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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露聽到小黃說杌子鬼魂附體,臉上又是疑雲一閃。她不相信那些鬼魂的說法,可是又對最近眾多的離奇現象無法解釋。


    小黃那麽重的槍傷說好就好了,梁奶奶的避塵珠說沒就沒了,馬杌子的一枚鐵疙瘩也像是充滿了魔力……這一切都無法用科學解釋。


    還有一件事讓她心中生疑,為什麽自己昏迷了那麽久所有人告訴她的卻都隻是輕描淡寫的小毛病而已,似乎大家都在刻意隱瞞什麽。


    白露腦中昏昏沉沉,意識深處總有個奇怪的景象——在一片無邊無際的洶湧洪流之中,一個高大的身影將自己救起,衝破宇宙的混沌直飛雲端,消失在一片七彩的霞光深處……


    “算啦閨女,還不知道那小子今天能不能迴來,要不咱們先到你說的那些地方去找找,說不定真能碰上甘甜甜!”


    方天來看看天色漸晚,有些沉不住氣了。白露心中也沒底,隻好告辭楊心花,領著父親和小黃到此前那片待拆的廢墟去尋找甘甜甜下落。


    而此刻杌子和甘甜甜、張三瘋就躲在不遠處的胡同裏。


    杌子牽掛白露卻不能想她,如今白露就從窩棚裏出來,他卻得遠遠躲著,甚至連她的模樣都不敢多看半分。


    “……”杌子見他們走遠,這才淒然苦歎一聲現出身來。


    甘甜甜也見到白露的模樣了,當時整個人都傻了,自始至終沒弄明白到底怎麽迴事。


    “她……她她她……”甘甜甜指著白露消失的方向,仿佛見到自己的鬼魂一樣吃驚。


    這時張三瘋巴唧巴唧嘴歎一聲:“唉,咱老張是見到自己的婆娘恨不得現在就抱上去啃!而你小子身邊倆大美妞本該左擁右抱,卻像賊一樣遠遠躲著!”


    他說著,用手在甘甜甜眼見掃掃:“行啦,你也別大驚小怪的。告訴你,那丫頭叫方白露,是小臭蛋的新情人!”


    “啥,新情人?”甘甜甜還沒從吃驚中迴過神來,又是一驚。


    不過她眼珠子轉了幾轉不由嗤鼻一笑,帶著些醋意諷道:


    “我說呢怎麽對我待搭不理的了,原來是照著我的模樣又找了一個!哼,有本事你找個跟我不一樣的啊?”


    “她本來就跟你不一樣。”一直悶悶不樂不吭聲的杌子甩個冷臉,向窩棚走去。


    張三瘋見他不再躲藏也一下子從牆後跳出來,急不可待地張舞著胳膊跑向窩棚。


    他幾下超過杌子,迴頭衝杌子擠擠眉眼示意別出聲。然後躡手躡腳推開小院木門,楊心花正立在院中琢磨事呢,冷不丁被張三瘋從身後攔腰抱住嚇了一大跳。


    當她迴過頭來見是張三瘋,不禁又嚇了一跳,上下打量著心疼而問:“怎麽出了個門,就把紫雪妹子給你買的那麽好的衣服給弄成雞窩啦?”


    “嘿嘿嘿,想咱沒?”張三瘋撮著胡茬往上拱嘴。


    “去,沒正形!”楊心花一把推開張三瘋,望望他身後的杌子更是一愣:“兄弟,你……你這是出家了?”


    “呃……”杌子裹一下僧袍尷尬而立。


    “吔!”當楊心花看到杌子身後的甘甜甜時,立馬又嚇了一跳:“白露妹子,怎麽一眨眼工夫你這頭發和衣服都變了樣……”


    甘甜甜瞅瞅楊心花,她根本沒在意到楊心花說什麽。此時此刻的她完全被破爛簡陋的窩棚嚇到了。


    “這……這就是你說的家!連我老家的豬窩都不如啊……”甘甜甜目瞪口呆,心徹底涼透了。


    “咋,你還嫌棄?”杌子迴頭瞪她一眼,冷冷道:“就這,裏麵還沒你睡覺的地方呢!俺早就想好了,裏麵就一張空床,夜裏咱倆輪著睡,你一個鍾頭我一個鍾頭。”


    “什麽?還得輪著睡?天……”甘甜甜更是驚地無法接受了。


    杌子不禁壞壞一笑道:“不願輪著睡也行,那咱就一個被窩睡,擠在一起還暖和。”


    “不行,你這是陰謀想占我便宜!”甘甜甜當真急了。


    “哼,占你便宜?”杌子淡淡一笑,反譏道:“要是以前,小爺還真巴不得。可現在,俺的眼界高了,女孩光外表長得俊,瞧久了也覺得膩。關鍵得有氣質,內在美懂嗎?比如說……”


    杌子說著忽然神色一暗,閉上口不吱聲了。


    “切……”甘甜甜也翻個白眼不再理他,圍著小院轉了半圈,滿臉失望。


    楊心花聽了她和杌子的對話,再仔細觀察一番,這才掩麵乍舌對張三瘋驚道:


    “原來她不是白露啊!我說呢,咋一會兒工夫就變了樣!乖乖,這從哪弄來個活模子,簡直跟白露一模一樣……”


    楊心花自然不清楚這其中的經過和內幕,一時被搞糊塗了。


    “嘿嘿,娘子是這麽一迴事……”張三瘋也不避嫌,拉著楊心花的胳膊給她詳細講起來。


    而此刻的杌子最擔心的是奶奶,早就一挑簾子進了窩棚。


    當他看到床上沉沉酣睡的梁奶奶後,一顆牽掛的心才算落下來。


    自從去靈岩山到現在隻不過短短幾天的工夫,杌子卻感覺恍如隔世。靈珠觀,禦心珠,玄靈洞,海底重生……所有一切都像是一場荒誕的怪夢。


    尤其是白露被自己連累丟了魂魄之事對他打擊最大。他真希望這一切真的都是一場夢。


    迴想起所有的荒誕經曆,在最兇險的時刻,自己最牽掛和最在意的也隻有娘、奶奶和白露了。


    如今,娘是他最不願意去重新喚起的記憶,白露是他最不敢去思念的心上人,唯有奶奶可以讓他找到情感的寄托。


    可是,奶奶如今已是個病入膏肓之人,而且身上還謎團重重……


    麵對這一切人和事,杌子突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疲憊,整個神誌就好似抽絲一般緩緩散去。他不由打個哈欠扶著床沿吃力坐下,一倒身閉上眼睛竟是很快睡了過去……


    睡夢中,全是經曆的那些怪事,令他一刻也不得安寧。他無聲地唿喊著,掙紮著,被黑暗緊緊包裹著,漸行漸遠墜入在無底的黑洞中……


    不知過了多久,忽然“啊!”地一聲驚叫把他驚醒了。那是甘甜甜的聲音。


    “咋迴事?!”杌子打個激靈一翻身從床上爬起,就見甘甜甜正扒著門簾驚恐地向外張望。


    “有……有人!”甘甜甜如驚弓之鳥瑟瑟發抖。


    杌子料到不妙,趕緊向外瞧去。外麵天色已落黑,月光下正有幾人破門進到小院中來。打頭的一人穿了一身淺色衣裝,後麵幾人都是深色衣裝。


    等他們來到院中央,杌子看清了,那些黑衣人正是此前跟蹤他們的那夥人,但是打頭之人卻是一張新麵孔。


    這人大概三十來歲,短發鷹目體格精壯,顯然比其他人要高深厲害許多。


    “唔!張三瘋和大姐呢?”杌子四處掃望一下擔心地問甘甜甜。


    “他們見你睡得死,先走了!”甘甜甜慌張迴答。


    “還好!”杌子本就怕連累大姐和張三瘋,聞言不由放下心來,給甘甜甜使個眼色輕囑:“快到裏麵,照顧好奶奶!”


    甘甜甜早就嚇傻了,慌忙點點頭驚恐後退。可是窩棚實在是太小了,又能退到哪裏去,她隻好緊緊倚在梁奶奶的床頭,戰戰兢兢替杌子擔心。


    這時外麵的短發男停在院中聽聽動靜衝窩棚裏冷冷一笑:“別躲了,把人交出來吧!”


    “哼!”杌子也冷冷一笑現出身來。


    “小瘸巴你聽好了,我們盯了你這破窩棚不止一天兩天了。裏麵的小妮子這次沒假,就是她偷了我們東家的東西!這一路可讓我們找得好苦哇!你老老實實把她交出來我帶她走人迴去交差,你還繼續和那老婆子一塊過日子,否則今天你們都遭殃!”


    短發男鷹眼閃著寒光,沉聲威脅杌子。


    杌子知道自己在靈珠觀的一番經曆已經猶如脫胎換骨神異無比,自然不會把麵前這些凡人放在眼中,於是也冷笑道:


    “我不管你們是誰,裏麵的人是我朋友,想帶走她沒門!”


    “好,敬酒不吃吃罰酒!”短發男不再與他囉嗦,二話不說衝上前一把抓向杌子脖領。


    杌子見對方襲來,本想不慌不忙側身躲開,可是卻突然發現自己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對方的速度極快,他躲閃不及衣襟被牢牢抓住。


    “怎麽,還想躲?”短發男手如鋼爪蔑然嘲諷道。


    杌子使勁晃了晃身體想甩開,可是他完全沒有了前兩日的神力和威猛,對方竟是紋絲不動。


    呃!咋迴事?自己的超能力沒有了?!


    杌子這一驚非同小可,大冬天竟是急出一頭冷汗來。


    他不相信自己的神力喪失,又連連掙紮數下,可是引來的卻是眾人一片嘲罵聲。


    “小子,今天扯那隻大黑狗時不是還蠻有力的嗎?怎麽,剛剛躲在狗窩裏跟那小妞幹那事幹虛脫啦?”


    “哈哈哈哈……”


    對方一個個麵目猙獰兇神惡煞,杌子瘸腿拄地狼狽不堪。他確信自己沒有什麽神力了,放棄掙紮任憑短發男在麵前耀武揚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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