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春然緊張的看著秦月,用鞭子搜身...怎麽搜?


    秦月總不可能當著這麽多人的麵用鞭子抽她吧?


    可...不按套路出牌的秦月還真敢,她揮動手中的鞭子,嗡!


    鞭子從半空中劃過發出一聲嗡鳴,隨後啪的一聲朝向春然抽了過去。


    這一鞭子將她剛整理好的腰帶抽開,兩邊的衣袍淩亂的散開。


    並且這一鞭子是用上了勁的!布料刺啦被割破後她的腰部瞬間血唿啦一片,一條長長的紅痕如血蜈蚣攀爬而上。


    “啊!”向春然疼得叫喊出聲,她哭喊著向皇帝求救:“皇上救命!”


    “攝政王妃公報私仇濫用刑罰,臣女委屈!臣女不要名分, 隻求皇上還臣女一個公道!”


    向春然心道,秦月這麽明目張膽的在宮中打人,絲毫不顧及他這個皇帝在場。


    他都沒發話秦月就動手,這不是蔑視皇上嗎?她就不相信皇帝會放任。


    蕭平:“........”


    公道?他家皇叔遠遠用眼刀盯著他,他上哪兒去找公道?


    他算是看出來了,皇叔對這位新王妃不是一般的不同,他今日敢多斥責兩句,皇叔就要發瘋,所以蕭平選擇沉默裝死。


    秦月笑嗬嗬的迴應:“別著急啊,搜身還沒結束呢。”


    “搜出東西來你可就是罪人,挨幾鞭子都是輕的。”


    向春然梗著脖子迴:“臣女沒做的事無論王妃怎麽說,臣女也不會認。”


    “臣女就算今日被王妃打死,也要留清白在人間!”


    “裝你大爺的...”秦月不想再看她惺惺作態的演戲了,實在是假!


    啪!秦月揮動鞭子又抽打了一下,這次鞭身纏上向春然的後腰,將她後腰處的衣裳直接撕裂。


    吧嗒...


    一個牛皮紙小藥包掉落在地。


    秦月笑了:“喲嗬,小零食掉了呢。”


    她借著鞭子卷動的力量從空間中將向豪準備用來陷害她的藥包塞還給了向春然。


    “真有!”圍觀的眾人驚唿一聲。


    “向春然真是做戲騙人…”


    原本還捂著疼痛處喊叫的向春然直接呆住:“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這藥包分明應該在秦月身上才對,而且她方才都脫了衣裳跟皇上做那種事,腰間根本沒有藏東西,怎麽會突然出現!


    秦月收起鞭子:“本王妃從頭到尾可沒碰過你,總不可能是這鞭子陷害你吧?”


    “皇侄兒,你看著處理。”秦月將決定權交給了蕭平。


    蕭平臉色陰沉:“向春然!你好大的膽子!為了進宮竟用如此卑劣的法子!”


    太皇太後見情況不對立刻發聲:“皇帝,春然肯定是太喜歡你了才一時糊塗。”


    “能有女子為你付出這麽多,你該從輕處理,反正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


    “不如你將她納入後宮隨便給個名分,免得讓人非議。”


    太皇太後知道向春然今日逃不過,隻能先將她安排進宮,隻要蕭平鬆口就是背上罪人的名頭也不怕。


    秦月咂舌了兩聲,嘖...這老婆娘是會給人洗腦的,不過她可不會讓向春然如願進宮。


    她不鹹不淡的說:“對了皇侄兒,這種短時間的發情藥對身體的損傷極大。”


    “若是運氣不好,來上兩次這輩子都無法人道了。”


    蕭平聽完握緊了拳頭,不能人道!!!這是男人最不能接受的事。


    何況,身為帝皇最厭惡的便是算計!


    所以蕭平厲聲下了決斷:“向春然杖責五十,永不許進宮!”


    “向豪夥同向春然犯欺君之罪,撤了兵部侍郎一職,按軍法杖責一百,再罰俸三年。”


    “兩人責罰完畢後流放南荒之地!”


    秦月聽完鼓起了掌,她方才可以阻止向春然爬床,但卻沒有。


    因為若是當場阻止,向春然隻是被責罰而已,趕出宮後憑借她的容貌和才華找一個願意接手的男人很容易。


    但現在...她失身於皇帝還被皇帝厭惡,誰敢當接盤俠那就是蔑視皇帝,故意跟皇帝對著幹。


    更何況這個時代的男人將女人的“第一次”看得比命重要,所以...不會有男人敢娶她,甚至還會遠離厭惡她。


    原本被追捧的第一才女落得如此下場,這落差感能將她逼瘋!


    皇帝還賞了她五十棍子的懲罰,這能將她的屁股打爛!


    更重要的是她這輩子都不能進宮,徹底斷了她當皇後的路!


    這對向春然這種自信又自視甚高的人來說簡直是人間地獄。


    而向豪被撤職罰俸祿前途盡毀,軍中的一百棍能打得他後半輩子變殘疾。


    接受完所有懲罰,兩兄妹還要齊齊被流放,別說進宮就是京都都進不來。


    “哈哈哈,好!”秦月叫好,這個結果她還算滿意。


    “不過...怎麽沒看見向大人呢?”


    “總不會又去陷害別人了吧?”


    秦月一邊說一邊看向旁邊的屋子:“這催情藥藥效兇猛,沒解除藥效之前就是雷打都不會結束。”


    “向大人不會是不小心沾染到藥粉...”


    蕭平繼續下命令:“將偏殿的房門打開!”


    太監德子立刻領命上前,而混雜在人群中的秋兒已經冷汗直流臉色慘白了。


    秦月好端端的站在外麵,而她方才找遍了周圍都沒找到她家主子。


    她已經預測到了最壞的可能,但她絞盡腦汁也想不到阻止的辦法。


    秋兒隻能不停的祈禱,屋內隻有向豪一人。


    但房門被打開屋內投射出兩道人影時秋兒便知道完了!


    薑梓就在屋內!


    屋內的景象比方才更辣眼睛,皇帝直接冷聲吩咐:“用水將人潑醒!”


    德子立馬聽令用一桶冷水將正在打妖怪的兩人潑醒,他還好心的給兩人扯了扯被子遮掩。


    冰涼的冷水讓兩人清醒過來,同時眾人也看清了兩人的臉。


    向豪和薑梓!!!


    若是三天前,兩人最嚴重的罪名便是穢亂宮闈,一紙婚約和一點懲罰便處理了。


    可偏偏...薑梓剛嫁給了二王爺蕭夏!她如今這行為可就是偷情!


    薑梓以側妃的位份進二王府雖然沒大操大辦,但還是簡單的過了儀式,所以眾人都知曉這一事。


    她們用鄙夷的眼神看向薑梓:“才剛成婚幾日就如此放蕩。”


    “薑家本就是戴罪之家,二王爺給她側妃名分已經是仁至義盡,沒想到...”


    “哎,真是心疼二王爺。”


    清醒過來的薑梓渾身發涼,不知是因為冷水還是慌亂,她的身體被凍得僵硬甚至愣住無法為自己辯解。


    一旁的秋兒見狀衝上前:“皇上,我家主子是被人陷害的!”


    “方才主子在這處賞花等候,奴婢前去稟報消息。”


    “主子一直都在院外,壓根沒進過房間。”


    秋兒的喊叫聲讓薑梓迴過神,她如今唯一的出路就是將所有罪名推到向豪身上。


    她一番哭哭啼啼的做戲:“皇上,向家人想陷害您,臣婦這是被連帶著算計了。”


    “嗚嗚嗚,臣婦怎麽跟二王爺交代啊!”


    秦月嘴角彎彎,薑梓想脫罪?嗬...今日一個都跑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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