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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在想什麽?”


    陳非看著在那邊冥思苦想,苦思冥想的朝斌,很好奇,湊上去問。


    “想啥呢呀?”


    ……


    “少主為什麽突然用這種很……溫柔……的語氣和朝斌說話?”


    溫柔?有嗎?哦!


    陳非看著朝斌眨了眨眼,“你不是說你不喜歡女的麽?


    女的都比較溫柔,總不能讓你喪失這種美好的感覺!


    那麽這個艱巨的任務當然隻有本少主來承受了!”


    “不要。”


    “小斌斌~”


    “少主,您自重。”


    ……


    陳非衝著朝斌眨眨眼,撩了一下頭發,朝斌看了看,把頭發給他理整齊。


    陳非:“阿斌啊,喜歡什麽類型的本少主呢?”


    朝斌:“……少主你啥樣子我都喜歡。”


    陳非:“哦!是嗎!那看來你已經愛慕我多時了!”


    朝斌:“少主你想多了,我是個正常人。”


    陳非:“斌斌~”


    ……


    朝斌:“我會告訴南少爺。”


    陳非:“好的打住,趕路。”


    朝斌:“是。”


    陳非走在朝斌前麵,也沒問出來朝斌心裏在想什麽。


    朝斌,居然被調戲了,眉頭緊鎖,為什麽少爺這麽妖嬈……居然有一點心動?


    早晨,南風還沒起,昨天晚上給戚無忌做了針灸,睡覺太晚。


    戚無忌身上的傷已經痊愈不少,隻是內裏損傷嚴重。


    南風的醫術堪比皇家的禦醫,在江南一帶,南家醫藥大家的名號不是空口無憑的,短短幾日不到,戚無忌已經差不多可以起身活動了。


    溫多爾正陪著白索練功,“白索想不想學血滴子?”


    白索聽見溫多爾說到“血滴子”,立馬從木樁上飛下來,“學!”


    溫多爾從那邊找來自己的血滴子,手把手的教白索,他覺得白索聰明,所以也就喜歡和這個孩子玩鬧,願意把本事教給他。


    “過來。”


    “好!”


    “你跟著戚無忌多長時間了?”


    溫多爾看著白索,確實是個好身子,練武很適合,在戚無忌身邊做事,學到的東西不會比江湖上少。


    “我?


    我從七歲開始就在七爺身邊了。”


    白索放下手裏的劍,看著溫多爾找人拿過來的血滴子,眼裏都是火光。


    血滴子威力很大,就算不近身也可重擊致命!


    “溫多爾,你要教我嗎?


    我需要做些什麽?”


    白索一直圍著溫多爾轉,他好想學血滴子,那天晚上在船上看見溫多爾使這個,真是太有力量!


    “你不用做什麽,跟我學就好了,不過這裏不太寬敞,我們去後院。”


    “好!”


    白索高興起來,南家的大院突然多了很多生氣。


    不知道從什麽地方飄過來沁人心脾的花香,從窗外飄進,觸動戚無忌的唇齒。


    什麽味道?


    戚無忌的眉毛輕微動了動,本來受傷,臉上要想不留傷痕就隻能迴京找禦醫,但是現在形勢所逼,戚無忌的所有便把握在南風手裏。


    戚無忌站起來,背對著門窗找了間披風在身上,坐在外麵的屋簷下,看著雨意闌珊。


    他的後背堅實有力,寬厚的肩膀讓女子想要倚靠,可是戚無忌偏偏不重女色。


    南風在院內種了很多花草,倒是別有一番景致,戚無忌一眼望去盡是五顏六色的彌漫豔麗,花兒在風中搖擺起舞,戚無忌閉上眼睛——真的很久沒有這麽輕鬆了……


    原來……戚無忌嘴角微微上揚,受傷了原來能這麽清靜。


    那天被毒箭一箭穿過,戚無忌以為自己睜眼就是下一世了,心中充滿國與民,可是心裏竟然有一瞬間潛意識的輕鬆。


    他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辛苦了多長時間。


    原來兒時一起舞劍吟詩的兄長,如今為了一個皇位竟然可以在半道埋下黑手,趁著自己的軍隊筋疲力竭的時候,對自己不惜加以雷霆手段而除之!


    嗬嗬……


    戚無忌不知道說什麽,他看著眼前慢慢落下的雨,心裏和雨滴一樣冷淡。


    “七爺醒了!”


    白索剛才本在和溫多爾練血滴子,但是下雨了。


    白索剛好沒多久,溫多爾便讓他先趕緊迴去休息,等到雨停了自己再教他。


    白索衝過去就準備喊戚無忌,被站在另一屋簷下的白海一把給攔住。


    “怎麽了?”白索不解,七爺好不容易可以下地走走,自己要過去扶爺!


    白海搖搖頭,看著白索,轉過身去,“可能爺到現在都接受不了三皇子要不擇手段暗殺他的事實。”


    說著是暗殺,可是戚江究竟多狠心,他們都知道,也都經曆過了。


    白索頓了頓,蹲在一旁,用手杵著臉,他很快明白了白海的意思。


    隻不過……白索遠遠地看著爺落寞的背影,心裏也很心疼。


    “也……也是,爺和……”


    白索之前一直是叫戚江三爺的,自從一年前,戚江開始明裏暗裏對自己爺出黑手之後,戚無忌的手下都收迴了原來的稱謂,直唿其名,往日兄弟之情早已不在!


    白海:“爺以前和三皇子的關係甚至是最好的,三皇子生下來,母妃就被處死,別人都躲著他,隻有咱們爺,從咱們在他身邊開始,他就多多找三皇子玩,卻沒想到居然落得如此下場。”


    白索點了點頭,也覺得不值!


    “爺以前找來其他皇子和三皇子玩,他們不願意,爺就自己一個人去拿著咱們夫人做的點心去找他,真是好心都喂狗了,哼!”


    白索每次一想到自己那些事兒,心裏就窩著一團火!


    這一次受傷,死了很多兄弟,遭到埋伏!


    上一次在河西治洪水時,那幫從下遊上來的蒙麵人!


    白索跟那些人都過過手,他知道那都是戚江的人。


    可是戚無忌一次次的放過那些人,不上報,他們卻步步緊逼!


    “白索?”


    白海看著白索這個樣子,也不想勸,畢竟三皇子這些年確實變化太奇怪,也許爺自己都沒接收手足相殘的事實。


    三皇子戚江的生母——衛蘭夫人,在生下三皇子之後,因為被宮中其他嬪妃在背後說私通侍衛,有奸情被查,後來,確實查出那個兩歲的女兒和皇上並沒有血緣關係。


    皇帝在戚江不滿一歲時,滴血驗親。


    後來留下了一個名副其實的三皇子,但是那位兩歲的小公主被直接處死,衛蘭夫人被打入冷宮。


    一年之後,宮裏就再也沒有這個人了。


    戚無忌的母親——寧夫人,生性溫婉,不惹人卻也不怕人,一直在眾妃嬪裏有一定的威望,為人善良,卻帶有鋒芒,皇帝對她很上心,但寧夫人從不張揚,隻是在教書先生教導之餘,還另外教文習理於戚無忌。


    戚無忌在母親的教導下,有一顆很簡單的赤字之心,在皇子中也是不錯的表率,他看到戚江總是一個人,還會被父皇責罵,冷落,他就帶著母親做的點心常常找三皇兄玩耍。


    久而久之,兩個人的關係也好了起來。


    那幾年,在開朗,善良的戚無忌陪伴之下,戚江慢慢從避著人,寡言少語,變得開始臉上帶笑,也多少融入了其他皇子的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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