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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峰,就是被懶腰切斷剩下的一半兒山峰,而倒平峰就是被削掉的那一半兒山峰倒過來矗立在了另外一座山頭上。


    平峰與倒平峰之間是用一個長長的類似於純天然還在生長的藤蔓編製而成的梯子連接的。當然有能耐的人根本不用踏著梯子,借助寵物,或者直接就可以飛上去。能夠飛上去那等境界,可是超乎想象的……


    聽薰兒講解,一般的弟子隻能住在平峰,隻有高級弟子,長老,掌門什麽的才有資格入住到倒平峰上麵去。


    一路上,梁天成了解了很多,而越是靠近洞虛派,山路上的人就越多,剛開始隻是偶爾遇見一個,然後是三五成群,等著走過了雜草地帶,上了那一節一節高大的台階的時候,就見到一大群一大群的人都聚集在這邊了。


    今天還不是招收弟子的日子,所以,所有從大玄王朝各處過來的人也隻能在台階上等待著,雖然山門前沒有大門關閉著,隻是一個框架擺在那裏,上麵寫著洞虛派三個大字,但似乎沒有人敢跨入半步。


    洞虛派巨大的牌匾下麵站著兩個守門的弟子,他們穿著青色的道袍,看上去年紀並不太大,他們兩人的不言不語,就站在那裏宛如一尊石人一般。既然是招收弟子沒有開始,那麽梁天成就準備先帶著薰兒去找她的父母。還沒有走到洞虛派大門跟前的時候,梁天成就感覺到了,台階下麵似乎有什麽東西一樣,那是一種吸引力一般的物質,陣法圖當中的寒冰也感受到了,不過終究是什麽,他們都不清楚。


    來到了大門前,梁天成拱手說道,“師兄,我想請問一下……”


    “不要問。招收弟子的考核明天才開始,不了解的東西,明天考核開始的時候就會給你解答了。當然無關於考核的內容,你了解與不了解都無所謂。”守門的弟子不冷不熱的說道。仿佛他已經被問過數百次了,所以迴答的時候表情、語氣有些僵硬。這梁天成可以理解,接待了這麽多人,要是還能非常熱情的話,那麽可就不是一般人了。那種心境得達到何種程度才能做到?不急不躁的,心如止水的?


    梁天成淡淡的說道,“師兄,我確實是來考核成為洞虛派弟子的,不過,我還有另外一件事。那麽就是我身邊的這位叫做薰兒的女孩子。她過來是找她的父母的。她的父母都在洞虛派當中打工。不知道師兄可否讓她進去去見她的父母呢?”


    “哦?”


    要說山下的石村當中確實是雇傭了很多的工人,不單單是石村還有其他的村落,也都是雇傭了很多人,也有人上來見自己親人的,這都很正常的事情,誰還沒有個親屬了,守門弟子看了看梁天成又看了看薰兒,說道,“你的父母叫什麽名字,我進去通報一聲,洞虛派是不允許外人進入的?”


    看來這個守門弟子還算不錯,雖然沒有讓薰兒進去,但是答應了幫著她詢問。薰兒立即將自己父母的名字告訴給了守門的弟子。


    “好,你們在這裏等著就是了。我進去查看一下。”守門弟子走進了山門之內去詢問調查了。


    在洞虛派當中是專門有招工部門的,這個部門就是負責招工,以及支配招工去做什麽事兒,在這裏有所有來到洞虛派打工的人的名單,一般外麵來人探親了,守門的弟子一般都會來這裏詢問,然後在讓招工部門的人去找到這個人。


    守門弟子進去沒有一會的時間就從裏麵走了出來,說道,“前一陣子出現了獸瘋門,你的父母連同其他幾個工人被野獸吃掉了。這裏是洞虛派給你的補償,拿著下山去吧?”


    “什麽?”薰兒愣住了,仿佛是聽錯了一樣,她隻覺得腳跟站不穩了,一個踉蹌向著地麵跌倒著,要不是梁天成即使的攙扶住了她,那麽她就直接倒在地麵上了。


    “薰兒。”梁天成也沒有預料到,竟然是發生了這種事情,“兩位師兄,是不是搞錯了?”


    “搞錯,我們會搞錯嗎?”守門弟子有些不耐煩了,“快去下山吧。來洞虛派打工的人都要簽署雇傭合同的,上麵都寫的清清楚楚的,允許發生意外這種事情。洞虛派能夠賠償一些錢財,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不。我不要賠償,我要我的爸爸,媽媽!”薰兒的眼淚斷掉線的珠子一樣,劈裏啪啦的掉落下來,她嚷嚷著就要衝進去洞虛派,“我要找我的爸爸,媽媽,你們別攔著我。放開我。”


    “小姑娘,你要繼續胡鬧的話,我們可不客氣了。”守門弟子道。


    “我要見我的爸爸,媽媽,你們騙人。他們是不會有事的。”薰兒似乎失去了理智一樣,試問哪個失去父母的人又有理智呢?


    “休怪我們不客氣了。”守門弟子見到勸解不聽,就一邊一個抓著薰兒的胳膊,要將他丟出去。


    這樣丟出去那還得了嗎?不得將人摔個半死嗎?梁天成一個箭步衝了上去,沒有去考慮任何的後果,照著那個守門的弟子就是一腳。這樣一個弟子被踹飛了之後,剩下另外一個人也不能夠將薰兒丟飛出去了。他們隻是普通的守門弟子,並沒有什麽實力。也不過是練氣境界初期的地步而已。


    “哎呀,你敢動手?”守門弟子驚愕不已,“在洞虛派門前你敢撒野,你不想活了嗎?”兩個守門的弟子也不去管薰兒了,衝著梁天成就撲了上去。他們並沒有用氣,而是單純的撲了上去,這樣的話跟梁天成比較的話,那就弱太多了。梁天成肉身的力量可不是蓋的。


    砰砰!


    梁天成一個人給了一拳,他們兩人就直接飛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地上,“兩位師兄,多有得罪還請見諒。我不過是不想讓你們傷害薰兒。”他也清楚這是人家的地盤,在人家地盤上打人,那可不是什麽明智的人做的事兒。不過剛才是事出有因,沒有辦法的事兒。


    “少給我說那些廢話。還有幾下子。來呀,讓我們見識一下。”這兩個人一個骨碌從地上爬起來,衝著梁天成再一次的撲了上去,這一次他們心裏有數了,不在大意動用了體內的真氣。


    唿!兩人還沒有到達梁天成的跟前,一股氣勁就淩厲的逼了過來,梁天成站在原地並沒有動彈,而是等著兩人來到跟前的時候也爆發了全部的實力,因為他不爆發的話,有可能就被對方打個半殘了。爆發氣勁可不是鬧著玩的,那真氣是會鑽入到身體當中,把自身的氣息搞紊亂的。甚至是傷了經脈,內髒,那往小了說就是內傷,往大了說整不好整個人都要完蛋的!


    砰!梁天成發起了強烈的反擊。他肉身的力量,加上輸出的真氣,與對方兩人強強碰撞。


    啊!喔!兩位守山門的弟子,直接飛了出去,跌落在了台階上,甚至有一人哇的一口沒忍住,噴出了一口鮮血來。


    “這人有些門道啊。膽子確實是大啊。在洞虛派的門口竟然敢打人?”


    “是啊。他現在還不是洞虛派的人就這麽不給洞虛派麵子,那麽他進了洞虛派還能守規矩嗎?這個人別看著有點能耐,但是估摸著洞虛派不會留他。”


    “這人太囂張了。還什麽洞虛派會不會留他,你們等著瞧,一會就有洞虛派的師兄出來收拾他。不給他打死,那也是半死。”


    “我打賭,肯定會給他打成殘疾人!”


    “我賭十兩銀子。他成殘疾。”


    “我賭一百兩黃金,賭他殘疾。”


    謔!這人誰啊,出手好闊氣啊,一下子就是一百兩黃金?前來參加洞虛派考核的弟子七嘴八舌的議論著,他們的實力有很多都不低於守門的兩位弟子,不過這些人卻是沒有一個敢上前跟他們叫囂,甚至是沒有人敢在洞虛派山門前惹是生非的。然而就遇到了梁天成這樣的人,所以大家夥湊在一起聊著聊著,竟然擺起了賭局來了,而更有甚者出手就是一百兩黃金,不由得讓在場的眾人望向了這個人。


    這人生的相貌堂堂,人高馬大,麵白如凝脂,要不是身上的服裝是男人裝,那麽他穿上女人裝的話,別人肯定會將他當成女人。這個人手中拿著一把紙扇,上麵寫著四個大字,錦繡河山,大氣當中帶著一股細膩的感覺。


    守門弟子一人被打得吐血了,這人就從腰間拿出來一物,衝著天一扭那物,忽然從那圓筒當中彈出來一股紅煙,直上雲霄。


    這類似於煙.霧.彈,類似於煙花的東西,是洞虛派的求救信號。這個信號發出去的意思是有弟子生命受到威脅了,看到的弟子應立即趕往事發地營救同門。果不其然,片刻的時間從洞虛派的山門當中就湧出來了十幾個穿著青色道袍的弟子。


    “師兄,就是他。”


    吐血的那個守門弟子見到自己的人出來了,指著梁天成說道,“讓你叫囂,這次看你死不死!”


    “大哥哥,我害怕!”一群人將梁天成、薰兒圍在了中央。薰兒抱著梁天成將他當成了唯一的依靠,然而現在梁天成也確實是她唯一的依靠。薰兒第一次離開家,第一次離開石村,第一次跟著一個還不算特別熟悉,但給人感覺卻非常安全的男人離開石村,而現在又聽聞到了自己的父母已經離開了人世,薰兒又麵對危機,這個時候她的心靈是非常脆弱的。梁天成能夠感受得到薰兒的整個身體都在顫抖著,那不是冷,是無依無靠,那不是冷,那是如同一朵孤帆在汪洋大海當中搖晃!


    “薰兒,不怕,有我梁天成在就沒有人能夠傷害到你。”梁天成抱著薰兒,他說的話並非是安慰,他說出口的事情,他就會盡力的去做,“薰兒,不管發生什麽事情,你答應我閉起眼睛來,緊緊的抱住我!”


    “嗯。大哥哥,你要小心。”薰兒抿著嘴唇,閉起了眼睛,兩行淚水順著流淌下來,楚楚可憐的樣子,讓人心弦一顫。


    薰兒是搖晃在星辰大海當中的一朵孤帆,那麽此刻的梁天成又何嚐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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