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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叔很快就在古鏡的背麵畫好了符,等到把符咒完全給畫好後,易叔直接把鏡麵給按在了那團黑氣上,結果黑氣竟然人性化的發出了吱吱的慘叫聲,也在古鏡下麵拚命的蠕動著。


    由於有著那枚銅錢的緣故,黑氣一直沒有能夠掙紮開,被古鏡弄得慘叫連連。不過這並不是我們期望看到的場景,我和易叔期望的是能夠把那團黑氣給收服到古鏡裏麵。


    也不知道為什麽,黑氣慘叫了半天,還是沒有被收服到古鏡裏麵的跡象,另外它掙紮的越來越厲害了。我和易叔都比較擔心黑氣會從銅錢上麵掙脫掉,額頭上都冒出了冷汗,盡管天氣很冷,但是我還是感覺到渾身發熱。


    易叔看到這種情形,連忙問我道:“小九,你還是不是童子身?”這個問題一出,我立馬愣住了,沒明白易叔怎麽會突然問我這個問題,但是我很快就迴答道:“是啊。”


    我剛說完,易叔就連忙說道:“趕緊咬開你的手,記得不要咬中指,在古鏡上麵畫一個丁卯克邪伏鬼符!”我聽到易叔這麽說,連忙把手指伸到嘴巴裏麵打算咬開。


    在電視裏麵看那些天師以及剛剛易叔咬開手指似乎很容易,但是正到了自己做的時候才發現,那真叫一個疼,十指連心真的不是隻是說說而已,不過還是忍痛把手指給咬開了。


    咬開手指也並不是電視裏麵的那樣,直接就冒出不少的血,我還得自己忍著痛擠出一些血,這才走到古鏡旁開始迅速的在那麵古鏡上麵畫起了符咒,丁卯克邪伏鬼符我畫的很多了,十分的熟練,不到一分鍾就已經畫好了。


    雖然說擠出來的血不是很多,畫的並不是很顯眼,但是效果很不錯,當我畫完最後一筆的時候,古鏡上麵的氣變得更加的深厚了,黑氣也有著逐漸被古鏡往裏麵吸收的情況了。


    此時我和易叔都鬆了一口氣,隻要黑氣完全被古鏡吸收了,再在鏡麵上貼上符咒之類的鎮物就可以徹底的收服斷魂蠋了。不過這份輕鬆還沒有維持一會兒,就被打破了。


    不知道怎麽的外麵又突然射進來一個東西,直接就朝著古鏡打了過去,雖然古鏡被易叔給按著,但是還是幾乎要被打飛出去了。說時遲那時快,我連忙伸出手也按住了那個古鏡。


    在我和易叔的合力之下,這才終於穩穩的把古鏡給按住了,沒有被把從窗外打進來的東西給打飛。為了以防萬一,我沒有把手放開,而是繼續在古鏡上麵按著,黑氣依然在徐徐的被吸進古鏡之中。


    沒過一會兒,外麵又射過來一個東西直接就打在古鏡上,發出咣當一聲,我和易叔連忙用力按住那麵古鏡。也幸好古鏡是用銅做的,要是用玻璃做的,這麽兩次打擊,再加上下麵還壓著一個斷魂蠋,那估計早就裂開了。


    在我和易叔的努力按壓下,斷魂蠋所化的黑氣總算全部被吸收進了古鏡之中。易叔連忙將古鏡拿起,來不及找畫好的符咒,他便咬開自己的手指,在古鏡上麵迅速的畫起了符咒。


    那個符咒被畫完之後,我和易叔方才徹底的鬆了口氣。我連忙再次來到窗邊看,但是依然沒有看到附近的樓上有人,看來這個人很會躲藏,跑得還真快,要是讓我抓住他絕對饒不了他。


    我再迴頭看的時候,易叔已經把古鏡給收了起來。我查看著病房,發現地上已經多了兩塊石頭和一隻箭矢,卡那裏之前射斷紅繩的就是那隻箭矢,而打向古鏡的則是這兩塊石頭。


    這事看來的確是有人在刻意想要害趙校長,要不然也不會這樣千方百計的阻撓易叔的做法。想來這個人應該是巫陰教徒,要不然也不會這麽熟悉這個方法的訣竅。


    不過在深入想這個問題之前,我和易叔先走到了趙校長的病床前看看他的情況。我看了看,發現趙校長眉間的黑氣已經消失了,氣色也好了一點,隻需要再好好養養,應該可以完全恢複。


    看到這種情況後,我和易叔都有些高興。不過想到那個破壞我們做法的人,我就有些高興不起來了,這人能夠知道我們在做法,隻會有著兩種可能。


    第一種,有人把我和易叔要做法的消息給透露了出去,結果給趙校長下了斷魂蠋的巫陰教徒就前來阻止。


    第二種,沒有人告密,而是那個巫陰教徒一直監視著,碰巧看到了易叔前來做法,結果就剛好阻止我們。


    這兩種可能都感覺有疑點,第一種,知道這件事的隻有三個人,我、易叔和院長,我和易叔不可能說,院長是趙校長多年的摯友,也不應該會去害趙校長。


    第二種來說,要是巫陰教徒是碰巧看到的,怎麽就偏偏帶了那麽多的工具,用來發射箭矢和石頭。我仔細的思考了一下,感覺還是第二種更靠譜一些,那個巫陰教徒應該是隨時準備著,一直監視著趙校長。


    要真的是第二種的話,那趙校長的處境還是很危險,盡管沒有了斷魂蠋的威脅,但是那個暗中的巫陰教徒卻是一個比斷魂蠋更加危險的威脅,比起邪術或者厲鬼,人才是最可怕的。


    這些年來,我看到的不少的事情其實並不是厲鬼無差別殺人,大多都是**。厲鬼索命也僅僅是因為它要索命的那個人是為了自己私欲而害人的人,而更多的是那些失去人性的邪教徒搞的鬼。


    其實這個在社會上也是一樣的,不少人喜歡勾心鬥角,本來就不算公平和完美的社會也在這些人的動作中變得越來越差。這些年發生的事件中,大多都是**,就連厲害的病毒爆發也缺少不了那些瘋狂科學家的研究,沒有這些人的研究就沒有那些厲害的病毒出現。


    我把我的推斷和易叔說了之後,易叔臉上高興的神情也少了一些,稍微想了一下後,易叔便帶著我找到了院長,打算把趙校長給帶迴家裏去修養。


    院長開始的時候還不同意,說趙校長的情況不太好,要是帶到家裏去不大安全。不過在院長看了趙校長的情況,又親自幫忙趙校長檢查了身體之後,同意了我們的說法,不過前提是要等趙校長醒過來。


    易叔和我商量了一下,覺得這樣的確是可行的,畢竟趙校長雖然身上的斷魂蠋已經除掉了,但是終究還是沒有醒來,隻有等他醒來之後再帶迴家去才穩妥一些。


    易叔擔心趙校長會在我們不在的時候遭受到巫陰教徒的傷害,所以讓我先迴家,而自己則守在醫院裏麵,等著趙校長醒來。我想了想就同意了,我這一年沒迴來,還是要好好的陪陪我的家人。


    隨後我就搭著車子迴到了家裏,在家裏終究還是要感覺溫暖不少,爸媽做的飯菜總是那麽的可口,讓人感覺吃起來就放不下。這個時候已經是臘月二十八,還差兩天就要過年了。


    年味是越來越濃了,每天晚上村子裏都會響起鞭炮的聲音,空氣中也一直彌漫著硝煙的味道,每家每戶都張燈結彩的,做起了過年的準備。隻是我看到易叔的屋子一直是關著門的。


    等了差不多一天了,都要到臘月三十了,易叔家還是沒有開門,這讓我隱隱有些擔心,不過也隻能在家靜靜等候了,易叔的本事還是很不錯的,應該可以應付突發的狀況。


    直到臘月三十的晚上,易叔才帶著趙校長從鎮子裏麵迴來了。易叔和趙校長兩個人一樣,不知道為什麽都沒有找媳婦,一直是單身,他們在這邊也沒有什麽親人,所以過年的時候都是一起過的。


    那時家家戶戶都在貼春聯了,我幫著家裏把春聯給貼好了,就找了借口出來了,想要去看看易叔迴來了沒有。剛到門口就剛好看到易叔攙扶著趙校長站在門口打算開門,我連忙走了上去。


    當我攙著趙校長的手的時候,易叔和趙校長兩個人同時都看向了我。趙校長雖然還不是很精神,但是看到我的時候十分的高興:“小九啊,你算是迴來了啊,這都一年不見了,變化不大啊,可惜我倒成了這副模樣了。”


    易叔笑罵道:“你這家夥老是改不了你的那個脾氣,這不是惹著人了吧,被人下術了吧。要不是小九,你現在還能不能起來都成問題了。等會進去再說吧。”


    趙校長聽到易叔的話後,很是驚訝的看著我:“小九?老易你都解不開的術,這小子還幫著解開了?那他在這城市裏麵還真是見著了不少的東西啊。”


    隨後易叔把門給打開了,我扶著趙校長就走了進去,易叔安排著趙校長趟到了客房裏麵,又開始到廚房裏麵去忙活了。我則幫著易叔把門口的對聯給貼好後,就留下這老哥兩在屋裏聊天了。


    我依然迴到家裏,其實這個時候我家裏還是很挺熱鬧的。奶奶還健在,外麵的幾個叔伯也都趕了迴來,家裏有著不少的親戚在一起的過年,吃年夜飯。等到我迴去的時候,年夜飯才正式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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