怎麽就冒出來了一個在西安吃泡饃必須親手掰的規矩,還說自己掰完了吃著特別香。


    能不香麽,一個硬餅子掰上半個小時,對於那些天天做辦公室的人來說,不亞於高強度勞動,疲憊之下,自然吃飯吃的香,可這跟羊肉泡饃有什麽必然的關係,掰完了餅子給他們盛碗菜湯他們也得吃的香。


    我吞掉最後一口肉夾饃,擦了擦嘴,又看了看那些我來就在掰,直到我吃完還沒掰完餅子的人,臉上不由露出了幾分笑意,哼了小曲繼續在街巷裏逛了起來。


    逛了沒多久,我有點泛起困來,剛吃飽飯,血液集中在胃部附近的血管裏幫忙消化,大腦一缺血人就犯困,不是有個詞叫飯醉麽,說的就是這種情況。


    我四下裏瞧了瞧,街道深處剛好有一間掛著紅燈籠的足浴店,我走過去,進門的時候似乎感覺到了有幾束別樣的眼光看向了我,迷迷糊糊的我也沒在意,上樓後服務員把我領進了一個包間裏,問我需要什麽服務,足浴按摩spa他們什麽都有,我主要是想休息一會,就點了個按摩的服務。


    服務員走後,我在包間裏換了衣服,不一會就有人敲門,我喊了聲請進,進來了一個看起來二十七八的女人,濃妝豔抹的,我有些反感,但想想自己又不是來相親的,人家怎麽樣是人家愛好,關我屁事,也就沒做聲。


    我閉上眼睛躺床上,女人從頭部開始給我按摩,這迷迷糊糊的給人一按,你別說還挺受用,女人不停嘮嘮叨叨的給我推銷業務,我最開始還偶爾跟她說兩句不需要,後來實在是煩了,我正困勁上來,她囉囉嗦嗦的吵得要命,我忍不住罵了她兩句,她才不做聲,空氣一安靜,我的困意再也控製不了,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應該也沒多久,我就被女人的悲鳴和男人的咆哮給吵醒了,沒睡好的我心頭起火,睜眼爬起來一瞧愣住了,給我按摩的女人衣衫不整的跪在地上,幾個五大三粗的壯漢正在罵我,我低頭看了看自己,女人臉上的水粉口紅的蹭了我一身,我不怒反笑,好家夥,仙人跳跳到我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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