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秦之朗和歐陽風兩人貧嘴的這段時間,花滿樓中的客人已經跑得沒影了。


    他們是來吃喝玩樂的,不是來挨打的。


    花滿樓很快恢複平靜,除了躺屍一地的守衛之外倒也算是祥和一片。


    秦月看了一眼方才幫她打架,打完就撤退的幾人的身影。


    這迴...她可觀察仔細了,方才那人分明就是蕭淮川的暗衛。


    木頭臉的黑年!白年那大傻子已經被她甩在了王府呢。


    所以是他派人來幫了她,她前去夜闌軒和藥王穀蕭淮川都知情。


    所以他看穿她的身份並不算意外,反正他的性命拿捏在她的手裏。


    一言不合,一針幹廢他三條腿。


    而且相比起來,她現在是光腳的那個,蕭淮川有權有勢是穿鞋的。


    她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他知道得再多她都不怕。


    甚至...她心裏還隱隱期待,他知道得更多些,主動懷疑她就是原先的秦月。


    這樣也省得她說出來被當成欺騙的鬼話了。


    這也是秦月對他不做隱瞞的原因。


    不過...蕭淮川能這麽快的放出人來幫她,說明他一直都在花滿樓中。


    他不是來渭城查貪官嗎?怎麽查到青樓裏來了?


    他不是不近女色嗎?


    秦月繃著臉,心裏莫名有些不爽是怎麽迴事?


    算他跑得快!不然她高低得進包房去看看,他玩的是什麽姑娘。


    她收起心中亂七八糟的想法拎起桌上的酒水淋在王姨的臉上。


    冰涼的酒水將王姨喚醒,王姨張嘴就喊:“小賤人,你別跑!”


    秦月將酒水倒進她的嘴裏:“還沒醒呢,喝點酒醒醒。”


    看清秦月的臉,王姨嚇得嗆了好大一口酒。


    “咳咳咳...”


    “你...你...”


    秦月拿出一張提前準備好的契約:“來,簽字按個手印。”


    王姨瞥了一眼紙上的內容,房屋買賣契約。


    她臉色一沉,這小賤人不單單放跑了花滿樓的姑娘,還要她的房子。


    這跟土匪有什麽區別!


    不過...就算簽了契約拿到房契也沒用,因為這過戶契約要去官府認定過才行。


    不然就是沒用的廢紙一張,而那官府裏的王大人可是她的堂哥!


    若不然她的花滿樓也無法在渭城存在這麽久。


    她現在要做的就是先穩住眼前這個賤女人。


    等她將契約拿到官府去,她再同堂哥那邊通氣,直接將這個賤女人抓起來。


    到時候...再一個個的把那些姑娘抓迴來。


    拿迴賣身契又如何?


    賣身契能簽下一份自然也能簽下第二份。


    於是王姨裝作害怕的模樣:“別...別動手。”


    “我簽!我馬上就按手印。”


    王姨老老實實的簽了字按了手印,甚至還“好心”的提醒秦月。


    “你得將這契約拿到官府去才行。”


    秦月接過契約點頭:“嗯,明日一早就去。”


    “今晚...先將花滿樓收拾出來吧。”


    “你人還...怪好嘞。”秦月笑盈盈的看著王姨,她的笑裏藏著一絲壞。


    王姨心中冷哼,哼!蠢貨!她人好?她王大香可是出了名的惡人。


    明早就讓你這個蠢貨吃不了兜著走。


    但麵上王姨還是一臉卑微:“我...我可以走了嗎?”


    秦月點頭:“嗯,去吧。”


    王姨得到命令拔腿就跑,一旁的薛瑤歎了一口氣。


    “哎姑娘...王姨格外記仇,恐怕要帶人報複您。”


    秦月嘿嘿一笑:“那更好呢,我在她身上下了毒,中了我的毒,一個傳染倆。”


    “正好讓她手下的人全都死光光!”


    單論王大香是蕭翊的人這一點秦月就不會放過她。


    更別說她還做逼良為娼、坑害女子這樣罪大惡極的事。


    但王大香已經吃虧,必然不會再喊其他人出來。


    所以她故意放走王大香引蛇出洞。


    薛瑤再次震驚,同時她暗暗做好了決定,即使拿到了賣身契,她也...願意繼續跟著這樣的主子。


    秦月立刻通知林南那邊派人來接手花滿樓。


    同時,她也注意到了一直在角落那一桌沒離開的兩個男子。


    旁邊那人她還不確定,但歐陽風的身影她一眼就能認出。


    她輕咳了兩聲:“風子,你們倆還要等到什麽時候?”


    歐陽風抬起頭:“哎喲,風子這名好難聽,能換一個嗎?”


    秦月還沒迴應,秦之朗便邁步走向她:“這位姑娘,初次見麵榮幸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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