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靳修依舊背對著他們,並且緊緊護著懷裏的女人,不讓大家看到她的臉。


    他語氣冷冷的道:“應該是我問你們,為什麽闖進我的房間?”


    謝珩也被這房間裏的一幕給驚到,不過他很快就緩過來。


    他笑嘻嘻的道:“真是難得啊,難得我們的裴大少,也有找女人的一天。”


    “不過這才是正常的,哪有男人不找女人。”


    謝珩才不管他懷裏的女人是誰,接著說:“是我們的錯,不應該闖進來打擾你的好事,我們這就出去。”


    其實雨溪剛才進來,看到裏麵這一幕大叫一聲後,捂住了眼睛。


    聽到謝珩說走,她第一時間是要出去。


    但裴謹怡抓住她,有些急亂的說:“我明明看見容宴進了這間房,怎麽會……”變成了裴靳修?


    謝珩聽到她這話,不禁調侃道:“你該不會說,靳修懷裏那個光著膀子的人是容宴吧?”


    雨溪聽到這話,立即放下捂著眼睛的手:“不可能,容宴哥哥又不喜歡男人!”


    裴景怡此刻隻想看清楚,躲在裴靳修懷裏的人是什麽模樣?


    她對雨溪道:“那你要不要看看她的樣子?”


    雨溪確實還是太單純,三言兩語就被裴謹怡牽著鼻子走。


    她這會兒還真的想看看,裴靳修懷裏的人是什麽樣。


    可她看了一眼,馬上移開目光,卻又不甘心的問道:“靳修哥,你懷裏的人……”


    裴靳修冷冷的聲音打斷她:“我不是同性戀。”


    這話已經夠明白了,他懷裏的是女人,不是男人,更不會是容宴。


    雨溪聽到他這話鬆一口氣。


    謝珩忍不住笑道:“雨溪,你怎麽能懷疑阿宴,他喜歡男人還是女人,你應該最清楚。”


    雨溪倒是第一時間,聽懂了他這話裏的另一層意思,她突然就害羞起來。


    謝珩看著裴謹怡道:“你大可放心,你的靳修哥不喜歡男人,我們趕緊出去,不要打擾他的雅興。”


    裴謹怡還是不肯走,好不容易策劃好的一切,她還沒搞明白,怎麽就失敗了?


    她直直看著裴靳修的背影:“靳修哥,你懷裏的女人是誰?”她幹脆直接問到。


    謝珩忍不住要說她幾句:“你管那麽多幹什麽?反正那不是男人。”


    裴謹怡不理會謝珩,再次問道:“靳修哥,她是不是薑晚漓?”


    這話讓原本要走的人都停下腳步。


    裴謹怡特意叫了不少富家公子小姐過來,為的就是讓大家親眼看到,薑晚漓勾引容宴上床。


    可她怎麽都不會想到,這客房裏的男人變成裴靳修!


    按照她的計劃,她帶雨溪進來後,雨溪現在應該抓著薑晚漓狠狠的教訓。


    但現在破防的人是她!


    大家聽到裴謹怡這一句問話,不僅好奇的猜測,那個女人真的是薑設計師嗎?


    “之前就聽說薑設計師爬了裴總的床,難道是真的?”


    “那她也太不要臉了,好好的設計師不做,非要去勾引裴總。”


    “這你就不懂了,隻要她攀上裴總,做了裴總的女人,這比做什麽設計師好了不止千百倍。”


    “是啊,有哪個女人不想嫁入豪門?”


    雨溪聽到這些人說薑晚漓的壞話,同樣很生氣。


    “你們都給我閉嘴!晚漓姐才不是那種人,靳修哥懷裏的女人絕對不是她!”雨溪怒道。


    裴謹怡這個時候接話:“是不是薑晚漓,讓她把臉露出來就知道了。”


    雨溪還是堅持道:“當然不是!”


    裴謹怡再次對裴靳修道:“靳修哥,你敢不敢讓那個女人把臉露出來?”


    謝珩實在看不下去了:“我說謹怡,你這是何必呢?靳修好不容易找個女人,你管她是誰?就算是薑設計師也沒什麽不可以。”


    “當然不可以!”裴謹怡大聲道。


    “薑晚漓算個什麽東西,她有什麽資格和靳修哥在一起?她不過一個離婚的女人,一心想要嫁入豪門,靳修哥怎麽能做這種女人的墊腳石?”裴謹怡的情緒有點失控。


    謝珩皺起了眉,實在沒想到裴謹怡會這樣說薑晚漓。


    雨溪隨即反駁:“謹怡,你不能這樣說晚漓姐,我保證她不是那樣的人。”


    裴謹怡撇她一眼,諷笑道:“你拿什麽保證?你和她認識有多久,你有多了解她?”


    “我……和她確實認識不久,但我就是知道她不是壞女人,不然靳修哥怎麽可能看上她?”雨溪道。


    “你不要在這裏胡說八道,靳修哥才不會看上她。”裴謹怡馬上反駁她這個說法。


    謝珩被他們這些女人吵得頭疼:“我的千金小姐們,都閉嘴吧,我們出去,好嗎?”


    裴錦怡直直盯著裴靳修,沒有看到那個女人的樣子,她絕對不會出去。


    “靳修哥,你不敢讓我們看她的臉嗎?她是薑晚漓,對不對?她在勾引你,沒錯吧?”


    裴謹怡一連串的發問,但裴謹修沒有迴答。


    隻是他懷裏的女人似乎很難受,她忍不住嚶嚀一聲。


    這樣的叫聲,讓在場的人聽了都忍不住臉紅。


    裴謹怡更是氣得要爆炸:“薑晚漓,你這個賤人!”她要過去把薑晚漓抓出來。


    裴靳修此時終於出聲:“站住!”


    要不是謝珩抓住裴謹怡,她這會已經衝過去。


    “靳修哥,你馬上讓那個女人滾開,你不要著了她的道!”裴謹怡一邊要掙脫謝珩的手,一邊著急得道。


    “裴謹怡,你給我聽清楚了,是我看上薑晚漓,是我要她做我的女人,我不希望再聽到你說她勾引我這種話,主動權在我這裏,而不是她。”


    他這一字一句不緊不慢,足以讓在場的人聽得明明白白。


    裴謹怡一下子停止所有的掙紮,不敢置信的看著他:“你……說什麽?”


    看上薑晚漓了?還要她做他的女人。


    不!這不可能!


    裴謹怡用力掙開謝珩的手,一個健步衝了過去:“我一定要看看這個賤女人,到底怎麽勾引你!”


    沒人阻止得了裴謹怡,她衝到了裴靳修麵前。


    這下,她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他懷裏的女人。


    “你……”裴謹怡瞪著那女,臉色變了又變。


    “看清楚了?你可以滾了。”


    裴謹怡盯著那女人,一時間沒迴過神,裴靳修便冷冷的對她道。


    裴謹怡確實看清楚了,這女人確實是薑晚漓沒錯。


    她此刻衣衫半褪,一臉潮紅的躲在裴靳修的懷裏,並且張著唇低低的喘息著。


    看得出來她很難受。


    裴謹怡知道她為什麽這個樣子,她聞了的客房裏那些催情的熏香。


    她一碰到男人,肯定控製不住。


    如果讓她繼續待在裴靳修的懷裏,他們不可能不發生一點事情!


    裴謹怡立即道:“靳修哥,你把薑晚漓交給我,她這個樣子不對勁。”


    裴靳修冷冷盯著她:“我讓你滾出去,沒聽見嗎?”


    “可是她……”


    “謝珩,你把她帶出去。”裴靳修對謝珩大聲道。


    謝珩連忙過來抓住裴謹怡:“走吧走吧,不要再打擾靳修。”


    裴謹怡死活不肯走,他們這一走,薑晚漓肯定上裴靳修的床!


    “靳修哥,你把她交給我,你不能和她在一起!”


    雨溪後知後覺,卻也明白了,裴靳修懷裏的女人確實是薑晚漓。


    可他剛才已經說了,他要薑晚漓做他的女人,那就不存在她勾引他的說法。


    謝珩說的沒錯,他們在這裏隻會阻礙,裴靳修和薑晚漓的好事。


    雨溪也過來幫忙拉走裴謹怡。


    “謹怡,靳修哥和晚漓姐在一起沒有什麽錯,你為什麽要阻止他們?”


    兩個人一起拉裴謹怡,加上謝珩的力氣不小,裴謹怡被他們拉出去。


    她氣惱的大叫:“靳修哥,你不能和薑晚漓上床,不然你會後悔!”


    謝珩覺得她實在太吵了,幹脆直接把她扛起來往外走。


    裴謹怡驚唿:“啊——謝珩你放我下來,你個神經病!”


    謝珩迴罵:“神經病是你!”


    裴謹怡被扛走,其他人自然也得離開。


    雨溪沒有多看一眼,出去後把客房門關上,不準任何人靠近。


    她這個時候才想起來,怎麽沒看見容宴?


    她正想去找容宴,他這個時候出現了。


    雨溪立即跑向他,一下子撲進他懷裏抱住他:“容宴哥哥,你去哪裏了?我一直在找你。”


    容宴輕輕撫摸她的後背:“剛才去處理了一些事情,讓你擔心了。”


    雨溪抱著他,有了真實的感覺,忍不住鬆一口氣:“你知不知道,那客房裏……”


    她的話沒有說完就被容宴打斷:“我知道。”


    雨溪抬頭,有些茫然的看著他:“你知道?你怎麽會知道?那裏麵是靳修哥和晚漓姐……”後麵的話她沒好意思說出來。


    容宴嘴角勾起弧度,視線看向客房的門:“因為……一開始進客房的人是我。”


    雨溪聞言一驚:“啊?”


    客房裏麵,所有人都走了。


    裴靳修看著懷裏,麵色潮紅的女人,感覺到她身體越來越熱。


    她紅唇微張,唿吸越來越急促。


    他知道她這個樣子很誘惑人,但他也清楚,即使中了那種藥,薑晚漓也不想和他發生任何關係。


    他控製輪椅來到床邊,接著要把懷裏的女人放到床上。


    然而薑晚漓雙手緊緊環住他的脖子,一雙充滿誘惑的眸子注視著他。


    裴靳修身軀繃緊那些,語氣十分低沉:“放手。”


    薑晚漓還是沒有放,就那樣一眨不眨看著他。


    過了會,聽見她低低的一聲:“我難受……”


    裴靳修當然知道她難受,但他沒有辦法。


    “薑晚漓你應該很清楚,這種藥解不了,你現在隻能熬。”他說完又要拉開她的手。


    然而薑晚漓更加用力的抱著他,甚至開口請求他:“幫我。”


    裴靳修瞳孔驟然一凝,不敢置信的看著懷裏的女人:“你說什麽?”


    這一次薑晚漓沒有迴答,而是仰頭,紅唇直接吻上他的唇。


    她很急切,她吻住他之後,唿吸越來越快。


    裴靳修怔了怔,接下來大手扣住她的後頸,一把將她拉開。


    他那雙深不見底的黑眸盯著她:“薑晚漓,知道自己在幹什麽嗎?”


    薑晚漓這個時候沒有完全失去意識,這個藥太厲害了,讓她渾身難受,控製不住對男人的念想,可她還是清醒的。


    “我知道……”


    裴靳修眯起了眸:“你確定知道?”


    “是,我非常確定。”她話落又要吻上他。


    裴靳修抓著她,沒有給她吻。


    他依舊緊緊盯著她:“薑晚漓,你說這種話會後悔的。”


    薑晚漓和他四目相對,也許她會後悔,可現在,她內心的想法是,她要他幫她。


    見她沒了動靜,裴靳修眼裏的光暗下去,他就知道她會後悔,而且那麽快。


    他接著要把她從懷裏拉開,然而薑晚漓再次吻上他的唇。


    她閉著雙眼不顧後果,不顧一切的吻著他,現在隻想跟著內心的想法走。


    裴靳修又是怔了怔,但很快他迴過神,又把她拉開。


    他的語氣很低沉,帶著一點怒意:“薑晚漓,你再這樣,就算你會後悔,我現在要把你辦了!”


    薑晚漓和他對視,突然說了句:“你剛才不是說,要我做你的女人嗎?”


    裴靳修抿唇不言,等著她說下去。


    “你現在不想要我做你的女人了?”她的手撫摸上他的胸膛,要解開他襯衫的紐扣。


    裴靳修一把抓住她的手,語氣比剛才還低沉,透著一絲沙啞:“薑晚漓,你來真的?”


    薑晚漓幹脆跨坐在他腿上:“你不敢嗎?”這句話隱隱帶著一絲挑釁。


    裴靳修菲薄的唇一勾,大掌扣住她的腰肢:“薑晚漓,我要跟你說清楚,如果今晚做了,那就不隻是一次,而是以後都要做。”


    薑晚漓身子微微一顫,她聽明白他的意思。


    今晚他可以幫她,可以做她的解藥。


    但她別想著今晚利用他就算了,他們之間一旦有了這種關係,以後必定還會發生這種事。


    薑晚漓沉默了好一會兒,最後雙手又環上他的脖子,主動貼到他身上:“那就讓我做你的女人……”


    她說完就要去吻他,實在太難受了。


    可男人就是不給她,避開她的吻,扣住她的下顎,看著她的眼睛說:“你想清楚了,做我的女人,那我們就不是上司和員工的關係。”


    “你希望我們是什麽關係,那就是什麽關係……”她竟給出他這麽一個迴答。


    裴靳修目光暗了又暗,磁性的嗓音沙啞透了:“這是你說的!”話音落下,他這次狠狠吻住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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