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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能夠不動用一兵一卒就拿下一座城池的話,那麽,誰也不願意去冬冬軍隊經曆一場場征戰死傷。


    戰爭帶來的不僅僅是勝負,而是戰爭之後雙方都要付出的代價。大到國家小到個人都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所以,很少有人提議戰爭,當然對於那些戰爭販子,靠著戰爭糊口的人來說,戰爭就是發財的契機。


    梁天成始終不認為戰爭能夠解決為題,在和平年代當中,盡可能的用智謀。他很意外花臉能夠抓到黑手團曾經的頭號,現在已經坐不上頭號的大佬——鄧墾。而且還是不圖迴報的。


    花臉拒絕了梁天成的迴報。那麽梁天成也絕不會死皮賴臉的給他什麽迴報。這並非是怕髒了花臉的心,而是本來就跟花臉沒有什麽關係,不要迴報?那也省事兒了不少。


    背著一把短刀扛著鄧墾出現在山峰團基地的時候,旖旎正在眺望台上,她看到了花臉來時候的樣子,雖然他極力的掩飾著什麽,但是他的腳步已經出賣了他。


    是的,花臉是有些焦急。然而焦急趕過來的目的並非是怕追兵。隻是想盡可能早一點的見到旖旎。


    抓獲鄧墾也讓花臉有借口過來見旖旎不是嗎?要不然,旖旎不會給他好臉色看的。這點花臉深深知道。


    旖旎最討厭那種賴皮纏,所以花臉認為盡管這次有些心機但對方絕對不會覺得自己討厭的。


    然而事實也是如此,旖旎沒有一點的怪罪花臉。


    花臉並沒有留在山峰團當中,他臨走的時候看了旖旎幾眼欲言又止,最後還是大步離開了。


    他知道今後很難再見到旖旎了。


    “有話想跟我說嗎?”旖旎出現再了花臉的麵前。


    “沒有。”花臉笑的很開心燦爛。


    “那我有話要跟你說。”


    旖旎淡淡的笑了笑,說道,“花臉,這次謝謝你。”


    “旖旎這不是你的性格呀!”花臉差異的打量了一番,最終得出了一個驚人的結果,他瞪大了眼睛說道,“旖旎,你改變了,你跟以前不一樣了。你的臉上帶著不易察覺的笑容,這種笑容是潛意識裏自然而發的。”


    花臉的一句話倒是讓旖旎嚇了一跳,她非常明白花臉的話以及想要表達的意思。她摸了摸自己的臉蛋說道,“不可能。我是不會愛上任何人的。”


    說出這句話之後,她就後悔了,這更不是她的性格了。她懶得解釋任何的一個人,怎麽可能現在到位了花臉的一句話就解釋了起來呢?同樣震驚的還有花臉,隻不過他隻是略微的震驚了一下,就逐展笑顏的說道,“我應該為你高興。”


    “花臉我知道你對我的感情。”


    旖旎頓了頓,說道,“我們是不同世界的人。”


    “我知道。”


    花臉點了點頭,摸了一把自己的光頭,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知道,我從一開始見到你的時候我就清楚我們不是一個世界上的人。你也不可能愛上我。當然,身為殺手不可能擁有愛情。你現在已經不是殺手了,而我還是!”


    愛一個人需要緣分,感情的付出不是真心就會有結果!這點旖旎知道,花臉更是清楚,所以他沒有什麽渴求的,隻是能夠多看旖旎一眼,多跟在她身邊就好。


    花臉想過跟著旖旎一輩子,當然隻是追隨而已。


    旖旎對花臉其實還是有一定感情的,即便她曾經是殺手,那個光頭永遠跟在自己身後,總是在伺機而動,小心謹慎的守護在自己的身邊,這些旖旎怎麽會感受不到呢?


    “我不希望你迴到組織當中,那隻是一個冷血無情的殺人機構。最終因為你知道的太多,他們也會將你處理掉的。”


    旖旎淡淡的說道。看詞麵無表情,但是這番話已經是非常暖花臉的心了。隻是因為花臉了解旖旎。


    甚至她每一個細微的表情花臉都清楚,那代表著什麽。花臉搖了搖頭說道,“我必須要迴去。因為我知道他們肯定會抓你。我要幫你暗中解決掉他們。”


    “花臉,你夠了,你這是何苦呢?”旖旎冷漠的說道,“你沒有必要對我這麽好。你花臉不欠我旖旎任何。而我,也不會覺得有對你任何的虧欠!”


    “你是怎麽想的,那是你自己的事情,完全跟我沒有關係。我要做什麽事情那是我自己的事情,與你也沒有半點的關係。”


    花臉咧嘴沒心沒肺的笑著,看似滿不在乎其實心裏比誰都要在乎。有些人就是這樣的明明很在乎卻不會輕易的說出口,有些人明明心裏不在乎,偏偏要口是心非。


    看透一個人不要去聽他說了什麽,應該是看他做了什麽。也許有些事情不見得立馬就看到,但是起碼要有一個先聽後看的心存在。


    旖旎知道花臉是不想說出內心的真實想法,不過,她又怎麽看不出來呢?


    對於花臉,旖旎承認是有感情的,但是,絕對不會是那種感情。她笑了笑,說道,“你跟我說這樣的話是把我當成當年那個小女孩了嗎?”


    “你在我的心中幽怨是那個小女孩!”花臉沒有否認在他的印象當中,旖旎還是那個被太陽曬的黑乎乎手中拿著一把軍刀就敢進入森林當中的小女孩。


    那種情景沒有見到過的人是永遠不會想象出來的,一抹夕陽,一個纖瘦的背影,巨大的張著血盆大口的森林。


    那一幕,花臉永生難忘。


    花臉離開了,他沒有答應旖旎的要求離開那個組織。這是第一次花臉拒絕旖旎的建議。可能也是最後一次了。


    旖旎也沒有過分的要求,她知道花臉不答應的事情永遠也不會答應,那種偏執跟自己的孤僻一樣,都是可恥的。


    鄧墾被抓到了山峰團當中,梁天成並沒有跟他接觸,甚至誰也沒有跟他說上一句話,隻是將鄧墾關在了一個鐵籠子裏麵,一日三餐都按時給他,其他的就什麽都沒有了。


    這對鄧墾來說是一種漫無邊際的恐懼,當一個人不知道接下來要被怎麽處理的時候,那種恐懼就如同是幽森的原始森林一樣,讓人不敢輕易的進入到其中。


    鄧墾消失了這對於黑手團來說並非一件小事,對另外一位趁機上來的大佬來說絕對是一件非常讓人興奮的事情。


    起初麥吉林並不相信鄧墾真的消息了,還以為鄧墾玩了一手無間道,引誘他出現。可是漸漸的他發現,這件事是真實的,鄧墾那邊的黑手團成員已經開始四處撒網去尋找鄧墾了。


    麥吉林覺得機會來了,千載難逢,不知道是誰幫了他一個大忙。他非常清楚這是有人要上位了,所以他必須要抓緊一切的時間去爭奪黑手團老大的位置,不然的話坐以待斃那無異於尋思。


    他的想法是完全正確的,隻不過,暗中已經有人開始關注麥吉林的一舉一動了。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俄羅斯黑手團的裏維斯。


    梁天成不可能什麽事情都幫他做了,起碼也要讓裏維斯做一點事情,那樣他做到老大的位置才能夠更加的穩固,他才能夠心安理得。梁天成不是一個好人但這次卻真是幫著裏維斯做了一件好事。


    非洲的熱帶雨林當中,巨大的芭蕉樹下麵,樹蔭清涼,麥吉林身為土生土長的黑人,對這片土地有濃厚的感情,所以他最喜歡深處在這種貧瘠的地方,這樣,他才能夠無時無刻的自省,他要權勢,讓他的一顆野心勃勃不平。


    平淡的生活會消磨一個人的野心,熱情,甚至讓一個人是去生機。麥吉林深深明白這些,所以,他願意看到觸目驚心的場麵。


    他願意看那些血腥的場麵來刺激自己的神經。有人說麥吉林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瘋子,變態。


    他認為這不是貶義兒是褒獎!


    懶散的躺了一個下午,他的心情一直不安,已經派出去對付鄧墾手下的那些人遲遲沒有發迴來消息。


    莫非中途出現了什麽事情?按照他的部署,這次的事情絕對不會有閃失的,除非,鄧墾根本就沒有失蹤,沒有像傳言的那樣被一個人劫持走了。


    其實,麥吉林一直覺得這件事有點匪夷所思,一個人就能劫持鄧墾嗎?要知道,鄧墾身邊是有保鏢的,每次出行身邊都是大批的人陪伴的?


    就這麽輕鬆的被人劫持了他確實覺得詭異,不過,現在坐以待斃的始終是不對的。他要試探一下到底這件事是真偽。也不想錯過了這次機會。


    人一定要有夢想萬一實現了呢?道聽途說也好還是卻有此事,麥吉林都想試一試。他等待這個機會已經有很久的時間了。


    鄧墾一死整個黑手團就是他的了。他的野心不居於一個黑手團,雖然他是世界上非常龐大的一個組織。


    聽說,還有什麽天成派?他想要試一試。不過,目前來看那都是很遙遠的事情,首要的是將黑手團緊緊的握在手中!


    麥吉林真是一個瘋子,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瘋子,他的級別還想去對付天成派?簡直是白日做夢,夢到了自己從一個黑人成為了一個白種人一樣!


    芭蕉林當中傳來了密集的腳步聲,麥吉林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他審視著周圍,喃喃道,“釜底抽薪?”


    然而,他並沒有見到那些熟悉的人,他以為是鄧墾的陰謀詭計,當他見到來人的時候,先是一愣,隨後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裏維斯,俄羅斯教父?”


    “麥吉林你還認得我真是不容易。”裏維斯還是那辦摸樣,他身上穿著一身休閑西裝,皮膚白白嫩嫩的,讓女孩子都羨慕不已,長途奔勞他並沒有顯得疲憊,反而是一臉是春風得意。


    隻不過被巨大的太陽曬的那白嫩的皮膚有些無法承受,額頭上不停的流淌著汗水。


    “我當然記得你。我當初就覺得你是一個不普通的人。所以才將你放在俄羅斯那個地方。你可知道我當初用心良苦。俄羅斯距離華夏國最近,在那裏你可以得到很多你想要的資源,甚至是金錢。”


    麥吉林說的並不假,是他上位成為了大佬之一之後,才讓裏維斯去的俄羅斯,至於說,是不是當初麥吉林真的看好裏維斯這就不知道真假了。


    不過,不管真與假,裏維斯是肯定不會相信的,即便是信,對於現在的情況來說他也絕對不會心慈手軟任何的。


    裏維斯拿著紙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並沒有理會麥吉林的話,而是埋怨的說道,“非洲這鬼天氣實在是讓人難受。我還是喜歡四季分明的地方。看來我要盡快的離開這裏了。”


    “你真打算幹掉我?你認為你會輕鬆的幹掉我嗎?”麥吉林皺了皺眉頭道。他現在身邊確實沒有多少人,跟裏維斯那邊比較起來,小巫見大巫。


    他不是不害怕,隻是在想著拖延時間,盡量去想辦法。至於說真的打起來了,他有多少機會逃跑這些他在心裏也一直的盤算著。


    不管是什麽大佬還是普通人都隻有一個腦袋,被人打爆了之後就什麽都沒有了。在沒有麵對絕對生死之前,有些人可能會有骨氣,有些人可能是會嚇尿褲子。


    裏維斯笑了笑,依舊不理會麥吉林。


    “你這種無視我,我可以認為是不屑嗎?”麥吉林瞪著眼睛道。他生氣了,確實生氣了,麵前的人隻不過是黑手團一個分舵的首腦而已,竟然敢這樣無視他?


    “我原本並沒有無視你。隻是你很讓我失望。你跟鄧墾沒有什麽區別。一樣的貪生怕死!”


    裏維斯慢條斯理的說道。


    “哈哈。你不怕死嗎?”麥吉林笑的有些沒有底氣。


    “我怕,很怕。所以我不能死。”


    “你真的確定要這麽做了?是鄧墾讓你過來的?哦,不,是你將鄧墾殺掉了,然後又來對付我?”


    麥吉林想要一個答案。裏維斯搖了搖頭說道,“這跟你沒關係,你隻要知道你要死了,最好趁著現在你好好祈禱一下,或許上帝迴來接你去天堂。不過我想這有些難處,畢竟你做了太多傷天害理的事情。”


    “你就沒做過?”


    “我做過。但是我知道我暫時不會死。所以不用擔心去天堂還是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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