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玉白看著旁若無人接吻的那兩個人,惱怒得差點沒有把手裏的離婚證給撕碎。


    他真是沒想到,薑晚漓居然這麽恬不知恥!


    前腳才和他領了離婚證,後腳馬上奔入裴靳修的懷裏,甚至當街和他擁吻!


    所以之前那個,在他麵前一副刻板又保守模樣的薑晚漓,都是裝給他看的吧!


    實際上她骨子裏悶騷的很!


    以前他沒有碰她,要是碰了她,還不被她纏得每天下不了床!


    如果那個男人不是裴靳修,他早就衝過去把他狠狠揍一頓。


    可他偏偏就是裴家太子爺,顧玉白心裏有再多的怒火,也不敢過去揍他。


    他冷冷著看他們接吻了十幾秒,才無比惱怒的轉身離。


    他心裏越來越不甘,他不可能就這樣放手!


    他一定要把薑晚漓追迴來!


    裴靳修放開薑晚漓的時候,她的臉頰已經染上紅雲。


    他之前倒是沒發現,她這麽容易害羞。


    薑晚漓氣息微喘,還沒完全緩過來,旁邊突然冒出好幾個人。


    “恭喜呀,恭喜!薑設計師你終於離婚了,接下來你就是我們靳修的人了。”


    謝珩笑嘻嘻的說,還準備了禮花,就會正對著薑晚漓噴射。


    雨溪也來了,她手裏也拿著禮花,往薑晚漓和裴靳修身上噴。


    “晚漓姐,靳修哥,恭喜你們修成正果!”


    容宴摟著她的腰:“什麽修成正果?他們這才剛剛開始,距離修成正果還有一段路程。”


    雨溪皺皺鼻子:“對哦,晚漓姐靳修哥你們加油,我看好你們,早日修成正果!”


    薑晚漓沒想到他們都來了,這麽說他們都看到她和裴靳修,剛才在接吻?


    這麽一想,薑晚漓的臉頰更紅了,恨不得挖一條縫躲進去。


    她立即從裴靳修的懷裏離開,都不好意思麵對他們了。


    偏偏雨溪還過來挽著她的手說:“晚漓姐,你的臉好紅哦,怎麽那麽害羞啊?”


    薑晚漓摸了摸自己的臉,確實感覺有點燙。


    她瞥一眼裴靳修,他正似笑非笑的注視著她。


    他倒是一點尷尬都沒有。


    謝珩此時笑著說:“今天是薑設計師離婚的大喜日子,我們應該好好為她慶祝一番,畢竟也是我們靳修成功脫單的好日子!”


    雨溪立即附和:“那必須好好慶祝!”


    薑晚漓連忙擺擺手:“不用慶祝,離個婚而已,沒必要那麽隆重。”


    謝珩又是笑著說:“現在離婚是喜事,不能不慶祝。”


    他話落看著裴靳修道:“靳修,你說是不是要慶祝?”


    裴靳修深邃的眸光定在薑晚漓身上:“確實要慶祝。”


    雨溪立即說:“靳修哥都說要慶祝,晚漓姐你不要再不好意思。”


    薑晚漓接著就被他們拉走,不想慶祝都不行。


    謝珩帶他們來到他的私人俱樂部。


    “我最近進了一批特別好的紅酒,正好今天可以開來慶祝。”


    謝珩立即吩咐俱樂部的員工,把他的紅酒送過來。


    他看著薑晚漓道:“聽說你的酒量不怎麽行,不過這紅酒的度數不高,你可以多喝幾杯。”


    薑晚漓幹笑兩聲,他去哪裏聽說她酒量不行?


    她瞥一眼裴靳修,他都跟他的好兄弟們,說了她多少壞話?


    裴靳修接收到她的目光,似笑非笑道:“你今天可以多喝幾杯,不要喝醉就行。”


    謝珩接著他的話:“沒關係,今天靳修在這裏,就算你喝得爛醉,也有人給你收拾爛攤子。”


    薑晚漓聽到這話,忍不住又看一眼裴靳修,她還是不要喝醉的好。


    雨溪看向謝珩道:“我也要多喝幾杯,我喜歡喝紅酒。”


    謝珩敲敲她的腦門:“別以為你成年了就可以喝酒,你最好還要問一問你的容宴哥哥,給不給你喝?”


    雨溪努著嘴說:“我要喝,他敢不給?”


    容宴伸手摟住她,眼裏有著無限寵溺:“你可以喝,但不能貪杯。”


    雨溪不以為意:“紅酒而已,醉不了。”


    員工很快就把紅酒拿過來。


    謝珩開了酒,把酒倒入醒酒器裏:“這酒還得醒一醒才能喝,我們先去玩一玩其他的。”


    雨溪馬上問:“玩什麽?”


    謝珩:“桌球怎麽樣?”


    他隨即看向薑晚漓問道:“薑設計師你會不會?”


    薑晚漓很誠實的搖頭:“我不會,不過我可以看你們玩。”


    “看我們玩多沒意思啊,你不會就讓靳修教你,他桌球可厲害了。”謝珩道。


    薑晚漓聞言看向那個矜貴的男人,他這個人看起來,好像沒什麽是不會的。


    雨溪是跟著他們一起玩著長大的,桌球這種娛樂她也會。


    她接著就對薑晚漓說:“桌球很簡單,晚漓姐,我可以教你。”


    容宴把他的小公主拉迴身邊:“你教什麽教?又不是沒人教她。”


    雨溪後知後覺聽出他在話裏的意思,不由得看了眼裴靳修,接著笑道:“對,還是讓靳修哥來教晚漓姐比較好。”


    將晚漓出聲表態:“我可以不學嗎?”


    “這麽簡單又有趣的娛樂,你為什麽不學?難道是怕靳修教不會你?”


    謝珩邊說邊拿球杆過來。


    他將其中一支球杆塞進將晚漓手裏,又給裴靳修遞了一支。


    “靳修,你的女人你來教。”


    薑晚漓聽到他那句‘你的女人’,耳根微微一熱。


    謝珩接著就招唿雨溪和容宴,到另一邊的台球桌去。


    雨溪要了一支球杆,直接就和謝珩比賽。


    容宴在一旁的椅子坐下,依舊是一臉寵溺的看著他的小公主。


    薑晚漓看向裴靳修,開口道:“裴總,你教我嗎?”


    裴靳修嗓音低沉:“你過來。”


    薑晚漓拿著手中的球杆走過去。


    “你俯身,你的右手拿穩球杆,你的右腳是重心,左腳向前邁,膝蓋要自然彎曲。”裴靳修竟真的教她。


    薑晚漓按照他所說的去做。


    裴靳修此時來到她身後,他長臂越過她的腰,抓住她握球杆的手。


    “你握球杆的力氣不用那麽大,不然會影響發力和準確。”他就在她的耳邊說話。


    薑晚漓感覺到,他溫熱的唿吸噴灑在臉頰邊,心湖都被他攪亂了,哪裏還集中得了注意力去聽他教學?


    裴靳修發現她走神,竟有些惡劣的在她耳朵上咬一口。


    “啊……”薑晚漓因為這突然的刺痛叫了一聲,一轉頭差點撞上男人那張俊臉。


    而她的叫聲,吸引了那邊三人的注意力。


    雨溪立即出聲問:“晚漓姐,你怎麽了?沒事吧?”


    薑晚漓又窘又惱,哪裏好意思跟她說怎麽迴事。


    她瞪了眼唇邊還勾著弧度的男人,連忙對雨溪道:“沒事。”


    謝珩看一眼就知道,裴靳修在做什麽,無非就是和薑設計師調調情。


    “雨溪,你還有心事管人家,我已經贏你兩個球了。”謝珩道。


    雨溪不服輸:“你等著,我很快就贏你。”


    他們的注意力都不在這裏了,薑晚漓低聲對男人道:“裴總,你教就教,幹嘛咬人?”


    “誰讓你注意不集中?剛才在想什麽?”男人近距離的注視著她問。


    “我……”薑晚漓想說,還不是他影響了她。


    但這種話還是不要說出來比較好,以免被他笑話。


    “你繼續教,我這次不會再走神。”薑晚漓向他保證。


    裴靳修接著教她怎麽瞄準進球。


    薑晚漓學了一會就學會了,甚至和裴靳修對打的時候,還能贏他幾個球。


    謝珩見狀,馬上說要和薑晚漓來比一局,看看裴靳修的教學是不是真那麽厲害。


    薑晚漓暗忖能贏裴靳修的球,贏謝珩一兩個球,應該也不是多大問題。


    接受了和他比一局的提議。


    但她顯然是有點自信了。


    謝珩一開局就連贏她三個球,他是真的一點都不客氣。


    薑晚漓此刻也就明白了,原來自己能贏裴靜修的球,不是自己學得有多好,而是他讓她球。


    謝珩贏了她的球,也就明白她這個新人是什麽情況。


    未免說他不給裴靳修麵子,他接下來讓了薑晚漓兩個球。


    薑晚漓知道自己這個新手,還要多加練習才有可能贏他們。


    她本來就對這個桌球不感興趣,與其他們給她讓球,不如主動認輸。


    “你們玩吧,我不玩了。”她放下球杆。


    謝珩看了眼裴靳修,不好太欺負薑設計師這個新手,於是也放下球杆:“酒已經醒好了,我們去喝酒。”


    雨溪馬上讚成:“好呀,去喝酒。”她主動過來拉薑晚漓。


    薑晚漓被她拉著走,隻好一起去品嚐謝珩的好酒。


    謝珩為他們每個人親自倒酒。


    薑晚漓接了他遞過來的酒,先是聞了聞這酒的香味,是果香。


    她搖晃一下紅酒杯,接著抿一口,不得不說謝珩這紅酒和她以往喝的都不一樣。


    大概是她之前喝的,都算不上什麽好的紅酒。


    她喝了一杯就感覺有點上頭了,忍不住一連喝了幾杯。


    裴靳修倏然提醒她:“你不要貪杯。”


    謝珩卻是笑道:“靳修,人家都是妻管嚴,怎麽到你這裏反而變成夫管嚴?幾杯酒都不給薑設計師喝,小心她不高興跟你翻臉。”


    裴靳修不擔心她翻臉,隻怕她喝酒了到時候出洋相。


    他看著薑晚漓道:“想喝迴去喝。”


    謝珩不解:“在我這不能喝嗎?”


    他話落倏然意識到了什麽,看他們的眼裏有了幾許曖昧。


    “這樣的話……我送你們幾瓶,你們慢慢喝。”他刻意拖長了尾音。


    薑晚漓聽出謝珩後麵那話,明顯有其他意思。


    她頓時有些不好意思的放下酒杯:“不用帶,我喝不了那麽多。”


    然而裴靳修卻對謝珩說:“你給我送十瓶過來。”


    謝珩笑嘻嘻道:“行,沒問題,我明天就讓人送到你別墅去。”


    裴靳修:“不是我的別墅,送她那裏。”


    謝珩看看他們兩個,又是笑道:“可以。”


    薑晚漓不解的看向男人,他這是給她喝還是不給?


    雨溪馬上舉手表示:“我也要我也要!”


    謝珩卻是看著容宴問:“要不要給你家小公主送幾瓶過去?”


    雨溪立即挽住容宴的手臂:“我是成年人了,可以喝酒,你不能再管著我。”


    容宴曲指刮了刮她的鼻子:“不就幾瓶酒,你想喝隨便喝。”


    他話落俯身靠近她耳邊壓低聲音說:“不過你隻能在家裏喝醉,不能在外麵。”


    雨溪努嘴哼了哼:“你管我。”


    謝珩看著他們成雙成對的,有些酸溜溜的歎一口氣:“隻有我是孤家寡人,看來我也得找個女人才行。”


    雨溪笑嘻嘻的看著他道:“珩哥哥,要不要我做你的媒人?”


    謝珩唇角一勾:“行啊,就這麽說定了,我脫單就指望你了。”


    容宴卻是不讚成雨溪做這種事,他對謝珩道:“你要女人自己去找。”


    謝珩沒好氣的睨他一眼:“你們都脫單了,怎麽忍心看我還是單身狗?”


    “那也和我們家雨溪沒關心。”


    謝珩長臂搭到雨溪肩上:“我不管,反正你說要給我做媒,我等著你給我介紹對象。”


    雨溪倒是很樂意做這個媒:“那你告訴我,你想找個什麽樣的對象?”


    “膚白貌美青春活潑,樂觀開朗,最好還要有點才華。”


    雨溪聽完他這一長串的要求,馬上搖頭:“這我沒辦法幫你找。”


    謝珩眉一蹙:“怎麽就沒辦法找了?我的要求也不高啊。”


    雨溪把他搭在肩上的手拉開:“你不知道什麽鍋配什麽蓋嗎?”


    她將他上下打量一眼:“你真配不上那麽好的女人。”


    “雨溪,你說這種話就傷我的心了。”謝珩一臉哀怨道。


    容宴則是勾著唇說:“所以我說你還是單著好。”


    薑晚漓此時忍不住一笑。


    謝珩轉頭看向她:“薑設計師,不然你給我介紹個對象?”


    薑晚漓馬上收起笑容,對他擺擺手:“不好意思,我不做媒。”


    裴靳修也對他說:“你不要病急亂投醫。”


    謝珩沒好氣的瞪他們一眼:“都是見色忘友的東西!”


    薑晚漓和裴靳修離開謝珩的私人俱樂部時,他直接讓人打包好了十瓶酒,放到裴靳修的車上。


    裴靳修的車,開迴到薑晚漓現在住的公寓。


    左言幫忙扛那十瓶到公寓裏。


    他放好酒後,跟裴靳修說了一聲,隨後就走了。


    薑晚漓見裴靳修沒走,不由得問:“你不迴去休息嗎?”


    男人長眉輕挑:“趕我走?”


    薑晚漓和他四目相對,心裏想著,不然呢?難不成他要在這過夜?


    他們還沒快進到同居的地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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