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成功的第一例,幾人的膽子放大了一些。


    他們紮針的速度也更快了,但跟秦月左右手同時出針的速度還是有差距。


    重症的病人數量是最多的,就算有幾人幫忙,這一場治療還是持續到了深夜。


    直到最後一個病人救治完畢,幾人才長鬆了一口氣。


    年紀最大的老軍醫直接累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欽佩的望向秦月,不服老不行啊...


    他們隻是單手紮針就扛不住了,但秦月雙手紮針,救治的人是他們的雙倍。


    並且她還先救治了那些危重症的士兵。


    可如今...她還能穩穩當當的站著,並且臉色如常,看起來就像無事發生一般。


    老軍醫暗暗稱讚:王妃這身子骨真是硬朗,醫術也厲害。


    怪不得能治好攝政王的病症,等他們兩人的身體徹底恢複,這不是幹柴碰上烈火?


    指不定馬上就能生個小王爺出來。


    秦月沒注意到老軍醫發散的思緒,她邁步去了旁邊輕症病人的營帳。


    按理說...這些人的病情不算危重,不需要她來治療。


    甚至不需要紮針,隻需要喝下新研製出來的藥物便好。


    但她還是親自來了,倒不是她沒事閑得慌,而是...這裏麵有“叛徒”。


    她得將叛徒揪出來,叛徒可不配喝她的解藥。


    她走進輕症營帳,士兵們都能正常走動,不過是時不時咳嗽幾聲。


    他們見她進入立馬著急的問:“王妃,其餘兄弟如何了?”


    秦月來軍營診治的消息已經傳遍了,所有人都在等著看她能不能解決這一場病症。


    縱然秦月的治療已經有了成果,但她和蕭淮川將消息封鎖得極好。


    除了內部的幾人之外,其餘人都不知道具體的情況。


    秦月掃過營帳中的眾人,這幕後之人倒是不算傻。


    他知道全麵針對秦家留下的兵,他手下的人平安無事必然會遭受懷疑。


    所以他連同自己人也一塊兒算計進去了。


    不過...他自然不會讓自己損失太慘重。


    他手下的人都是輕症,不會立即危及性命。


    如今這群輕症病人中就有“背叛者”,而她就是來試探他們的。


    秦月搖了搖頭迴:“不行,他們的病症太重,真是迴天無力了。”


    所有人聽到這話麵上都露出了悲痛的神情。


    “哎...終究還是逃不過。”


    “沒想到兄弟們沒死在戰場上,竟然死在了京都。”


    “我們這些人也是一樣吧?如今隻是輕症,過幾日就會變得跟那些兄弟們一樣了。”


    “當初兄弟們的情況也沒這般嚴重。”


    所有人都如喪考妣,不過...其中有一部分人的悲傷不達內心。


    傷痛浮於表麵,實在是有些虛偽。


    秦月淩厲的眸子掃過那些看上去格外虛偽的人。


    “先別急著傷心,本王妃還有一個辦法能救他們。”


    “隻是需要你們幫忙而已。”


    悲痛的眾人聽到這話瞬間激動了起來:“還有新辦法?”


    “王妃快說吧,隻要能救人我們什麽都願意做。”


    秦月“感動”的點頭:“你們願意真是太好了。”


    “本王妃已經研製出了解藥,但是這藥沒經過試驗,還不知道效果如何。”


    “而那些人的病情太重,根本經不起試藥的兇猛。”


    “你們跟他們一樣中了毒,並且身體還算硬朗,你們能承受試藥的兇猛。”


    “所以...本王妃才特意來找你們。”


    “本王妃得先提醒你們,這藥沒人試驗過,很可能試試就逝世。”


    “你們考慮清楚吧。”


    秦月說完營帳中的人思索了一會兒,很快便有人站出來。


    “不試藥我們最後一樣會死。”


    “如今有一線希望能救兄弟們,搏一搏又何妨?”


    “王妃,我們願意試藥!”


    “好!”秦月立馬拿出藥分給願意試藥的人。


    他們服下藥物後靜靜地等待著藥效發作,他們甚至已經做好了非常痛苦的準備。


    可沒想到...等了一刻鍾也沒有異常,反而...胸口的疼痛和沉悶少了許多。


    他們激動的看向秦月:“王妃,我們沒事!”


    “不但沒事,身體還舒服了許多。”


    “王妃的藥研製成功了!兄弟們有救了!”


    秦月笑著點頭:“沒錯,試藥成功了。”


    其餘沒試藥的人見狀立馬腆著臉索要解藥:“王妃,我們也可以試藥。”


    秦月臉上的笑容變成了冷笑:“你們...不必試了。”


    一行人有些發懵:“啊?為何...”


    他們的眼神閃爍,眸中有些慌亂。


    秦月拍了拍手:“王爺,可以進來抓人了。”


    蕭淮川和黑年帶著人進入軍營,立刻將方才沒試藥的人控製住。


    他們還想狡辯,一臉無辜冤枉的看向秦月:“王妃,我們方才害怕不願意試藥就該死嗎?”


    “誰不怕死?誰都不知道您的藥能不能治病。”


    秦月甩出一根銀針刺入喊冤枉之人的胸膛。


    他泛白的嘴唇立馬恢複了紅潤,但...漸漸往黑紅色發展。


    秦月冷哼一聲:“哼,你提前吃過了解藥再偽裝出中毒的模樣。”


    “既然如此,那我便讓你的解藥失效,真正體驗一番中毒的感覺。”


    銀針紮進去一會兒,男人的嘴唇變成了黑色,他的臉色也更難看了一些。


    “你...你怎麽會知道...”


    被抓捕的男人想不明白,他們分明偽裝得很好,甚至還故意染上病症混入其中。


    可秦月隻是進入營帳一會兒便發現了他們的異常。


    她到底是怎麽發現的?真是見鬼了!


    秦月嘴角閃過嘲諷,她作為特工看慣了各種真情和假意。


    他們偽裝得再精細,但那份戰友情是無法偽裝的。


    秦月和蕭淮川抓人的同時,另一邊的白年也從軍中找出了一部分可疑的人。


    第二日天明,軍中的情況穩定了一些。


    叛徒們被抓到軍營空地審判,他們被抓隻是個開始,要將軍中的所有餘孽以及背後之人審問出來。


    京衛營這場疫病才能算真正的結束!


    秦月選了叛徒中已經做到小隊長職位的人審問。


    他的職位是這麽多人中最高的,不單單能得到京衛營的信任,還能得到那幕後之人的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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