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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心悅,究竟是何方神聖,長啥樣呢?哎,老天保佑、老天保佑,讓我早日見到我的男神!隻要讓我見到他,折幾年壽都無所謂。”妹妹雙手合十祈禱道,一臉真誠。


    “隻是,這兩個人,都是隻聞其名,不見其人,哪有人見過他們啊,見都見不著,怎麽處朋友,怎麽嫁啊?”姐姐愁腸百結的樣子,一臉鬱鬱寡歡。


    “我不管,如果嫁不了他,我就單著好了。非他不嫁,而且,我真聽說,他是單身貴族呢。我的亞伯拉罕,我的心悅,我的心……”


    妹妹無限神往的樣子,一臉陶醉。


    “言歸正傳,妹,我們什麽時候迴去,你的學業……我博士論文通過了,這邊除了診悅,老實說,確實沒什麽牽掛了,可是,這診悅,真是傳說一樣,見不到摸不著的,遙遙無期啊。


    我們倆真要在這邊等嗎?老爸老媽催了多少次了,老爸想讓我迴去幫大姐和他,在咱家公司裏,對了,你有什麽打算?”


    “姐,你真想進公司啊?公司裏,咱家大姐更合適,她學實驗醫學研究醫學的,而且她是化學與研究醫學雙學士。


    你學應用醫學臨床醫學的,你學臨床不實際應用,去實驗室搞科研,你一身所學,不是浪費了?你真的考慮好了嗎?”


    “嗯,至於迴不迴家族公司,迴去再說吧。再說也不知道怎麽了,前幾年吧,我直覺上,一直覺得,診悅就在我身邊,我讀他的書,就好像在和他交流一樣,總覺得他離我不太遠。


    可是最近,我就覺得,他離我好遠好遠,遠到絲毫也感覺不到他的存在了……”


    “咦,我也有這種感覺,以前我夢裏都會夢到他,甚至覺得唿吸都有他的氣息,可是,最近撲捉不到他了,覺得他離我好遠好遠……”


    “這是什麽時候的事兒?我就大約一兩個月前的樣子,才有這種感覺的,你呢?”


    “奇怪,我也是啊,應該不到兩個月,不過也快了。”


    “妹,要不我們先迴國吧,美國也不遠,什麽時候,想迴來就迴來唄。你說呢?”


    “好,明天周五了,我這邊和導師打個招唿,也收拾一下。我們買周日的機票迴吧,你帶的東西多嗎?”


    “我帶的東西不多,不常用的東西,先放這邊屋子裏,以後再說。這次隻帶一些簡單的行李。說不定我們什麽時候,就殺迴來了。嘿嘿。”


    “你還是忘不了你的診悅啊?”


    “還說我,你難道能忘了你的心悅?”


    “妹,說來也怪,他們倆名字都有一個悅,診悅、心悅,醫學天才醫神是診悅,心理學大師是心悅,這兩個人,不會是一個人吧?”


    “怎麽可能,我們倆分別隻學一門專業,都累吐血了,他怎麽可能這兩個領域,都是超一流水準,那他不成了神仙了。”


    “可這兩個名字如此相似,並且,根本不像傳統的美國名字,奇怪。不過,如果是一個人就慘了,難道我們倆能嫁給同一個人啊?”


    “如果真是一個人,嫁又如何,我們倆這一輩自再也不用分開了,三人大被同眠,多好啊!”


    “去你的,滿腦子異想天開。還三人同眠,虧你想得出,對了,機票買了,你通知老爸安排人接我們,還是我通知?”


    “我們誰都不通知,給他們來個驚喜,我們打車迴去,機場有的是車。”


    ……


    林悅今天又被安保唐隊長“擺了一道”,安排他去機場送貨。雖然是小微型車,可滿滿一車廂貨啊,並且,沒給他安排其他裝卸工,那意思是,司機、裝卸工一肩挑。


    唐隊長先看著公司倉儲區自己搬貨的林悅,心道:小樣,整不慘你才怪,就你這小身板,累死你。


    而林悅搬著林箱包裝發航空快遞的貨,心道:免費的健身,真特麽爽。隻是,鍛煉強度太低,太特麽輕。什麽時候,貨再重點,能讓老子出點汗,就好了。


    一路吹著口哨,哼著貝多芬的“獻給愛麗絲”,邊想著偉大的貝多芬這份不倫之愛,甚至略顯曖昧,卻不敢表白的愛。


    因為對這首曲子的創傷背景極端熟悉,他哼起來,格外有感覺。


    哎,有架鋼琴彈彈嘛,這首本來就是鋼琴曲。


    鋼琴,目前來說太奢侈了。


    去機場卸完貨,辦完所有航空快遞手續,林悅開始往迴開。


    剛下機場高速沒多久,前麵十字路口,一輛嶄新的物流貨車刮碰了一輛三輪車。


    明顯能看現來,這輛物流車應該全責,而三輪車司機被撞飛出來,倒在馬路壓子上的草叢中。


    而物流車略微一頓,加油門逃逸了。


    林悅眼尖,瞬間記住了對方車牌號。


    他一腳刹車,停在了事故三輪車前,下車緊急點穴止住了三輪司機的血,感覺不需要再在現場作應急處理,就撥打了120急救電話,告知了準確方位。


    他上了車,急速追逃逸車。


    這輛車他有印象,剛剛是去機場接航空物流貨物的,就停在自己微型車邊上,記得自己好像瞄了一眼,車門上寫著“北江進出口醫療器材總經銷”字樣。


    而這家公司和自己公司有業務往來,自己給他們公司送過貨,對方公司營業廳,甚至地下車庫,他都耳熟能詳。


    他開足馬力,唿嘯而去,可小微型車的動力確實不怎麽給力。


    這種事他怎麽可能容忍,他現在,可是正義感爆棚。


    他又想起了一件事,剛剛他們接航空物流的進口醫療器材,有一件沒打開包裝的折疊催眠椅,外包裝上全部是英文,還寫了兩個大大的“樣品”字樣。


    這催眠椅,自己很熟悉的樣子,不知道為何。


    他遠遠望去,剛剛尾號h89的車子,並沒停在醫療器材物流中轉庫,那一定是停在地下車庫了。


    他開車到了地庫。


    果然,司機倚在車門外,正打電話。


    “姐夫,你一定幫幫我,我剛剛真是不小心,不知道那個被刮到的三輪車,人死沒死。”


    電話另一邊的聲音,林悅聽不到。


    這司機腿抖成篩糠了,掛了電話,正想撥打第二通電話,林悅一個箭步衝上去,在他腦後一按。


    司機瞬間昏迷倒地。


    他估計一下時間,又抽出這司機的鞋帶,把對方雙手背到後麵,兩個大拇指綁在一起。


    林悅繞著肇事車轉了轉,果然,右前保險杠刮擦痕跡明顯,取證應該不難。


    他一眼看到了貨車車廂裏的那個未開封的樣品催眠床,想起了另一樁他剛剛了解到的事實。


    這“北江進出口醫療器材總經銷”的老板也是一個被大家稱作“明少”的富二代,和前些天那位瓊少既是鐵哥們,又是一丘之貉。


    他和包括瓊少在內的三個公子哥兒,合夥輪流奸一個女大學生,這案子在法院,剛剛讓三個家夥用錢擺平了。


    想想這事兒,林悅就氣不打一處來。


    他聽說了那個被輪流奸女學生後來的情況,好像深陷嚴重的“心理創傷應激綜合症”和“中度抑鬱症”。


    他很想,有機會,幫一下這個女孩。


    他望一眼這地上躺著的司機,一個“邪惡”又“偉大”的念頭升起來。


    他取出自己微型車的工具箱,拿出一把電工刀,把貨車靠近後側的封車繩割斷了,並把“樣品”催眠床搬上自己的小微型車。


    催眠床移開後,一串德文映入眼簾“戰地醫療滅菌係統”,這一套係統他好像有些印象,一不作二不休,也讓他把兩個小紙箱搬到自己車上。


    然後開車揚長而去。


    馬勒戈壁,小小打劫你們一下,誰讓你們做這些惡心事讓老子撞見。


    也算劫富濟貧吧,老子可是一貧如洗。


    有機會,這催眠床會幫上被你們摧殘,身心有了陰影的少女。


    也算對北江四惡少的小小懲戒。


    這名聲在外的四少一共兩個版本,“北江四惡”和“北江四富”,而這兩者,瓊少都沒上榜,好像資格不夠,而明少是“四惡”之一。


    瓊少和這八少比,還差了一截。


    林悅先把小微型車開到自己出租屋,把折疊床和兩個紙箱扛上二樓自己屋裏,然後迴到市區,到公用電話廳打了通電話。


    是交通事故報警電話,舉報交通肇事逃逸,並把車牌號,現在車子位置,統統準確告訴了對方。


    林悅心情大好地開車迴到了公司。


    ……


    甄醫生升主任醫師後,重症三科開始忙起來,她的醫術本來也是一流,比醫院裏其他一般的醫生高明了許多。


    醫生這個專業,既需要天賦,更需要不斷學習更新自己的知識體係,更需要理論結合實踐,多動手,多實踐。


    她也是中西醫結合的醫生,不過她以西醫為主,中醫為輔。


    她其實強烈渴望,想要見見神秘人,她也知道,對方可能經常來自己值班辦公室,不然紙條怎麽留的。


    可是,她不敢冒險。人家紙條上寫得很清楚,暫時不方便見麵,如果自己冒然見了,得罪了人家,徹底不搭理自己了,可得不償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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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日更新時間:早6點。


    敬請期待下一章:《第25章:惡人先告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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