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開玩笑了,我不是隨便的人。”丹芭一把推開他,有點氣鼓鼓的了。


    和靈師哈哈一笑:“我當然是逗你玩的,開個玩笑,不要當真,不過你真的太迷人了。你是說,我們下次還能見麵嗎?”


    “我想應該可以吧?雖然感覺你跟遠訊上麵的形象有點出入,我還是可以答應你,多見幾次麵。”丹芭背過身去道。


    “好,我相信你。”和靈師老臉一紅。


    接著,就又有了上幾次記憶中那麽幾次見麵。


    第四次見麵的時候,是在好幾天後,和靈師大步流星來到她們居住的樓下,突然想起那天連訊時加喀跟送餐的人報的那個大門密鑰,心中一動,上樓去了。


    開門進去,丹芭正在浴室彎著腰洗衣服,聽到聲音,嚇得心一陣狂跳,迴頭見是和靈師,責備道:“幹嘛呢?你在樓下等不行嗎?不對,孩子?你怎麽進來的?好神奇。”


    和靈師大大方方展顏一笑:“進大門的時候確實費了一些事,你們的房門,卻是自己開著的。”


    丹芭噢了一聲,看了看房門,道:“可能是加喀出門時忘了帶上了,她呀,總是有點大大咧咧的。”


    和靈師手扶在門框上,笑眯眯的看著她,別著一隻腳,問道:“她出去了呀?那豈不方便了我們?”


    “你在想啥呢?”丹芭驚唿一聲,“哦,哦,這個,這個,等一下,你在說什麽?”


    “你說呢?我當然是這個意思。”和靈師臉上洋溢著怪怪的笑意。


    這時,連接他納能神經網的強子有點不高興的警告道:“喂,她是我的女人。”


    “你來真的?不是?”丹芭多少有點錯愕。


    “誰跟你開玩笑?你還是不是我女朋友?”和靈師好像無視了強子的警告,繼續開口挑逗。


    “你行嗎?小別針。”


    和靈師聞言愣住,實在想不到強子那小子居然有這種極品的女友。


    “喂,說你小別針呢,怎麽樣?不敢反駁?”丹芭繼續調侃。


    和靈師臉紅脖子也粗了一圈:“誰小別針了,你知道?我可厲害著呢。”


    強子在他心裏哼了一聲:“我確實挺強的。”


    “鬼信你,你不行,你虛,你老感冒咳嗽。”丹芭說著一把推開他。


    “鬼信你。”和靈師在心裏重複著。


    那邊的強子臉都氣炸了,大怒道:“不行,你給我收斂點。”


    “你咋不說話了?”丹芭背著身和靈師正生氣呢,半天也不見他有什麽動作,不禁好奇的問道。


    和靈師尷尬的一笑,繼爾對丹芭說道:“感冒咳嗽這個沒辦法,除非我們用納晶改造人工肺部,並不代表人就虛啊。”


    “掩飾就等於解釋,我都懂。不是孩子?你不是沒錢了嗎?怎麽又說來見我呢?之前是裝出來的?”


    “哎,你到底去不去啊?晚上跟我住?”


    “喲,你不是說隻敢抱抱不敢碰我嗎?那要是我可以碰你呢?”


    “哪種?”和靈師有點尷尬了。


    “是你想像的那種,反正我就是在危險的邊緣瘋狂犯賤。”


    “比如抱緊的時候扭動你的股兒?”


    “你可真敢說。“丹芭說著衝裏麵喊:“婠佛,晚上我不迴來睡啦。”


    婠佛在裏麵笑罵道:“姓強的,快帶她去外麵住,錄下來。”


    “你有病啊?”丹芭假作慍怒。


    到了旅社,丹芭正色道:“再三申明啊,你不許動我,不然我就上報給進步會。”


    頓了一頓,又說道:“我先清滌,你不許進來。”說完,走進浴室,又沒有關門的意思。


    附身在和靈師身上的強子早已經期待的心跳加快,麵紅耳赤,感覺都快唿吸不過來了。


    他忽然想到一件事,對和靈師說道:“你不許看。”


    和靈師看有點執拗不過他,舉手投降道:“好好,我不看,你不也看不到嗎?”


    “那怎麽辦?”強子一愣。


    裏麵傳來淅淅的水流聲,過了一會,丹芭在裏麵喊道:“你可真老實,兄弟。”


    和靈師脫去衣服,露出一身的腱子肉,躺到床上,衝浴室喊道:“以前有個姐姐,找男朋友的條件是一天兩次,不方便的期間一次,以前不知道珍惜,現在嘛。哎?我們保底幾次?丹芭?”


    強子心中一怒,傳神道:“你給我閉嘴,你不許真碰她。要不你等會把她給我迷暈了,然後我實體過來陪她睡一晚上,到了早上我叫你的時候你再過來替我,怎麽樣?價格方麵,我給你雙倍。”


    丹芭在浴室裏嬌笑道:“你有病啊?你行嗎?小別針,不行,你太虛了好吧。”


    和靈師有點惋惜的道:“當然當然,顧客說怎麽樣就怎麽樣,聽你的吩咐沒錯。”


    “我洗完了。”丹芭推門出來,和靈師盯著她看了一會,隻見她一身的浴巾包圍著傲人的身材,頭發濕漉漉的,心裏暗叫可惜,不過仍是履行承諾,趁她不注意,對她使出進步會秘不外宣的封印納術,然後驕健的向前一動,將美人暈倒的肉軀摟在臂彎裏,下一步輕輕的把她放到床上去了。這時,他的遠訊中傳來一個冰冷機械的聲音:和靈師,封印納術,你不要多用。


    和靈師打開房門走了出去,隨之進來的是匆匆忙忙趕過來的強子,他不由得有些自卑的看了看床上美豔不可方物的丹芭,渾身發著抖,艱難的關上房門,一顫一趄的走到床前,不停的咽著口水,他自己都能感到喉結緊張之極,嘴巴裏也是幹渴之極,他狂唿幾口氣,將內心的燥動壓製下去,上前將那具柔軟噴香的玉體抱入懷裏,呢喃:“好了,丹芭,我來陪你了,放心睡吧。”他的腿整個晚上不由自主的抖動著,像個有病的虛老頭。說到欲望,那更是不敢興起一點半點,好兄弟完全是沉寂的狀態。真怪了。


    知純一的聲音這時在幹夏的心裏響起:“所以,你之前一直沒有動過她?她還保持了處子之身?在強子轉世之後,丹芭是怎麽度過這麽漫長的空虛光陰呢?”


    幹夏幹咳一聲:“強子是我們兩人共同的前世,他其它的記憶我也可以分享給你,我隻知道,丹芭被‘幹爹’挑選改造成功之後,替換了大部分身體元件,正式成為進步體。這個過程動輒幾十年,已經夠強子走完一生了。”


    知純一:“好吧,但她現在還記得你嗎?還能認出你嗎?說來也真巧,你這轉世的幹夏,怎麽又和丹芭扯上關係了呢?”


    “是‘摩天劍’玉不碎的蹤跡被雲族發現了,他們一直在追查這個案件,也許丹芭也已經意識到我們的前世和幹夏有些聯係,所以,我轉世之後,看到她,她竟然有些驚訝。”


    “你想多了吧?哥。你是說丹芭是故意接近幹夏?......你說丹芭是雲族?她不是烈火國的澤族嗎?”


    “澤族說起來也是雲族的一個分支,隻不過澤族的使命是被派遣在地表看守聖族的動向。”


    “原來如此。那你打算是繼續瞞著嗎?好像人族長春道的高手,也已經注意到這事了。”


    “無妨。有些事不是我們能控製的,隻需做好自己就行了。”


    “明白。”


    “但玉不碎現在究竟在何處呢?”知純一好奇的問道。


    “總之千萬不能讓玉不碎再次將完全體明顯化,這人太可怕了,他好像是聖族的一個大能,現在的玉不碎隻是那個大能的殘魂。”


    “那怎麽辦?我應該做什麽才能幫到你?”知純一有點擔心。


    “你還記得我們上一世在南河碰到的獻祭事件嗎?”


    “嗯,好恐怖。”知純一害怕的抱緊雙膝。


    “那個好像叫五門經劫陣,我查過資料,是聖族的一種納晶科技,玉不碎靠這將納力明顯化,重新凝成身體。”


    記憶再次湧上心頭。


    強子正盯著遠訊跟丹芭聊天,丹芭冷不丁分享了她的遠訊界麵,一張飛行棋二十七歲版躍入眼簾,骰子扔到幾點,就可以要求情侶做些什麽不可描述的事情,什麽做什麽動作啊什麽當狗爬啊,太辣眼睛了。


    她身邊的婠佛和加喀也在嘻嘻哈哈的笑著,打鬧成一片。


    “你看這個幹什麽?”強子都有些無語了。


    丹芭這時放大一處細節字樣,問道:“米字扣是什麽?九六又是什麽?誰來解釋?孩子們。”


    加喀搶著迴答道:“我知道我知道,這個就是一方給另一方那個,另一方也給一方那個。”


    婠佛笑道:“你們都太純了,這個姿勢一個在上麵,一個在下麵。呈九六狀。”


    丹芭笑罵道:“加喀你這人看不出啊,以前以為你很純的,沒想到你。米字扣又是什麽玩意?孩子?”


    加喀道:“這個應該是那個吧,等下我查下......是不是這個?”


    三女的歡笑聲不絕於耳。


    丹芭今晚是不是有點發瘋了,好像對這個很起勁:“哎喲,大妹子們,要不你來試一試這什麽姿勢,來來來來。”


    三個人都有點抽瘋,卻又樂在其中,完全沒有想到遠端另一邊有個大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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