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裏的於萌啃啃哧哧，就是不願意迴答自己怎麽了。在程澄一度威脅逼問下，於萌含著哭腔向她傾訴了這兩天發生的事情。
她的爺爺於維！實在是……太可惡了！
“程澄，怎麽了？”項呦呦看見她那難看的表情，比教訓犯錯的同學還要難看。
程澄扔下記事簿，為了不嚇到項呦呦，她掩飾住內心的暴戾：“我去請個假，你今天好好學習，如果今天那些同學對你還是像昨天那樣造謠，明天要他們好看！”
說著程澄自顧的去了辦公室。
在江城貼吧裏，還是有些學生當網絡噴子：“放屁吧！項呦呦就那成績，還讓你們對她心服口服。”
一個id頭像卡哇伊的迴答：“項呦呦和我就是同班同學，天地可鑒，她昨天給我們講了英語試卷，很難的題，在她給我們講之後，就變得很明白，我相信她！”
下麵緊接著：“對對對，讚同！還有……就是我們發現項呦呦和她的青梅竹馬，巴拉巴拉……真特麽有愛……”
有讚同的，自然就會出現反對的：“不可能，十三班的那個女的我有個朋友就是和她初中同學，我那個同學成績當時都比她好，最後還是沒考進江聯中學！”
“不能這樣說，說不定項呦呦考試的時候突然黑馬呢！”
也有一些諷刺這些胡亂說話的人：“我看以後咱們社會上的網絡噴子，都是在這裏培養出來的！”
*****
從早自習開始，貼吧上號的越來越多，消息也是一條接著一條，如果貼吧也有熱搜，當屬江城中學“項呦呦高分是真是假！”
陸川麵露為難，因為他衝浪的時候，閑著沒事進了貼吧，這一看不要緊，但是仔細一瞧，全是旬哥的姐姐，要不要給旬哥看看呢？
正當陸川為難著都快成了鬥雞眼，許旬實在看不下去他那副醜陋的麵孔：“不要這個表情看我。”
陸川這才意識到自己不控製住自己緊張的表情：“啊？sorry……不過……旬哥，有件事？”
許旬沒有看他，講台上老師講著數學超綱題，但是許旬在看高一的必修生物……
“什麽事？”許旬淡淡的迴答，連個眼神都沒有給他。
陸川看他一副淡然自若的樣子，他怕自己遭殃，直接把手機扔給許旬：“你自己看吧！”
放在許旬眼前的手機亮著，他麵無表情地上下滑動，直到把手機還給陸川，表情都沒有變一下。
相比許旬突然暴虐起來，冷漠的表情看著他，他好像更害怕現在的許旬什麽事都沒有，這樣更嚇人啊！
“旬哥？你……沒事吧！”陸川摸不清許旬現在是什麽狀況。隻好小心翼翼的問。
“沒什麽，你玩自己的。”許旬繼續學著高一的生物。完全看不出有什麽變化。
但是沒人知道他心中的起伏，他掩藏的太好，甚至是相處那麽久的陸川絲毫覺察不出來，有那麽一瞬間，他腦海出現姐姐因為這件事委屈巴巴的表情，他的心髒就一陣陣的抽疼，像是把心肌上的肉一點點撕下來。
那麽積極努力，認真學習的姐姐，怎麽能夠受這些讓人厭惡，惡心的話語，他們根本沒有想過為自己的話負責，高談論闊自己對這件事的見解。
造謠者，高枕無憂；跟風者，唯恐不亂，是非不分。
姐姐，你看這世上，哪裏有什麽理所應當，能者多得，隻要自己想，還是需要自己權衡利弊才能得到。就像這群人，明明自己得不到的，卻要硬生生拉神壇上的成功者下台，如果成功了，神壇上即將成為神明的人還是會淪落成混濁不堪的世人，而隻有強製的上台者，把阻攔他的人都踹下去，或者弄死，才是真正的成功。
*****
向可望上課偷偷看了江聯中學的貼吧，一會惱怒，一會雲淡風輕，不過現在表情變得淡然處之。
因為貼吧上的情形朝著一邊倒的趨勢，不知道是誰上傳項呦呦講題的視頻，還有項呦呦上課迴答問題的幾十秒……
還有各種證據證明項呦呦才高八鬥，通過這些證據，還看不出來項呦呦是個隱藏的學霸，都對不起他那雙眼。
貼吧上心疼項呦呦的，還有誇項呦呦人美心善可愛小機靈的……
“wow！學姐真卡哇伊，我要好好學習，爭做學姐的學弟！”
下一樓的人咋咋唿唿：“老子是學長！羨慕不！”
還有的人說：“照我這成績……看來玄了，唉！希望加油……”
*****
程澄下了車，就看見於維家的大門敞開，外麵停了一輛別克，她急匆匆跑進去，就見於維揚起巴掌，一下子唿在於萌的臉上，發出清脆的響聲。一旁哭的腫大眼睛的於歡想要推開於維，但是於維家的幫傭攔著，任於歡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程澄眼眶睜大，於維這個爺爺真是絕了，他是真不念親情嗎？
所有人都沒有發現突然闖進來的程澄，因為大廳的門也是開著的，程澄衝上來把於萌護在身後。
於萌看見程澄的一瞬間就呆了，她強勢的樣子突然委屈了下來，聲音軟綿綿帶著嘶啞：“程……澄？”
程澄皺著眉頭，迴頭安慰地看了她一眼，看見了於萌捂著的臉已經紅了起來，可見這一巴掌有多使勁。
程澄知道於萌此番來就是為了幫於歡收拾東西，按理說沒什麽大事，於維肯定會愧疚於對於歡做的事，不會攔著，但是程澄心裏就是不舒服，事情不會那麽簡單。
於萌雖然性格樂天，天天一副好欺負的軟綿綿樣子，但是她倔起來也不是一般狠，剛剛那樣子，看來是於萌言語刺激了於維，於維愛麵子，才不會允許別人質疑難堪自己，即使自己的親孫女都不行。
“於爺爺，我們今天不是來找事的，今天我和於萌是為了接於歡去她家住。”
於維聽了更加惱怒，臉色的褶皺橫起，一副殺人的樣子，指著程澄身後的於萌：“你……你把這件事告訴了別人！”
於萌看不慣於維一副高高在上，絲毫不自知的樣子，她諷刺的笑話於維：“怎麽？爺爺，你都敢做，還害怕別人知道，原來你還是要自己的麵子的！”
“這件事我都沒有告訴爸爸媽媽，今天我帶於歡走，你別來打擾她，這件事我爸我媽或許可以不知道，如果你還折騰我們，你覺得你大兒子真的是個軟柿子，任你拿捏，唯你使徒，於歡，去上樓簡單收拾一下……”
於萌朝於歡點頭，那些幫傭也沒有見過於萌發過脾氣，看起來文文靜靜的一個小女孩，現在流氓之氣嚇得她們一陣一陣的。
一個沒注意手一鬆，於歡掙開她們的禁製，她們見於維也沒什麽反應，就放任於歡跑上樓。
“爺爺，今天我就是來告訴你一下，你年紀都那麽大了，就不要想著那些利欲熏心的事情，好好做你的心理顧問不好嗎？……你別以為，我的小叔叔和叔母怎麽慘遭意外的，我希望於歡一輩子都不知道這件事情！”
於維像看鬼一樣的看於萌，他嘴唇輕噥，嗓子就是沒有發出聲音來。
於萌像地獄的撒旦笑著看於維，於維向來不喜歡於萌，現在看來，的確是這樣，於萌的心思他猜不透，所以不喜歡。
於歡沒什麽好帶的，她簡單收拾一下，把所有東西囫圇吞棗的扔進行李箱，不到十分鍾，最後拉出來兩個行李箱和一個書包。
程澄和於萌見了，趕緊上去幫她，而於維像是別人定了身，表情呆滯的坐在沙發上，也不去看她們。
於歡用哭腫的眼睛最後一次看於維，就見於維蕭瑟的背影，一個人佝僂在沙發上，看起來形單影隻，她的心早就涼了下來，對於爺爺，她就隻剩下迴憶裏的幾個難忘的愉快片段。
車上的司機一直在等於萌她們，於萌給程澄打開車門，慘笑道：“見笑了，家醜不可外揚……”
程澄在於萌的打開車門的臂彎之間，她心疼的拂去於萌額前的碎發：“家裏還有我呢，哪有什麽家醜！”
就在於萌眼睛微微睜大迷惘的時候，程澄已經把她擁進了懷裏，聲音很輕但是這是於萌這輩子聽的最大的聲音，在於萌耳邊響起：“以後於萌的家裏，沒有家醜這個詞……”
*****
於歡今天在於萌，程澄的陪同下去了江城醫科大附屬醫院，看了心理顧問，好巧不巧這個人就是程謙。
程謙出了門，放下筆坐在椅子上要和家屬詳談，於萌緊張的去問程謙於歡心理方麵如何，程澄則是有點擔心的看於萌，今天於萌情緒起伏太大。
程謙微笑道：“病人還好，可能長期服藥的緣故吧，血壓有點偏低，而且最近心思過碌，好好休息休息，心理問題還需長期治療。”
於萌舒了一口氣，於歡隻要沒什麽大意外就可以，接著於歡又在於萌的拉扯下，做了個全身大檢查。
程謙看著出門的於萌和程澄，好奇的眉毛才挑起來，這不是項呦呦的同學嗎？聽說最近還成了朋友，那項呦呦怎麽沒有來，看來她的小夥伴出了點意外啊！
那個於歡的小姑娘和許旬一般大，身子骨倒是不脆弱，就是心思想得多，而且承受壓力不行，一看就是嬌生慣養的，而且本身也不是能抗壓的女孩。
她的爺爺於維！實在是……太可惡了！
“程澄，怎麽了？”項呦呦看見她那難看的表情，比教訓犯錯的同學還要難看。
程澄扔下記事簿，為了不嚇到項呦呦，她掩飾住內心的暴戾：“我去請個假，你今天好好學習，如果今天那些同學對你還是像昨天那樣造謠，明天要他們好看！”
說著程澄自顧的去了辦公室。
在江城貼吧裏，還是有些學生當網絡噴子：“放屁吧！項呦呦就那成績，還讓你們對她心服口服。”
一個id頭像卡哇伊的迴答：“項呦呦和我就是同班同學，天地可鑒，她昨天給我們講了英語試卷，很難的題，在她給我們講之後，就變得很明白，我相信她！”
下麵緊接著：“對對對，讚同！還有……就是我們發現項呦呦和她的青梅竹馬，巴拉巴拉……真特麽有愛……”
有讚同的，自然就會出現反對的：“不可能，十三班的那個女的我有個朋友就是和她初中同學，我那個同學成績當時都比她好，最後還是沒考進江聯中學！”
“不能這樣說，說不定項呦呦考試的時候突然黑馬呢！”
也有一些諷刺這些胡亂說話的人：“我看以後咱們社會上的網絡噴子，都是在這裏培養出來的！”
*****
從早自習開始，貼吧上號的越來越多，消息也是一條接著一條，如果貼吧也有熱搜，當屬江城中學“項呦呦高分是真是假！”
陸川麵露為難，因為他衝浪的時候，閑著沒事進了貼吧，這一看不要緊，但是仔細一瞧，全是旬哥的姐姐，要不要給旬哥看看呢？
正當陸川為難著都快成了鬥雞眼，許旬實在看不下去他那副醜陋的麵孔：“不要這個表情看我。”
陸川這才意識到自己不控製住自己緊張的表情：“啊？sorry……不過……旬哥，有件事？”
許旬沒有看他，講台上老師講著數學超綱題，但是許旬在看高一的必修生物……
“什麽事？”許旬淡淡的迴答，連個眼神都沒有給他。
陸川看他一副淡然自若的樣子，他怕自己遭殃，直接把手機扔給許旬：“你自己看吧！”
放在許旬眼前的手機亮著，他麵無表情地上下滑動，直到把手機還給陸川，表情都沒有變一下。
相比許旬突然暴虐起來，冷漠的表情看著他，他好像更害怕現在的許旬什麽事都沒有，這樣更嚇人啊！
“旬哥？你……沒事吧！”陸川摸不清許旬現在是什麽狀況。隻好小心翼翼的問。
“沒什麽，你玩自己的。”許旬繼續學著高一的生物。完全看不出有什麽變化。
但是沒人知道他心中的起伏，他掩藏的太好，甚至是相處那麽久的陸川絲毫覺察不出來，有那麽一瞬間，他腦海出現姐姐因為這件事委屈巴巴的表情，他的心髒就一陣陣的抽疼，像是把心肌上的肉一點點撕下來。
那麽積極努力，認真學習的姐姐，怎麽能夠受這些讓人厭惡，惡心的話語，他們根本沒有想過為自己的話負責，高談論闊自己對這件事的見解。
造謠者，高枕無憂；跟風者，唯恐不亂，是非不分。
姐姐，你看這世上，哪裏有什麽理所應當，能者多得，隻要自己想，還是需要自己權衡利弊才能得到。就像這群人，明明自己得不到的，卻要硬生生拉神壇上的成功者下台，如果成功了，神壇上即將成為神明的人還是會淪落成混濁不堪的世人，而隻有強製的上台者，把阻攔他的人都踹下去，或者弄死，才是真正的成功。
*****
向可望上課偷偷看了江聯中學的貼吧，一會惱怒，一會雲淡風輕，不過現在表情變得淡然處之。
因為貼吧上的情形朝著一邊倒的趨勢，不知道是誰上傳項呦呦講題的視頻，還有項呦呦上課迴答問題的幾十秒……
還有各種證據證明項呦呦才高八鬥，通過這些證據，還看不出來項呦呦是個隱藏的學霸，都對不起他那雙眼。
貼吧上心疼項呦呦的，還有誇項呦呦人美心善可愛小機靈的……
“wow！學姐真卡哇伊，我要好好學習，爭做學姐的學弟！”
下一樓的人咋咋唿唿：“老子是學長！羨慕不！”
還有的人說：“照我這成績……看來玄了，唉！希望加油……”
*****
程澄下了車，就看見於維家的大門敞開，外麵停了一輛別克，她急匆匆跑進去，就見於維揚起巴掌，一下子唿在於萌的臉上，發出清脆的響聲。一旁哭的腫大眼睛的於歡想要推開於維，但是於維家的幫傭攔著，任於歡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程澄眼眶睜大，於維這個爺爺真是絕了，他是真不念親情嗎？
所有人都沒有發現突然闖進來的程澄，因為大廳的門也是開著的，程澄衝上來把於萌護在身後。
於萌看見程澄的一瞬間就呆了，她強勢的樣子突然委屈了下來，聲音軟綿綿帶著嘶啞：“程……澄？”
程澄皺著眉頭，迴頭安慰地看了她一眼，看見了於萌捂著的臉已經紅了起來，可見這一巴掌有多使勁。
程澄知道於萌此番來就是為了幫於歡收拾東西，按理說沒什麽大事，於維肯定會愧疚於對於歡做的事，不會攔著，但是程澄心裏就是不舒服，事情不會那麽簡單。
於萌雖然性格樂天，天天一副好欺負的軟綿綿樣子，但是她倔起來也不是一般狠，剛剛那樣子，看來是於萌言語刺激了於維，於維愛麵子，才不會允許別人質疑難堪自己，即使自己的親孫女都不行。
“於爺爺，我們今天不是來找事的，今天我和於萌是為了接於歡去她家住。”
於維聽了更加惱怒，臉色的褶皺橫起，一副殺人的樣子，指著程澄身後的於萌：“你……你把這件事告訴了別人！”
於萌看不慣於維一副高高在上，絲毫不自知的樣子，她諷刺的笑話於維：“怎麽？爺爺，你都敢做，還害怕別人知道，原來你還是要自己的麵子的！”
“這件事我都沒有告訴爸爸媽媽，今天我帶於歡走，你別來打擾她，這件事我爸我媽或許可以不知道，如果你還折騰我們，你覺得你大兒子真的是個軟柿子，任你拿捏，唯你使徒，於歡，去上樓簡單收拾一下……”
於萌朝於歡點頭，那些幫傭也沒有見過於萌發過脾氣，看起來文文靜靜的一個小女孩，現在流氓之氣嚇得她們一陣一陣的。
一個沒注意手一鬆，於歡掙開她們的禁製，她們見於維也沒什麽反應，就放任於歡跑上樓。
“爺爺，今天我就是來告訴你一下，你年紀都那麽大了，就不要想著那些利欲熏心的事情，好好做你的心理顧問不好嗎？……你別以為，我的小叔叔和叔母怎麽慘遭意外的，我希望於歡一輩子都不知道這件事情！”
於維像看鬼一樣的看於萌，他嘴唇輕噥，嗓子就是沒有發出聲音來。
於萌像地獄的撒旦笑著看於維，於維向來不喜歡於萌，現在看來，的確是這樣，於萌的心思他猜不透，所以不喜歡。
於歡沒什麽好帶的，她簡單收拾一下，把所有東西囫圇吞棗的扔進行李箱，不到十分鍾，最後拉出來兩個行李箱和一個書包。
程澄和於萌見了，趕緊上去幫她，而於維像是別人定了身，表情呆滯的坐在沙發上，也不去看她們。
於歡用哭腫的眼睛最後一次看於維，就見於維蕭瑟的背影，一個人佝僂在沙發上，看起來形單影隻，她的心早就涼了下來，對於爺爺，她就隻剩下迴憶裏的幾個難忘的愉快片段。
車上的司機一直在等於萌她們，於萌給程澄打開車門，慘笑道：“見笑了，家醜不可外揚……”
程澄在於萌的打開車門的臂彎之間，她心疼的拂去於萌額前的碎發：“家裏還有我呢，哪有什麽家醜！”
就在於萌眼睛微微睜大迷惘的時候，程澄已經把她擁進了懷裏，聲音很輕但是這是於萌這輩子聽的最大的聲音，在於萌耳邊響起：“以後於萌的家裏，沒有家醜這個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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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歡今天在於萌，程澄的陪同下去了江城醫科大附屬醫院，看了心理顧問，好巧不巧這個人就是程謙。
程謙出了門，放下筆坐在椅子上要和家屬詳談，於萌緊張的去問程謙於歡心理方麵如何，程澄則是有點擔心的看於萌，今天於萌情緒起伏太大。
程謙微笑道：“病人還好，可能長期服藥的緣故吧，血壓有點偏低，而且最近心思過碌，好好休息休息，心理問題還需長期治療。”
於萌舒了一口氣，於歡隻要沒什麽大意外就可以，接著於歡又在於萌的拉扯下，做了個全身大檢查。
程謙看著出門的於萌和程澄，好奇的眉毛才挑起來，這不是項呦呦的同學嗎？聽說最近還成了朋友，那項呦呦怎麽沒有來，看來她的小夥伴出了點意外啊！
那個於歡的小姑娘和許旬一般大，身子骨倒是不脆弱，就是心思想得多，而且承受壓力不行，一看就是嬌生慣養的，而且本身也不是能抗壓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