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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瓊少捂住了臉,憤怒、震驚、困惑的目光盯著狂戰。


    這一耳光太快了,快到眾人隻聽到“啪!”的一聲,多數人並沒看清。


    瓊少和狂戰麵對麵站著,難道瓊少打了他的保鏢?


    可是瓊少捂臉幹嗎?


    眾人更迷糊了。


    林悅當然看得清清楚楚,是這位保鏢扇了瓊少一耳光。隻是他並不明白保鏢為何這麽做。


    鐵塔也看明白了,自己老板被打了,他徹底糊塗了,問道:“老哥,你這是怎麽了?你打咱老板幹嘛?”


    剛剛蔡顏落從瓊少的保鏢狂戰開始勸鐵塔算了,勸他們老板離開,就盯著他們倆了,這會兒當然也看得清清楚楚,她也糊塗了,怎麽會這樣?


    剛剛鐵塔跌倒摔了個狗吃屎,現場這麽多人,除了林悅自己知道,剩下唯一看明白的,就是這位保鏢狂戰。


    他的身手可比鐵塔好得太多,這一點無論瓊少還是鐵塔本人,都很清楚。


    他剛剛一直在一邊旁觀,當然整個過程看得一清二楚。


    他看到林悅極速的故意跌倒,伸出腿絆倒了鐵塔。


    依鐵塔的身手,普通人怎麽可能絆倒他?


    剛剛對方側倒,用單手撐地的動作,怎麽這麽眼熟?


    快到普通人根本反應不過來,所以鐵塔才著了人家的道兒。


    在整個麵對瓊少及鐵塔的過程中,他發現林悅從來沒有一刻流露出半點緊張、慌亂、害怕的神色。


    這才是他最擔心的地方,這說明什麽?說明對方實力完全深不可測啊!


    而且更讓他心驚膽戰的,是自己剛剛和對方有過一瞬間的對視,他從對方眼中看到的明顯是一絲嘲笑,貓戲老鼠般的嘲笑。


    並且驚鴻一瞥中,他感覺到了濃濃的,冷冽透骨般的殺氣,對視一眼就令他瞬間窒息。


    隻有在麵對死亡時才有的殺氣,而剛剛那一瞬間,他確實感覺到了死亡的威脅。


    這種殺氣,以前自己也遇到手世界最頂級的殺手身上有過,並且應該不知道殺了多少人,才會有的,這是裝不出來的,完全是鐵與血的實戰中,殺人中,磨礪出來的。


    狂戰沒有理會鐵塔的質問,轉向被自己抽了一巴掌,還在懵逼狀態中的瓊少,指著他的鼻子惡狠狠地說:“你現在就走的話,從此我們路歸路橋歸橋,各走各的陽關道。”


    他略微一頓,無比猙獰的語氣道,“不過,如果你現在不馬上滾,非要強行作死的話,那麽,不用這位小兄弟動手,我不介意親手宰了你,你特麽趕緊給老子滾!滾!”


    現場所有人全傻了。


    這……這是什麽情況?


    瓊少見過這位狂戰的手段,他是在一處東南亞國家華語區域地下黑拳拳擊場看到過狂戰無情碾壓對手,見對方身手好又會華夏語,所以不惜重金雇傭了他。


    有了狂戰的加入,瓊少一直安全無虞,原來是雇傭關係,你是東家,付錢人家幹活——保護你。


    現在顯然這關係結束了,那他可能真的說到做到,瓊少很想臨走前再瞪林悅一眼,說幾句狠話,也好有個台階下。


    可是麵對狂戰冷冽的眼光,和那嚇人的語氣,讓他徹底膽寒,放棄了麵子,畢竟沒什麽比小命更值錢。


    瓊少失魂落魄喊了一嗓了:“鐵塔,我們滾!”


    他居然憤怒和緊張到,把“走”說成了“滾”。


    後海這邊認識瓊少的,感覺像是白天遇到了鬼:一向飛揚跋扈不可一世的瓊少,像喪家之犬,夾著尾巴灰溜溜嚇跑了。


    而且是被自己的保鏢嚇跑的!


    圍觀眾人更是麵麵相覷不知究竟。諾大的現場,一時落針可聞。


    瓊少說完,再不耽擱,轉身一路小跑逃也似滴逃離。


    鐵塔也跟著瓊少屁股後小跑著離開了。


    狂戰上前幾步,衝林悅抱拳並深鞠一躬,顫聲道:“老朽有眼不識泰山,衝撞了小兄弟,實在對不住了。


    從今以後,有小兄弟的地方,我自當退避三舍,我馬上遠離北江,永遠不再踏進江北半步。告辭!”


    說完也不等對方應答,轉身匆匆離去。


    這劇情波詭雲譎,太特麽詭異了!


    在後海這片也算小有名氣的瓊少,被自己的保鏢打了一耳光不說,像一條狗一樣被訓斥,灰溜溜逃跑了。


    而平時牛逼轟轟的保鏢,向一位名不見經傳的年輕人,不,這麽說顯然抬舉他了,畢竟,他身穿保安製服。


    保鏢向小小的保安道歉,還說什麽“有眼不識泰山”,有穿保安製服的泰山嗎?


    甚至後來說什麽“退避三舍”、“永遠再不踏入北江一步!”這得被驚嚇到什麽程度?貓躲著老鼠?


    圍觀群眾徹底懵逼了。


    這……這……這究竟是什麽情況?


    蔡顏落再瞅瞅林悅,從他那張臉上,還是看不出來一絲的情緒,得意?怎麽可能,仿佛一切和他無關,雲淡風輕的他就好像一個局外人。


    這份從容、淡定,他是怎麽做到的?


    眾人雖然被徹底震驚了,可是其中一方的人,反水的反水,逃跑的逃跑,也沒啥看頭了,紛紛散了。


    “你能幫我解惑嗎?”蔡顏落看著林悅的眼睛問道。


    “請問蔡總想要我為你解什麽惑?”林悅眼睛裏像是畫了一個大大的問號,不解地看著自己的女老板。


    蔡顏落心道:你裝、裝,可真能裝,你特麽的就給我裝。


    “解釋一下剛剛瓊少的保鏢怎麽會事?”不滿歸不滿,好奇心還是占了上風,蔡顏落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架式追問著。


    “剛剛那保鏢?他怎麽了?”林悅明知故問道。


    “他說的有眼不識泰山,怎麽會事?”蔡顏落步步緊逼再問。


    “我也完全莫名其妙啊!你看我像泰山嗎?我難道會是山?那保鏢難道是眼花了?……要不然……認錯人了吧?”林悅說到這裏,豎起兩根手指發誓道,“我發誓,我根本不認識他,從來沒見過他。我到現在也迷糊,他究竟是怎麽了。”


    林悅這幾句話倒是並沒有撒謊,他真不知道,那保鏢怎麽會反戈一擊,倒轉矛頭對付自己的老板。


    他剛剛不經意中流露出來的濃濃的殺氣,是下意識行為,因為對方看自己的敵意目光,他的應激反應,他自己並未察覺。


    而且這種殺氣,越是高手,感覺越靈敏,普通人,可能隻覺得背脊發涼,不一定能感覺到殺氣。


    蔡顏落雖然自己什麽情緒都在臉上,可她也算見多識廣,自己這保安充當的臨時司機,剛剛這句話有沒有說慌,她還是能判斷出來。


    她迷惑了:難道真是對方認錯人?如果真是如此,這個討厭的家夥豈不是狗屎運好到爆!


    恐怕真是如此,不然小司機不可能這種表情,裝?怎麽可能裝得這麽惟妙惟肖。


    如果他能裝成這種水平,這演技應該到影視娛樂圈發展,他長得又不算醜。現在的娛樂圈,一個個演員,演得多假啊。


    確實如林悅觀察到的,剛剛蔡顏落確實沒談成合作,心裏很不爽,可是剛剛還在為司機擔心,後來突如其來的變化始料未及。


    原來的不爽早就被衝淡稀釋了,她甚至忘記了合作的事。


    蔡顏落在心裏開始相信那位態度恭敬的保鏢可能真認錯人了,把他看成了曾經很懼怕的對手,否則這一切根本解釋不通。


    自己這臨時司機,隻是公司一名小小保安而已。這是實實在在,半點假不了的實事。


    從一開始她惡搞般想趁機教訓一下這討厭的保安,後來怕事情搞大不可收拾,開始替他擔心,再到後來……過山車一樣的經曆,讓她有些心累……搖搖頭說說:“迴公司吧。”


    林悅落後蔡總幾步遠的距離,慢慢迴到車上。


    直到車開到公司,蔡顏落再也沒和林悅說過一句話,林悅也落得清靜,一路隻管開車。


    下了車,蔡顏落接過林悅遞過來的車鑰匙,像是還想問些什麽,終究忍住了沒問。


    兩人再沒說話,一前一後迴到了公司。


    唐隊長從林悅跟著蔡總走了那一刻,已經發現了蔡總不友善的眼光,他像是讀懂了些什麽。


    已經開始準備多找些小鞋給林悅穿穿了,這樣可以讓自己解恨同時,也為總裁出氣。


    林悅還是一如既往,以前被唐隊長處處找茬,而他就像遲鈍一樣,蒙在鼓裏一無所知。


    也不知道他是真一無所知,還是根本不在意,完全無視。


    等這兩人迴來,唐隊長一見蔡總還是滿臉冰霜,以為蔡總氣還沒消,更增強了他自己早先的判斷,而此時,卻是他解讀錯了。


    這時候的蔡總心情已經是迷惑加無奈,她自己有些看不透這名臨時司機了。


    而她的冰冷,是一種習慣,此時已經和林悅無關了。


    也可以說,林悅因蔡總習慣性冰冷,躺槍了。


    唐隊長一大波小鞋即將來臨……


    今天晚上醫院那邊沒排班,林悅在網上隨便瀏覽了一下,早早地休息了。


    第二天,林悅在公司廠區巡邏,再沒見過蔡總,也不知道她今天出沒出門,林悅也沒在意,自己做保安好好的,沒必要想著如何討好她、伺候她。


    敬請期待下一章:《第18章:所托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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