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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城區風街


    夜幕低垂,昏暗的路燈下有三兩隻飛蟲在環繞著,腳步聲悠然傳來,伴著朦朧的夜色,伴著清涼的夜風,一個男人邁著優雅的步伐在黑暗中行走,嘴裏時不時地哼著膾炙人口的樂曲。


    “喂。”黑夜中兩位身著黑袍,麵部帶著麵具的男人叫住了悠然散步的人。


    “二位有何貴幹?”散步的男子站在路燈之下,緩緩抬起頭,銀色花紋麵具散發著幽幽的白光。


    魃偽手品師!


    “晚上不在家好好呆著,出來溜達幹什麽?”一個黑袍人喊道。


    “千麵軍團的?”手品師搓著雙手說道。


    “不然......呢?”還沒等黑袍人說完,手品師從袖中飛出一張撲克牌,黑袍人的腦袋瞬間掉在了地上。


    黑暗中,液體噴灑的聲音響徹街頭,月光下,暗紅色的液體在空中噴灑出優美的弧形。


    “我......我靠!”另一名黑袍人手中剛剛生成一小坨火球,一眨眼,火球向下墜落,黑袍人看著跟火球一齊掉在地上的右手,身體劇烈地顫抖著。


    “手......手品師!”黑袍人顫抖著說道。


    “噓,將真理埋藏於心,緘口不言。”正說著,一張張撲克牌從手品師的衣袖中飛出,環繞著黑袍人周身飛翔著。


    “吾作......展現!”手品師用食指指著黑袍人緩緩說道。


    “啊啊啊啊啊啊啊!”一張張撲克牌刮開了黑袍人的衣服,然後是肌膚,最後是骨頭!


    “大點聲!大點聲!”手品師閉著眼低語著,隨後雙手不受控製地在空中揮舞著作指揮狀。


    不久,黑袍人的肌膚已經被整齊地分割成一片又一片,他倒在地上喘著粗氣,身下的鮮血逐漸向外流淌著,手品師從胸前的衣兜內抽出一張白色手帕,隨後一張張仔細地擦著殘留在撲克牌上的血跡,正擦著,他突然猛地轉過頭看著地上的黑袍人。


    “別!別!你放過我!我什麽都告訴你。”黑袍人見手品師逐漸向他走來,慌忙地喊著。


    “還需要一點......點綴。”手品師從手中憑空變出一朵白玫瑰,輕輕放在黑袍人的胸上,隨後輕撫他的眼睛。


    黑袍人的全身劇烈地顫抖著,口中不停地呢喃著放過我,“噓,馬上就好了馬上就好了。”銀色花紋麵具下,手品師眼中貪婪之色越發濃烈......


    第二天清晨,灰白色的濃霧遮蓋了大地,好像在掩蔽著這肮髒破舊的老城一般。


    此時一對男女在街上走著,因為濃霧的關係,二人走得很慢,這時,男人看到地上有一個被黑布蓋住的不明物體,隨後懟了懟身邊的女子讓她猜猜黑布之下會有什麽。


    “不會是死屍吧?”女人看到這塊黑布莫名地有些發怵。


    “不可能不可能。”男人正說著,一把便掀開了黑布。


    “啊啊啊啊啊!”二人驚恐地喊了出來,隨後二人慌不擇路地逃離了。


    黑布之下,兩具赤裸全身的男性屍體安靜地躺在那裏,其中有一具的頭顱不翼而飛,無頭死屍抱著另一具屍體,二人的身體從頭到腳被一塊塊地劃成了魚鱗狀,被抱著的屍體雙眼與嘴被黑色的線死死封住......


    武備所


    “焦誌哥,為了我特地來一趟武備所不好吧。”呂永仲說道。


    “少廢話,這是你應得的。”焦誌皺著眉頭說道,隨後又說道:“我給你找一件放置屏障後,你們四人就要開始巡邏了,從今往後你們巡視風街,風街還算繁華,魃偽能少點。”


    “是!”趙驍四人在身後迴答道。


    就在焦誌在武備所研究台間轉悠著,他的手表突然震動起來,他從表側摘下一個耳機帶入耳朵後連連答應後歎了口氣,轉頭看向身後趙驍四人說道:“你們還真是幸運呢,工作第一天就遇上棘手的事了。”


    隨後焦誌草草地從一個研究台中取走一塊放置型屏障交給呂永仲便帶著四人匆匆上了車。


    “害,我還想偷個懶呢。”焦誌坐在駕駛位說道。


    呂永仲看著新到手的新鮮玩意脫口而出道:“焦誌哥。不能玩忽職守啊。”


    焦誌透過後視鏡假裝瞪著呂永仲,呂永仲和他對視後連忙給自己三個耳光。


    當趙驍他們到達事發點時,陳品一帶著李豹四人早已等候多時了。


    “喲,你們不是負責風街的嗎,怎麽來得這麽遲?”陳品一看著五人從車上下來嘲諷道。


    趙驍看到李豹四人穿著藏藍色軍裝,胸前帶著銀色勳章愣住了。


    “這是怎麽迴事啊?”朱瑞雪看著李豹不可思議地說道。


    “啊,昨天醫生強行把骨頭粘合上了,我勉強能站起來。”李豹還踢了踢昨天受傷的腳踝說道。


    “不是,不是!”朱瑞雪指著李豹胸前的勳章說道。


    “哦,我忘了和你們介紹了,銣靈二階15組。平時負責支援七街的巡查工作。”陳品一說道。


    “切。”焦誌輕哼一聲,徑直走向了早被圍起來的現場。


    焦誌走進現場後,一個帶著銅質勳章的三階銣靈握著著筆記本跑來了。


    “死因。”焦誌也沒有多說廢話,邊問便向屍體處走去,趙驍四人則跟在焦誌後麵。


    “失血過多。”


    “時間。”


    “淩晨一點到淩晨兩點。”三階銣靈對答如流。


    焦誌此時已經走到了屍體旁,看著有些僵硬的屍體,焦誌緊鎖眉頭,低聲說道:“真是變態呢。”


    此時陳品一也帶著李豹四人走來了,齊燕在看到屍體後,輕唿一聲,隨後閉著眼背過身去了。


    陳品一皺著眉頭看了他一眼後跟焦誌說道:“屍體受傷特征符合a級魃偽尖刀。”別看陳品一平時總是惹是生非玩世不恭的一副模樣,但是工作的時候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啊對了,這次兩個死者都是b級魃偽。”陳品一補充道。


    “b級啊,魃偽內部鬥爭?”焦誌喃喃說道。


    “不管了,我們要把這屍體運走,你有意見嗎?”陳品一此時已經招唿來了五位隸屬武備所的研究員。


    焦誌看著陳品一,又看了看研究員有些不悅地說道:“搬走搬走吧。”


    “焦誌兄爽快!”陳品一開心地笑了,隨後招唿研究員將兩具屍體裝進玻璃器皿裏運走了。


    此時李豹看了看周圍圍成一圈的民眾吼道:“看什麽看?都散了散了!”


    群眾們邊嘀咕著邊逐漸散去了。


    “好了,趙驍,你們現在就正常在街上巡視就行,一定要注意安全,發生突發情況一定要先逃跑!下午五點就可以迴宿舍了。”焦誌轉過頭對趙驍說道。


    “好嘞,焦誌哥哥。”語畢,趙驍四人便離開了。


    焦誌看著四人逐漸遠去的背影,囑咐周圍的三階銣靈把現場收拾好後便離開了,正當焦誌要開車迴總局的時候,他的手表又震動起來了,焦誌皺了皺眉頭又將耳機塞入耳內。


    “焦誌。”王德安的聲音傳來。


    “呀,王隊,有什麽事可以效勞?”焦誌笑著說。


    “你現在來一趟魃偽收容所,我在門口等你。”


    “好!馬上就到。”


    魃偽收容所,顧名思義就是收容各類魃偽的地方,與武備所收容魃偽不一樣,武備所內的魃偽是用於研究的,魃偽收容所則是通過審訊魃偽以收集魃偽的資料與信息的。其位於春街的盡頭。


    焦誌驅車到達收容所時,王德安已經站在收容所外等候多時了。


    魃偽收容所通體與銣靈總局一樣,都為白色,方圓百米內沒有一棟建築。


    “王隊,抱歉,讓你久等了。”焦誌下車便跑向了王德安。


    王德安揮了揮手,二人分別向守衛出示勳章後便進入了收容所內。


    通過一道又一道關卡後,二人來到了這棟建築的正中央,收容所的內部為足有十層樓高的環繞形,一塊塊鋼化玻璃鑲嵌在水泥牆內,玻璃後收容著魃偽。穹頂也為圓形鋼化玻璃製成,此時正值上午,陽光照射進來反到讓人稍覺暖意。


    收容所中間有一條從地底通向穹頂,十人環抱都綽綽有餘的圓柱形灰色建築,據說裏麵收容著不少s級甚至超過s級的魃偽。


    “第一次來這裏我都忘了這裏是監獄了。”焦誌喃喃道。


    此時穿著一身暗綠色盔甲的巡邏銣靈見王德安站在那裏,便走向前詢問此次來的目的。


    “我要審問s+魃偽先知。”王德安說道。


    “是!”巡邏銣靈敬個禮後邊小跑著去辦了。


    “走吧焦誌。”焦誌便跟著王德安來到了地下審訊室。


    審訊室內通體被銀色金屬包裹著,對著門的牆壁則是一塊大鋼化玻璃,王德安與焦誌並排而坐等待著。


    審訊室外,一個巨大的機械觸手從中間那棟灰色建築中間抽出一間僅有三十平米大小的“房間”。


    房間內,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女性盤腿坐在床上正冥想,她的臉上刺著各色刺青,聽見有異響,她緩緩睜開眼,露出一絲不易被察覺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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