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歡愣了一下，藥糖？
她好奇過於萌為什麽睡得那麽死，連廁所都不去一次。
可是，她爺爺……怎麽會呢！
於歡像是聽了一個玩笑：“哈哈……姐姐你講什麽？我吃起來也沒什麽事啊！”
於歡打著哈哈，眼中的慌亂被她掩藏下去。
於萌見她還不相信，手機打開那張化驗單的照片：“你看，這是巴……我托一個老師做的化驗，就是我那天拿走的那兩顆糖。”
於歡接過手機，看到化驗單上糖的照片，還有一些數據，雖然具體看不明白，但她看懂了裏麵含有安定，含有抑鬱藥成分！
爺爺如果直接給她開一些藥，她還勉強能接受，畢竟前一段時間，她的確很抑鬱。
現在她的狀況逐漸轉好，還以為自己調解的好，加上爺爺的催眠治療，但為什麽爺爺還悄無聲息的給她喂藥？
於歡捂著嘴，眼中不可置信，幾滴慌張的眼淚瞬間流出：“姐，爺爺為什麽呢？我……這不可能啊！”
於歡瞠目結舌，不知道要說些什麽來表達自己的鎮驚，她已經有了七分的懷疑。
於萌知道於歡一時間肯定接受不了，或許這一秒於歡會相信她，但是過一會可能就會為爺爺辯解。
她想起了一個主意，於萌雙手按著於歡的肩膀，強迫於歡盯著她眼睛看：
“於歡？於歡！這樣……你迴家之後說自己心裏不舒服，說自己今天看了一個關於親情的紀錄片，然後……然後讓爺爺給你開導開導，他或許還會給你糖。
你就不經意的說前天那顆糖給我吃了，我覺得還挺好吃，希望爺爺告訴這糖哪裏買的！知道嗎？”
於萌晃著於歡的肩膀，把發愣的於歡喊迴神：“知道嗎？啊！”
於歡吃疼的掙開於萌的雙手：“姐，知道了……”
於萌抱歉的看著於歡：“對不起啊！弄疼你了，姐姐也不知道要做什麽，所以我還是希望你能搬過來和我一起住，你……好好考慮吧！”
“迴去吧！昂……迴家的時候隨時聯係，今天晚上想搬家，姐姐今天晚上就過去！”
於萌摸了一下於歡的頭頂，拍著她的肩膀。
於歡渾渾噩噩的走迴教室，李帆正和其他幾個男生在走廊上打鬧，突然看見於歡眼淚欲墜，臉色慘兮兮的樣子進了教室。
“我操！……”李帆正等著於歡迴來，但是卻看見於歡如此傷心的樣子，還以為有誰欺負了於歡。
他縱身一躍，從窗戶跳進了教室，往前兩步直接坐在於歡還沒來的同桌位子上。
“小於歡，你這是……誰欺負了你了，老子要他好看！”
李帆緊張小心的問於歡，語氣輕柔小心翼翼。強忍住眉眼中的怒意，就怕嚇到於歡。
於歡眼中盛滿淚花，勉強動了一下顫抖的喉嚨，突然打嗝：“嗝……李……嗝帆哥哥……”
於歡拍著胸膛，試圖壓下。
李帆趕緊打開桌子上於歡的水杯：“快，喝水壓壓。”
於歡接過水杯，剛想喝又放下，她壓不住內心的傷心，李帆的關心讓她的情緒突然有個發泄口。
“唔……李帆哥……”
於歡直接趴在桌子上，眼淚打濕了袖子，脊背一顫一顫的，邊打嗝邊哭泣。
李帆慌忙的手足無措，猛地起身，想要安慰她，又不知道怎麽做，隻能機械的輕拍著於歡的背。
“有李帆哥哥在，放心……”李帆的聲音響在於歡的頭頂，就像一句誓言，深深烙進於歡的心髒。
這句話……好熟悉啊！
*****
項呦呦的這件事情在下午的時候鬧得沸沸揚揚。
連辦公室裏的老師都聽聞了學生之間的八卦。
“喂！老高，你班裏出了個名人，聽我們班學生說，你們班這次考試出了個黑馬，而且還有兩科零分……
就是那個被綁架的學生吧！但是她成績不是一直墊底嗎？今天我們班都在議論你們班的那個學生作弊！”
坐在老高鄰桌的其他班的一個女班主任意思含糊的說。
項呦呦的的班主任高華，那個看起來憨厚的數學老師。
扶了一下黑色厚框眼鏡，鄭重的說：“我相信我們班的學生，項呦呦有那個能力！”
他這幾次的上課，能看出項呦呦這個孩子努力好學，而且基礎打的不錯，好像就是欠缺練習，隻要多刷題，成績上來不成問題。
角落裏的王飛英語老師，眼神比較犀利的抬頭：“沒錯，項呦呦成績不錯，相信她是我教的學生裏麵比較拔尖的。”
辦公室裏其他老師也比較驚訝，王飛一般不輕易誇人，能讓她稱讚的學生，看來在英語這一方麵肯定不會差。
剛剛推門進來的物理老師喝了口清茶，放下教杆：“怎麽了？討論啥呢？”
那個最開始引起這個話題的女班主任見物理老師來了：“喂！趙老師，你是不是也帶高老師班的學生物理？你記得那個綁架的學生嗎？”
物理老師靠在椅子上，舒服的撐了個腰：“記得啊，那個學生物理不怎麽樣。”
女班主任有點得意的笑了一下，看吧，這個項呦呦哪有那麽厲害！
不過物理老師下一句又解釋道：“雖然不理想，但是不能說太差，屬於良好成績吧，比一般學生好教多了，這個項呦呦機靈……就是有點懶散。”
女班主任被懟了一下，怎麽老師們都還挺看好這個項呦呦呢？
“那學生之間那些話都快止不住，有些看重成績的學生比較憤怒，向我報告不公平……”
女班主任也沒話可說，隻能搬出學生的態度。
王飛踩著高跟鞋，默不作聲的出去，去上下一節課，就是項呦呦班級的課。
女班主任看這些老師好像都無話可說，悶悶不樂的轉過身子備課。
王飛到了教室，就拍著黑板擦：“還有一兩分鍾上課，拿出上星期的期中試卷。”
學生納悶不已，不是已經講過了嗎？“啊？老師講過了啊！……對啊……嗯……”其他人跟著附和。
“好了，叫你們拿出來就拿出來，當然有事！”
王飛藐了一眼大家，同學都靜下來翻試卷，有些不愛整理的學生滿課本翻，或者滿桌洞翻。
有幾個人不屑的竊竊私語：“這老師絕了，神煩……”
項呦呦好奇的拿出試卷，怎麽迴事？學生不都說講過了嗎？還有什麽要補充？
王飛拍著教案：“好，同學們拿出來了嘛？咱們就花十分鍾時間讓項呦呦上來給大家講一下，肯定還有某些同學對於試卷上的題不會。
你們就是不問，現在給你們找一個現成的，不是不想問老師嗎？那問同學總可以了吧，也不用緊張害怕！”
項呦呦有點方！讓她講！
向可望踹了一下項呦呦的凳子：“快去啊！人家都看著你呢！”
向可望小聲地在項呦呦背後輕唿。
項呦呦迴過神來，拽了一下衣角，走上講台，王飛就站在下麵看著她，項呦呦不好意思笑了一下。
“不用緊張，就正常發揮。”王飛微笑安慰項呦呦。
同學之間的討論聲更大，今天一天都在質疑項呦呦的成績做假。
這會兒他們英語老師要幹什麽，難道也懷疑項呦呦的英語成績，要當麵拆穿了！
“項呦呦這不完了，她要是講不出來，囧死了！”
“對啊……看她怎麽弄！”
“抄的太狠了，進步也得一點一點啊，你說她從哪裏弄得答案？”
“不知道啊……”
徐夢幸災樂禍偷笑，這下完了吧！叫她不承認自己作弊！
英語老師在下麵聽得一清二楚，惱怒道：“還上課嗎？要不聽你們講？一個個的不好好學，項呦呦同學考的全班英語第一！
還有某些同學懷疑答案泄露，我就準確的說，不可能！
項呦呦同學的迴答甚至比答案還要精準！”
班裏人一時間默默無聲，徐夢心情一下子跌了下去，這個英語老師她之前還挺喜歡，想要當課代表，現在看她這麽偏向項呦呦，看著就有些不順眼。
“咳，大家還有什麽問題，我會用心講一下的。”
一些成績還不錯的學生已經沒什麽問題了，有一些中等的學生的確有一些問題。
徐夢也有一道大題不會做，但是不想讓別人知道她不會做，所以也沒有去問老師，也沒有去問她的朋友，她覺得要是去問，她那些朋友肯定心裏瞧不起她。
如果問老師，她也會覺得周圍人看她會用一種異樣的眼神。
她聲音有點隨意的喊：“完型填空。”
語氣代表著大部分同學的心情，也沒有說什麽，都看向項呦呦。
項呦呦翻過試卷去找完型填空，這次的期中考題有難有易，就比如這一道完型填空，就比較有難度。
英語好的學生也有可能會錯一兩個，但是……她沒有錯，她都已經大學了，英語六級都要備考了，這點難度還算可以。
“好，我沒首先大體看一下文章脈絡，他講的什麽主題……
還有這個interestingdream……
你可以試想一下這篇文章的作者這句話想表達什麽……”
項呦呦該用漢語就用漢語，大家都能聽得懂。
有時候讀文章原句或者題目時候，用一口流利的英式發音，有一些同學詫異的撇著眉毛，覺得項呦呦發音怎麽和他們不一樣。
英語普遍有英式發音和美式發音，英式發音語氣顯得更加正式和字正腔圓，而美式發音是大眾比較好學的，幾乎所有學生的發音都屬於美式發音。
她好奇過於萌為什麽睡得那麽死，連廁所都不去一次。
可是，她爺爺……怎麽會呢！
於歡像是聽了一個玩笑：“哈哈……姐姐你講什麽？我吃起來也沒什麽事啊！”
於歡打著哈哈，眼中的慌亂被她掩藏下去。
於萌見她還不相信，手機打開那張化驗單的照片：“你看，這是巴……我托一個老師做的化驗，就是我那天拿走的那兩顆糖。”
於歡接過手機，看到化驗單上糖的照片，還有一些數據，雖然具體看不明白，但她看懂了裏麵含有安定，含有抑鬱藥成分！
爺爺如果直接給她開一些藥，她還勉強能接受，畢竟前一段時間，她的確很抑鬱。
現在她的狀況逐漸轉好，還以為自己調解的好，加上爺爺的催眠治療，但為什麽爺爺還悄無聲息的給她喂藥？
於歡捂著嘴，眼中不可置信，幾滴慌張的眼淚瞬間流出：“姐，爺爺為什麽呢？我……這不可能啊！”
於歡瞠目結舌，不知道要說些什麽來表達自己的鎮驚，她已經有了七分的懷疑。
於萌知道於歡一時間肯定接受不了，或許這一秒於歡會相信她，但是過一會可能就會為爺爺辯解。
她想起了一個主意，於萌雙手按著於歡的肩膀，強迫於歡盯著她眼睛看：
“於歡？於歡！這樣……你迴家之後說自己心裏不舒服，說自己今天看了一個關於親情的紀錄片，然後……然後讓爺爺給你開導開導，他或許還會給你糖。
你就不經意的說前天那顆糖給我吃了，我覺得還挺好吃，希望爺爺告訴這糖哪裏買的！知道嗎？”
於萌晃著於歡的肩膀，把發愣的於歡喊迴神：“知道嗎？啊！”
於歡吃疼的掙開於萌的雙手：“姐，知道了……”
於萌抱歉的看著於歡：“對不起啊！弄疼你了，姐姐也不知道要做什麽，所以我還是希望你能搬過來和我一起住，你……好好考慮吧！”
“迴去吧！昂……迴家的時候隨時聯係，今天晚上想搬家，姐姐今天晚上就過去！”
於萌摸了一下於歡的頭頂，拍著她的肩膀。
於歡渾渾噩噩的走迴教室，李帆正和其他幾個男生在走廊上打鬧，突然看見於歡眼淚欲墜，臉色慘兮兮的樣子進了教室。
“我操！……”李帆正等著於歡迴來，但是卻看見於歡如此傷心的樣子，還以為有誰欺負了於歡。
他縱身一躍，從窗戶跳進了教室，往前兩步直接坐在於歡還沒來的同桌位子上。
“小於歡，你這是……誰欺負了你了，老子要他好看！”
李帆緊張小心的問於歡，語氣輕柔小心翼翼。強忍住眉眼中的怒意，就怕嚇到於歡。
於歡眼中盛滿淚花，勉強動了一下顫抖的喉嚨，突然打嗝：“嗝……李……嗝帆哥哥……”
於歡拍著胸膛，試圖壓下。
李帆趕緊打開桌子上於歡的水杯：“快，喝水壓壓。”
於歡接過水杯，剛想喝又放下，她壓不住內心的傷心，李帆的關心讓她的情緒突然有個發泄口。
“唔……李帆哥……”
於歡直接趴在桌子上，眼淚打濕了袖子，脊背一顫一顫的，邊打嗝邊哭泣。
李帆慌忙的手足無措，猛地起身，想要安慰她，又不知道怎麽做，隻能機械的輕拍著於歡的背。
“有李帆哥哥在，放心……”李帆的聲音響在於歡的頭頂，就像一句誓言，深深烙進於歡的心髒。
這句話……好熟悉啊！
*****
項呦呦的這件事情在下午的時候鬧得沸沸揚揚。
連辦公室裏的老師都聽聞了學生之間的八卦。
“喂！老高，你班裏出了個名人，聽我們班學生說，你們班這次考試出了個黑馬，而且還有兩科零分……
就是那個被綁架的學生吧！但是她成績不是一直墊底嗎？今天我們班都在議論你們班的那個學生作弊！”
坐在老高鄰桌的其他班的一個女班主任意思含糊的說。
項呦呦的的班主任高華，那個看起來憨厚的數學老師。
扶了一下黑色厚框眼鏡，鄭重的說：“我相信我們班的學生，項呦呦有那個能力！”
他這幾次的上課，能看出項呦呦這個孩子努力好學，而且基礎打的不錯，好像就是欠缺練習，隻要多刷題，成績上來不成問題。
角落裏的王飛英語老師，眼神比較犀利的抬頭：“沒錯，項呦呦成績不錯，相信她是我教的學生裏麵比較拔尖的。”
辦公室裏其他老師也比較驚訝，王飛一般不輕易誇人，能讓她稱讚的學生，看來在英語這一方麵肯定不會差。
剛剛推門進來的物理老師喝了口清茶，放下教杆：“怎麽了？討論啥呢？”
那個最開始引起這個話題的女班主任見物理老師來了：“喂！趙老師，你是不是也帶高老師班的學生物理？你記得那個綁架的學生嗎？”
物理老師靠在椅子上，舒服的撐了個腰：“記得啊，那個學生物理不怎麽樣。”
女班主任有點得意的笑了一下，看吧，這個項呦呦哪有那麽厲害！
不過物理老師下一句又解釋道：“雖然不理想，但是不能說太差，屬於良好成績吧，比一般學生好教多了，這個項呦呦機靈……就是有點懶散。”
女班主任被懟了一下，怎麽老師們都還挺看好這個項呦呦呢？
“那學生之間那些話都快止不住，有些看重成績的學生比較憤怒，向我報告不公平……”
女班主任也沒話可說，隻能搬出學生的態度。
王飛踩著高跟鞋，默不作聲的出去，去上下一節課，就是項呦呦班級的課。
女班主任看這些老師好像都無話可說，悶悶不樂的轉過身子備課。
王飛到了教室，就拍著黑板擦：“還有一兩分鍾上課，拿出上星期的期中試卷。”
學生納悶不已，不是已經講過了嗎？“啊？老師講過了啊！……對啊……嗯……”其他人跟著附和。
“好了，叫你們拿出來就拿出來，當然有事！”
王飛藐了一眼大家，同學都靜下來翻試卷，有些不愛整理的學生滿課本翻，或者滿桌洞翻。
有幾個人不屑的竊竊私語：“這老師絕了，神煩……”
項呦呦好奇的拿出試卷，怎麽迴事？學生不都說講過了嗎？還有什麽要補充？
王飛拍著教案：“好，同學們拿出來了嘛？咱們就花十分鍾時間讓項呦呦上來給大家講一下，肯定還有某些同學對於試卷上的題不會。
你們就是不問，現在給你們找一個現成的，不是不想問老師嗎？那問同學總可以了吧，也不用緊張害怕！”
項呦呦有點方！讓她講！
向可望踹了一下項呦呦的凳子：“快去啊！人家都看著你呢！”
向可望小聲地在項呦呦背後輕唿。
項呦呦迴過神來，拽了一下衣角，走上講台，王飛就站在下麵看著她，項呦呦不好意思笑了一下。
“不用緊張，就正常發揮。”王飛微笑安慰項呦呦。
同學之間的討論聲更大，今天一天都在質疑項呦呦的成績做假。
這會兒他們英語老師要幹什麽，難道也懷疑項呦呦的英語成績，要當麵拆穿了！
“項呦呦這不完了，她要是講不出來，囧死了！”
“對啊……看她怎麽弄！”
“抄的太狠了，進步也得一點一點啊，你說她從哪裏弄得答案？”
“不知道啊……”
徐夢幸災樂禍偷笑，這下完了吧！叫她不承認自己作弊！
英語老師在下麵聽得一清二楚，惱怒道：“還上課嗎？要不聽你們講？一個個的不好好學，項呦呦同學考的全班英語第一！
還有某些同學懷疑答案泄露，我就準確的說，不可能！
項呦呦同學的迴答甚至比答案還要精準！”
班裏人一時間默默無聲，徐夢心情一下子跌了下去，這個英語老師她之前還挺喜歡，想要當課代表，現在看她這麽偏向項呦呦，看著就有些不順眼。
“咳，大家還有什麽問題，我會用心講一下的。”
一些成績還不錯的學生已經沒什麽問題了，有一些中等的學生的確有一些問題。
徐夢也有一道大題不會做，但是不想讓別人知道她不會做，所以也沒有去問老師，也沒有去問她的朋友，她覺得要是去問，她那些朋友肯定心裏瞧不起她。
如果問老師，她也會覺得周圍人看她會用一種異樣的眼神。
她聲音有點隨意的喊：“完型填空。”
語氣代表著大部分同學的心情，也沒有說什麽，都看向項呦呦。
項呦呦翻過試卷去找完型填空，這次的期中考題有難有易，就比如這一道完型填空，就比較有難度。
英語好的學生也有可能會錯一兩個，但是……她沒有錯，她都已經大學了，英語六級都要備考了，這點難度還算可以。
“好，我沒首先大體看一下文章脈絡，他講的什麽主題……
還有這個interestingdream……
你可以試想一下這篇文章的作者這句話想表達什麽……”
項呦呦該用漢語就用漢語，大家都能聽得懂。
有時候讀文章原句或者題目時候，用一口流利的英式發音，有一些同學詫異的撇著眉毛，覺得項呦呦發音怎麽和他們不一樣。
英語普遍有英式發音和美式發音，英式發音語氣顯得更加正式和字正腔圓，而美式發音是大眾比較好學的，幾乎所有學生的發音都屬於美式發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