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還可以及時幫助姐姐解決各種麻煩,也好不讓自己在另一邊瞎擔心,根本幫不上忙。


    項呦呦覺得自己幸虧咽下了最後一口奶,要不然絕對得噴出來,瞧瞧男主說了啥?要跳級,她有沒有聽錯?


    “什麽?你……要跳級?”項呦呦懷疑人生道。


    向可望不知道項呦呦心中所想,以為項呦呦覺得自己在開玩笑,所以他又認真朝她點了下頭,眼中滿滿的篤定:“沒錯,我覺得我成績可以,還不如跳級,這樣也好……”


    保護姐姐……


    不過許旬這句話還沒說出口,項呦呦趕緊不同意道:“不行不行,明明你就是安安分分上著學,哪有跳級這一說。”


    項呦呦撐起身子,臉上的驚訝昭然若揭,讓許旬心生疑惑的看著她,項呦呦突然語噎,因為她發現許旬的臉色變了一下。


    “姐姐是怕我跳級之後,有人就會議論你嗎,因為我……”他的聲音冷靜分析著,沒有抬頭去看項呦呦,一副惹人憐的模樣。


    項呦呦看著他一副小白花的樣子,心裏釀釀醬醬的不知道是什麽滋味,項呦呦才不害怕那些人的議論,而是……一方麵男主現在的確對她非常好,她也應該尊重理解許旬的做法,不應該把他代入到小說裏人物設定,其他方麵是因為……


    當然是因為書中男主沒有跳級啊!如果跳級的話,還怎麽遇到女主,並且和女主做同桌,難道女主也會跳級,這點項呦呦是不會相信的。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可是……唉!怎麽說呢……反正絕對不是我擔心別人的議論,要是害怕的話,當初為何我要和你友好相處……”


    項呦呦摸著腦袋不知道該怎麽和許旬解釋這件事,她不想幹擾小說進度,又不知道該如何委婉的勸許旬不要跳級。因為她根本沒有理由啊……


    男主大大聰明絕頂(說錯話了,絕對不會絕頂的)智勇雙全,她一時間腦海中的稱讚之詞隻能那麽爛俗,跳級的話簡直就是soeasy!


    項呦呦按著隱隱發漲的腦仁,感覺自己快跟不上節奏,:“你……想的話,那便問問老師吧,看她該怎麽給你建議……”


    許旬一聽項呦呦應該算是同意的說法,開心的大步一邁,直接坐在了項呦呦柔軟的床上,項呦呦還沒反應過來,許旬虎撲般的抱了一下:“謝謝姐姐。”然後臉色泛起謎一般的紅暈,像個扭扭捏捏的小媳婦,迅速拿起項呦呦放在床頭的杯子,關上門的那一刹那,探著頭說:“祝你有個好夢。”


    項呦呦搖晃著發暈的腦袋,剛剛她是真的暈,不是語塞不知道該說什麽的那種暈,而且剛剛……她同意了嗎?同意許旬跳級!


    項呦呦小臉一白,剛剛好像真的是她說出口,自己同意了許旬跳級,我的天呢!項呦呦隻好祈禱:他命由他不由我,求求天道放過我,不是我想要改變劇情的。


    項呦呦迷惑的趴在被子上,剛剛她到底在想些什麽,怎麽神不知鬼不覺的說出口了。


    哎呀!哎呀!不想了,洗洗睡覺,準備明天和程澄,於萌見麵,她們倆明天打算告訴她一件事,聽程澄的語氣,這事還挺重要。


    許旬和煦笑著下樓,姐姐……真是好哄啊……


    ******


    項呦呦驚呆了下巴,她都不知道該用什麽表情去麵對於萌,今天她們三個特意早來學校,程澄帶著她們來到學生會辦公室。


    安靜的大屋裏沒有一個人,於萌剛坐下沙發,就抱著項呦呦哭起來,搞得項呦呦迷茫不已,在程澄的講訴以及於萌的補充下,項呦呦知道了事情的發展。


    項呦呦又是心疼又是無奈的拍著於萌的背,小說裏根本沒有講過這些事情,但是項呦呦是活生生的人,有自己的思維意識,她怎麽也不能袖手旁觀她們的人生。


    她在自己毫不察覺的時候,開始默默的對這個世界投入感情,開始為小說中的人物傷心,牽動著心緒。


    *****


    一個星期很快過去,於萌自己調整的還不錯,關鍵於萌很關心於歡的情況,她害怕於歡又會像兩年前鬱鬱寡歡,一蹶不振到她心疼。


    可是於歡經過這件事,好像就像長大了一樣,並不會讓於萌以及他人過多的擔心。


    她還是會撒嬌,會和同學們嘻嘻哈哈,會偷偷氣李帆生氣,讓他措手不及,弄得生氣、好笑又無奈。隻是偶爾會望著一個地方發呆,聽不見別人喊她的聲音,沉入在自己的世界……無法自拔!


    李帆也知道這件事,是於歡在一次上體育課的時候告訴他的,於歡沒有哭,她安靜的坐在雙杠上,望著薔薇敗落的葉子,靜靜的向他講訴這一件就像是可有可無的事情。


    李帆也是頭一次沒有立馬就火爆三丈,他一直在安靜的聽於歡的故事,然後陪著於歡一直靜靜的看著不知名的地方發呆。


    項呦呦去醫院做複檢的時候,於萌也帶著於歡去看心理醫生。向可望是陪著項呦呦一起,許旬自然也在身旁,而程澄和於萌帶著於歡去了另一層樓。


    許旬給程謙發消息的時候,程謙無奈的迴複:“沒辦法啊!你姐姐朋友帶著她妹妹來做心理治療,走不開……”


    許旬知道於歡有些心理障礙,沒想到給她治療的是程謙,不過項呦呦複檢的很快,半個多小時就完事了,項呦呦他們幾個就去找於萌他們。


    而於萌和程澄還在外麵等著,程謙還在裏屋治療於歡。


    “大概多長時間?”項呦呦問。


    “還有十分鍾吧,你怎麽樣?”程澄替於萌迴答了項呦呦,項呦呦拍了一下肚子:“好的很!本來就沒什麽感覺了。”


    向可望則是坐在程澄身邊,默不作聲,他自從接項呦呦出院的那一天就知道了於萌的身份——小太陽!


    而於萌可能還不知道他就是a。他也沒想著要通一下身份,做這種事情,最不可信的就是身邊人,雖然他挺相信於萌的,但是他不相信自己。或許於萌知道了他的身份,便會開始避諱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這時候於歡慌忙跑了出來,來到洗手池就開始嘔吐,於萌嚇了一跳,上前給她順著背,程澄從桌上拿著抽紙在旁邊候著。


    緊接著程謙拿著病曆卡出來,看見屋子裏待著那麽多人,有些驚訝的挑眉:“怪熱鬧啊!你們幾個孩子都過來了。”


    程謙知道向可望這個人,但除了沒有和向可望說過話,其他人多多少少都說過話,尤其是許旬。


    程謙和許旬在無人注意到的情況下對視了一眼,程謙看懂了他的示意,是幫著看一下項呦呦。


    於萌皺著眉頭看程謙:“醫生,我妹妹這是怎麽迴事,吐的那麽厲害。”


    程謙有點心疼的看了一眼於歡,不過這一絲心疼轉瞬即逝,他向來不是易動情感的醫生:“沒什麽,遇到了惡心的事情,就讓她吐吧。”


    項呦呦還正關心的望著於歡,而程謙靠近一點,用熟絡的語氣對項呦呦說:“項大小姐,恢複的怎麽樣!要不要再做一次應激反應治療,這次不收錢,我閑著沒事看看你的情況。”


    項呦呦先是懵逼的看了一眼程謙,她什麽時候讓程謙做過什麽……應激反應治療?不過轉念就想起肯定是原身做過。


    項呦呦剛想拒絕,程謙熱情的拉了過去,這時候沒人去關心項呦呦這邊,而向可望也朝項呦呦擺擺手:“去看看你的小腦袋瓜子正不正常,去吧!”


    許旬也支唔:“姐姐去吧。”就這樣項呦呦被程謙莫名其妙拉了進去,照程謙所說安靜的窩在大躺椅上,又軟又嵌合身子骨,一瞬間舒服的項呦呦忍不住打個哈欠。


    程謙拿起催眠表,他還沒晃悠兩圈,項呦呦就睡了過去,他好奇的看了一眼自己手裏的表,又驚訝的看了一眼項呦呦,那麽神奇嗎?怎麽這麽快!


    程謙收起懷表,問道“你是項呦呦對吧!”


    沒人迴答他,他又問了一遍:“項呦呦是你嗎?”


    還是沒人迴答他……


    而項呦呦來到半夢空間,原身嚇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抓著還發懵怎麽進來的入侵者:“喂!喂喂!你不是看過小說,這個程謙你給忘了,他就是許旬那個手下,你怎麽那麽容易就被他催眠呢?他要是從你嘴裏問出來點什麽,咱倆不就死定了!”


    項呦呦穩住原身晃動她的身子:“停停停,原身你說……啥!!!”


    項呦呦驚嚇的最後一個字都升高了八度,她反過來抓住原身的肩膀:“真是程謙!臥槽臥槽!我以為同名同姓呢!小說也沒說這個程謙會催眠,當過醫生啊!”


    原身鄙夷的望了她一眼,掐著腰諷刺道:“就是這個程謙,他幫許旬做了一件最大的事,就是在我爸爸死後第二天,一下子集體催眠董事會上的人,要不然一夕之間,這些股東全部支持這個私生子,不是他搞的鬼,還能是誰!


    我也是在住院的時候,摸清了上輩子讓我覺得懷疑的事情,所以一直對這個程謙沒有好臉色,而你還傻乎乎跟著進來,沒有防備心,他一眼就看出來你不是住院時候的我,到時候你在說出一些不著調的話,不懷疑你還能懷疑誰。”


    原身恨鐵不成鋼鄙夷了一眼入侵者:“我猜許旬肯定和程謙連成一氣了,許旬這是在試探你!”


    項呦呦不相信:“不能吧,許旬是在十八歲的時候才恢複了之前的記憶,那個時候才和程謙聯係上,這時候的許旬應該和程謙不認識,但是程謙應該認識許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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